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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意外,撿來的女人

上官御命人去找大夫替朱玉治傷,再讓人給伯顏桀和南宮瑾他們安排了幾間客房,他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自然是不必再去與上官尋他們一並用餐了。

沐浴完,楚溜溜坐在床上絞盡腦汁的想要找出整治蘇胖子的辦法,卻苦無頭緒。

上官御見楚溜溜難得認真,可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拍拍楚溜溜的肩膀,「再不睡覺明天要是起不來還怎麼去找那蘇胖子算賬?」

「大叔,你明天會叫我起床的吧?」楚溜溜頭一次主動要求上官御叫自己起床,換做是平時,上官御要是擾了她睡眠,她必然是滿肚子怨念的。

上官御無奈的點頭,這丫頭對別人的事情倒是挺熱心的,怎麼對他就不冷不淡呢?一想到這里,上官御便覺得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一大清早,上官御睜開眼楮,看著懷里嘟著小嘴睡的正香的楚溜溜,嘴角噙起一抹笑意,想想,這丫頭也就只有睡著了的時候是最乖了的吧?

不知道出于何種心理,上官御低頭輕輕的吻在楚溜溜的筆尖上,睡夢中的楚溜溜感覺到鼻子癢癢的,伸手想去撥弄開,觸不及防的抓到了上官御剛要離開的嘴唇。

小小的指尖掛在上官御的嘴里,楚溜溜試探性的動了動手指,好像沒什麼危險,不過溫溫熱熱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上官御不敢確定楚溜溜是否醒來,一時間身體僵硬,待感覺到楚溜溜呼吸平穩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還好,沒被發現,要是讓楚溜溜知道自己偷偷的親了她,不知道這丫頭得怎麼笑話他呢!

想要拿開楚溜溜的手,卻不曾想,上官御拉開一毫,手指便進攻一厘,活像一靈動的小蛇,見縫就鑽,盡管上官御張開嘴巴,那小手依然牢牢的依附在他的唇里,絲毫沒有要拿開的跡象。

上官御又無法使用蠻力,舌頭時不時的觸及到楚溜溜鑽進嘴里的小手指,上官御發誓,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臉紅。

沒錯,上官御是真的臉紅了,面對那些幾乎**的妖嬈女人,他都不曾有半點兒的燥熱,如今面對完全還沒發育的楚溜溜,他竟然頭一次覺得身體燥熱緊繃,只是因為她不安分的小手指與他舌尖不規律的觸踫。

伸手附上楚溜溜還不算太長的頭發,上官御滿臉柔情,不由幽幽自語,「溜溜,快點長大……」

「嗯?大叔,你說什麼?」楚溜溜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說話,睜開眼楮看到的依然是自己熟悉的臉,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小手還放在上官御的嘴里。

上官御面對突然醒來的楚溜溜心里閃過一絲慌亂,但好在他定力十足,很快便掩去了自己眼底的不正常,卻面帶惱怒,「我說,你這丫頭睡覺能不能老實點,手不要亂放!」

「啊?」經上官御這麼一說,楚溜溜才發現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時鑽進了上官御的嘴里,聯想到剛剛睡夢中的那股溫熱的感覺,原來是因為這樣。

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的小手,小臉羞成兩個紅隻果,她才不會告訴上官御自己剛剛夢到了不和諧的畫面。

上官御見楚溜溜成功的被自己忽悠過去,暗暗的舒了一口氣,「不是說要幫朱玉想辦法的麼,別窩在被子里了,要解決問題,必須先了解問題的關鍵所在。」

「你的意思是……?」帶著疑問,楚溜溜迅速的鑽出被窩跳下床,開始搗鼓自己的小衣服往身上套。

上官御好心的幫楚溜溜穿好衣服,更是帖心的幫她套上小繡花鞋,「華城的百姓必然不只朱玉一家遭其所害,若我們找到一個人願意作證指認蘇胖子,那麼,事情會好辦許多。」

「可是沒有人願意提起那些事情,我們也無法知道到底還有哪些人被害過。」楚溜溜驚訝上官御怎麼突然對自己這般寵了,這穿衣穿鞋的事情,他過去肯定是不屑幫做人做的,心里又是一陣美滋滋,突然發現,嫁給上官御,似乎也不算太差。

上官御早料到楚溜溜會如此說,「不能明察,自然是暗訪。」

楚溜溜找到昨天的那個家丁,威逼利誘之下,套知了就在前天也發生了轟動華城的事件。

為了讓事情更有把握,楚溜溜讓南宮瑾與伯顏桀分別去找其他有用的線索,她則與上官御去找家丁所說的那戶人家。

遠遠的,楚溜溜便听听見那破舊的瓦房里面傳來咽咽嗚嗚的女人哭聲,想必應該是前日受害的那個女孩子。

那哭聲透著略微的嘶啞,估計那女孩子這幾日都是以淚洗面,想想也真的是很可憐,好好的一個黃花大閨女,只不過是上集市拿雞蛋換去些銅錢,哪知會被路過收保護費的蘇胖子給瞧見起了歹心。

姑娘是被蘇胖子拉扯急了,不由的甩了蘇胖子一耳光,不料激怒了蘇胖子,竟然當眾讓人扒了姑娘的衣服讓周圍的人都看笑話,遭受如此奇恥大辱的姑娘如何受得起,這跟被惡賊強暴又有何兩樣?

家里的老人害怕女兒尋短見,他們就這麼一個女兒,絕不能讓承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雖日夜守著女兒,但看著一天比一天消沉的女兒,兩老終是憂心忡忡。

敲門沒人應,楚溜溜輕輕推了下門,門就開了。

看著屋內的哭泣的婦人,楚溜溜環顧四周,並未見著有那位姑娘的蹤影,剛剛听到的哭聲是這婦人的嗎?

「這位大娘,您女兒呢?」楚溜溜疑惑,這個時候,這位婦人應該是跟她女兒在一起才對啊,她不是害怕女兒尋短見是嗎?

听見楚溜溜的話,婦人哭的愈發凶狠了,這是為何?

楚溜溜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家里的老漢從外面回來了,看到上官御與楚溜溜的穿著不普通,以為又是蘇胖子的人來找麻煩了。

「你們還我女兒!你們到底把我女兒藏到哪里去了,要是我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楊三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老頭子激動的想要拿屋里的鋤頭趕上官御,卻被上官御輕易的避開。

楚溜溜見事情有蹊蹺,忙出聲制止,「這位老伯,你別激動,我們不是蘇胖子的人。」

老漢听到楚溜溜那稚氣未月兌的聲音才注意到有這麼一個小不點的存在,想了想,蘇胖子身邊的人要麼就是賊眉鼠眼,要麼就是彪形大漢,不可能會是個小孩子的,如此便也放松了警惕,「你們是什麼人,來這里做什麼?」

「老伯,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幫你們。」楚溜溜言語誠懇,她知道如今兩老都如同受驚的羊羔,不會輕易的放下戒備。

幫他們?老伯只當楚溜溜是小孩子說大話,「小姑娘,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若是不想被我們連累,還是早些離開吧。」

「你應該知道朱玉吧?他都相信我能夠幫他了,你們又何不一試呢?不管我能不能幫到你們,對你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不是嗎?況且你們現在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楚溜溜義正言辭,這件事情拖不得,她也沒必要還繼續扮萌裝女敕。

老漢與婦人對視良久,似乎是在無聲的商量著是否該將自己的希望寄放在這個小女娃的身上。

朱玉的事情這對夫婦也有耳聞,也深知朱玉的倔脾氣,沒想到竟會相信一個小女孩?或許這個女孩真的有什麼特殊的本領?

「你們……真的願意幫我們?」老漢終是放下了芥蒂,如今誰不是對蘇胖子避諱莫深,好不容易有人願意幫忙了,他私心里還是期望對方能夠對付得了朱玉的。

楚溜溜拿出自己的媒婆資格證,提給兩位老人家看,「我答應了朱玉,要幫他說媒,同時我也可以向你們保證,若是救出了你們女兒,丁當為她說一門好親事。」

「真……真的?」兩位老人老淚縱橫,他們的女兒被那麼多人看去了身子,還能找到好人家嗎?

楚溜溜自信的點頭,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必定會全力以赴的去做。

看楚溜溜說服的差不多了,上官御也不想再多耽擱,「現在可以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婦人替楚溜溜和上官御倒上兩碗涼茶,搬過木椅請他們兩個坐下。

「這兩天,我老伴兒都守在冬兒的身邊,從不敢睡熟,就怕睡著了出個什麼萬一,昨夜也不知怎的,老伴兒竟然一覺睡到大天亮,我叫都叫不醒,再看看她身旁,哪里還有冬兒的影子,我當下就覺得不對勁,定是有人趁我們沒有防備,下了迷藥擄走了冬兒,你們可一定要幫我們找回冬兒啊!」老漢說的時候身子還在發抖,估計是以為女兒凶多吉少。

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半夜被人擄走,不是被人踐踏,就是已經被殺害,不論是哪一種結果,都不是兩位勞恩願意接受的,或許……或許還有那麼一絲僥幸,老人們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上官御心里疑惑,若是蘇胖子存心想要報復,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迷暈了人再將其帶走?這顯然和他在朱玉家的行徑舉止不大相符,這事情必然另有隱情。

「如果想要救回你們的女兒,今天我們來過的事情就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不然傳到蘇胖子的耳朵里讓他有所防備,後果就不用我告訴你們了吧?」上官御適時的出言警告,不希望有任何節外生枝的事情發生。

兩位老人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立馬保證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起,就差沒有發毒誓了。

再三保證會幫兩老找到女兒之後,楚溜溜告辭兩位老人家,在回去的路上,楚溜溜一直心不在焉,不小心絆到路上的石子,好在上官御眼疾手快拉住了她,不然她是免不了摔倒地上啃一口泥巴的。

「有問題回去再想,專心看路。」上官御本想要不要直接抱著楚溜溜回去,可他覺得不能始終把楚溜溜當作是小孩子,若是她能一夜長大,那該多好……

楚溜溜不是不想好好的走路,可無數的問題困擾著她,她不走神也難,「大叔,你說冬兒會被蘇胖子關到什麼地方呢?他又為什麼要抓冬兒呢?還有,冬兒是不是就真的是被蘇胖子給抓走的呢?」

「冬兒他們是普通的農戶,平日里有交際的人無非也就是周圍的一些鄰居,沒有仇人,有能力與精力將冬兒神不知鬼不覺的擄走的人必然不可能會是那些人,這樣的話,帶走冬兒的,目前最有可能的只有蘇胖子。」上官御只能回答楚溜溜最後一個問題,其他的,他既不是神仙,也不是蘇胖子肚里的蛔蟲,又豈會知道?

一進郡守府,楚溜溜就听見下人們都在竊竊私語,不由的問他們在說些什麼。

「二小姐,今日有人來報案,說是他們家女兒失蹤三天了仍不見蹤影,現在師爺正帶著人去尋人呢!」那個家丁又適時的出現解答她的疑問了。

楚溜溜見其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心知這家伙就是個財迷,掏出幾粒碎銀塞進他手里,「那報案的人有沒有說他的女兒是怎麼失蹤的?」這一聲二小姐叫的楚溜溜心里煩躁的很,她明明就是楚家嫡女,明明一直以為都是唯一的大小姐,如今偏生變成了老二!

「好像是給人迷暈了擄走的吧,听說他們家的大黃狗那夜叫的十分厲害,可那報案的人愣是沒听見,還是第二天听隔壁的阿婆說起才知道的,那人回到院子里看大黃,哪知那狗竟然給人毒死了,尸體的不遠處還有一塊帶血的碎布,應該是大黃咬下來的。」家丁拿了銀子心里喜滋滋的,自然是將自己所知道的悉數都告知楚溜溜。

又是被人迷暈了帶走的?難不成與擄走冬兒的是同一批人?

「為什麼失蹤三天了才來報案?」事情過了這麼久了,也不知是否還能找得到,錯過了最佳營救時間了。

家丁似乎是听到了新鮮事一樣,詫異的望著上官御,「二爺難道不知道?華城的規矩,人口失蹤都是要滿三日才會接受審理的。」

荒唐!上官御心里暗罵一聲,晏國哪有規定說要三日之後才接受失蹤報案的?這楚亭竟敢私自串改律法?顧及到楚溜溜在此,上官御愣是沒讓自己發火。

「昨日來的那幾位客人回來了嗎?」楚溜溜急于想知道南宮瑾和伯顏桀他們有沒有找到線索,她這邊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好像還變得更加復雜了。

「那位穿白衣的公子回來了,穿紫衣的公子好像還沒回來。」家丁一直呆在前廳,只要有人進來,他都能看見的。

南宮瑾回來了,伯顏桀還沒有回來?

郊外小樹林。

冬兒感覺腦子疼的厲害,時不時的還撞擊到硬物上面,使得她不得不睜開眼楮,卻發現自己不在自己家中,而是被綁住了手腳,放在一運貨的馬車上面。

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冬兒心知自己是被人綁架了,可他們家里窮的沒有多余的錢,綁匪不可能會綁自己的,她唯一能想到的只能的蘇胖子。

若是落入蘇胖子的手中,那自己必然是凶多吉少了,冬兒觀察四周,見是一片小樹林,這片林子她很熟悉,以前經常會牽著自己家的大黃牛來這里吃草的。

押著冬兒的是三個壯漢,一個在前面拖著馬車,另外兩個人分別在兩邊隨行。

「這娘們兒好像醒了?」其中一個男人發現冬兒睜眼正在打量四周,不由開口。

冬兒靈機一動,「嘿嘿」的沖著男人傻笑,時不時的還有口水從嘴里流出來,「我餓了,我要雞腿!」

「老子都還沒吃呢,你還想吃雞腿!」男人揮手扯過冬兒的頭發,想必心里也不情願干這門苦差事的。

冬兒被扯的倒抽一口涼氣,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壞人,我要吃雞腿!」說著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哇哇的哭了起來。

男人听著這鬼哭狼嚎的聲音心里越發的火大,想要揮拳揍冬兒卻被另一邊的男人出聲制止,「慢著,她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受不了那件事情的刺激,傻了?」

「好像有點兒……」被咬的男人,看著一邊哭一邊喊著要吃雞腿的冬兒,一般正常的女人發現自己被綁了,肯定第一反應是害怕,第二肯定是會求他們放了她,可冬兒居然第一句話就是說餓了,要吃雞腿!

前面拖馬車的男人也回過頭,「估計是受不了刺激失心瘋了吧?管她呢,只要是活的帶回去能交差就行。」

冬兒听著男人的話,隱隱覺得自己還有希望逃掉,畢竟他們說的是「活的帶回去交差」,那麼現在必然是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我要便便!」冬兒大聲的對著男人喊著。

男人皺眉,「給我忍著!」

「我要便便!」冬兒依舊重復,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極力隱忍,「快拉出來了。」

男人一听,趕忙解開冬兒腳上的繩索,「滾那邊去拉!」他可不想與一個將大便拉在褲子里的女人同行。

腳下沒了束縛,冬兒立馬跑到不遠處的石頭後面蹲下,用牙齒費力的咬開手上的繩索,回頭看幾個男人都盯著她這邊,想跑掉可能性很低,但無論如何,她都要試試。

好在這里冬兒比較熟悉,暗暗的盤算著她要逃跑的路線,只要跑過了這條小道,前面就是灌木叢,鑽進里面,他們不熟悉路線想要找到她就難了,那樣的話她還可以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希望有人路過能夠解救她。

心里打定主意,冬兒提起裙角,起身便跑,她能感覺得到那幾個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想都不想,直接撲進那片荊棘中。

身上不知被劃破了多少口子,冬兒不理會這些,她只知道,只要自己一停下來,這輩子就別想再重見天日了。

男人們沒有冬兒那股子寧被荊棘扎死也不被他們抓到的決心,一邊追趕,還要一邊小心的不讓自己被扎到,自然漸漸與冬兒拉開了距離。

伯顏桀壓根兒就沒有心思去找什麼線索,在他看來,這些事情與他沒什麼關系,他更想知道的是楚溜溜他們的身份。

想著若是在鬧市找個地方喝茶,自己被楚溜溜發現,必然是會被那丫頭糾纏著說一大堆有的沒的,還不如找一處清靜的地方補補覺,伯顏桀沒想到自己躲在這篇灌木林里也會被人打擾。

「救……救我……」滿身是血的冬兒在看到有人之後終于是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耳朵靈敏的伯顏桀又怎會听不到追趕的人離這里越來越近?

看著地上的女人,伯顏桀不由皺眉,轉念一想,今日他什麼成果都沒有,就這樣回去好像有些沒面子,既然這樣,那就順手救了這個女人,回去也好說自己是被救人耽擱了,沒空再去查蘇胖子的事情。

「魯巴,帶這個女人先離開。」伯顏桀雙眼微眯,那幾個人快追過來了。

魯巴得令,直接扛起冬兒,施展輕功,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灌木林。

伯顏桀實在是不想待會兒與那幾個男人交手浪費自己的精力,一個飛身,穩穩的落在樹梢上,他倒要看看那幾個男人是什麼人,竟然如此的緊追一個弱女子。

「奇怪了,血跡到這里就沒有了。」男人甲看著地上的血跡,心生疑惑,那女人不可能憑空就消失了的呀?

男人乙一時間失了分寸,「大哥,這下可怎麼辦,人沒了,爺要是怪罪下來我們可就全完了呀。」

「慌什麼,那女人受了傷,肯定跑不遠,我們分頭找。」男人甲面色還算鎮定,但心里卻打起了鼓。

伯顏桀見幾個男人的身影消失,無聊的跳下樹,看看時候不早了,是該回去了。

飛出灌木林,一聲口哨,魯巴扛著冬兒便出現在了伯顏桀的身前。

「主子,這個女人怎麼處理?」魯巴自然是不知道伯顏桀心里的打算的,只有听從伯顏桀的下一步指示。

伯顏桀挑挑眉,「自然是帶回郡守府。」

楚溜溜從南宮瑾哪里沒有得到怎麼有用的信息,在房里也坐不住,便在門口等著,期盼伯顏桀能夠帶回一點兒有用的信息。

在見到魯巴肩上渾身是血的冬兒時,楚溜溜一時間忘了問伯顏桀關于蘇胖子的事情。

「快,去請大夫。」楚溜溜招呼身後的家丁,這女子傷成這樣了,不知是否還有救。

伯顏桀出聲制止,「慢著,這女子好像是被仇家追殺的,若是請大夫,只怕是會暴露她的行蹤令仇家找上門,我討厭麻煩,不要到時候還要讓我替她對付那幫人。」

「可不請大夫,她身上的傷怎麼辦?」楚溜溜急了,真不知道伯顏桀為什麼這般冷血,說他是妖孽,一點都沒有錯,這個男人沒有心!

伯顏桀一聲嗤笑,「無礙,只是皮外傷。」

冬兒的那滿身的血跡看上去駭人,實則都是被荊棘刮破的,並未傷及筋骨。

楚溜溜將信將疑,將目光投向身旁的上官御,在看到上官御點頭之後才稍稍的放了心。

「那趕緊帶進去,讓丫鬟給她洗干淨了上藥。」楚溜溜想想自己平日里就是被針扎一下就覺得疼的不得了,這個女人是有多大的信念支撐,才會讓她這麼不顧疼痛的逃亡?

趁著丫鬟替冬兒上藥的時間,楚溜溜拉著伯顏桀問冬兒的來歷。

而伯顏桀的答案只有三個字︰不知道。

再問關于蘇胖子的事情,伯顏桀的回答︰沒空,不是光顧著救人了嗎?

楚溜溜愈發的郁悶了,今天真的是糟糕的一天,本想著能夠找冬兒指證蘇胖子非法收取保護費,哪知冬兒竟然失蹤了,如今伯顏桀還帶回來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

游藍不滿楚溜溜接二連三的帶這麼多陌生人到府里,這兩個月,她已經習慣了這里的人把她當成女主人,現在好像有種被楚溜溜奪權的感覺。

「我說溜溜啊,你怎麼是個人就往府里帶呀,萬一引狼入室,失財事小,引來禍端,難道要府里這麼多人搭上性命?」游藍聲音冷不丁的響起,說的好听是為府里上上下下的性命著想,實際上還不就是想找茬?

楚溜溜一听游藍的聲音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冷冷的將目光掃向游藍,「你亂叫個什麼勁,你以為你給我爹爹生了個女兒就真的是楚家夫人了?你別忘了,我娘親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是不被認可的,如此說來,你連這個妾室的身份都是虛的,有名無實!」

「你!怎麼說我都是你長輩,你竟然這麼跟我說話?」游藍被氣的不輕,被楚溜溜一句話戳中軟肋,的確,她是有名無實。

楚溜溜一聲冷笑,「你應該想想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我說話,在我娘親沒有承認你之前,你還什麼都不是,更別冒認是我的什麼長輩!」

「你現在這樣對我,有沒有想過以後?」游藍突然陰笑,即使楚溜溜嘴皮子再厲害,那也是已經嫁了人的,若是她能夠跟著楚亭回京,她不信她斗不過那個與楚亭分開了這麼多年的佩雲,她要將這兩天在楚溜溜這里受的氣加倍的報復在佩雲的身上!

楚溜溜心里一跳,游藍的意思她自是清楚,想想那個溫潤的從來不發脾氣的娘親,她真的會是游藍的對手嗎?

「哼,若是你一輩子都無法踏入京城呢?」楚溜溜同樣的將問題拋給游藍,若是游藍此生都無法踏入京城,那娘親自然是不會被她傷到。

游藍似乎是沒想到楚溜溜竟然會如此說,不由的愣了一下,隨即又笑開了,「你爹他不會拋下我跟姍姍的,除非他永世不回京城,不然,總有一天,我會住進你娘親守著的那將軍府的。」

「進了將軍府又怎麼樣?不過是個妾,我娘隨時可以叫你給她倒洗腳水。」楚溜溜話雖如此說,但心里難免還是擔憂的,若是真有那麼一天,不知道娘親能否招架得住這個虎視眈眈的女人。

游藍暗自咬牙,要她給佩雲倒洗腳水,想都別想!

強自壓下滿腔的怒氣,游藍俯身湊到楚溜溜的耳邊,「話不要說的太滿,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說不定那個時候你娘被你爹休了呢?」

「嗯,的確,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你還是好好的保養你這張老臉吧,說不定不等你踏足經常,我爹已經厭倦你了。」楚溜溜譏諷的笑笑,游藍這個女人是不是自我感覺太過于良好?

「二小姐,她醒了!」丫鬟驚呼的跑出來通知楚溜溜。

楚溜溜飛快的進門,卻看見女人睜著疑惑的大眼楮看著自己,嘴里說著,「我是誰?這里是哪里?我為什麼會在這里……啊,好痛,我怎麼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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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請注意,這里絕對不是狗血的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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