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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魔君告知楚溜溜,晚上就可以把上官御救出來,听到這個消息,讓她一直處在興奮的狀態,希望一切順利!

對了,勾融這個混蛋擅長用毒,得提醒魔君不要中了他們的奸計才好!

對于楚溜溜的提醒,魔君壓根兒就不當一回事兒,「本座要是怕勾融的那點小伎倆,還能把你從那里弄出來?」

「也對也對,你最厲害了。」楚溜溜狗腿的討好魔君,能救出上官御,夸獎魔君的祖宗十八代都沒問題!

天下第一莊。

「爹,您都退出江湖這麼久了,江湖的事你都不過問了,為什麼這次要我去插手朝廷的事情?」南宮瑾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的父親是怎麼了,朝廷的時,武林中人一向都不插手的,一向逍遙慣了的老莊主,怎麼會心血來潮讓他去朱國?

南宮木一拍桌子,顯得十分惱怒,「你個臭小子,現在老子說話不管用了?爹還沒求過你什麼事兒,現在讓你幫一下忙,你就推三阻四,還當不當我是你老子?」

「爹,別的事我可以答應,可這件事……」

南宮瑾話還未說完,便被南宮木冷冷的打斷,「爹也沒有別的事情拜托你,只這一件,你若是不答應,那爹也無臉活在這世上了!」

「爹,你……這是何苦呢?」南宮瑾不知道南宮木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而且還如此的堅決。

南宮木滿臉的銳氣變作無奈,「瑾兒,不是爹要逼你,這件事情,咱們非做不可啊,這是爹欠那個人的。」

「爹,你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你到底欠了那個人什麼啊?」南宮瑾實在是不想去趟這趟渾水,若是半點兒沒做好,就會惹上殺身之禍,會連累第一山莊的千百條人命。

南宮木搖頭,「現在還不是時機,以後你就會知道的,你只說,你答不答應爹?」

「希望不要連累到南宮家才好。」南宮瑾看著自己父親眼圈泛紅,實在是于心不忍,唯有妥協。

南宮木連說幾聲「好」,拉住南宮瑾的手激動的有些發抖,「快去,再晚就來不及了……」

——分割線——

伯顏桀快氣瘋了,五天了,都沒有找到楚溜溜的人影,究竟是什麼人這麼有本事,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楚溜溜?

大皇子嗎?絕對不可能,他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本事,要是他有這本事,那他伯顏桀早就死了千百次了,絕對不會活到今時今日。

「太子,不好了,上官御不見了。」魯巴急急的進來匯報,連行禮都忘了。

伯顏桀青筋暴露,等他到密室的時候,里面的擺設一樣沒變,除了少了上官御這個人,就好像這里從來就沒有人住過一樣。

該死,這完全是在挑戰伯顏桀的忍耐力,「給本太子搜,全城搜索,抓到幕後之人,本太子重重有賞!」

楚溜溜看著昏迷的一動不動的上官御,「魔君,他怎麼了?你救人給我救個活死人,這算什麼啊?」

「他沒事,只是被下了藥,藥性過了,自然就沒事了。」勾融給上官御下的藥,不僅讓他昏迷,就算是藥性過了醒了,也無法使出內力,若是沒有人相救,想要逃出太子宮,只怕是比登天還難。

看著楚溜溜鞍前馬後的替上官御蓋被子,喂水喝,魔君的拳頭握的緊緊的,一股妒意油然而生,悶悶的說出一句,「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別忘了。」

「放心吧,我記著呢,我夫君現在在此,你該不會還要睡在房梁上吧?難不成你想看著我跟我夫君親熱,偷偷師?」楚溜溜想著要找機會等上官御恢復了,兩人一起逃出去呢,魔君天天在這里,那怎麼能行。

魔君冷臉,什麼叫偷師?這種事情,他雖然沒有做過,但也不至于要看別人來學習這床上功夫!

「本座近日會比較忙,會外出幾天,你有什麼事情就叫外面的人。」魔君說完便「咻」的一下沒了人影。

楚溜溜暗暗的咬唇,每次看到他們來如閃電去如風的,自己就羨慕的不得了,餓每次下定決心要好好學點兒功夫的時候,總是被一些其他的事情給吸引了注意力,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咳咳!」上官御被楚溜溜灌進的一口水給嗆到,不由的咳嗽出聲。

楚溜溜一見上官御有了反應,立馬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上官御,醒醒,快醒醒!」

「溜溜?真的是你……」上官御不敢相信的想伸手去觸踫楚溜溜的臉,卻無奈渾身沒有力氣,手抬不起來。

楚溜溜抓起上官御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是我是我,你趕快好起來,好起來了才能帶我一起離開,知不知道?」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上官御剛醒,眼楮還有點模糊,壓根兒就沒注意到自己已經不在太子宮了,而是在一個山洞房子里。

楚溜溜端過桌上的雞湯,試試溫度,剛好,「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敵人太奸詐。來,先把這湯喝了,不然哪來的力氣逃跑啊?」

三天後。

「怎麼會這樣?該死的!」上官御一拳砸在桌子上,雖然他體力都恢復了,可卻提不起絲毫內力,這樣的話,怎麼能夠逃出魔君的層層布控?

楚溜溜不知道上官御為何懊惱,「怎麼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事,晚上我們就走。」上官御知道楚溜溜不願在這里多呆,他不願讓楚溜溜擔心,即使沒有內力,他也要拼著性命讓楚溜溜離開。

入夜,楚溜溜雖然不知道上官御到底是為何為何苦惱,可想著上官御只有一個人,外面那麼多人把守,雙拳難敵四腳,還是得暗地里下下功夫才行。

看著外面的那個大茶缸,楚溜溜模模自己兜里花粉,這是從之前住的院子里面的花上撥弄下來的,現在終于派上用場了。

「哎呀,茶壺里面沒水了,我擰點兒水進去啊!」楚溜溜說著就開始拿瓢子往自己的茶壺里面舀水,那群看守的人本就不滿楚溜溜這幾天受到那般好的待遇,如今魔君不在,他們當然不想再伺候楚溜溜了,這茶水,就讓她自己倒也沒什麼。

大功告成,楚溜溜縮在牆角鬼鬼祟祟的看著外面的動靜。

上官御看著賊眉鼠眼的楚溜溜,當下便知道她肯定又干了什麼壞事,「說吧,剛剛你出去做了什麼手腳?」

「嘿嘿,沒什麼,就是給他們茶水里面加了點兒料,之前你就是著了那花粉的道,這回他們肯定也抵不住這花粉的藥力。」楚溜溜剛剛可親眼看見他們吃完飯喝了那茶水,想必過不了多會兒,他們肯定都得倒下!

上官御皺眉,這種行徑,他向來是不屑做的,「你,這不是背後耍陰招麼?可不是君子所為。」

「哎呀,我又不是什麼君子,我是女人,你們不是常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麼,我這就坐實了這個說法!」楚溜溜話音剛落,那邊的看守們便一個個的倒了下去,「成了,快走!」

上官御也來不及追究楚溜溜這做法到底對不對,可一出去,他們就愣了,外面的看守比里面的還多!

管不了那麼多,先打了再說,上官御將楚溜溜護在身後,雖然沒有內力,但拳腳功夫還是有的,可拳腳功夫再怎麼厲害,也抵不過這麼多人的圍攻。

「啊!」楚溜溜沒來由的腰上挨了一腳,痛的額頭上直冒冷汗,這會功夫的踹上一腳,可真還是夠嗆的!

上官御看著楚溜溜蒼白的臉色,不由的怒火中燒,撿起地上的刀殺紅了眼,直到地上躺著的那群看守都傷痕累累,上官御才虛月兌的軟下了身子。

剛剛上官御一心想著他們讓楚溜溜吃了痛,有股火氣沖上來,居然沖開了之前的堵塞,能使出來幾分的內力了。

如今看到楚溜溜安全了,那股火氣又卸掉了。

楚溜溜扶著虛弱不堪的上官御,艱難的走出洞口,要離開這里越遠越好,不然要是魔君回來,發現他們不見了,一定會大肆搜捕,到時候要是再被抓回去,要逃就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

這里密林叢布的,也不知道哪里才有出路,楚溜溜帶著上官御轉悠了好幾圈,都未曾有頭緒。

這可怎麼辦,楚溜溜不熟悉這里的地形,可魔君他們的人熟悉啊,若是走不出去,很快機會被找到的!

「溜溜,是你嗎?」正當楚溜溜一籌莫展之際,突然听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楚溜溜聞聲望過去,大喜,「司馬諾,你怎麼會在這里?」

「溜溜,真的是你啊?我就住在這附近,剛想出來摘點野菜回去,沒成想會遇見你。」司馬諾揚揚自己手中的竹簍,里面全是野菜。

楚溜溜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這麼說你對這里很熟悉了?上官御受傷了,拜托你帶我們離開這里吧!」

「好像傷的不輕,先到我住的地方去吧。」司馬諾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東西,不著痕跡的掩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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