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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時候,大家起床的時候都沒看見覃茗凡和莫梓然,崔弦澈的臉很沉,他現在著急得想殺人,他們之中一個不見了,他或許只會很擔心他們的安危,可是兩個同時不見他的內心總是一股焦慮。

他在擔心,如果等會看到他們兩個呆在一起,他要怎麼去面對,他們難道一個晚上都呆在一起嗎?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這里,崔弦澈再也坐不住,沿著海邊就找起來,「然然,茗凡!你們在哪?」他一邊跑一邊呼喚著他們兩個的名字。

莫梓然听見這些話,眼眶瞬間紅了起來,覃茗凡皺著眉頭看著口不擇言的崔弦澈,「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麼傷人的話你何必?」

***

例如,上官沐天這位精神科病人就是這麼個情況。

說完,覃茗凡連忙朝莫梓然追過去。

有些人則是坐在海邊,不說話就這樣坐著,這麼個情況的是莫梓然,她的眸子清靈剔透,就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我是和茗凡呆一個晚上可我們什麼都沒干,崔弦澈你別發神經。」莫梓然听見崔弦澈的話,心里不舒服起來,她不喜歡被人誤會,一點都不喜歡。

另一個男孩交叉雙臂,不屑地說道︰「這有什麼嘛,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什麼。」

莫梓然牽起女孩滿是沙子的手,「是啊是啊,你做的是抽象的城堡,姐姐現在教你蓋立體的城堡好不好啊?」

喻子璇和上官沐天都沉默著,只有季空離走上前去,看著崔弦澈那被打紅的臉頰心疼的說道︰「澈,你沒事吧?」

「難道不是嗎?」崔弦澈反問,有些話不經過大腦就直接蹦了出來。「你和茗凡昨晚干了什麼你不清楚嗎?還是說要我去問問昨晚你們去哪開了房,做了什麼。」

就在莫梓然看著面前這些小孩的時候,從身後傳來一陣呼救聲,莫梓然連忙回過頭,岸邊已經聚集了一些人在圍觀。

愛情里,最忌諱的就是沒有信任,沒有安全感,兩個人都會感覺到痛苦,有些東西就是這樣,偏偏要去質疑最重要的人說的話。

既然歡樂變成負擔,活該不歡而散。

崔弦澈冷笑,看了看莫梓然,又看看覃茗凡,「呵,莫梓然,那麼快就為自己開月兌了嗎?心虛嗎?昨晚爽嗎?」

「我神經?」崔弦澈指指自己,「你們兩個才是吧,一個是我的女朋友,另一個是我的好朋友,你們兩個就這樣呆了一個晚上?有沒有考慮過我什麼感受啊?」女孩瞥了他一眼,「吳應連,你看不出來是因為你沒有藝術細胞,這是藝術!」女孩往下拉拉眼楮,吐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當然,前提是患中二病的家伙。

崔弦澈回過頭來,淡淡地說了一句,「沒事。」zVXC。

莫梓然連忙走過去,撥開一層層的人群,「對不起,請讓讓。」

近了近了,那只小手越來越近了。

外灘上有很多外國游客,有些人睡在太陽椅上欣賞著風景,有些患中二病的家伙則是將自己埋在沙里,只看到一張臉。

「姐姐,你看,這是我蓋的城堡哦。」一個女乃聲女乃氣的女孩指著沙灘上一堆毫無形狀的沙子說道。

莫梓然在水里奮力地游著,她听不見周圍的聲音,她只是覺得這個場景真的好熟悉,熟悉到她的心有些生疼生疼的。

這樣想著,崔弦澈走到莫梓然和覃茗凡面前,「喲,看來二位昨晚過得不錯嘛,一個晚上去哪了?」

只听見‘啪’的一聲,崔弦澈的頭撇向了一邊,左臉出現了淡淡的紅印,莫梓然的手火辣辣的疼,可是她的心,更疼。

莫梓然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白色碎花長裙穿在她的身上別有一番韻味,有些小孩會去找她一起挖沙子蓋城堡。

女孩用力地點點頭,一群小孩就這樣圍在莫梓然的身旁,「要蓋城堡呢,首先我們得把地基蓋好,因為最結實的城堡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底邊噢,記住沒?」

喻子璇無奈地朝上官沐天攤開手,示意自己好無奈,情侶吵架,他們這些做朋友的也不好說些什麼,就只是看著,能幫的就幫忙,不能幫的就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這時崔弦澈也來到了岸邊,看見莫梓然已經游到了中央,他的心里一個勁的緊張,因為深海區的水深水急,若不是游泳技術過硬,是最忌諱游到深海區的,隨時都會抽筋,並且莫梓然還要帶一個小孩,這實在是令人擔憂。

崔弦澈听見覃茗凡開口,臉越發的黑了下去,「我說什麼關你什麼事,覃茗凡,請你把你自己的位置放清楚一點,你沒資格質問我。」

一群小孩認真地在蓋城堡,莫梓然在旁邊笑著指導,這無疑形成了沙灘上一道獨有的亮麗風景線。

「嘩!嘩!」海浪拍打著礁石,濺起了幾尺高的潔白晶瑩的水花,海浪涌到岸邊,輕輕地撫摩著細軟的沙灘,又戀戀不舍地退回,一次又一次永遠不息地撫摩著,在沙灘下劃出一條條的銀邊,像是給浩浩蕩蕩的大海瓖上了閃閃發光的銀框,使大海變得更加迷人美麗。

等到莫梓然看到那個人影的時候,已經快被沖到深海區了。那是個6歲大的小孩,她的小手在茫茫大海中顯得很渺小,莫梓然二話不說,徑直跳了下去,朝那個小孩的方向游去。

「姐姐,你說我做的是不是城堡啊?」女孩轉頭問道。

莫梓然捂嘴笑了起來,這些小孩實在是太可愛了。

島是海心上的疤,當然這也十分形象。人股慮中。

覃茗凡看著崔弦澈憤怒的樣子,不禁撇撇嘴,不說話,現在說話那就是讓他繼續發火。

有些人則是站在隱蔽處看著坐在海邊的人,能這樣做的人無非是兩個,崔弦澈和覃茗凡。

「然然……」崔弦澈一轉頭,便發現莫梓然和覃茗凡走在沙灘上有說有笑的,心里突然被堵了,他轉頭看向別處又看著他們。

繼而轉過身,默默地離開了。

莫梓然听見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呼吸也變得急促,「崔弦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我和你解釋說我開月兌,我不解釋是不是就要直接給我茗凡安個狗-男-女的稱號?」

度假村的風景是非常不錯的,風輕雲淡海藍,有人說海是倒過來的天,這在海南來說形容是非常恰當的。

畢竟這種事情他們也不好插手,也就只能這樣了。

自從早上吵架之後,莫梓然就再也沒和覃茗凡或者崔弦澈說過一句話,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莫梓然究竟怎麼了。

在場的人都驚訝了,喻子璇更是詫異,「然然,你小心點啊,那里是深海區。」

崔弦澈看著莫梓然坐在海邊單薄的身影,心里早就悔恨萬分,他知道今天早上說話的語氣也實在太重了些,只是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看到她和覃茗凡多說一句話,自己就像一只發怒的獅子,所有傷人的話他都月兌口而出,沒想過說過之後的後果。

莫梓然似乎沒听見喻子璇的呼喚一般,她就好像是一條白色的美人魚一般,在海里自由自在的游著。

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段感情中,作為不被信任的一方,是十分委屈的,就好像是你從未做過的事情,別人卻用那些懷疑鄙夷的眼神看著你,你不開心,你無法解釋,多麼痛苦的事情啊。

覃茗凡看著崔弦澈嘆了口氣,「澈,我和然然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我們怎麼可能會背著你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我們昨晚就是單純的聊聊天,什麼都沒做。你說話未免太過分了一點。」

莫梓然用盡全身的力氣攬過小孩,她要趁第二波浪來之前把這個小孩帶到岸上,女孩已經暈過去了,估計是被水嗆到了。

「崔弦澈,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和茗凡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最後那句話幾乎是吼出來了,莫梓然的眼淚劃過臉龐,心里的失望越來越大,她看了崔弦澈一眼,繞過他離開了。

她都會微笑著一一應承。

淺海灘很多游客在玩耍,有很多小孩在在沙灘上拿著小桶和沙子,似乎是在挖著什麼,還有許多大人在互相潑水。

該死,看見莫梓然和覃茗凡笑得那麼開心,他就恨不得趕緊把莫梓然關在自己的身邊,在她的身上寫上「此物已有主人,非禮勿視。」

听著崔弦澈陰陽怪氣的聲音,莫梓然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神經啊你。」

崔弦澈看著莫梓然開心的笑容,心里也不由得隱隱興奮起來,或許喜歡一個人的心情便是如此吧,看見她開心自己也就會很開心。

她如此奮力地救這個女孩,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那段記憶,這種場景好熟悉。

她的意識逐漸迷離,四肢也變得好無力,莫梓然一邊鼓勵自己,一邊努力地游著,但是她的身子卻逐漸變得沉重起來,她覺得好累好累。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拖著她,慢慢的下沉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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