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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今晚玩個刺激的

轟!轟!轟!

一句話,猶如天雷滾滾。

雷得一眾公子哥兒外焦內女敕。

夏銘的第一個反應是——

靠,桀少彎了!

公子哥A,眼神在兩人身上打轉,得出的結論是——

有奸情!

公子哥B,看著雷某人的,狐疑——

難道桀少菊花失守了?

公子哥C,靠,這魅少好本事啊,居然連桀少都敢壓。

……

一個個公子哥兒狐朋狗友在哪兒自行YY,腦補。

被他們YY的對象雷鈞桀一張臉那叫一個精彩,一會兒青一會兒一黑一會兒紅的,幾次轉變,最終,他深吸一口氣,俊臉扯出一抹邪笑,「本少等著你回來幫我洗!」

操!

這個惡劣的男人和金玉葉那只妖孽一個德性,嘴巴毒的令人發指。

冷魅笑了笑,「自個兒洗吧,我要回去睡覺!」

「你住哪兒,我送你!」

月兌口而出的話語透著一股急切,再一次引來一群狐朋狗友的頻頻側目。

「桀少,你喝的有點高,我送吧!」

冷魅還沒開口,一旁的樊祤溫和地出聲。

他可沒忘記少主的交代,要將人安全送回家。

最後送的人是樊祤,在這種事上,相對于雷鈞桀,冷魅更偏向樊祤一點,許是因為樊祤是他的人,另外,雷鈞桀的身份,不得不讓他忌諱,和他接觸的越少越好。

海邊的別墅距離這里將近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幾天下來,不是坐飛機就是游玩,另外還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Luky,冷魅也是極累的,上了車便閉目養神,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車子抵達目的地,樊祤看向身邊的男人,正準備將他喚醒,然而,當眼楮看到他白皙的脖頸上幾個曖昧的紅印時,聲音突然卡住。

紅印被遮在襯衫的領口里,此刻若不是他睡著脖頸歪向一邊,別人也很難發現。

只是,一個男人的脖子長得這麼漂亮,是不是太女氣了點?

眼神移到他略顯陰柔的五官上,他不禁搖頭笑。

自己這是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這個男人,除了五官陰柔些,脖子比一般男人縴細秀美些,其他的,可都是純爺們兒,光是那身無與倫比的霸氣尊華和他在商場上狠辣獨到,雷厲風行的手段,又有幾個男人能與之比擬?

看著他疲憊的面容,樊祤好心地並沒有將人喚醒,反而靜靜地坐在一旁,睜著眼楮發呆。

深秋的夜,海邊的海風甚大,空氣中環繞著咸腥的濕氣,連帶著溫度也異常的低。

一陣海風襲來,席卷起的細沙拍打在玻璃窗上,嗤嗤作響,轉眸看向身邊一時半會兒沒打算醒的男人,樊祤輕吁出一口氣,認命的月兌了身上的外套,輕蓋在他身上。

「唔,別鬧……累!」

純女性的嬌軟柔媚聲音,透著一絲疲態與軟綿,然而,這樣的聲音,卻是讓樊祤呆愣當場。

乖乖,現在是什麼情況?

真是女人?

而且听聲音,貌似還是他熟悉的女人?

靠,金玉葉,真是蒙人不淺!

難怪他家少主會如此反常,想來他是知道他身份的。

一連串問題不待他思索完,突然,咽喉猛然被一只有力的手鎖住,抬眼間,他對上的是一雙森冷無情,冷酷涼薄的墨色眸子,那雙眼里,他看不到半分情緒,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陰冷空茫。

「你听到了!」

毫無感情的四個字,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隨著話落,鎖住他咽喉的手越發的緊窒。

樊祤面部逐漸變色,在他越發收緊的力道下,他的呼吸也變得越發困難,看著她眼底實質性的殺氣,他毫不懷疑,他今晚也許真的會死在她手中。

「我……我不會……害你!」

「呵呵,是嗎?」

冷魅笑意森涼,指尖在不住地收緊,「可是我只相信死人才不會亂說話!」

樊祤臉色已經成了醬紫色,他看著她無情涼薄的眼神,腦子里很多畫面猶如放電影一般重新放映。

他想到那個逗趣一般的吻,想到這一年來的糾結,壓抑與苦悶,想到他不知不覺間萌發,卻突然被無情掐滅的情種,想到……

少頃,他笑了,笑容悲涼中透著一股釋然,「殺吧,死在……你手上,似乎也……不……錯!」

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涼薄無情,卻沒想到,她會冷酷到如此。

不過也對,這件事關乎她的命,行走在黑道與白道,正義與邪惡之間,若是她的身份一旦曝光,她便會萬劫不復,不但軍方不會放任她,就連黑道也不會放過她。

他于她而言,頂多算是比陌生人熟悉一點,她不相信他也在情理之中。

看著他釋然的笑容,和眼底的無怨無恨,冷魅腦中閃過一張溫潤如玉的清雋容顏,猶記得,當時倒在她懷里的柳逸亦是這種眼神與笑容。

手奇跡般地松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顆不知名的藥丸被塞進口中,冷魅抬手合上他的下巴,而後在他後背猛地一拍,強勢地使他吞咽了下去。

「別亂說話,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相信我,絕對不是唬你!」

兩指捏著他的下巴,冷魅和他靠的很近,近得樊祤能看到她卷翹濃密的眼睫毛,她溫涼的帶著獨特男女皆宜的馨香噴灑在鼻息間,令他心髒不爭氣地漏掉了一啪。

「我是景少的人,你難道連他也不信?」

不經大腦的話語月兌口而出,是試探,亦是求解。

他一直都好奇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曾經他暗中調查過她,得到的結果卻讓他訝異萬分。

如果說她的那些本領和性子,歸功于她的隱藏技術,可是,他想不明白,十八年來都為出過國門的女孩,又是怎麼認識的少主的?

且看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處,盡管稱不上和諧,但是他們之間,那種外人無法插足的氛圍,讓他迷惑的同時,也深深黯然。

冷魅听到他的話,嗤笑一聲,「我連他都不信,為何信你?」

樊祤眼里的迷惑更甚,「可是,他應該知道你的身份才對!」

「知道又怎麼樣,我死了,對他可沒什麼好處!」

他死了,她是等死,可若是她死了,那麼,他會立即跟著嗝斃,所以,她並不怕他將事情抖出去,因為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樊祤不解,冷魅也沒有幫他解惑的打算,下了車,連聲招呼都沒打,便進了自己的別墅。

看著里面咋亮起的燈光和那抹黑影,樊祤清透的眸子露出一絲復雜與黯然。

有誰會想到,金融界眼光獨具一格,商場上誰都想巴結,且擁有過億身價的魅少,會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年僅二十的年輕女人。

僅用兩年的時間,從以前的默默無聞,到現在人人追捧,這到底是怎怎樣的實力與頭腦?

他樊祤,自認為做不到她這般。

……

假期結束,回歸軍校,金玉葉一成不變的坑爹日子又來臨了。

相對于軍校的枯燥無味,嚴謹肅靜,那些出任務的時光,簡直就是天堂。

她的學制是兩年,兩年的時間,要裝進腦子里的東西真是太多了,不過,想對于別人來說,也許困難,可是對于有過目不忘本領的她來說,還不算太吃力。

教導員和一些校方領導,許是知道她有這方面的天賦,再加上上次的任務,她完成得極為漂亮,所以,後面的課程,她比一般人要快,也好重好多。

教導員對她可謂是全方位,多方面培養,有的時候甚至送她去基層部隊學習,加以增強她的軍事底蘊,畢竟,學校終歸是學校,還有很多東西,必須親身歷練才行。

這樣的情況,讓她更忙了,除了每個月的十五出去打一次牙祭,其余的時間,她基本都是呆在軍校里。

這期間,她家四叔因為等不到她出去,耐不住,便來校內看過她一次。

至于夏奕,他的學習也不比她輕松多少,兩人每天只在食堂上見見面,飯後坐在一起聊上幾句。

听說,由于他電腦技術方面出色,學校也對他著重培養,以後進入部隊機關單位是必然的。

秋去冬來,時間飛逝。

忙忙碌碌間,眨眼一年又到了尾聲。

金玉葉在臘月十七,便被上頭派到臨市的部隊實習了,過年雖然有兩天假期,她也懶得回去。

沒有哥哥和媽媽相伴,她呆哪兒都一樣。

大年三十,部隊的表演廳里準備了節目,宿舍里幾個來至五湖四海的姑娘都去了,金玉葉對那些不怎麼感興趣,便一個人呆里面看書。

叩叩叩——

「金玉葉同志,有人找!」

外面傳來的聲音,讓金玉葉訝異,放下手中的書,她跟著傳話的士兵來到接待室。

待看到里面一襲軍裝,身姿挺拔威武的男人,她揚唇笑了笑,碧色的眸子里有著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暖意。

「金玉葉同志,你二叔大過年的來看你,你們好好聚聚!」

金玉葉抬手敬了一個禮,「是,首長!」

「二叔,大年三十,你能逃月兌你老爹老娘的手心,難得啊!」

車上,金玉葉慵懶地窩在男人暖暖的胸懷里,語氣輕快而戲謔。

雷家雖然沒有一般豪門大家那麼多刻板的規矩,可是,由于大家伙兒一年到頭都很忙碌,所以,過年的時候,基本是一大家子圍在一起守歲的。

久而久之,這種現象便成了雷家的規矩,就連一向愛玩不著家的雷鈞桀,在那一天也不被允許出門。

「老子跟他們說,我約了醫生瞧病,他們若是不放,就抱不到小孫子!」

他不想她大過年的,還一個人在外,便不顧老頭子的阻攔,硬是在吃了中午飯後,便出來了。

噗嗤——

金玉葉噗嗤一笑,手指往下戳了戳,「你這玩意兒壞了?」

丫的,也虧他想的出來,大年三十瞧病,奇葩!

不過,相對于抱孫心切的夏元瓊來說,這個借口確實好用。

雷謹冷峻的臉龐一黑,一把抓住她作亂的小手,「老子瞧的是相思病,至于這個,你不給老子耕耘播種,他們當然抱不到孫子!」

「二叔,我先聲明哈,我不會幫你生兒子,所以,你若想要,就趕緊地找個好女……唔……」

沒容她說完,雷謹寬厚的大掌便扣住她的後腦,俯身極快地堵住她的唇,唇舌略帶懲罰性地在她口腔內就是一陣狂風掃蕩。

一吻即罷,兩人氣喘吁吁。

雷謹雙手捧著她的臉,指月復輕輕地摩挲著,深邃的黑眸慍怒而執拗,「下次別讓老子听到這種屁話,老子的兒子,必須由你的肚皮出來,你若不樂意,那便……不要也罷!」

將近三十的男人,有了稀罕的女人,要說不想要孩子,那純粹是扯談。

可是,他的孩子,必須由他愛的女人幫他孕育,他愛上了她,認定了她,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就算他要抽身,也抽不了,所以,若她真不樂意,他也只能認了。

看著他眼底的執拗于認真,金玉葉感覺亞歷山大。

丫的,要她挺著個大肚皮,生孩子,這種畫面,她不敢想象。

這個問題,可不再她的人生規劃內,更何況,以她的身體,能不能生,還是一個問題。

「二叔,咱……」

好似知道她想要說什麼,這次他依舊沒讓她說完,便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獨屬于雷大首長式的吻,霸道,狂野,熱情。

唇舌交纏,汁液相容,時而輕吮慢吸,時而舌尖勾纏嬉鬧,他極力傳遞著他的熱情,想要融化她那顆猶如北極冰川一般的心。

金玉葉亦是熱情的,只是她的熱情,好似永遠只存在于性。

哧——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相擁吻的兩人身子不可抑制地往前傾了一下,雷謹手護著她的後腦,好在車速不是很快,倒也沒什麼事。

「怎麼回事?」

隱含怒意的四個字,讓前頭開車的吳良縮了縮脖子,「首長,前面……」

吳良話沒說完,後座的車門便被人拉開,看著上來的人,金玉葉抽了抽嘴角,而雷謹的臉色徹底黑了。

「滾犢子,你他麼的上老子的車做什麼?」

「老子要找的人在你車上!」

不錯,強勢闖入車上的男人,正是慢了某大首長一步的金大教官是也。

他擺月兌了家里老頭子,想要過來陪某個沒良心的一起過年,沒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人被接走了。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誰接走了人。

不想鎩羽而歸,他只好命劉東開快點,追趕他們的車,好在被他追趕上了。

和雷謹幾次交手中,他也明白了,臉皮絕對要夠厚,他都能堂而皇之地霸佔他的床了,他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咳咳,四叔,你怎麼來了?」

金玉葉動了動身子,想從某大首長懷里下來,可是腰間的手箍得死緊,明顯不準備放開。

「陪你過年!」

‘陪你過年’四個字,他說的很平靜,面上也沒什麼表情,然而,話語間所蘊含的情意,卻讓人無法忽視。

雷謹眉頭一跳,「給老子滾下去!」

金成睿閉目養神,對他的話听而不聞。

雷謹氣怒得不行,可也拿一個死皮賴臉的人沒轍。

金玉葉這會兒聰明地閉嘴,畢竟,某大首長的臉色,真心不好看。

「首長,我們去哪兒?」

吳良的聲音透過隔板,從前面傳來,雷謹繃著一張臉,「找家酒店!」

大年三十,出門在外的人基本都回家與家人團聚,照理來說,酒店客房應該較寬松才對,不過,這里距離機場較近,且靠近幾個著名的旅游景點,附近的酒店居然都被告知客滿。

霸氣的閃電在附近轉了一圈,問了幾家酒店都是一樣的結果——

不好意思,客滿!

金玉葉坐在某人懷里,昏昏欲睡,哈欠連連,「二位,送我回去部隊唄,我可不想大過年的陪你們露宿街頭!」

「閉嘴!」

某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讓雷謹心里各種憋火,他沒好氣地敲了敲她的額,而後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那頭很快便接通。

雷謹將情況簡單說了下,便掛了電話,「小吳,去濎天大酒店!」

「是,首長!」

「喲呵,還是二叔有辦法!」

雷謹涼涼地掃了他一眼,用眼神詢問,「那位怎麼辦?」

金玉葉聳了聳肩,「涼拌!」

到了酒店,再一問,客房有了,一間普通客房,一間VIP客房,記得剛才來問,前台還堅決說沒有,這讓金玉葉不得不感嘆——

權勢啊,果然是個好東西!

不過,兩間客房,分配是個問題。

劉東和吳良兩人,大過年的,總不能讓他們睡車上,最後,兩男一女睡一間,是鐵板釘釘的事兒了。

雷謹的臉色,別提多臭了。

金成睿是後來者,木有發言權,不過那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至于金玉葉,一左一右,手臂肩膀一搭,「二位叔,別繃著個臉哈,咱們今晚玩個刺激的!」

------題外話------

咳咳~想知道啥刺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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