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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逍遙派的事情大致告訴了段譽,林恆又說了六脈神劍,听的段譽驚訝不已,他想不到自己竟然學會了段家最高的武學.

林恆看著段譽的樣子,卻是不管他,起身道︰「小子,你說自己是無疑跑進來的,那就按照原路返回吧,我也要離開了。」說罷,他也不管段譽,身子一閃就沒了身影,身後段譽大叫,可林恆哪里還會管他。他傳授段譽原著中的兩門神功,完全是為了報答段家恩情,生怕這小子被人干掉,至于其他的,他卻懶得管,至于劇情不劇情的,他心里也早就淡了,若是換做一開始來的時候,他還會顧及一點,可現在嘛,他早就到了隨心所欲的心境,自然不會在意什麼劇情。

也許,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會特意改變劇情呢,這又誰能說的準?

走在路上,林恆听到了很多的江湖消息,其中最讓人關注的就是姑蘇慕容家的殺人事件。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多麼大的名氣,可自慕容博死了後,這名氣就弱了下來,因為當時的慕容復太小了,根本就撐不起慕容家。近些年,隨著他的長大,也創出了一番名頭,重新拿回了慕容家的名頭,更有北喬峰、南慕容的說法。

說來,他也算少年高手,一身功力絲毫不弱,年輕一輩中除了喬峰,無人是其對手,便是老一輩中能夠打過他的人,那也是不多的。可慕容博似乎不太滿意,竟然四處殺人,引得江湖上到處流傳姑蘇慕容的事情。前世林恆看書的時候就弄不懂,慕容博為什麼這麼做?

殺玄悲,是因為玄悲懷疑慕容家,懷疑他慕容博,可殺別人呢?他殺也就殺了,還要用處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手段,這不是把眾人引向慕容復嗎?這對他慕容家光復大業可沒有好處。也許唯一說的過去的,就是對慕容復的考驗、歷練,代表了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愛。只是這愛,有些太過沉重,以至于最後逼瘋了慕容復。

坐在一家酒館中,林恆輕輕的攪動著杯中酒,目光掠過層層雲障,看向遠方。那里,是少室山的方向,也是林恆此次的目標。

這麼多年,林恆很少再動武了,江湖上也極少有人是他的對手,可他知道,少林寺中有幾個人會是他的對手,他這次去就是為了和他們切磋。

「慕容博、蕭遠山、掃地僧,一個個來吧!」輕輕一笑,林恆掏出一塊銀子扔在飯桌上,腳下飛快,轉瞬便離開了這里。

林恆以輕功趕路,曰夜不停,比跑馬還要快,而且以他的功力,完全不用擔心,因為只是用輕功,根本就消耗不了多少功力,他一個呼吸,就足以把消耗的功力補充回來了。

十來天後,林恆來到襄陽,到了這里,他突然想到了獨孤求敗劍冢,心中生出要去探一探的想法。

獨孤求敗絕對是金庸小說中的一個迷,因為他是什麼時代的人實在不好判斷。以那大雕的壽命來算,他能活多久,一百往上可以吧,絕對不能超過兩百吧。從天龍到神雕末,沒有一百年,撐死了九十年,其上應該就是童姥、無崖子等人的年代了,若真有獨孤求敗,他們不會不知道的,除非更早,也就是逍遙子的年代。

這倒是非常有可能,從他的姓來看,獨孤可能與慕容一般,都是草原部落的姓氏,他可能不是漢人,就如那慕容龍城一般,以外族住中原,修習武藝。這可能是在宋初的時候,後來天下無敵手便歸隱了,然後就是無崖子等人的時代。

當然,具體如何已經不可靠,但不管怎麼說,那獨孤劍冢肯定已經有了,這也是林恆為什麼要去看一看的原因。至于那什麼天龍之後,那就是扯淡,那段時間才幾十年,正是王重陽、五絕的年代,若真有獨孤求敗,他們會不知道,獨孤求敗會不與他們較量,顯然不可能。

停在城外,林恆四周看了一下,便走向遠方的大山處,那里是最有可能的隱居地。

在大山中,林恆一連找了三天,可壓根就沒有大雕、劍冢的影子,但林恆也不在意,他有的是時間,完全可以慢慢的找,花點時間又算什麼。

這一曰,林恆遇到了一群獵戶,他看到有兩人抬著一人,心頭詫異,便走了過來。獵戶對拿著劍的林恆很是小心,他問什麼就答什麼,完全就是一群小市民的樣子。

走到兩人中間,林恆掠起了中間獵戶的褲腳,看到了被咬的地方。這是被毒蛇咬了,而且毒蛇的毒姓非常強,即便他們進行了緊急措施,可此人依舊死了。

‘如此毒蛇,必定是菩斯曲蛇了。’林恆心道,然後仔細問了那蛇的模樣,獵戶說︰毒蛇金光姍姍,頭頂生有肉角,形狀十分怪異。此話,確定了林恆的判斷,他尋問了幾人是在何處被咬後,馬上告辭離去。

在獵戶的指引下,林恆很快就來到了他們被毒蛇咬到的地方。這是一個小高坡,四周樹林雜草茂密,粗粗看去,幾乎到處都是綠色。他小心的望著四周,耳听八方,眼觀四路,並以長劍向前面探索。不一會兒,林恆隱隱听到嘶嘶的聲音,他腳下一動,整個人飛速躥起,如空中鵬鳥一般,飛躍而起,越過高坡,落在了對面。

「果真是菩斯曲蛇!」林恆目光一亮,一眼就看到了那盤在樹上的怪蛇,這條蛇不似神雕中那般巨大,卻也有一米多長,女子小臂一般粗細。如此長蛇在現代絕對少見了,但在古代卻也不算大。他吐了口氣,手中長劍瞬間出鞘,一劍便把蛇與樹劈做兩半。

在林恆手中,這蛇再利害也無用!

他上前挑起蛇身,一劍劈開蛇身,取出蛇膽。這菩斯曲蛇的蛇膽是深紫色的球,林恆拿到的這只不大,大約有兩根拇指般粗細。他看著蛇膽,一閉眼便吞了下去,他可不像楊過,還咬破了吃,那不是找罪受嗎?

運轉內力,林恆感覺不到自己內力的增加,但身體里卻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他知道這是自己功力太高,蛇膽功效不足的原因,但蛇膽就是蛇膽,多少有些用處。

「便是找不到獨孤求敗劍冢,有此蛇膽也足矣!」林恆哈哈一笑,拿起長劍順著這條小道走了起來。此地既然出現了菩斯曲蛇,那必定不少,這點從神雕中就可以看出了。

沒走多遠,林恆便再次看到一條菩斯曲蛇,他如剛才一般,揮劍殺了,取出蛇膽服用。一條、兩條、三條、四條……後面越來越多的菩斯曲蛇出現在林恆眼中,他也不能一一都殺了,必定東西放的久了會壞的,誰知這蛇膽放一放會不會出問題。

很快,他退出了小道,重新回到了高坡前。他四下看了一眼,發現另一側的雜草叢中有一些印記,雖不顯,卻也與其他處不同。這印記不似人的腳印,而是抓出來的。林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神雕,此地似乎也只有那個大家伙會如此了。

尋著印記,林恆慢慢的往前走,他越走越深,四周的山路也越來越險,到了後來,完全找不到路了,一切都被樹木、草叢遮擋,他知道,獨孤求敗的隱居地必定離此不遠了。抬頭往四周看,隱約間,他發現前面的路越來越低,他心中猜疑,腳下快了幾分,很快就越過層層樹障,進入了一山谷小路之中。

這山谷明顯很久無人了,四處都是雜草灰塵,只有中間的小道上布滿了爪痕。

站在谷外,林恆微微一笑,嘴中發出一聲長嘯。他嘯聲滾滾,先抑後揚,聲音越來越大,到了最後竟是震的四周山石顫動。

「嗷……」

林恆大約叫了半刻鐘左右,一巨大身影從山谷中飛了出去,沒錯,就是飛了出來。它在空中對林恆低吼,似在警告林恆離去一般。

「得罪!」林恆抱了抱拳,身子一閃便射入山谷之中。空中大雕惱怒,一下子撲了下來。此雕和神雕中的形容不太一樣,它不似楊過形容的那般丑陋,整個形態看上去很有美感,一閃黑羽閃閃發光,襯托著它威武的身形。同時,它體格也沒有那般高大,看起來還不如林恆高,完全不似後世的比人還高。

神雕一撲刮起了一陣旋風,向林恆卷來。只是林恆不是楊過,他身子一震便破開了旋風,沖了起來。在他後來,神雕緊追不舍,嘴中嗚嗚叫個不停。眨眼間,一人一雕就先後來到了一巨大山洞外。林恆陡然停影,那神雕卻是收束不急,向著林恆後背撞了上去。

他微微一笑,搭出左手,瞬間抓住雕爪,在身周一轉,便卸去了它的沖擊力,把它放在地上。

「嗚嗚……」神雕似乎嚇住了,叫個不停。林恆輕輕的附在它的背上,道︰「不要害怕,我只是為瞻仰前輩高人而來,不會對你不利的。」

似乎是感覺到了林恆的善意,神雕情緒穩固了下來,它側頭看著林恆,眼中竟是流露出人姓化的思緒,這思緒很是怪異,有祈求,有難過。林恆不明所以,一拉他便進入了洞中。

剛進入這里,林恆便聞道一股腐臭的氣息,他用力揮了揮手,把四周的腐臭之氣吹出洞外。此地不知多久無人了,這大雕雖然有人一般的思緒,可依舊不是人,不懂得收拾。

「哇哇……」神雕拍著翅膀大叫,林恆側頭看去,看到了那堆起的雜亂石頭。他上前兩步,對石堆拜了拜,抬頭看向上面。

「縱橫江湖三十余載,殺盡仇寇,敗盡英雄,天下更無抗手,無可奈何,唯隱居深谷,以雕為友。嗚呼,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

下面落款便是︰「劍魔獨孤求敗!」

「唉!」嘆了口氣,林恆輕撫著手中長劍,一股莫名的劍意從他身上升騰而起,長劍在鞘中更是發出嗡嗡的輕鳴之聲,似與林恆在遙相呼應。

很快,林恆身上的劍意消散了,長劍也停止了顫動,只是那不大的功夫,卻在四周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跡,山壁上更是寫上了林恆的名字。可你看那字,雖比獨孤求敗的更好看、漂亮,讓落在林恆眼中,卻是差了一分。

「果然,自己與獨孤求敗還有差距!無劍勝有劍,自己雖然可以放下劍,可心中的執念卻放不下啊!」

撫模著手中長劍,林恆臉上有種哀傷的表情。人劍合一後,便要放下劍,以自身為劍。現在的林恆已經可以草木竹石為劍,體悟到了那種放下劍的感覺,可體悟到了歸體悟到了,做又是另一件事。林恆缺的就是無法放下劍,或者說他對劍的執念。

這一步已經困了他許久了,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不管他如何努力,心中的執念始終不去,反而越來越深。

按說,一個劍客,對劍有執念是好事情,可到了林恆這等境界,他的執念不應該再是手中劍,而是自身劍,天下劍,因為那才是大道,可現在的他,卻執著于手中劍,也就是無法放下,他即無法放下,又怎能無劍勝有劍?

「不過我能在四十歲前達到獨孤求敗的無上境界,也該知足了!」林恆莫名的一笑,對一旁的大雕道︰「雕兄,你這里可有酒,不如你我好好一醉,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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