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二天開始，除了正常的生意，所有人都在想著法子找小五。趙一超曾經給他打過一個電話，稍微的示意了一下他可以過來找那個賭客要賬，小五倒是答應了，但是來的確實另外的幾個人。理所當然的，這幾個人又被趙一超拒之門外。小五太狡猾，這個人，之前藏的太深，是我低估了他。
可除了這件事情以外，大壯也變得愈發的神秘了起來，這不禁讓我一陣陣的犯嘀咕，「怎麼都開始玩神秘了呢？」等我再次見到大壯的時候是在三天以後了。
那是一個晚上，我正在家被鄭雯強迫扮演李蓮英伺候她的時候，電話響了。可他媽把我氣壞了，因為鄭太後此時身上的衣服已經讓我月兌得差不多了，眼瞅著要進入關鍵時刻，電話卻響了。我能不氣嗎？
「大哥！！以後能不能不要大半夜給我打電話，我下邊容易被下出事，真要送給我嚇得不舉了你賠不？你賠不？？」我情緒有點激動，對著電話聲嘶力竭一頓吼，惹得鄭雯在一邊捂著嘴嬌笑不已。
「那個想約你出來喝酒呢，大家伙都在，就差你一個。」電話是大壯打來的，可能被我剛才一頓吼給嚇著了，大壯說話聲音明顯的有點底氣不足。
「操，大半夜的在哪喝酒呢？怎麼不凍死你們！」我惡狠狠的說。
「在ktv啊，這麼冷的天誰去外面啊，你來不？」大壯問。
「讓我去是啥意思？是不是缺個結賬的？」我被這群犢子弄怕了，因為以前一起玩的時候，沒什麼意外肯定是我買單。
「操，你咋這麼磨嘰呢，趕緊來吧，我買單！！」大壯吼道。
「**，你結賬？？」我表示質疑又問了一句。
「是我結賬！不跟你扯了，你快點來吧，就學校東面那家！」大壯說完掛斷了電話。
印象里，這是大壯第一次請大家玩，當然不是大壯摳，是他一直也沒有什麼錢，好容易攢了幾千塊錢，他***貢獻給鐵路局了。所以，這次他請大家去ktv玩，錢也不會少花，看來這小子是在哪里又賺到外快了，我必須得去看看。
跟鄭雯穿好衣服以後，我們兩個一路小跑，十分鐘左右趕到了ktv，打電話問清楚了房間，我們兩個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好家伙，桌子上擺的酒真是不少，還有兩瓶芝華士。但是他們還都沒喝，一直等著我來了以後，才宣布開始。
「大壯，你這是在哪發財了？」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哪有，沒事賺了的小錢，這不是請你們好好玩玩嘛。」
「做什麼賺這麼豐厚的小錢啊？」我又問。
「沒什麼沒什麼。」大壯很明顯的在搪塞我。
其實從我坐下就看見了他襯衣袖子上面的血，只是我一直沒點破，但是我問了兩遍問不出來，我也不再問了，眼珠子就一直盯著他帶血的袖口。
大壯在被我盯著以後，自己也開始不自覺的把袖口毛衣里面塞。然後發現已經來不及了，竟然抬頭盯著我嘿嘿傻笑。
「又犯事了？」我又開始問他。
「沒犯事。」大壯一臉看到的看著我，然後一拍自己的大腿︰「嗨，你也別問了，我還是跟你說了吧。」
接下來，大壯用了一點時間一五一十的把他這幾天做的事，告訴了我，告訴了在座的所有人，這個事情讓我們很震驚，如果可以給這個事情定性的話，那麼這是大壯踏入江湖的第一步。大壯到底做了什麼？往下看。
三天前，大壯接到了阿城的電話，兩人在看守所的時候就處的不錯，阿城也了解大壯的為人，所以他打這個電話根本就不是為了寒暄。而是給大壯介紹活，問他願不願意做。什麼活？討債！像那些還不起高利貸的人討債！！
這個行業在高利貸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產生了，討債的人只要你有兩把刷子，那麼收入普遍都不低，通常的報酬都是追債金額的15%。
討債是一門技術活，因為不是所有欠債的人你都可以用暴力手段是執行。我有幸和這個圈子的不少人是朋友，所以對他們的一些做法比較了解。雖然我只是听個熱鬧，但每每听他們說起，心里還是不免一陣悸動。
阿城是莊家，自然也會給那些賭客放點高利貸，有壞賬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討債這個事，收入頗高，腳丫子想想都知道，大壯要是不接受那就***奇了怪了。
這個單是郊區一個養殖場的老板，數額在阿城那里算是小的，20萬。當天，大壯自己懷揣著欠條外加一把刀就去了那個養殖場，第一天沒找到人，第二天還是沒找到人，一直等到第三天的中午，那個長的頗像女乃牛的老板出現了。
在這人走進養殖場的時候，大壯快步向前跟了進去。
「你是？？」養殖場老板疑惑的看著大壯問。
「劉老板，你三個月前借阿城的二十萬準備什麼時候還呀？」大壯開門見山。
「嗨！阿城的人啊，實不相瞞吶，我現在資金有點緊張，等我把牛賣了就有錢還了。」這劉老板說話雖然很熱情，但是根本就沒有讓大壯進去的意思。
「那你得給我個時間，要不然我不好交差。」
「呵呵，小兄弟，你得體諒一下，賣牛這個東西又不是賣西瓜，說賣就賣了，這玩意得等到買家才行啊。」
「那我不管，那我在這等著吧，你管吃管住，你什麼時候賣了牛，我什麼時候拿錢走。」養殖場老板說了一堆，但是大壯根本就不買賬，不給錢是吧？不給錢我就不走了！
「操，不就欠你二十萬嗎？為這點錢，阿城就不交我這個朋友了是嗎？」
「別扯沒用的，還錢就是朋友！」
「你這小崽子，信不信我放狗咬你？」養殖場老板被大壯給氣著了，要放狗咬大壯。養殖場里的四只德國牧羊犬早在大壯進來的時候，就一直不停的在叫。看來孤身一人而來的大壯遇到麻煩了。
ps︰今天培訓，回來的晚，老規矩，今天兩更。鬧書荒的可以去女頻看一本叫《夢回南詔》的書，歷史題材的，我覺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