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房里一雙男女正緊緊相擁著,忽然,女人一把推開了男人。

「冷梟絕,你居然給我鬧絕食!」光顧著和男人「濃情蜜意」去了,差點兒忘了這男人有多麼欠教訓。

堂堂一大男人,冷門的首領,道上傳聞狠辣冷酷的黑老大,居然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在鬧絕食,他就吃準了她的不忍心是不是?!

覷見女人一臉的「凶巴巴」,男人嘴一抿,有些委屈的辯解道︰「我沒有在鬧絕食,你不要我了,吃飯還有什麼意思。」

听得男人的這般說辭,夜清悠頓時臉黑。

那敢情還怪她了是嗎?她不要他,他就活不下去了是嗎!

女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冷梟絕,你在為誰而活,那麼傻的話你都說得出來?你的命是你的,不是我的,你要不珍惜,盡管到敵人窩里束手就擒,讓人一槍解決掉你算了!」

听著女人的冷言冷語,看著女人的冷眼冷臉,冷梟絕卻忽然笑了︰「女人,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的命自然也是你的,你得負責!至于跑到敵人窩里束手就擒,那是天方夜譚,到對方窩里炸他們的老巢還差不多。」

看著一臉笑意的男人,夜清悠唇角抽了抽,頓時無語。

平日繃著個臉,這會兒幾天不吃飯他倒笑得歡了,典型的受虐狂。

還有,什麼叫他已經是她的人了,所以他的命是她的?說得好像她是那強逼良家婦女的無賴,吃完了不認賬般,是他強了她吧,她都沒讓他負責了,他倒好,反倒賴上她來了,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你的命我要不起,留著你自個兒好好珍惜吧。」白了男人一眼,夜清悠說得極為不待見。

這廝這麼說不就是想強迫她負責他的生死麼,換言之就是想以生命縛住她,讓她一輩子不忍心離開,可萬一哪天他又犯了什麼錯導致她「不要他」了,他再來個尋死覓活還不得賴在她頭上?

「女人,你不承認我的命是你的,是不想對我負責是麼,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芝城冷氏酒店的床,還有我們身下的這張床,都有我們歡愛過的痕跡,說不定你肚子里已經有我們的寶寶了,你不能不認賬的!」

男人再次抿唇,低眉垂眼的,說得煞是委屈。

不提那持續了接近12個小時的歡愛還好,一提夜清悠的火氣就噌噌噌的直漲。

不情不願的被吃干抹淨了,她還得負責買單是麼?分明是他強迫的她,如今倒好,倒打一耙他反倒還有理了?

這廝剛原諒他,他月復黑無賴的本質就原形畢露了是不是!

「寶寶?你想多了,不可能會有寶寶!」雖然她心里也不是很鶩定,但是,就不能讓這男人得瑟了!

聞言,男人驚得看向了女人。

他那晚那麼努力,女人懷上寶寶的幾率極大,可她說不可能會有,難道……男人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的面色唰的一下再度慘白,原來她昨天說的那句話並不全是為了膈應他,她是真的不想要他的孩子?

一次不要他的寶寶,兩次不要他的寶寶,真的這麼不待見他是麼?

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苦澀和不安,男人嘴邊扯出了個極為牽強的笑意︰「女人,你吃了藥?」

听著男人忐忑不安的話語,夜清悠有些無力的瀲下眼睫。這男人就是這般懂得讓她心軟,見他這副模樣,她便是連句謊話都不忍心說。

這得瑟起來時可恨,一臉隱忍受傷模樣的時候卻會讓人心疼,她就是拿他沒辦法了,不單她對他很重要,他還不是也把她給吃得死死的?

算了,反正都原諒他了,就不讓他堵心了。

「我沒有吃藥,只是那夜不在我的排卵期,所以應該是不可能懷上的。」

她原本的確是打算用上避孕藥的,可如今,既然倆人和好了,她也沒了再離開的打算,那便順其自然吧。

沒吃藥?男人欣喜。

可不是排卵期所以懷上的幾率很小?男人鷹眸閃了閃,爾後小心翼翼的問道︰「女人,那你的排卵期是什麼時候?」

這話一出,女人一個狐疑的厲眼頓時便睨了過去︰「你問這個干什麼?」

想著趁她不備尋機會先斬後奏是麼?

被女人洞悉意圖,男人有些不自然的咳了聲,爾後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轉到了自己目前最為關心的事兒︰「女人,楚彎彎說,你願意放棄退出道上的想法了是嗎?」

夜清悠挑了挑眉,原來真是彎彎來找過這男人,不過,也虧得彎彎,否則他倆現在還在僵著。

「是的。」女人輕描淡寫的回了倆字。

就這樣,沒了?男人有些不滿的皺起了俊眉,她都不會解釋一下然後表明一下她的心跡麼?

徑自生了一會兒悶氣,見女人還是一副一點兒都不知道他在在意什麼的悠然模樣,男人終于耐不住了︰「女人,你還沒跟我表白!」

她都願意為了他放棄原本退出道上的堅持了,接下來不是該跟他表白的麼?

听得男人這帶著些微指控的話語,女人身子頓時一僵。

表白?表什麼白,原本想給他驚喜的那份興奮早就沒了,這會兒讓她說些膩歪話,她還真是開不了口。

不過,該表的態以及該有的警告還是得有的。

「只要你以後表現良好,不犯大錯,不會隨便亂懷疑我,不漫天亂吃飛醋,我就會一直待在你身邊,否則,你知道的。」

听得夜清悠這麼一說,冷梟絕當下便是喜憂參半。

雖然女人沒說什麼甜言蜜語,但是一句「一直待在你身邊」于他來說就是最動听的情話,這「不犯大錯、不隨便亂懷疑」他相信他可以做得到,但是那什麼亂吃飛醋……

覷了眼一臉平靜看不出喜樂的女人,男人遲疑了會兒,爾後忽然有些委屈的道︰「女人,這外面的蒼蠅那麼多,雖然我知道了你的心意,也會相信你,但是,如果他們硬是要接近你,還不準我把他們拍飛麼?要是我身邊也有很多蝴蝶圍著,你也會不高興的吧?」

這話一出,夜清悠頓時便有些懵了。

男人的說法,好像也沒錯,如果她看見男人的身邊老是有女人環繞,她也會不高興的吧?這麼一想,夜清悠便又開了口︰「那就去掉吃醋那條,其余的不變。」

見女人慷慨的「通融」了,男人心下便是一陣激動,爾後正欲抓過女人來個狼吻,不料卻因女人離得有些遠而他的動作過猛,導致拉扯到了胸口處的傷。

在男人一聲涼涼的吸氣聲後,女人沒好氣的斥責頓時傳來︰「冷梟絕,你這人是不是不被虐你就不爽,你是巴不得吃醋是不是,你這亂興奮個什麼勁兒,你看這剛處理好的傷口,肯定又裂開了!」

見女人火了,男人趕緊的又擺出了一副小媳婦受虐的模樣。

「女人,疼。」

男人那捧著胸口眉間微蹙直喊疼的委屈模樣頓時便看得夜清悠有些哭笑不得。

這男人真是……無力了一陣後,夜清悠也不氣了,反正這男人把她吃得死死的就對了。

見夜清悠不惱他了,冷梟絕這才在心里偷偷舒了口氣。

他可不是什麼受虐狂,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女人身邊一只蒼蠅都沒有。可事實是,這女人不知道身邊到底圍了多少蒼蠅!光他目前知道的,他的情敵就有好幾個了,這一個個虎視眈眈的,又都不是什麼好解決的貨色,他簡直可以預料到了以後他拍蒼蠅的情景!

女人是他的,只要女人身邊的蒼蠅一天不除干淨,他就不能安生!所以,這醋是必須要吃的,吃醋是為了更好的解決掉情敵!

這邊男人想著他解決情敵的大業,女人已經給男人重新處理好了傷口。

剛抽身坐回床邊,女人不經意的一個抬眼,不曾想居然剛好看到了男人那**果的象征!

女人的臉騰地一下便燒紅了,一秒的怔愣後,趕忙的便挪開了眼。

剛才急于給男人處理傷口,也沒想那麼多就直接拉開了男人的浴袍系繩,爾後又忙于跟男人「坦誠心跡」,一直沒注意到,原來男人早就**著前身有好一會兒了!

見著女人詭異的反應,男人有些疑惑的便隨著女人原來的視線方向望去……爾後,男人心下便樂了。

女人那般,原來是在害羞呢!

「女人,又不是沒見過沒用過,不必害羞。對了,女人,上次在華城冷氏酒店會客室里問的那個問題,你現在有答案了嗎?」

「什麼問題?」

這個變態,她怎麼感覺他很高興?他都不會不好意思的麼?

雖然以前出任務時見過不少男歡女愛的場景,但是那些她不在意也就覺得沒什麼,甚至看多了還覺得有些麻木,可面前這個男人是她喜歡的男人,他們已經有過了最親密接觸,這會兒看著他的……她竟覺得有些羞澀。

「就是那句我說的留著以後咱們探討的——我的床上功夫的問題,現在你一定已經有了答案了吧?」

夜清悠聞言直接羞怒了︰「冷梟絕!」

「女人,我們說好以後探討的,你怎麼能食言!」男人有些委屈卻又義正言辭的批判道。

這個大臭流氓老無賴!夜清悠狠睨了男人一眼,依舊沒回答,而是按下了床頭邊的通訊鈴交代了廚房準備食物,爾後才轉過頭來涼涼的說道︰「你該吃東西了。」

見女人回避了話題,男人鷹眸一閃,也不再逼迫,既然她不願意回答,那麼,他們床上再接著繼續探討就是。

「冷梟絕,你身上怎麼有那麼濃的煙味兒?」

剛才在門口被男人抱在懷里時,她便聞到了那股濃重的薄荷煙味兒,只是這會兒才想起來問他。她可從未見過這男人抽煙,難道這兩天他就躲房里抽煙絕食來了?

男人正沉浸在怎麼讓女人坦承她性不性福的思緒當中,卻忽聞女人質疑的話,當子便是一僵,爾後有些心虛的解釋道︰「女人,我只是抽了幾根而已!」

母親說過這女人不喜歡男人抽煙,他平時也不抽煙的,只是當時絕望至極才想到了用尼古丁來麻痹神經而已。

幾根?幾根能是那麼濃的味道?

夜清悠也不挑破男人的話,而是挑了挑眉有些戲謔的道︰「冷梟絕,知道你現在是副什麼模樣麼?」

「什麼模樣?」男人的心抖了抖,有些怕女人口中會吐出什麼嫌棄不待見的話來。他這兩天沒吃沒睡還抽了那麼多的煙,如今胸口又受了傷,面色一定不好看吧?

------題外話------

o(   )o唉,親們,今天只能更那麼多了,汗~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