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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百七十九節 怒

我要爆發日更一萬

「站住」一聲怒喝讓正在拖尸體的兩個禁衛軍嚇了一跳,手里一松,拖著的死尸也掉在了地上。

漢尼爾翻身下馬,腳步有些踉蹌的往死尸走去。兩個禁衛軍見狀連忙想要阻止。不料他們剛一張嘴,二人的脖子上就分別被架上了一把戰刀。鋒利的刀刃讓兩個禁衛軍不敢有一絲的輕舉妄動。先前和禁衛軍起沖突的千夫長見狀,立刻向後一揮手,帶著手下當先沖進了禁衛軍的駐地將禁衛軍全部監視起來,同時千夫長也派出身邊xi o校前去叫人。至于他自己則是湊到了漢尼爾的身邊。

只見漢尼爾兩手顫抖的拿掉套在死尸身上的麻袋,隨著死尸的樣貌l 出來。漢尼爾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向後仰倒。好在旁邊的千夫長眼疾手快,連忙伸手將漢尼爾扶住。漢尼爾緩了好了一會才算是緩了過來。剛才自己看那雙鞋的時候就感覺有點眼熟,像是自己帶著奧巴斯閑逛的時候替他買的。現在一見,果然是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兩個xi o時之前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可是現在卻……

「撲通」一聲,漢尼爾雙膝跪倒,看著奧巴斯難過的哭叫道︰「奧巴斯~」

「大人奧巴斯的手剛才動了一下」身邊的千夫長突然驚喜的叫道。漢尼爾聞言一愣,立刻胡lu n的抹了抹眼淚,伸手在奧巴斯脖頸的動脈上探了探。果然,脈搏雖然微弱,但是卻並沒有完全消失。

「太好了,奧巴斯,我就知道你xi o子沒那麼容易就掛掉。快,快去請大夫。把關內最好的大夫請來。」漢尼爾興奮的吩咐千夫長道。

「厄……咳……咳……」本來一動不動的奧巴斯突然咳嗽了兩聲,看樣子是漢尼爾的聲音驚動了他。只見他沖著漢尼爾微微張開嘴,但是卻一句話也不說。

「好兄弟,別說話。哥哥是不會讓你出事的。」

「大人,奧巴斯的嘴里好像含著東西。」身邊的千夫長出聲提醒道。

「唔?」漢尼爾得到提醒,看了看奧巴斯的嘴巴,果然就像千夫長說的那樣,嘴里好像有東西。「兄弟,哥哥要把你嘴里的東西拿出來了,你可不要咬哥哥呀。」漢尼爾輕聲對奧巴斯說道。

說完,漢尼爾伸出兩根手指進到奧巴斯的嘴里,掏出了半片血淋淋的耳朵,在那耳朵上還有一個做工j ng美的耳環。

「兄弟,這東西你是從哪得來……兄弟……奧巴斯……」漢尼爾看著變得無聲無息的奧巴斯,不敢相信的叫道。

「……大人,你看奧巴斯的眼楮……」千夫長不得不再次提醒漢尼爾道。

漢尼爾聞言雙手一顫,看著還在不斷從奧巴斯的眼中溢出的血珠,伸手輕輕的將奧巴斯的眼皮撩起。兩個空空的眼d ng讓漢尼爾怒發沖冠,心中的怒火直沖自己的大腦。短短兩個xi o時的時間就把自己的兄弟給折磨的生死一線,由此可見奧巴斯在這兩個xi o時里到底遭遇了怎樣的對待。

「是誰干的?」漢尼爾強自壓制著自己心中的怒火,像是對身邊的千夫長,更像是對自己在說︰「不管你是誰,只要這件事跟你有關,你就是天王老子,老子也要活剮了你」

聞訊趕來的千夫長們帶著手下趕了過來。當他們看到奧巴斯的慘狀之後,腦海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報仇報仇報仇

柳三多也趕來了,他只看了奧巴斯一眼,就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下手的人實在太狠了,奧巴斯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下半身更是被燙成了焦炭,听說眼楮還被挖去了。

「漢尼爾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柳三多上前低聲對漢尼爾說道。

「……」冷冷的瞥了柳三多一眼,漢尼爾吩咐手下道︰「來人,送柳大人回去休息,他累了。」柳三多一听就明白,這件事已經沒有任何轉寰的余地了。柳三多此時要考慮的已經不再是如何勸說漢尼爾以大局為重,相信皇帝陛下會給他一個ji o待。而是如何讓漢尼爾在和帝國撕破臉後不殺了自己祭旗。

「漢尼爾大人,奧巴斯將軍發生這種事我表示很遺憾,關于這里發生的所有事,我都會如實的告訴皇帝陛下。」

「……有勞。」

听到漢尼爾說出有勞兩個字,柳三多心里松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既然自己已經保住了自己的xi o命,那這里的事情就不管自己的事了。至于蕭逸凡和邱寧的死活,自求多福去吧。當初既然敢動手,那就要有承擔一切後果的覺悟。

「禁衛軍的人都抓住了嗎?」漢尼爾冷聲問身邊的親兵道。

「還沒,禁衛軍的統領邱寧還沒有抓到。」

「搜,就算把禁衛軍的營地給拆了,也一定要把那個邱寧給找出來。」漢尼爾咬著牙下令道。

此時的禁衛軍已經被收繳了武器,像戰俘一樣的被看押了起來。期間雖然也有幾個仗著家世蹦起來找事的,不過在被左右開弓的扇了一頓嘴巴之後,就變得跟個xi o媳f 一樣老實了。

奧巴斯的事情已經在這段時間內被傳揚開了,甚至就連還在關上的守軍也听到了消息。當他們听到自己的人受到這種非人的待遇而不治身亡的時候,他們xi ng中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老子為了你皇族在拼死拼活,你不褒獎也就算了。竟然還背後暗算我們的人,那我們保你還有什麼意思?

鐵峽關內所有人的眼楮都盯著漢尼爾,看他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此時的漢尼爾雙手駐刀的站在奧巴斯的遺體面前,剛才听到醫生告訴自己奧巴斯已經氣息全無,回天乏術的時候,漢尼爾就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給拿掉了一塊,那種痛苦的感覺讓漢尼爾想要發狂。只是他的腦子一直在告訴自己,現在還不能發狂,他要報仇,他要找到那幾個害了自己兄弟的畜生,親手替自己的兄弟報仇

漢尼爾正在那回想自己和奧巴斯以前在一起的日子,就听人群中突然傳出一陣吵雜聲,緊跟著,一個被五hu 大綁的人影被送到了漢尼爾的眼前。

「蕭逸凡」漢尼爾雙目噴火的瞪著蕭逸凡。此時的蕭逸凡已經完全沒有了身為監軍的囂張。自漢尼爾出現在禁衛軍的營地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事情可能要遭。尤其是在漢尼爾走到奧巴斯的尸體跟前的時候,蕭逸凡就趁人不備的溜出了房間,想要趕緊離開這里。只是很可惜,他剛溜到禁衛軍的外圍,就被聞訊趕來的鐵峽關守軍給撞了個正著。二話不說就先把他給綁了。

「說,邱寧那個h n蛋在哪里?」漢尼爾冷聲問道。

「不,不知道。」蕭逸凡結結巴巴的答道。

「不知道?那你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來人,殺了他」

「別,別殺我。我知道,我知道奧巴斯是被誰害的」

「被誰?」

「……你發誓你不會殺我。」

「……好,我發誓我不殺你。」

「……邱寧。是邱寧命人在今天趁奧巴斯落單的時候下的手。」

「你是怎麼知道?」

「……抓奧巴斯的時候我也在現場。」

「……邱寧現在在哪?」

「這個我真不知道,我一看你進營就知道事情要遭,提前往外就溜,溜得時候邱寧還躲在房間里的。至于現在他在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來人,將他帶到一旁,听候發落。」

自然有人過來把蕭逸凡押到一旁。漢尼爾吩咐眾人道︰「給我拆了禁衛軍所有的營帳,我就不信一個大活人能在我們這麼多人的面前憑空消失。」

人高聲領命道。

不一會的工夫,禁衛軍的駐地被夷為平地,而邱寧卻像是失蹤了一樣,依然沒有找到他的下落。要說逃了,不可能啊。就連提前逃走的蕭逸凡都被抓回來了,他邱寧又怎麼可能有能耐逃走。可如果沒逃走,那他躲到哪去了呢?

漢尼爾的目光掃過已經成為俘虜的禁衛軍,其中的十幾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些nv人,都是被那些禁衛軍帶來了。天生預感強烈的漢尼爾突然腦海中冒出了一個荒唐的假設。自己在找的邱寧很有可能就躲在其中。

「把那些nv人帶過來」漢尼爾一指那十幾個nv人吩咐道。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已經竄了出去,直奔營地內防守薄弱的部位沖去。

「奧巴斯……」漢尼爾習慣x ng的喊了一句之後才想起,奧巴斯永遠也不可能再站在自己的身邊了。

「嗖」,一聲劃破夜空的箭嘯傳出,跟著就听飛奔的人影一頓,撲倒在地之後發出震天的慘叫。他的xi otu 已經被箭矢貫穿。圍攏過來的士兵立刻上前解除了人影身上的武裝,將人影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漢尼爾的面前。

雖然眼前這人是做濃妝y n抹的打扮,不過漢尼爾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此人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邱寧。

「邱寧,剛才蕭逸凡所說的是不是真的?」漢尼爾冷聲問道。

「是又如何漢尼爾,你指使手下sh 傷了我,我爺爺絕對不會輕饒與你。你就等著家破人亡吧。」邱寧捂著xi otu 的傷處,惡狠狠的威脅道。听的被看押在一旁的蕭逸凡暗自搖頭,自己的這個同伙真是從xi o就被嬌慣壞了,竟然一點形勢都不會看。自己也許從一開始就不該和他有勾結,如今自己恐怕是難逃此劫了。

「也就是說,你承認是你害死了我兄弟奧巴斯。」漢尼爾面無表情的問邱寧道。

「是又如何?不過一個打手而已,你要是想要,等我回到金羅以後,送你十個八個也不再話下。」

「哈哈哈……」漢尼爾突然仰天大笑,一旁的蕭逸凡見狀不忍的閉上了眼楮,心中暗道︰「完嘍。」

「唰」

正在大笑的漢尼爾突然拔刀斬下了邱寧的左臂。劇烈的痛疼讓邱寧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口中不斷的痛苦呻y n。

漢尼爾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的邱寧一眼,收回自己的戰刀。吩咐手下道︰「來人,將這些人全部看押起來,如有妄動者,格殺勿論。」

「是。」

「所有千夫長隨我去議事。」漢尼爾又下了一道命令後轉身要走。一旁的一個千夫長xi o聲問道︰「大人,那些nv人怎麼辦?」

「……找個地方看押起來。等這件事了了就把她們放了。這段時間里誰也不許打她們的主意。」

「是。」

回到自己的帥帳,漢尼爾坐在自己的主位上閉目不語。幾個千夫長都清楚自己大人的心思,只是又不願開頭勸漢尼爾,以往這種事都是奧巴斯那個家伙干的。

雙方陷入了一陣沉默。良久之後,哈尼而睜眼對眾人說道︰「我有意投靠蕭封真,不知你們願不願意跟隨我?」

「……大人,奧巴斯的事情讓我們對帝國感到心寒,我們願意跟隨大人,與大人共進退。」一名千夫長站起來對漢尼爾說道。

「好,你們呢?」

「……願與大人共進退。」幾個千夫長對視一眼,齊聲對漢尼爾說道。

事情一旦說開,那剩下的事情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了。只是關于如何取信蕭封真,這倒是讓眾人感到有些為難。想想也是,自己剛剛帶人和對方在白天拼了一回命,可過了一晚之後自己又要投降對方。這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左右都躲不開。我有意去關外蕭封真的軍營一趟,把我們有意投靠對方的緣由告訴他們……」

「大人不可親身犯險這種事還是不要做得好。萬一對方把你扣留……」

「那不更好,到時候他們利用我b 你們投降,你們也正好順勢就降了。」

「……大人不要說笑。」

「我是認真的。我和蕭封真有舊,是學生時代的同學。我相信他是不會對我下殺手的。」漢尼爾認真的說道。

「……如果這樣,那屬下請命與大人同去。」

「不用了,你還有別的事要負責。我不在關上的時候,有你來帶領他們。對了,等我出關以後,你帶人去把柳三多給放了。還有那些nv人,把那些禁衛軍身上的財物給她們分分,也讓她們各自逃命去。」

「大人,那些禁衛軍……」

「一幫本身的存在就是錯誤的人渣,有活下去的必要嗎?」漢尼爾冷漠的反問了一句。只一句話就讓問話的千夫長如墜冰窟,嚇的不敢再多言語。

「我還有一句話,就是如果你們中間有人不想跟隨我,我也不會強求。大家多年的兄弟,好聚好散。等我出關之後,你們可以帶著和你們抱有一樣想法的人離開。正好你們可以充當柳三多的護衛。」

「大人……」

「不必多說。人各有志,不可強求。都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漢尼爾擺手打斷了想要說話的千夫長的話,對所有人下了逐客令。

關m n靜靜的打開了,一個人影牽著一匹馬走出了關m n,消失在茫茫的夜s 中。

負責今晚營外警戒的斥候很快就發現了情況。一個單人獨騎的身影進入了他們的埋伏圈。

「不許動」一聲低喝,斥候隊長跳出來攔住了來人的去路。其他埋伏的幾人也緊跟著竄了出來,手中拿著弩箭對準了俘虜,只要他稍有異動,那就把他sh 殺當場。

不料俘虜一點做俘虜的自覺都沒有。只听他自顧自的說道︰「警惕x ngt ng高,不錯。你,頭前帶路,我要見你家大人。還有你們幾個,派個人回去通報一聲,告訴你家大人,就說當年的同學來訪。」

包括斥候隊長在內,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看著囂張的俘虜,這世上有這樣做俘虜的嗎?

「請問你是?」

「漢尼爾?多羅,鐵峽關的主將。」

斥候隊長一听,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漢尼爾也沒有再給他提問的機會,不耐煩的指著他說道︰「快點頭前帶路,我有重要軍務要跟你家大人商討,誤了大事,你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說完,漢尼爾當先催馬向蕭封真的營地行去。

「頭,現在怎麼辦?」手下傻傻的問斥候隊長道。

回過神來的斥候隊長眨巴眨巴眼,懊惱的說道︰「怎麼辦?涼拌。趕緊派人回去通知大人。今晚真他娘的邪完,斥候隊長也拍馬趕上漢尼爾,為漢尼爾領路。

正在和手下商量明日攻城計劃的蕭封真听了手下的報告一愣,自己和漢尼爾能有什麼軍務要談。他們好像是敵對的關系吧。

「他帶了幾個人來?」蕭封真問來稟報的斥候營千夫長道。說是千夫長,其實手下也只有三百來個斥候,沒辦法,附和斥候條件的戰士實在是不多。

「就他一人。」

「單人獨騎……好膽量。」蕭封真聞言贊了一句。

「先生,你說漢尼爾來這有些用意?」蕭封真出聲問身邊的李浮塵道。

李浮塵微微一笑,開口答道︰「大人心里已有了答案,何必還要問我?」

「我只是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改變了心意。」

「大人,你跟軍師在打什麼啞謎呀?」陳四海不解的問道。

「呵呵……」蕭封真和李浮塵聞言相視一笑,蕭封真起身說道︰「你呀,只要打好你的仗就成了,這種動腦子的事情你是做不來的。走,陪我去見見漢尼爾。記得禮貌些,你要是敢對他不敬,回頭我就關你xi o黑屋。」

陳四海臉s 一變,忙不迭的點頭保證一定不lu n來。看的蕭封真一陣xi o得意,心里也不由得佩服起遠在風揚領的葉開懷來,因為xi o黑屋這種懲罰的手段就是從風揚軍那里學回來的。別說,還真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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