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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92︰兩個乞丐婆(求月票)

「明瀟溪?」冥婆婆敲打著石桌面,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

「是,她是我的妻子。」南風玄翌看著手上的白玉瓷杯,眼底流露出一抹復雜的情緒,半年時間已過,她究竟還想躲到什麼時候?

「老婆子怕是幫不了你,她現在不在莊里。」冥婆婆垂眸酌了一口茶,神色淡淡的看著南風玄翌。

看著面前紋絲不動的牆,瀟溪收了功,沒好氣的瞪著眼︰「什麼嘛,沒事造的這麼結實干什麼?害的本姑娘想出去透透氣都不可以,真是太可惡了,哼!」就在她跺腳轉身走出三步之後,身後的牆‘轟隆’一聲變為廢墟,瀟溪滿臉興奮的轉過身,一條幽長的道路赫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把她給美的,恨不能跳起來︰「哈哈,太好了,吃了半個月的饅頭,老娘都快變成兔子了,這下好了,可以趁機去獵點野味了!」說完,垂著口哨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喂喂喂,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原來如此啊,老頭子可什麼也沒說啊!」南風玄翌譏誚一笑轉身看著他︰「你是什麼也沒說,但是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一切。」

「喲,還挺守規矩的嘛!」話是這麼說,卻沒有反對的意思,她們都是听話的好孩子,人家給她們這麼好的機會歷練,不能不識好歹不是?想到這里,也跟著刁刁走了進去。

接連幾個問題,讓刁刁嘴巴張了半天,也不知道說啥好,最後,勉強定了定神兒︰「我給忘了,似乎是半年前,那個時候我還沒掉下來呢!」

就在她離草地還有十米,準備使用輕功之際,後衣領突然被人用提小雞的方式給提了起來,來人一襲黑衣,明瀟溪被提溜到前面,根本看不到後面的人是誰,只能任由著他帶她落了地。

「對了,姑娘可曾在谷底看到這位姑娘?」剛走了幾步的南風玄翌,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中掏出一幅畫,遞到她的面前。

明瀟溪鄙視的瞪了她一眼︰「你不會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吧?你不試試看,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別讓我小看你行不行?拿出去梁上君子勢在必得的氣勢來!」

「哇塞,帥哥?天吶,該不是老天開眼了吧,怎麼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能出現一枚如此質量好的帥哥?」剛剛落地的刁刁,看到南風玄翌時,激動的差點沒流出口水,任瀟溪怎麼跟她使眼色都無濟于事,一直眼冒紅心的盯著她男人猛看,看的某女心底猛冒酸泡泡,死女人,當著老娘的面覬覦我男人,有你這麼明目張膽的閨蜜嗎?

她有膽這麼想,卻沒膽這麼說,只能憋著滿肚子的鳥氣,一把扯過面前的畫像,南風玄翌不滿的聲音隨之響起︰「姑娘能不能別這麼粗魯?這是我家夫人的畫像,你小心點。」她一邊打開那副畫像,一邊不耐煩的壓低聲音︰「有什麼大不了的?那麼緊張干什麼?」

「姑娘什麼意思?在下難道不能出現在這里?」南風玄翌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要走,果然,在山里面住著的,似乎都不是一般人,連說話也是如此的奇怪。

冥婆婆將最後一個字收筆,墨草接過她遞過來的毛筆,歪頭看著桌案上‘寧靜致遠’四個大字,由衷的贊嘆道︰「老主子的字寫得是越來越好了,瞧這四個字,如行雲流水般的大氣!」

刁刁皺著眉看著她︰「不行,你是打爛牆走出來的,可謂是光明正大,我有什麼理由?總不能說你將我的牆打爛,我鑽出來的吧?你等等,我去試試看,若是行了,自然OK,不行,那就等什麼時候擊破什麼時候再出去。」

「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在這叫囂?我說,你都絕了半個月的肉肉了,就不饞得慌嗎?走,咱們出去打野味去!」說著,也不管刁刁願意不願意,拉著她就往前面走,還沒走幾步,就被某個女人用力的甩開了︰「走什麼走啊?那面破牆我還沒打開呢,跟你走?沒搞錯吧?哎哎哎,你怎麼就出來了?難道?你已經擊破了那堵牆?」

而今冷不丁被明瀟溪這麼一斥,刁刁腳下一頓,看著面前同樣披頭散發的瀟溪,撇嘴︰「拜托,這里連個貓影子都沒有,瞎緊張什麼呢?」

「你是女的?」突然,一道優雅低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瀟溪身體一僵,猛然想到剛剛救了自己的恩人,猛地轉過身,抬眸望過去時,身體突遭雷擊般的立在那里,嚇得嘴巴長得鳥大,半天沒合上去,「你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等等,怎麼好像忘記什麼東西了?直到听到刁刁的尖叫聲從上面傳過來,她才想起了一件事,哎呀媽呀,怎麼就忘記自己現在沒戴面具,且還披頭散發的鬼樣子了?就連看人,也是從頭發縫里面看的,幸虧落地之後沒有把頭發撩到一邊,否則那還得了了?

而刁刁在接收到明瀟溪威脅的話後,也是驚得一身冷汗,卻也不敢抬頭看她,訕笑著將畫像遞到男人手里。

表情?他是什麼表情?他剛剛什麼表情也沒有好不好?

墨草走到她身旁,很自然的磨起了墨︰「有了主子您的提示,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不尋去?就是啊,可苦了白管家了,這會子,正鬧著回小院兒呢!」

二人踱步來到第四個房間,刁刁上前模了模那牆面,有些遲疑的看向瀟溪︰「芊芊,你說,我行嗎?」

未料,走出四五步後,她突然倒退回來,將頭轉向左手邊那天窄細的通道,挑高了眉︰「這個方向是哪里?不會是刁刁那邊吧?看看去,這丫頭不知道還活著沒,順便刺激刺激她,哈哈……」某女得瑟的踢踏著路,滿臉笑容的往那條細長的通道走去。

南風玄翌卻不再廢話,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段日子,本王的手下就全賴老伯照顧了。」話落,身形一閃已消失在原地。眼到麼露。

「滾一邊兒去,你才學鳥語呢,我要吃肉,我要吃肉。」連看都不看下瀟溪,撒開腿丫子就準備往外跑,卻被反應慢了半拍的瀟溪揚聲呵斥︰「等等,你難道就準備以這個樣子跑出去嗎?」

「小子,老婆子信不信得過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怎麼贏回你家娘子的心,既然她有心躲著你,自然不會讓你輕而易舉的找到。更何況,老婆子我也沒必要隱瞞你不是,溪兒她的確已經不在山莊了,你到別處尋尋吧,下山的路可不是僅有那一條。」冥婆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站起了身︰「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小兩口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你就要有足夠的耐心,幸福都是磨出來的,更何況那丫頭還是一根筋的人,她若是認準了某件事,是不撞南牆絕不回頭的。小子,這人總要為自己的曾經,付出代價,你說是嗎?」話落,拍了拍南風玄翌的肩膀,任由墨草扶著她回了文殊閣。

瀟溪看著他的背影,嘴巴張成了O型,瑪尼?這廝居然沒有認出她?死男人,她才走了多久了,就已經不認識她了?

她往前又走了十幾米,發現這邊的牆與剛剛的牆面明顯的不一樣,摩挲著下巴思考了片刻後,突然玩心大起,雙目灼灼的看著面前的牆,嘿嘿的樂著,隨後她倒退了四五米,轉動手腕、腳腕的同時,還左右轉了轉脖子,而後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倏地從原地消失,那蘊含威力的雙掌猛地擊向面前的牆,感覺威力不夠的她,後又飛躍而起,對著牆面猛踹了幾腳,方才落了地,看著牆面上斑駁的裂紋,明瀟溪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就這麼輕輕的一點,正面牆由外向里轟然坍塌,明瀟溪正準備拍手除灰塵時,耳邊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啊哪個王八蛋干的?女乃女乃的,突然敢偷襲老娘?滾出來!」

「懸崖峭壁?」南風玄翌咀嚼著這四個字,忽然抬眸直視白眉︰「明瀟溪是不是在谷底?」

瀟溪站在第三個房間,看著面前的這堵牆,再看看自己的右手,突然有了躍躍欲試的感覺,思考間,她已經暗自運力,雙手在胸前打了一個旋,一團紅色的霧氣赫然出現在雙手間,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眼楮倏地,她吐出一口濁氣,猛然睜開眼楮,凌厲的雙掌便朝著這面牆用力揮去

「就只有那一條路,其他地方都是懸崖峭壁好不好?」白眉氣的雙目赤紅,卻又發作不得,只能面帶怨憤的瞪著眼前的男人,他的實力絕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好漢不吃眼前虧不是?

兩個披頭散發的女人順著山洞一直往前走,一刻鐘後,居然到了當初進谷時那個高三十米凸出來的峭壁上,而今站在這里望下面,不由一陣感慨︰「雖說才過了半個月,不過這感覺卻已經天差地別。」刁刁看著瀟溪伸開手臂擁抱大自然的賤樣,忍不住吐糟︰「喂,死丫頭,你走不走?不走老娘送你一程!」話落,還真就這麼做了,對著某女的翹臀毫不憐惜的踹了下去,隨著明瀟溪‘啊’的一聲尖叫,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往下墜去。

而南風玄翌坐在石凳上,轉著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下山的路不是僅有這一條?難道,這里還有其他通路?」想到這里,他抬眸瞥到立在不遠處指揮下人的白眉,抿了抿唇,抬腳走了過去。

「不在莊里面?屬下的人調查得知,她沒有下過山!前輩,莫不是您還信不過晚輩?」顯然,南風玄翌並不相信冥婆婆的話。

「你這個鬼靈精,沒有人比你的嘴巴更甜了。去,派人查一下這個南風玄翌,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居然連白眉在他面前都不堪一擊,可見這小子的功力非比尋常,老婆子我雖然早已不問江湖事,可與我過上十招還分不出上下的高手,武林中沒有幾人,而這個小子居然能掛上號,實在匪夷所思,更枉論他還是皇室中人,其中的關系就看你們調查的結果了。」冥婆婆端起墨草遞過來的香茶,看著墨跡未干的大字,心里面卻是百味雜陳,這小子的武功路數讓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是什麼呢?

白眉交代好小廝轉身就撞上一堵肉牆,蹙著眉抬眸,看到一臉冷凝的南風玄翌,吹了吹胡子︰「干什麼?鬼鬼祟祟的站在別人後面?」

約模走了五六十米的樣子後,瀟溪突然停了下來,細細的觀察著面前的這堵牆,時不時的敲一下,琢磨了半天後,唇角勾了勾︰「沒錯,看來就是這里了,可是,怎麼通知這個丫頭呢?」

在谷底待了半個月的明瀟溪,將房間內的書籍一目十行閱讀完畢後,還很清晰的刻入了自己腦中,這種記憶法,怕是四國之中也找不出十個人,黑潭中不間斷浸泡的這半個月,確實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尤其是還在她服用過四葉草之後,體內蘊含的內力讓她整個身體都是暖的,即便在白天冷如寒冰的潭水中,也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越發的游刃有余。

「是,老主子,屬下這就去查辦。那他若是踫到明姑娘?」墨草的擔憂讓冥婆婆勾起了嘴角︰「若是他們有緣,自然會踫到,若是無緣,我們瞎操個什麼心?這個明丫頭既然能以平凡之姿獲得西祁王的青睞,就不是瓤茬,放心吧,他們會處理好這個關系的,你讓兒別擔心。」明瀟溪一邊走,一邊模著左手邊的牆面,時不時的敲打著,按照她剛剛擊落的牆面的成分、聲音觀察著,她相信既然她這里有牆,那麼刁刁那里,定然也有這樣的牆,不然,怎麼可能讓那個家伙如此老實的待著?偷兒,可是從來沒有靜下心來的時候。

南風玄翌眼神一冷,手指輕動,一道銀光驀地閃過,擦著白眉的胡須飛過,幾縷銀絲在微風的吹動下,緩緩飄落,白眉瞳孔深深的收縮著,瞬間出手就往南風玄翌的面門擊去,卻在下一秒被男人掐住了下顎,清冷的聲音隨之飄出︰「說,落日山莊除了門外那條路,還有哪條路?」

半個月來,她們一個泡在黑潭中,一個躺在冰床上,根本就沒時間洗漱,現在一個兩個不但頭發亂糟糟的,就連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若不是這里是深山老林,沒有城市之中的塵埃,早就不知道臭成什麼樣子了,本來自己面對自己,自然不覺得有什麼,而今瀟溪看到面前的刁刁披頭散發的乞丐模樣,登時覺得自己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哪里還有心情出去野餐?

入眼的是一個挺著大肚子躺在軟椅上熟睡的女人,更讓人無語的是,居然連女人嘴角的哈喇子,他都刻畫的入木三分,目光落在女人的臉上,明瀟溪氣的險些將手中的畫像攥吧攥吧給撕了,死男人,居然趁她睡覺的時候,偷看她,還畫下她流口水的樣子,他找死啊!

明瀟溪的身體一僵,唇角止不住的上揚,哈哈,她真是個天才,居然和預想中的一模一樣,這死丫頭,該不會被書架給砸到了吧?

思考間,她已經看到一個渾身土不啦嘰的女人捂著自己的頭怒發沖冠的跑了出來,當看到一臉笑意站在自己面前的明瀟溪時,她氣的險些甩出自己的鞋子︰「好你個妙手芊芊,你居然偷襲我?缺不缺德啊你?沒事抽什麼風呢?」zVXC。

當墨草勾著唇走進文殊閣時,冥婆婆正一臉愜意的寫著大字︰「怎麼樣?他可是尋去了?」

落地之後,她不停的拍著胸口咒罵︰「死丫頭,敢踹老娘,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听言,瀟溪贊同的點點頭︰「也對,這里可是落日山的谷底,哪個傻蛋會沒事來這里閑逛,那咱們還等什麼,烤肉去啊!」

明瀟溪氣的登時撫額,磨牙切齒的給她傳音︰「死女人,畫像中的女人是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我老公,你說你熟不熟悉?老娘警告你最好別亂說話,這個男人我已經躲了半年了,你若是告訴他我就是畫像中的女人,你就,死定了!」最後幾個字,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

「哈……」就在她垂眸思考的時候,刁刁猛然一喝,推動雙手霍然揮出一掌後,又接連劈上前四五掌,直到覺得胸腔內的力量全部使用完畢後,才緩緩收了勢,靜靜的瞧著面前的牆面,須臾,露出一抹苦笑看向瀟溪︰「芊芊……」

看著滿地的狼藉,刁刁恨得磨牙切齒︰「看咱們上去後,你怎麼向冥婆婆交代!」

「噗,哈哈,畫的還真像,連嘴角的哈喇子都沒放過,別說哈,帥哥的畫功真不錯。」突入起來的聲音,驚得瀟溪一身冷汗,當她抬頭看向不知什麼時候靠到她身邊的女人時,瞳孔瞬間一縮,剛準備傳音入密給她,女人卻已經說出了口︰「哎?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熟悉啊?」

然,南風玄翌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一臉激動的看著她︰「姑娘,請問你在哪里看到她的?是在谷底嗎?她在哪里?」

可是,偏偏就有那麼個傻蛋尋她來了,阿彌陀佛,希望某個傻蛋看到這兩個乞丐婆,不會受刺激暈過去!

白眉瞬間傻了眼,這段日子?這,這什麼意思啊?難不成他們還賴在莊里不走了?等他想要張口質問時,哪里還尋得到半個影子?而他面前的那些黑衣人,看著呆愣中的白眉,則不住的搖頭︰「武功雖然不賴,可反應遲鈍,跟著他們爺若是這腦子,只有吃虧挨罵的份!」

「哼。」刁刁冷哼一聲,推後五六步,站直了身體,暗自運力,雙手交叉在胸前打了個轉,上下疊落而起,緩緩閉上眼楮,良久之後,一團白色的霧氣在上下手中間緩緩醞釀而出,瀟溪挑了挑眉︰「看來她們兩人習得武功路數還不同,她記得自己當時手中呈現的,好像是紅色,而刁刁的,居然是白色。」

墨草微微頷首︰「還是老主子看得明白,屬下這就去匯報少主。」姜還是老的辣,這話,一點也沒錯!

明瀟溪看白痴似的看著她︰「廢話,不打爛那堵牆,我能來找你嗎?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鳥兒們被她這麼一吼,一只兩只三只四只齊齊的縮了縮脖子,不再叫喚,這一幕,被瀟溪看的一愣一愣的,突然對著刁刁豎起大拇指︰「好家伙,想不到你這半個月居然還學會了鳥語,喂,你們平日里相處的不錯吧?」話落,滿臉笑意的擠了擠眼。

他的話太突然,讓白眉驚愕的同時居然忘記了否認,等他想要開口否認的時候,男人的嘴角卻突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原來如此,怪不得怎麼也尋不到!」

明瀟溪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反正你也是幫凶,跑不了。」

刁刁眼角抽了抽,決定不去理會這個女人,否則氣的內傷的只能是她。

「看我做什麼?再用力啊,這麼就放棄了?」明瀟溪沖著她就是一聲吼,刁刁吸了吸鼻子,剛準備躍上前踹牆時,面前的牆面卻由外向內倒來,嚇得兩人倒退數十步才穩下神兒來,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牆面轟然倒塌,嚇得屋內的小動物們唧唧喳喳的亂叫,最後還是刁刁以潑婦罵街之勢立在它們面前︰「都閉嘴,吵吵什麼呢吵?本姑娘不也被嚇了一跳?你們還有什麼不平衡的?」

原來,面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尋妻而來的南風玄翌,當她听到面前這個披頭散發看不清模樣,衣服破爛的叫花子開口之際,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原來,她還是個女的?

「這麼說,姑娘已經在谷底待了半年了?」南風玄翌收起畫像,饒有興味兒的看著刁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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