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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上班就被拖走了,沒來得及先發布再說什麼。遲了點,今天三更彌補。這一章給主角壓下心。)

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事情,充滿希望,美好的事情好像離你只有一步之遙。可實際上那些美好的事情離你有多遠的距離,只有你走過才會明白。

對于白飛來說,一個傳說中的隱藏任務幾乎已瞬間將他的理智毀去,跟所有的玩家一樣,他不會想到其他的事情,一瞬間,眼鏡就已經完全被那個代表任務的金s 所迷住了。

一級升到五級需要五個小時,可白飛直到第一天下線,他的等級都不曾升到6級。五級以後的升級雖然難,可要混個隊的話,就算是普通的副本,八個小時下來都可以升到六級。

可是白飛沒有升到六級。甚至直到第一天的十六個小時過盡。白飛的經驗依舊是接任務的那會的經驗,一分沒多一分沒少。

這樣的事情看起來很奇怪,可實際上卻正常的很。白飛從接到任務就再不停的尋找BOSS,雖然他從一開頭就告訴自己,要等到九級之後再去尋找,再去獵殺,可是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自己,一次一次的跑向BOSS。

副本里的兩個副本相比之下是最簡單的BOSS,可是白飛的腦袋里只有那兩個野外的BOSS。難以想象。

整整一天。八個小時的時間。白飛就浪費在了這里。

直到下線的提示聲響起,白飛看著自己一點沒變的經驗條沉默。那種後悔才涌上心頭……

下了游戲,坐在宿舍的床上,一瞬間白飛甚至連逃跑的念頭都有了,他不知道該怎麼給大家解釋,解釋這他幾乎失去理智的一天,他的兄弟們在為他盡心盡力的做著事,而他卻在這里浪費著時間,甚至是毫無感覺的浪費時間。

有一種情緒叫後悔,白飛曾以為18歲的足跡從不會後悔,也從不會讓他自己做任何後悔的事情,可是他還是太年輕。太容易得意忘形,也太容易忘記剛剛經歷過不久的傷痛!

18歲的年紀,就算是沉重到極點的壓力,也並沒有多少真實了解的人生。他們對這個世界的定義太過理想。

一個人坐在那里大汗淋灕,白飛走到宿舍的衛生間洗完澡,然後回到床上認真的思考為什麼他會做那樣的事情。

八小時的時間。如果不是必須下線,那他恐怕會一直這樣浪費,他不是不清楚他在干什麼,而是知道他在干什麼卻無法掌控。一個人,要承受多少才可以掌控自己呢?

白飛不知道。直到敲門聲響起。他都沒有想出什麼原因來。

「回來了?」白飛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正常點,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兄弟們回來後看見自己失魂落魄的樣子。

「嗯?你是誰?」白飛看著門前一身軍服的男子驚訝的開口。

「白飛同學嗎?我是你們這一屆學生軍訓的總教官。」站在白飛門外的軍人笑笑開口︰「我姓柳,叫柳輕侯,你叫我柳教官就好。」

「柳教官請進。」白飛馬上讓開身體。

柳輕侯走進宿舍,也沒有任何情緒的看著方在宿舍里的游戲倉坐在白飛床上。

白飛規矩的站好。

「我接到你的請假條了,有輕微月兌水癥狀,比起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借口,這個理由很不錯,任誰都找不到什麼理由拒絕。這一點我很滿意。」柳輕侯認真的看著白飛開口︰「我最厭惡的不是弄虛作假,而是連弄虛作假都不認真!」

「所以我從八點開始,一個一個把那些請假的大學生啦出來。一共八十六人。你是最後一個,因為無論你找的理由,還是醫院開的證明都無懈可擊,我喜歡做事認真的人。所以我把你留在最後。」柳輕侯的聲音有著特別的冷酷感。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請假不去軍訓就是為了玩游戲嗎?一天十六小時的游戲倉,就是單純的為了玩游戲而不去的嗎?」柳輕侯的聲音似乎很平淡,可白飛听著直接就感覺冷汗從背後升起。

白飛相信如果他說假話,那他一定會死的很慘,可如果他說真話,那估計會死的更慘,他只感覺柳教官的眼神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

可是如果不回答的話,那估計也不會死的輕松。

「嗯?問你話呢!」柳輕侯的語氣加重幾分。

白飛馬上不再思考,直接回答︰「是的,我請假,就是為了玩游戲。」

「就是為了玩游戲。你是第九個這樣直接回答的,八十六個裝病的人中,你是第九個這樣回答我的。但接下來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柳輕侯是個很講道理的人,因為他一般要到沒道理的時候才開始不講道理。

白飛看著柳輕侯眼里已經有了尊敬,他不清楚柳輕侯想的東西,可他知道無論誰給他一個這樣解釋的機會都值得尊敬。

請假是為了玩游戲,可玩游戲卻不是為了玩游戲本身。百飛笑笑認真回答,就這樣回答。

「請假是為了玩游戲,可玩游戲卻不是為了玩游戲本身?」柳輕侯重復著,而後笑笑起身︰「很好,我接受這個解釋。」

「什麼?」白飛驚訝的看著他。

「沒什麼。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我接受你的請假條了,只要你坐一件事情,我就不會再追究這件事。」柳輕侯笑笑︰「就算你有每天十六小時的游戲倉,你也必須每天在外面八個小時,我要每天早上五點跑步。軍訓的這一個月之間,前十天每天跑四千米,中間十天每天跑六千米,後十天每天跑八千米。能不能做到!」

「報告教官!可以做到!」白飛認真的點頭。

「很好,明天早上開始跑步。會有一個人跟你一起跑步。」柳輕侯交代一句,轉身離開。

白飛沉默的看著柳輕侯離開,有些東西忽然變的脆弱。18歲說起來已經成年,可18歲遠不到承擔這些事情的時候。

哪怕有兄弟,都自己無法支持自己!

深吸口氣,白飛拿出手機打通了家里的電話,雖然他父親從來都是個不靠譜的人,可白飛這十八年來還真沒見他父親怕過誰。

「媽,我想知道下,我爸當年是怎麼呆著你跟我走回家的,就你老跟我說的那個事。」白飛听了他媽說了會後笑著開口問著這個他第一次問出口的問題。

「怎麼回來的?」白飛的媽媽王雅看一眼在一邊看電視的白天,笑著回答︰「能怎麼回來的,走回來的啊。他一喝酒什麼事都不管。到最後身上沒有一分錢,還死要臉面不收別人的錢,拖著我們娘兩在路上走走停停的走了四年!才從那走回家!」

王雅的語氣里有幾分怨氣。

白飛還想說什麼,電話的那一變早被他老子搶過了。

「說個屁!有事說事,沒事自己去找點事。沒錢了自己去賺。賺不下放假了自己走回來!」白飛他老子的話卻不耐煩的很。

只是這樣不耐煩的話,白飛听起來卻很安心。

白飛听著他那老爹在電話的另一邊說著話將他媽媽趕的听不到電話,忍不住笑了。

好一會,白天才將王雅趕出去。收起不耐煩的樣子開口︰「小子,出事了?別擔心,年輕時候誰不犯錯,犯錯才是佔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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