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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夢的起步 第七章 姑父家

馮默記得,姑姑馮韻寒是農業大學的畢業生,現在在C市的食品檢測局里工作;姑父周磊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幾年拼博後現在是市城市規劃局的一個辦公室主任……上輩子,馮默對這個姑父很不感冒,首先是因為他搶走了很疼自己的姑姑,其次,姑姑家的經濟狀況比較好,讓馮默很壓抑。現在回頭想想,馮默覺得自己挺可笑的,姑姑遲早要嫁人的,至于壓抑,未嘗也不是個動力。作為馮氏家族官最大的政府人員,馮爸沒少麻煩姑父,借錢借權,沒少听取姑父的意見。雖然,上輩子馮默一心讀書,但大人間的事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些,這讓馮默覺得自己低人一等,很不舒服。現在想想,雖然是**社會,但人和人還是被潛規則分著了三六五等,自己一個小孩子又何必鑽進死胡同呢?馮默想了想,覺得對自家的規劃,還是要和姑父交流一下,參考下社會經驗豐富人的意見。

下了車,馮默在車站邊上的小店里買了幾個塑料袋,趁人不注意裝了一袋草莓,一袋蔬菜。至從自己地里撒杏園土肥實驗成功後,除了土地的一角種著自己吃的菜外,馮默就把杏園里的東西全換成水果了,兩塊土地上種著西紅柿、草莓、西瓜、香瓜、哈密瓜,旁邊土地上種著橘子、櫻桃、楊梅、水蜜桃、青棗、葡萄、梨,把自己能找到的水果都搬到杏園里去了,里面現在已經飽和了,到處都是小樹,密密麻麻的小樹包圍著兩塊土地,幸好杏園里植物生長不需要陽光,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可惜就是太小了,兩塊地,50來棵樹就滿了,真是的,為什麼是低級呢?好在作物長得快,熟了又有免費勞動力采摘,現在那個十平方米的盒子已經快堆滿草莓和西紅柿了,至于另外一個盒子則變成土肥專用留在家里了。得想辦法處理下那麼多的草莓和西紅柿,不然以後那些水果都熟了怎麼辦?

馮默想著想著就來到了姑姑家,進了門,發現姑父不在,姑姑和6歲的表弟周炎彬在。馮默把兩個袋子遞給馮姑,「姑,這是自己家種的,沒撒過農藥,實打實的綠色蔬菜。」馮默記得姑姑在做了食品檢測後,特別愛好綠色產品,這世界還是知道得少點好啊,省的沒東西吃。

「不就點菜嘛,還專門那麼遠帶來。咦,這個時候還有草莓啊,個頭還不小。」馮姑接過袋子,笑笑,「幾個月不見,我怎麼覺得大姑娘漂亮了些呢?」

「嘿嘿,女大十八變嘛。姑父今晚回來不?」馮默訕訕地轉移了話題,其實不只馮默變漂亮了,馮爸馮媽經常吃杏園里的菜也變得看上去年輕不少,唉,都是杏園惹的禍啊。

「回來的,我去把草莓洗洗,你去和炎彬那小子玩吧。知道你要來,鼓也不去學了。」

馮默點了點頭。「哪是因為我要來了,明明是自己不想去學。」

「姐,你來了啊,真好,我們來下棋吧。」笑得一臉燦爛的周炎彬屁顛屁顛地把馮默抓自己房里去了。

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圍棋,馮默有點哭笑不得,馮默記得上輩子自己上高中的時候每次來姑姑家都要被這個小子抓去下圍棋。炎彬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學圍棋的,據說是在學前班學的,估計也就知道點規則,會解幾道死活棋罷了,在家里下不過馮家姑父,下不過馮姑,也就在剛開始的時候能下贏馮默,後面偶爾能贏上一兩把。能不贏嗎?和一個連規則都不知道的人下,臨時告訴你要把氣堵死就可以了,可問題是怎麼堵啊?

「按時間來算,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我忙著中考一竅不通,被炎彬這小子虐殺的時候吧?嘖嘖嘖,可惜啊……」馮默陰陰地笑了笑,看了看興致勃勃的小屁孩,「嘿嘿,待會你就笑不出來了。」以前下不過是因為馮默的高中整天忙著學習,忙著競賽,沒時間去折騰這些黑白子。「現在嘛,大學里,我可是特意去圍棋協會轉了轉,雖然沒學到什麼,但是對付你一個小屁孩還不容易嗎?嘿嘿。」

落子,馮默也懶得去佔四星了,直接在左下角開虐周炎彬的黑子。一飛、一貼,很快地一個活結就出來了,再一折騰,黑子已經沒幾個了。

「嘩」周炎彬把圍棋紙一擼,「姐,你欺負我,不玩了。媽,姐欺負我!」

「怎麼,就你這點水平當然被欺負了。」馮姑捧著一盤草莓進了門說道,「默妮啊,你帶來的草莓味道很不錯啊,比外面買的好吃多了。」

一旁一臉不爽的炎彬小朋友見自己的郁悶不被重視,嘟著嘴把草莓搶了過去,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馮默見自家的草莓這麼受歡迎也覺得很開心,想了想覺得應該先和姑姑通個氣︰「姑姑,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媽在院子里翻土的時候,發現一個奇怪的盒子,里面裝著一黑一紅的兩種泥土一樣的東西,我媽就把土隨便倒在旁邊種著幾棵西紅柿的地上,卻發現一個小小的盒子里面竟然能倒出很多很多土,覺得很神奇,就洗洗收了起來。」馮默邊說邊用手比了比盒子的大小,「等到晚上我爸回來的時候,我們一看卻發現原來已經空了的盒子里又有了兩種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第二天,又發現西紅柿比幾天前看到的長大了不少,一個星期後竟然就成熟了,而且果子還特別好吃。後來,我們發現盒子里的土倒出來後過一段時間就會出現,爸媽試了下把土當肥料撒在自家地上,效果不錯,雖然沒那幾棵西紅柿夸張,但地里的菜還是長得比原來快了不少,種出的菜燒起來也特好吃,這不這次我還特意給您帶了點嘛。不錯吧?晚上可以做成菜試試看,真的很好吃的。」

馮默決定把自家菜全部推到那個盒子上,半真半假,雖然還是離奇了點,但總比暴露杏園的存在好。雖然馮默和馮姑很親,但還是覺得杏園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被什麼有心人惦記上就麻煩大了。

「真有那種東西?這麼神奇?」姑姑一臉不信。

「真的,而且我覺得這菜吃多了還有美容的效果呢。姑姑你不是覺得我變漂亮了嗎?我認為就是那土的原因,這一個月來我爸媽看上去都年輕了一點了呢。不信,您可以去我家看看,隨便裝點菜回來,我不是帶不了多少嘛。」讓姑姑、姑父回去看看是必須的,馮默的計劃還需要姑姑家的支持。

「真的,假的?我給你爸打個電話,這種奇怪的事怎麼不早點說呢?」姑姑一臉不贊同。

「姐,這草莓真好吃,我還要。」突然周炎彬那小子的聲音插了進來,轉頭一看,好家伙已經把一盤草莓吃完了,正在揉著肚子嚷嚷呢。

「你怎麼把草莓全吃完了?少吃點,待會肚子會疼的!」馮姑瞪了小屁孩一眼,出去打電話了。

「嘿嘿,應該還有的,你姐帶了不少過來,怎麼樣,還是姐對你好吧?」

「恩恩,我去廚房拿,這草莓真好吃。」說完也不管馮默了,小屁孩一溜煙沖去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馮姑打完電話回來了,雖然臉上還是一臉不置信的表情,但還是決定等馮默考完試了,去娘家看看。馮默點了點頭,順便隱約地提了提想用這個盒子做點大事的意思。

「這個想法不錯嘛。怎麼中考考完了,就開始想賺錢了?想做什麼?」馮姑一臉笑意。

「嘿嘿,不是考完了有點無聊就多想了想嘛,再加上畢業了和同學多交流了下,反正那土很多,菜又好吃又長得快,就想包個山理理種菜,種果樹,還能養養山雞之類的,弄個綠色農家菜,直接給酒店供貨,老媽做來料加工也不是個長期的辦法嘛。」

「嗯,想法不錯嘛,回頭再和你姑父、爸媽商量商量看看吧。你不去看會兒書?明天要考試了呢?」

「恩,我去看書了。」馮默來到客房,胡思亂想了會,就被周小子抓去玩了,哎,被淪為玩物了,悲慘啊……

晚上,姑姑用杏園出品的菜做了晚飯,姑父吃了也大贊不錯,馮默把自己的想法和姑父提了提,姑父也覺得不錯,準備送馮默回家的時候,和爸媽商量一下。

馮默知道這事就差不多成了,畢竟馮爸已經動搖了,接下來是明天的考試,記得上輩子因為孤家寡人,一個人都不認識,出了考場就目不斜視地離開了二中,這輩子提前認識了這麼多人,故事又會變得怎麼樣呢?值得期待呢。

杏子語錄︰杏子很抱歉,杏子是大四的學生,最近事情多了點,沒能按時更新,非常抱歉。杏子寫文,也沒指望什麼稿費,只是在大四,在這麼一個煩躁糾結的日子里,想寫點東西紀念下逝去的日子,YY下夢想中的人生。當然杏子以後會抓緊碼字的,偶爾也會爆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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