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接電話。」
向天亮攔住了賈惠蘭伸向電話的手。
面對賈惠蘭一臉的不解,向天亮笑嘻嘻的說道︰「別忘了現在你家進了財,這個財是偷了書稿又偷人,你要是接了電話,就等于監守自盜。」
「嘻嘻,你是賊,我是抓賊的。」賈惠蘭嬌嗔著,俏臉紅紅的。
「我是賊,我是賊,我這個賊來偷什麼的呢?」
「你自己說的,偷了書稿又偷人唄。」
「嘿嘿,那你不也是在偷人嗎?」
賈惠蘭直往向天亮懷里鑽,「你偷,我偷,你偷,我偷……」
「偷人了。」向天亮歡呼著,沖進了神秘的去處。
「喲……」賈惠蘭嬌呼一聲,接受了久盼的到來。
剛停息的電話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但這時候,不用說向天亮,就是賈惠蘭也顧不上了。
兩個人進入了波濤洶涌的大海,狂風暴雨,怒海嘯嘯,哪顧得得一個電話的搔擾。
你來我往很快變成了一面倒,一方高歌猛進,另一方唯有節節敗退。
「戰斗」迅速的告一段落……
巧得很,電話第三次響了起來。
喘息中的賈惠蘭,朝向天亮投去征詢的目光。
向天亮很快做出了判斷。
電話應該是盧海斌打來的,很可能他已經知道了賈惠蘭在醫院遇襲的消息。
這個電話不得不接,賈惠蘭的手機和尋呼機丟在醫院,人也不在醫院,現在她的車又停在家里,總不能說人不在家里吧。
看到向天亮點頭,賈惠蘭才伸手拿起了電話。
果然,電話是盧海斌打來的。
「惠蘭,你沒事吧?」盧海斌果然知道了醫院里發生的事。
「老盧,我沒事,你都知道了嗎?」
「我正在開會,是邵三河打電話打告訴我的。」
听得出,盧海斌知道賈惠蘭有驚無險,語氣還算平穩。
賈惠蘭本來是趴在床上的,這時卻爬起來,主動坐到了向天亮身上,因為這樣,她可以隨時請示,怎麼應對這個電話。
這時,向天亮做了個哭臉,還伸手往樓下書房的方向指了指。
賈惠蘭冰雪聰明,向天亮的意思,她馬上就領會了。
「老盧,現在家里,家里出事了。」
「家里出什麼事了?」
「家里被偷了……」賈惠蘭努力了一下,總算社自己的話里帶上了哭腔。
盧海斌這回急了,「家里被偷了?惠蘭,丟什麼東西了嗎?」
向天亮听得得很清楚,他雙手在賈惠蘭胸前的兩個小山包上捏了一下,然後雙手合在一起,往天花板上用力一指。
「老盧,其他的什麼都沒丟,就是你的寶貝,你的寶貝不見了。」
「寶貝?我能有什麼寶貝啊?」
「你的書稿。」
「啊。」
向天亮伸手急搖,雙手再做了個撒花似的手勢。
賈惠蘭忍著笑,對著電話說道︰「不過,也不算丟了。」
「惠蘭,又是丟的,又沒丟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是被燒掉了。」
「真的?」
「真的。」
頓了頓,盧海斌問道︰「惠蘭,你看到書稿被燒掉了嗎?」
「看到了呀,就在咱們家廚房里,我回家時,還看到火在燒著呢。」
「放在廚房里燒的?那還不把廚房燒著了。」
「沒有,沒有,是在鍋里燒的。」
「哦……」
電話那頭,盧海斌在沉吟。
這邊,向天亮可沒閑著,先翹了翹大拇指,贊揚賈惠蘭表現得好,然後就在她身上搞起了小動作。
賈惠蘭扭著腰,騎在他身上,象跳舞似的,一邊抿著嘴無聲的笑著。
向天亮忽地伸手捂住了話筒。
「賈姐,你要做好準備,你家老盧馬上要審問你了。」
「不會吧?」
「我敢肯定。」
「也許,也許吧。」
賈惠蘭底氣不足,向天亮了解盧海斌,賈惠蘭作為老婆,豈能不了解自己的老公。
還別說,真被向天亮猜著了。
「惠蘭,你怎麼知道鍋里燒的是書稿?」
「我回家的時候,還剩一點點沒燒完呢。」
「你這也確定不了是不是書稿啊。」
「可是,可是書房被翻了個底朝天呀。」
「我的房里。」
「可是,可是書桌上方的天花板被打開了。」
「噢……那又怎麼樣?」
「你不是把書稿藏,藏在那個天花板上面嗎?」
「惠蘭,你怎麼知道我把書稿藏在天花板上的?」
「我,我……我有一回不小心看到的。」
「惠蘭,你偷看了?」
「老盧,我說過,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向天亮听得忍俊不禁,對盧海斌,他還是比較了解的,因為他有章含這個「情報員」,章含最了解盧海斌和賈惠蘭兩口子,有了她,盧海斌就沒什麼秘密可言。
不關心賈惠蘭為什麼遇襲,有沒有受傷,也不關心家里被盜的情況,一心只注意自己的書稿,這就是盧海斌的秉性。
賈惠蘭沖著向天亮無奈的苦笑。
向天亮又捂住了話筒,「賈姐,以你對老盧的了解,他還會問你什麼?」
「嗯……他呀,一定會問是誰救了我,是誰送我回家的。」
「我猜也是,你準備怎麼回答?」
「就說是你,行嗎?」
「也行。」
不過,這回向天亮和賈惠蘭都猜錯了。
「惠蘭,我要去開會了,你先在家息著吧。」
「你,你不回家看看呀。」
「不就丟了一本書稿麼,又沒丟其他東西,等我回家再說吧。」
「老盧,你,你就不能關心關心我嗎?」
向天亮听到這里,咧嘴一笑,伸手做了個「我來關心你吧」的手勢,雙手把住賈惠蘭的小腰,稍一用力,把她的身體抬了起來。
接著,他沖著賈惠蘭壞壞的一笑,又把她的身體往自己那里一放。
吱的一聲,兩個人連在了一起。
賈惠蘭嬌軀一顫,白了向天亮一眼,俏臉紅起來,小卻用力往下坐去。
這時,盧海斌又說話了。
「惠蘭,邵三河跟我說了,你沒什麼事嘛。」
「沒事,沒事你就不能關心一下嗎?」
「對不起,我這里工作太忙了。」
「算了。」
賈惠蘭一聲「算了」,身體卻扭動起來,還主動的沖向天亮秀著媚眼。
向天亮配合得更快、更狠、更高。
「惠蘭,對不起啊。」
「別說了,老盧,我等你回家再聊。」
「惠蘭,我不能回家吃晚飯了。」
「有這麼忙嗎?」
「‘兩會’在開,最忙的還是我們宣傳部,這不,今天下午是討論政府工作報告,幾百名代表委員,有用的沒用的話都要整理成文字材料,我今晚要加班啊。」
「嗯,那你注意身體呀。」
「我沒事。」
「還有,你也要小心一點。」
「放心,情況我都知道了,我這邊也有人保護。」
電話總算掛上了。
賈惠蘭擱下電話,撲到向天亮身上,摟著他脖子嬌聲道︰「來吧。」
「呵呵,來什麼啊?」
「懲罰我。」賈惠蘭的聲音很低。
向天亮搖頭而笑,「賈姐你表現得很好,我怎麼能懲罰你呢。」
「那就獎勵我。」
嗯了一聲,向天亮滿臉壞相,「要說你剛才吃里扒外,幫著我合伙欺騙你家老盧,而且表現優良,確實值得獎勵。」
「那快獎勵呀。」
向天亮故作思考狀,「我想想,我想想……該怎麼獎勵我的賈姐呢?」
「你,你又逗我了。」
「要不,你說嘛。」
「就,就在這里、就在現在、就是這樣獎勵我麼。」
「呵呵……賈姐,這可是體力勞動,我的付出太大了吧。」
「我待會給你做晚飯,為你補充補充。」
「賈姐,真的嗎?」
賈惠蘭討好的說道︰「你想吃什麼,我就給你做什麼。」
「還有呢?」
「還有,還有以後,以後你讓我怎麼做,我,我就怎麼做……」
「這麼說來,我還真的要努力付出了。」
「所以麼,快獎勵麼。」賈惠蘭騎在向天亮身上撒著嬌。
向天亮笑著,低聲問道︰「賈姐,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就一個哦。」
「呵呵……賈姐,人有幾個自然窟窿啊?」
「窟窿?」
「就是洞洞唄。」
賈惠蘭嬌羞道︰「問這個,你壞不壞呀。」
「還是醫生呢,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
「真,真的要回答呀。」
「當然,必答題喲。」
賈惠蘭低聲的笑起來,「嘻嘻,要從醫學角度來說,正常情況下,每個人都有十個看得見的窟窿。」
「十個?有這麼多嗎?」向天亮奇道,這還是他第一次听到,立即顯得興趣盎然。
賈惠蘭紅著臉解釋道︰「你听著呀,人的的頭部上,就有七個窟窿,俗稱七竅,兩只眼楮,兩只耳朵,兩個鼻孔,還有一張嘴巴,加起來就是七個窟窿。」
「還有三個呢?」
「肚臍眼,用我們濱海人的話說,這是個假洞。」
「噢,還有兩個呢?」
「壞,不就下面那,那兩個麼。」
向天亮又壞壞的問道︰「那你說,女人對男人來說,哪三個窟窿有用啊?」
「呸,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咋樣,滿足我的不安好心吧。」
賈惠蘭狠狠的打了向天亮一下,「小壞蛋,你,你壞透了……」
突然,向天亮掀翻賈惠蘭,凶狠的撲了上去,「臭娘們,來吧。」
這獎勵,這活兒,累啊。
向天亮都累得睡過去了。
……
向天亮是被一陣異樣的聲音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