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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夢的起步 第九章 惹禍的小白

出了考場,馮默就被眼尖的周炎彬抓住拖著進了馮姑的車。

「考得怎麼樣?」馮姑問。

「還好吧,就是最後一道題有點變態,不過問題不大的。」馮默答道,一邊在心里不知道什麼滋味地嘀咕,「老蘇一出手,二中考生抖一抖。姑女乃女乃我都差點沒活著抖出來,你們那些小兔崽子就好好享受蘇的大餐吧,嘿嘿。」

「哦,還好問題就不大了。晚飯我們在外面吃,你帶來的那些菜吃完了,炎彬又一直念叨著要吃草莓,所以直接在外面吃,吃完去趟超市。」馮姑邊開車邊說著。

「恩,隨便。」馮默無所謂地答道,心里加了句「反正我只是個蹭飯的。」

于是一行三人就在一條不起眼的胡同里喝了碗粥,吃了點正宗的Z市小吃,帶著個貪吃鬼買了不少零食和草莓就回家了。

「姐,這草莓真難吃啊,還這麼小。」一到家,周炎彬就拎著一袋草莓去了廚房,用水沖了沖就抓起一個往嘴里放,然後一臉郁悶地搖著馮默的手抱怨。

「那是,現在的草莓都快下市了,當然不好吃了。姐那草莓是經過神仙指點的,不是一般草莓可以比的。」對于杏園出品馮默還是很驕傲的,「小伙子,去,給你姐我敲首曲子來听听,明天去姐家,姐讓你吃個飽。」

「我敲了,姐就要讓我吃草莓吃飽哈。」周小子見馮默不耐煩地點了點頭,才屁顛屁顛地往爵士鼓走去。過了一會兒,馮默耳邊響起了很響的咚咚嗆嗆聲,「額,雖然有節奏,但似乎還是噪音級別。」馮默听著不入流的爵士鼓,思考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早點把古箏學起來。上輩子,馮默是進了大學才開始學古箏的,而且因為這人比較懶事情又多,學了半年就不學了,古典優雅的古箏也淪為了一個高級的衣架。馮默搖了搖頭,見鼓式噪音已經停止了侵犯,也就隨便夸獎了幾句,和馮姑聊了會家常就回自己房了。

關上房門,在心底叫了叫小白,發現沒反應,「也不知道這小白鼠跑哪玩去了,別惹禍就好。」馮默想了想,進了杏園。兩塊土地上的作物開花的開花,發芽的發芽,一片生機;空地上最早種的桃樹已經有花骨朵了,其余的也基本上長成了筆挺筆挺的小樹,抽出了碧綠碧綠的葉子,雖然沒有動物的身影,但高低林立、綠油油的一片,還是讓馮默覺得杏園有生機多了,很開心。馮默進了竹屋,把那本講空間陣的書拿到外面,繼續鼓弄那些奇怪的文字。

晝夜交替,新的一天開始了。前車之鑒,馮默起床後就馬上去吵周炎彬,一番威逼利誘,總算早上提早了半個到了考場。和馮姑告別後,馮默見時間來得及,準備去王樂姍的考場堵人。馮默在昨天王小妞消失的附近轉了轉,終于在考場前貼出來密密麻麻的名字中間找到了王樂姍的名字,探頭看了看,發現王樂姍已經坐在位置上,捧著本筆記在看。馮默沒多想直接抬腳往里面進,在王樂姍身邊轉了一圈,發現王小妞沒有反應,甚至整個班里坐著的人都沒有多大的反應,少根筋的馮默這才想起來,現在大家誰都不認識誰呢,于是馮默只好訕訕地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考場,一臉郁悶地迎接了自然的考核。

馮默把自己的郁悶都發泄在了考卷上,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那股狠勁,讓坐在馮默身邊的同學都覺得氣溫下降了幾度。難怪杏子說︰寧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于是理所當然的,馮默提早交卷了,頂著一堆詫異的眼光出了教室。

雖然提早交卷了,但是因為卷子的分量很足,馮默看了看也沒剩多少時間了,就直接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去,撇到門口有個眼熟的身影,估計也是提早交卷的大牛,準備前去套套交情。

突然,腦海里出現一道聲音,「主人,我回來了。」然後一道白影一閃,手上多了團白色的東西。「喂!小白,以後不要在有別人在的時候突然出現!」頭疼的馮默慶幸了一下幸好自己提早交卷出了考場,準備趁基本上沒人的時候直接把小白扔進杏園里,看到一團白影的人就當眼花了吧。可老天怎麼可能這麼便宜了馮默這倒霉的娃呢?明顯是不可能的。這不,從校門那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似乎還帶著些氣急敗壞的意思。

「表姐,就是那團白色的東西把爺爺的蘭花打破的。」

馮默一臉驚愕地抬頭看向了聲音的發源地,是先前眼熟的女孩旁邊的另一個女孩指著自己氣呼呼地嚷著。馮默這才認出來那個眼熟的女孩不是什麼來考實驗班的考生,是上輩子二中里有名才女沈優璇,面容精致,成績優秀,彈的一手好古箏,是校花的不二人選,和馮默同級,後來成為了二中史上的第一個文科高考狀元,進了北大的元培班。馮默上輩子看上古箏,多少也有這個女生的影子。至于旁邊的那個說話的女孩,雖然長得也不錯,可惜,馮默不認識,甚至完全沒有印象。

在馮默發呆的這會兒,那個出聲的女生已經拖著沈優璇,來到了馮默的面前。「喂,這白鼠是你養的?它弄死了爺爺的最喜歡的蘭花,你說該怎麼辦?」粗暴女一臉氣憤地叱問。

「額,同學,你確定是小白弄的?」馮默瞪了小白一眼,問道。

「當然,你別想耍賴,就是你手里抱著的白松鼠,全身雪白,尾巴那麼長,嘴里還叼著根樹枝,跑起來還像一道白影,除了你手上這只還有那只?」

馮默低頭仔細瞧了瞧,發現小白嘴里確實叼著一根樹枝,馮默覺自己的頭開始大了起來,「額,那個啊,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馮默一邊听著兩女一粗一柔的闡述,一邊惡狠狠地拷問著小白,總算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原來,小白去了一個據說很遠的地方,然後找到了嘴里叼著這綠樹枝,據小白說是個寶貝。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個小花房,看到一株瀕臨死亡的散發著微弱靈氣的蘭花,小白就稍微停留了一下,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好被粗暴女看到了,粗暴女覺得小白很可愛,想抱抱小白,小白不願意但玩心漸起,一人一鼠就在小花房里追趕起來,然後小白一不小心就把那盆蘭花撞到了地上,粗暴女一臉錯愕的愣住了,小白知道自己又闖禍了,立刻頭也不回地沖出了花房,沒想到來找主人的時候被抓住了。

「那,你們想怎麼辦呢?」馮默很無奈。

「這個……表姐,你說怎麼辦?」粗暴女轉向沈優璇問道,突然眼楮一亮,「啊,澤洋哥,你考完啦?一定考得很好吧?」說著迎了上去。

「王澤洋?」馮默扭過頭一看,果然是那個一臉笑容燦爛的王小子,馮默覺得自己的頭更大了,「表哥?老天啊,這是什麼事啊?」

「周慧,你怎麼來了?」說著,王澤洋笑盈盈地望向沈優璇,笑著點了點頭,「咦,同學,又是你啊?發生什麼事了?」

「終于發現我的存在了,同學?昨天不是告訴過你名字了嗎?笑得那麼燦爛,有奸情?一龍二鳳?嘖嘖,真不知道當年為什麼這麼迷戀這種人啊,連本小姐的鼎鼎大名都記不住。」思想不純潔的馮默很不爽地在心里問候著這位沒心沒肺的夢中情人。多活了7年,初戀被甩,事業不如意,馮默對情感,特別是這位物似人非的夢中王子已經看的很淡了,但一番柔情的結交沖動被人毫不在乎地連名字都沒記住,馮默很憋屈。其實馮默是腦袋一大思維偏激了一些,昨天沒說幾句話,名字又是最後喊出來的,再者估計王澤洋對這種女生搭訕情況已經很不感冒了,記不住名字是正常的,記住了就有故事好說了。「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呢,問你的兩位好朋友唄。」馮默一邊在濃密的白毛下用力捏著手里的小白,一邊重重地加重了好朋友這三個字。

于是兩女就唧唧咋咋地把事情說清楚了,而與此同時小白也被馮默身心折磨了一頓。

「這樣吧,今天優璇生日,既然大家都是二中的新同學,有緣踫上了就一起來吃頓飯吧,正好沈爺爺也在的。」想了一會兒,王澤洋開口了。

「什麼事嘛,都是同學一起吃頓飯?最後半句才是重點吧。鴻門宴啊,鴻門宴。」馮默很郁悶,上輩子沒這回事啊,這輩子就算再倒霉也不是被這麼折騰吧?「沈爺爺?沈優璇是市長的女兒,沈爺爺不是市長的老爸?天啊,這都是什麼事啊。」馮默看了看一臉悲戚的小白,沒辦法只能點了點頭。誰讓自己有個倒霉的寵物呢?

達成共識後,馮默對面的三人就禮貌地向馮默道了別,上了路邊的車消失了。上輩子,馮默只知道王澤洋和沈優璇兩人關系很好,是大家眼中天造地和的一對,卻不清楚兩人的父母也有著很深的交情,想想也對,怎麼可能沒有呢,一個是市長,雖然Z市不是個有錢的市,一個是被調到省里的家族,也就上輩子那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書呆子不知道這個中緣由了。

馮姑的車也來了,馮默抱著小白一臉的上了車,周炎彬看到毛茸茸的小白,很興奮地把小白搶了過去,小白知道這次自己闖禍闖大了,也就乖乖地呆在周炎彬手里,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的主人。

馮默解釋小白是自己在家廟山抓到的,特別粘自己,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從A縣自己家里跑了過來,還闖了一個大禍。馮默把自己被邀請參加鴻門宴的事告訴了馮姑,馮姑覺得雖然馮默有錯,但也不能全怪馮默,小白又不是家養的寵物,撞碎了個花盆還不至于把花弄死。馮默撇了撇嘴,在心里暗自嘀咕︰「據小白說,那株嬌貴的蘭花已經是強如之末了,沒撞碎前把它移到杏園里還能有救,被小白撞了下,把那最後一點靈氣撞沒了,這麼一折騰不死是不可能的。」所以馮默雖然知道這些表面的常理,但還是覺得頭很大,「問題是這花的主人身份不一般啊。」馮默的頭很大,不是一般的大,自己的新生活才剛剛開始,怎麼一開始就踫上這種事呢,主要照顧我,也不是這個照顧法吧。

車載著無奈的馮默女圭女圭向前開著,馮默發現故事竟然不按自己的劇本走了,很是無奈,前面的路會怎麼樣,誰知道呢?

杏子語錄︰首先杏子很抱歉3天沒更新了,今天四更,補前幾天沒更新的。正值中秋佳節,也祝願所有看書的人合家團圓,開開心心。杏子就回家了,一回家就吃撐了,估計回去的時候又要胖了,哎,這世界,美食和身材不能兼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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