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的電話打來了，她讓我自己去找她，她說小雪沒事了，不生我氣了。剩下的要看我自己，總不能泡妞還得姐教你吧。
賤人的嘴臉，這事是我的錯嗎？
但此時我是y 火攻心了，管不了許多了。
這次的事情，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我決定拼了。
那時候有一款手機還不像現在這樣成了街機，我下了血本，在我自己還沒用智能機的情況下，買下了這個東西。
帶著它我到了小雪。
小雪打開房門，臉上當然有說不出的尷尬。
不管是什麼樣的表情，還是那麼漂亮，我的心情多少平復了。
帶著我做了下來，她肯定沒法像一切一樣對我那麼自如了。
說要剝個橙子給我吃。
我知道她是想掩飾自己尷尬的心情。
我覺得不該給她這個時間。
我馬上拿出禮物交給她。
小雪接過東西，愣著看了一下，抓在手里不知道想什麼。
我接著說到︰「對不起啊，小雪。你也知道我特別喜歡你，那一天看到那些我真的挺生氣的，有些控制不住。你也別在意了，這個就當賠禮道歉了。」
小雪馬上轉過頭看著我說到︰「我知道，我沒事的。可這是干嘛啊，怎麼送這麼貴的東西。」
我接著說到︰「這個嘛，一來是賠禮道歉，二來也是感謝你這麼多天你一直陪著我。」
小雪也馬上說到︰「啊，什麼意思？你要走了嗎？」
我接著說到︰「我不走，我還住在這，只是我不能再來找你了。」
小雪也馬上急了，說到︰「為什麼啊？李姐說你沒生氣啊，你還願意跟咱做朋友啊。」
我深吸了口氣，緊緊地盯著小雪眼楮，這是我練了二十年的絕技。小雪開始還能一樣的看著我，但很快就開始游離了。
我接著說到︰「我沒生你氣，無論你做什麼我也不會生你的氣。只不過，我現在太傷心了。如果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你肯定不會知道我現在的心情。每當看你我都想哭，我害怕這樣的自己，我不能不離開你，我不能活在也許你也挺喜歡的我妄想之中，我得過自己的人生。我不來找你玩，你一個人也好好的吧。找個好男人嫁了才是正事，你也不能這樣過一輩子。」
但我說話的時候，小雪的目光又聚集到了我這，當我說完的時候，她的目光又游離了。
我不能給她時間，我馬上拍著她的肩膀說到︰「你自己一個人多保重，我不能再多看你了，那樣我只會更傷心。」
說完我便起身走了，任憑她說什麼，我也當沒听見。
離開之後，我便有獨自一人享受寂靜了。
我並不知道結果是什麼樣的。
這就是個賭博。
如果小雪是個徹頭徹尾的賤人，那麼我所有的錢，所有的努力也就這麼完了。
如果小雪是個更有頭腦的賤人，即想榨干我的錢，又想繼續跟著那個老男人，還想在我面前立牌坊，那該怎麼辦呢？
我真的不知道了。
小雪幾天了，都沒有給我打電話，我真的有點急了。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像小雪這樣的女人，有的人可以憑借天生的條件和花言巧語上了她，有的人可以花錢上了她。兩方面我都做了，那我還不行，我是不是太失敗了，我第一次對自己產生懷疑了。
我當然也不能給小雪和李姐打電話，那樣我就真的沒有底線了。
好在，這個深淵並沒有那麼長。
電話終于響起了。
「隨風嗎？我是小雪的姐姐。」
「是啊？找我什麼事？」
「我想和你談談，你不知道，最近小雪可傷心了。」
「談什麼呢？」
「男人做事要有始有終，就算要徹底的結束也要說清楚啊。」
「好吧，你說時間。」
就這樣，我還是接受了她的邀請，幾乎沒有難度，本質上我必然想見到小雪吧。
再次見到小雪她姐，並沒什麼變化。依然還是很有魅力，很讓人想探究。
這些天，我其實見過兩次小雪她姐，平平常常，沒什麼交流，這一次她到底想干什麼呢？我仔細思考著。
帶著樓下買的點水果，我就去了。
不管是多麼難堪的局面，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丟。
「來了啊？還拿什麼東西啊。」
她開啟了話語。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有很強的磁x ng，通常這樣的嗓音我不是很喜歡，但是她姐這樣的女人說就不太在乎了。
「就是點水果，沒什麼。就您一人嗎，姐，小雪不在嗎？」我說道。
她接著說︰「叫我白素就可以了。白雪不在，因為我想單獨見見你。」
我微微笑了笑︰「這樣啊，那好。不過我還是得叫你姐。」
白素繼續說到︰「好吧，來，進來坐吧，很熟悉這了了吧。」
我微笑著點點頭，便坐了下去。
「老早就想找你單獨聊聊了，一直沒時間，見了你，小雪也在旁邊，小雪一直說你這好那好的，我一直想看看，這會正好有這事，我也能和你好好聊聊。」說著白素把我領了進來，舉手投足間，也很干淨利落。
我淡淡地笑了笑，做了下去。說︰「小雪提過我？」
白素緩緩地坐在了我身旁，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對著我說︰「是啊，她和我說了你們很多的事，她說，你很帥，個子又高，還很有想法。」
白素說話雖然不像小雪她們那麼的魅惑，但是總覺得很輕柔，讓人覺得很舒服很平和。
女人的氣息，女人的味道。
我不淡定了，緩緩地說︰「這就有點夸張了吧，姐。」
白素在我的耳旁說到︰「還不好意思了。」
我微微笑了笑，說︰「別逗我了，姐，說正事吧。」
這個時候，事情也是挺不對勁的，但是我得思想卻是不淡定了。
白素雖然沒有小雪漂亮，但是是真正魅惑的女人。
也許是，楊涵走了之後，我一直過著禁y 的生活。
小雪給我帶來的沖擊，讓我最近的心情更是怒不可遏，急需要發泄出來。
這個時候，我又一次完全進入了j ng蟲上腦的狀態。
我盡量擺月兌白素的影響，不去看她。但是不知道廉不廉價的香水混合著的味道，還是洶涌的襲來。
我就越來越苦惱，我也在幻想和白素跟我**的畫面，她會不會真的這麼干呢？看來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吧，也許有可能也說不定呢？
我基本上是听不進去白素到底在說什麼了。
好像就是，小雪怎麼好，怎麼喜歡你之類的。
但是白素卻突然停了下來，用力推著我。
我也才回味過來。
看著白素。
白素突然很嚴肅地說到︰「你有沒有听我說話？怎麼不看我，也不回應呢？」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簡單地說到︰「偶，听著呢。」
說完就是更看著白素。她的眼楮也一直盯著我，抿著嘴，看不出是什麼樣的表情。就這麼對視著，我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女人，能和人對視這麼長的時間。我認輸了，我的視線離開了她的眼楮。
她的衣服好低啊，我的個子可以看到小半個胸部了。又一次的充血。
過了片刻，白素還是回應到︰「不對。我覺得有問題。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沒事的，有話你就說出來吧。」
還是那麼的輕柔。
我完全失控了。
我的腦海中只有了一個想法，就是把白素直接推到在了沙發上。用嘴在她的臉上游走著，雙上開始任意的撫模。
不行，這麼下去，我估計會把這事變成現實。
我還是結束這一切吧。
我馬上說到︰「沒有，不是。姐你能不能換套衣服去。」
白素也驚訝了一下，說到︰「啊？換套衣服？」
「是啊。」
「為什麼？」
「沒什麼。」
「那不行，你得說清楚。」
「說什麼清楚啊。」
「不行，就得說清楚。」
「好吧，太x ng感了，我看著不習慣。」
「這還x ng感嗎？很平常啊。」
「那我不知道，我就覺得x ng感。」
「x ng感又怎麼了？」
「我有些不習慣。」
「有什麼不習慣的，現在女人不很多都是這樣嗎？你就別裝純情了。」
「我裝什麼純情啊，我是實在受不了了。」
「怎麼就受不了了，你也這麼大了。」
這女人真是要把我逼瘋了，算了，我大聲接著說到︰「哎呀，姐你怎麼這麼沒完沒了呢，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姐的身影，你說什麼我也听不進去，這麼說你滿意了嗎？」
我看了看她，我知道自己有點失言了，我還是走吧，我想著。
我接著就說到︰「我還是先走吧。」
說完我便要起身。
白素像是突然緩過神來一樣，抓住我說到︰「等等，你讓我考慮一下。」
考慮一下，考慮什麼呢？難道說？
白素看著前方，沒有看我，眼楮也都有些直了。完全不解的表情。
我接著說到︰「我還是先走了，你要想考慮自己考慮好不好？」
白素也馬上回過神來，看著說到︰「你等等，我知道，你那麼尊重小雪，結果小雪是是那樣的人，你肯定很生氣，但是你也別這樣啊，咱們發生點什麼總不太合適吧。」
我馬上接著說到︰「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能不能讓我先走啊，要不你去換身衣服，這事以後再說還不行嗎？」
白素抿著嘴，直勾勾地看著我，眼楮不停的眨，似乎在掩飾自己的內心。
但是很快白素還是反應了過來，接著說到︰「好，好，好。都听你的，我現在就去，你先抽根煙，歇會兒。」
听到這句話，我還是穩定了情緒。
就緩緩坐下了，伸出手，做出了「請」的手勢。
白素也笑了一下，就轉身離開了。
我也真的點了根煙，情緒算是真的緩解了過來。
白素果然換上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但我看的出來，這是小雪的一件。裝也卸了。
我一直看著白素緩緩地從我眼前走來，坐到了我身旁。
白素顯得很局促，但還是先張開了口，說到︰「怎麼樣，這樣行嗎？」
我淡淡地回應到︰「衣服是差不多了，可姐這妝卸不卸的沒什麼區別啊？」
白素總算緩解了情緒，馬上說到︰「小嘴還真甜，難怪小雪喜歡你。」
我淡然地笑了一下，說到︰「剛才不好意思，我說話有點犯傻了。」
白素也馬上回應到︰「不會，是我不好。」
我笑了笑接著說到︰「我跟女朋友分手了一段時間，腦子有點亂，姐，你多理解一下。」
白素也馬上接著說到︰「還是你多包涵我吧，我把你想歪了。怎麼樣，現在可以跟我說話了嗎？」
我還是看了看白素，接著說到︰「可以是可以，但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
听到我說的話，白素立馬又開懷大笑了。
我也淡然地笑了。
白素也很快的坐的遠了一點，笑著對我說︰「現在呢？」
我淡淡點了點頭。
白素也在緩和好了情緒，但還是克制不住笑了一下。說著自己點了一根煙，她沙啞的聲音就是從這來的吧。
嚴肅地說︰「好，說正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關于小雪的事情？」
我接著說到︰「你先等一會兒，姐，從一進門，我就想問你，小雪是怎麼說我倆的，你怎麼就覺得她喜歡我？她自己跟你說的嗎？是姐你自己要來，還是她叫你來的？」
白素看著我，思考了片刻，說到︰「她說她挺喜歡你的，沒說別的事情。說你知道她的事以後，就不來找她了。這一次也是她讓我來找你的，她說自己有點怕見你。」
是這樣嗎？我不禁想到，事情有些意思，看來真的有變化。
「是這樣嗎？」我皺著眉頭說到。
白素很快地說到︰「是啊。」
我點點頭沒回應。
白素抿著嘴，繼續說到︰「好，先不說這個了，你知道小雪是干什麼的了嗎？還有，你知道我是干什麼的嗎？」
我看了看白素，用著最近比較習慣的一個動作，就是手指輕輕敲打身邊的東西，算是掩蓋自己的情緒。
片刻過後，我接著說︰「從小雪的話語，應該是給人當了二n i了，看姐，我看不出來。」
白素淡然地點點頭，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抿著嘴笑了一下。看著我繼續說︰「雖然這麼直白有些傷人，不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麼和你說吧，要說我是二n i，還比較合理，小雪嘛，只能算是三n i了。」
這樣的話語，為什麼白素可以這麼輕松的說出來。
我苦笑了一聲，真的無法相信，但還是問了出來︰「難不成你們是姐妹共侍一夫。」
白素抿著嘴笑了一聲，像是在掩蓋自己的表情，說︰「聰明。」
雖然有過類似的準備，但是得知這個真相的時候，還是難以平靜。
一時苦笑無言。我皺了皺眉頭，盯著白素。白素也直勾勾的盯著我，一直抿著嘴，似有一些微笑，但不是很明顯，我才意識到，白素從我見她也笑了幾會，但好像從沒有露出過牙齒。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想這個，我這麼問自己，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抱怨似地說︰「你們也換個人來啊，綁住一個有一個人不就行了。再說是多大個老板啊，值得你們付出這麼多？」
白素笑了一聲，目光終于不在我這集中了。說︰「那當然還是不一樣的啊。他姓潘，是個做房地產生意的。」
我談了口氣，苦笑地說︰「房地產，那可是大買賣，真的假的？」
白素繼續笑著說︰「是啊，這些年，不少樓盤都是他開的。我們姐妹也一直跟著他跑。你現在住的地方可都是他開發的。」
不知道為什麼。听到這個，我心里其實舒服了不少，能玩這麼大生意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吧，至少不會是個土大款，暴發戶，或者沒用的富二代。雖然小雪這麼好的姑娘給人當二n i，我很不爽。被這樣的包養我也算是平靜了些。
但所謂的潘先生究竟是什麼人呢，我們這些人的命運是否也在他的c o控之中呢。
我淡淡地陷入思考。
看我不說話，白素可能認為我不高興了。熄滅了手里的眼。又點起了一根香煙，但是沒有抽，而是放到了我的嘴里。說︰「好了，你不想听，我先不說這個了。」
很貼心的動作。
「那倒也沒什麼，了解清楚了也好。要是這麼個人，我倒也還能接受。」
白素笑了笑，接著說到︰「你還真有趣，先不說這個了，你現在到底怎麼想的啊，還喜歡小雪嗎？」
這是個有意思的問題，我得好好回答。
我想了片刻，嘆了口氣，繼續說到︰「我特別喜歡小雪，一直都想把她娶回家，即使到現在我也還是喜歡她，只是這樣的情況，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白素看了看我，說︰「那你送她那麼貴的禮物是干嘛啊？」
我點點頭，說︰「倒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不該罵她，不管以後怎麼樣，也算是給她賠禮了。」
白素點了點頭，說︰「那這表示你還想繼續跟她在一起嗎？」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還得想一想。」
白素笑了笑，這一次，倒是放的很開，說︰「那好，我知道了，先不說這個了。我問你，你是不是還沒跟小雪做過啊？」
做過？她姐是不是也過于直白了。不過出來混的，應該是這麼簡單直接把。
「倒是沒有，姐你是不是過于直白了。」我猶豫著說到。
「那有什麼的，說清楚多好啊。」
「那清楚了，又怎麼樣呢？」
白素接著笑著說︰「你是不是為這個生氣啊，要是這樣，我跟小雪好好說，以後保證讓她好好伺候你，也不用你負什麼責任，老潘那邊我去說，他不會有意見的，你們倆年輕人就好好玩唄。好不好？」
這是小雪的想法嗎？說的我差點笑了出來。
我嚴肅的回應，但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賭博了。
我立刻說到︰「不好。」
白素愣了片刻，像是沒想到一樣，接著說到︰「為什麼啊？」
我目光堅定地說到︰「你也是小雪的姐，怎麼能慫恿別人玩弄她呢？再說了，我跟小雪也不是圖這些，我想要得到的是她的心，要不然我早不跟她扯了。現在，姐你別說她還跟著老潘，就算已經分了，我也要考慮一下啊！」
白素繼續說到︰「你別這樣啊，小雪跟你在一起，你也承受不起的，她的生活標準很高的，就這樣不是挺好的。」
說到這，說實在的，我是真有些生氣了，沒這麼辦事的。
我淡淡的回應到︰「姐你要這樣說，我就沒話說了。你讓我買個豪宅，買個好車，以後我不敢說，至少這錢我現在確實拿不出來。我跟潘老板肯定沒法比，您這就是寒磣我了，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那我還是走吧。」
白素愣了片刻，想了想，接著說到︰「別別別，姐不是這個意思，姐也是為你考慮啊。你看你賺些錢也挺不容易的，還給她花那麼多錢給她買禮物，多不值啊？要是以後你跟她在一起了，花的錢才多呢？小雪現在跟著老潘有挺多錢的，也不會特別在乎你的錢，你也不用再給她買什麼東西，就這樣處不是挺好的？」
我看了看白素的眼楮，希望可以看出她的內心。
其實她要是這麼說，我倒真有些動心了。
但是不行，我不能這麼做。
我雖看不出什麼，我只能憑經驗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說︰「姐，這是小雪的想法嗎？如果是的話，咱倆也不用談了，小雪是沒救了。我也不對她抱什麼幻想了。」
白素很快的反應到︰「別別別，這是我的想法，小雪可沒這麼想。」
「那小雪是怎麼想的？」
白素沉默了片刻，捂了下嘴，又接著說到︰「先不說她，我想問問你，要是小雪跟老潘分開，你就願意跟小雪處下去嗎？甚至願意娶她嗎？」
我看著白素，有些猶豫，這個問題確實很難回答。
一定要謹慎。
我揉了揉眼楮。
很為難的說到︰「我不知道。我現在心里也很亂，姐你先別逼我好不好？我冷靜一段時間。」
白素緩緩地點點頭，眉頭也有些緊鎖，緩慢地說︰「我明白，小雪有這樣的事，你肯定很難接受。但是，小雪真的也挺喜歡你的，能給她個機會嗎？你說咱們也總不能犯過錯就不原諒了吧。」
我又咬了下嘴唇，接著說到︰「給我點時間考慮一下。」
白素馬上接著說到︰「還考慮什麼啊？我都這麼說了。你干才不還說多喜歡小雪呢？」
我咬了下手指，繼續說到︰「我是喜歡小雪，但這不是一回事。」
白素又接著說到︰「那這樣，你要是覺得虧了，我給你一些錢，不至于很多，但是保證也不少了，夠你帶著小雪四處玩了。」
這句話說的就令我的想法堅定了。
我還是有些無奈地接著說到︰「首先，我雖然沒錢，但供著小雪吃喝玩樂的錢還拿的出來。其次，姐，你這就是埋汰人了，我成什麼了，吃軟飯的嗎？」
白素馬上接著說到︰「好好好，是我錯了，那你別考慮了好不好？小雪每天眼淚嘩嘩的，我這個當姐姐的可是很心疼啊，今天不跟你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去交差了。你呢，不心疼嗎？」
我繼續說到︰「我這麼喜歡小雪，我當然會心疼。但是，你容我再我再想想。」
白素立刻說︰「喜歡就行了，小雪這麼漂亮我要是男人我都愛了，被包養過又如何，又不是出去賣被千人騎萬人上的。而且你現在不也沒有女朋友嗎？而且說起來，你敢說你的前女友跟你的時候就還是處女嗎？」
我淡然的听著，確實如此，戳中我的痛點，但我也只能淡淡地說︰「這不是一回事。」
白素馬上就不開心的，埋怨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給我句話，我盡量想辦法還不行嘛，而且，你現在也沒女朋友不是嗎？」
我看了看白素，沒想到這樣的女人也會有撒嬌的一面。
我深吸了一口煙，繼續說到︰「姐你先別激動，我能和你談，本身已經說明問題了。」
白素一下很激動地看著我說到︰「是嗎？怎麼說。」
我繼續輕輕的敲著，看了看白素。好吧，就這樣吧先。
我深吸了一口煙，仔細的看著白素。
白素似乎也看出我的猶豫，沒有說話。
我淡然地說到︰「小雪犯了什麼錯，只要她願意改變，我都可以原諒，我也想和小雪在一起。只是現在知道小雪現在這樣，我也會想如果小雪的生活要求那麼高的話，我滿足不了她對生活的要求怎麼辦？我怕自己沒勇氣把她娶進家門。」
白素笑了一下，說到︰「原來是為這個啊，你想多了，你們年輕人先處著看唄，你也看看小雪的變化，認識你以後，小雪跟以前也不一樣了，結不結婚的到時候再說吧。」
我咬了下嘴唇，繼續說到︰「那，小雪真的願意為了我結束跟那個男人的關系嗎？」
白素看我有松動馬上接著說︰「必須的啊。這個我說了算。」
過了片刻，我淡然地接著說到︰「好吧，如果那個潘總不再出現了。我會繼續見小雪，但我做不了任何承諾，就是我沒法向你保證會娶小雪的意思，你能接受嗎？姐。」
我沒想到的是，這簡單的話卻能讓白素這麼高興，白素又跳到了我的身邊。摟住了我肩膀，大聲說到︰「真的啊，太好了。擔心死我了，沒問題，你說什麼都行。」
我還是一如既往平靜的著。
無奈地接著說到︰「為什麼這麼高興呢？我也沒說什麼？」
白素接著高興地說︰「那也沒關系，只要你能長陪她玩，讓她高興就好了。你不知道，小雪已經有多久沒有像見到你之後那樣高興了。什麼結不結婚的，也不是現在就能說的，都得看造化。」
是這樣嗎？
我嘆了口氣接著說到︰「姐你既然跟李姐認識，那應該也知道我是干什麼的吧？」
白素笑笑說到︰「知道啊，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說到︰「沒什麼，你不介意嗎？姐，我可不算是什麼好人。」
白素接著說到︰「小雪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就不指望她能怎麼樣了。你有文化，說話也有談吐。比她上學時候找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強多了。」
白素笑了笑，沒再說什麼的接著摟著我。
看的出來，她是真的高興。也許她真的在意小雪吧。可又為什麼呢？
我淡然地接著說到︰「差不多行了吧，姐，我還想和你再聊聊呢？你這離得這麼近，我沒法說話。」
白素總算是恢復神智。
從我的身邊離開了。
問到︰「好吧，聊什麼？」
我緩和了情緒，淡淡地說︰「有個問題，我不得不好奇，希望你別介意。」
白素馬上說︰「什麼啊，為什麼給人當小老婆？」
我點了點頭。
白素似乎是笑了笑，眼神有一絲低落，低聲說︰「那你呢，為什麼做傳銷？」
我笑了笑，深吸了一口煙，說︰「為了錢。」
白素淡淡的說︰「那還不都是一樣，都是出賣了自己的一些東西。」
我無言以對，只能淡淡地說︰「其實也是。只不過，可能這樣不太好，你別介意姐，但我覺得什麼事都是有過程的，姐能和我具體講講嗎？要是你不說，我會一直特別困擾的。」
白素表情有些為難的說到︰「你是要听故事嗎？」
我抿著嘴，不斷的點著頭。
白素也繼續淡然地說︰「好吧。其實也很俗的事情。就是小時候家里窮，供不起我上學。只能出去打工，讓弟弟妹妹上學。」
我沒有插話，繼續听著。
白素繼續說到︰「我不說，你也該知道，那是種什麼樣的生活。可是，就算是這樣，我那時還有著對人生的憧憬。我也試圖去進行一場正常的戀愛，找一個年輕的普通人，與他一起奮斗，過普通人的生活。可事實呢，我也接觸過不少你們這樣念過大學的人，開始的時候都是甜言蜜語的，可是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不是嫌我沒文化，就是說家里窮。到最後都把我拋棄了。那時候，我覺得自己還不如一個j 女，j 女陪人睡覺還有錢拿，那我得到了什麼？」
說到這，白素的聲音居然有些哽咽了。
雖然，我覺得這個情緒轉換的有點過快了。
我也不得不說，我幾乎被她說動了。
白素繼續說到︰「只到遇見老潘，他是第一個真的關心我的人，讓我讀書，安排我去學習。真的把我當一個人來看，關心我在想些什麼，在意些什麼。雖然他有老婆，但是我心甘情願的接受這一切。」
「那以後呢？你跟潘老板也不能一輩子吧？」我淡淡地說著。
「以後？你沒听過。女人有了孩子，那一切就都是孩子了。」
「姐都有孩子了？」我吃驚的問.
「是啊，看不出來嗎？都已經三歲了。」白素繼續說。
「是沒看出來。那，等他長大以後了呢？怎麼向他說呢？」
白素淡然地笑了一聲，看著天花板，說︰「那就看她接不接受這樣的母親了，要是他不接受呢，就把他送到國外去讀書，離開我，過自己的生活。」
我頓了頓，繼續說到︰「那，小雪呢？小雪又是怎麼回事。」
白素繼續笑著說︰「小雪嘛，雖說也是大學畢業的，但現如今，你們正經專業的工作都不好找，一個搞藝術的能干些什麼。我也想過讓她找個好人嫁了，但是你們現在這個歲數的，不是每天花天酒地的富二代，就是埋怨自己不能像富二代一樣花天酒地的人。」
我不住的笑了一下說︰「就算我們都這樣，那就非得這樣嗎？小雪這麼漂亮，找個年齡稍大點的成功人士不難吧？」
白素繼續說到︰「事情都發生了我也不想說什麼了？錯都在我，是我鼓搗小雪跟老潘的，小雪也是听我的話，具體怎麼回事你就別問了，我也不太好說出口。」
我敲了敲桌子，沒有馬上說什麼，這麼說我肯定是不滿意的。
白素像是能看出我的想法。
白素等了片刻，也繼續說到︰「其實怎麼說呢？你說男人其實不都是一樣的，女人早晚不都是個被嫌棄的命，上哪去找又有錢還不花心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多弄點錢來的實在。老潘對小雪是很不錯了，給了不少錢。也沒太要求什麼，也不想一直把小雪放在身邊，即使沒有你，過上一兩年，我也打算讓小雪走了。去個沒人認識的地方，自己開個店，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那時候再找個人嫁了，也玩得起。」
諷刺的是，我有些被白素說服了。我沒想過有人和我的思想這麼接近。
我哭笑了一聲，說︰「好吧，我能理解。」沒再說什麼。
白素沉默了片刻，過一了一會兒，繼續說︰「說真的，隨風，我這樣和你說吧，雖然是包養我們，但是老潘是很好的人，一直對小雪的事很在意，我也一直跟他說，我就一直跟你了，但小雪不行，老潘也听進去了。如果你願意娶了小雪，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哪個城市的房子你隨便選，車子也由你挑。金錢美女，一切需要你奮斗的東西都有了，而且小雪也不是個隨便的人，跟你結婚後，她肯定會非常愧疚，加倍的對你好。你的人生不就圓滿了嗎？你在你的朋友眼中不也就是成功人士了嗎？要少奮斗多少年啊。」
不得不說，我幾乎被她說動了，我都有些懷疑究竟是不是我運氣好呢。如果是別人听到這樣的話，會是怎麼樣的反應，怎樣的表情。
但是，我只需要明白一點就行了，不管是房子還是車子，那都是給小雪的，是為了不想讓小雪受苦才會給的。
我認真的看著白素，逐字地說︰「姐說的，確實很誘惑，特別是對我們這種苦逼的80後。但是姐，我想問你一句，如果我是為了這個就妥協的人，你覺得我是個你值得把妹妹托付的人嗎？」
白素也笑了笑，這一次我第一次看的白素的牙齒，像她的名字一樣。
我無奈地看著白素，接著說到︰「不管怎麼樣，我希望姐你不在說這方面的事了，如果我住著他的錢買的房，開著他的錢買的車，我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現在我跟著李姐，雖然賺的不是天文數字，但也夠花，要是小雪嫌我錢少跟我分開，那是我自己沒本事，我也無話可說。」
「可你現在干的是傳銷啊？你自己不清楚嗎？」
「姐可別這麼說，傳銷怎麼了？也是辛苦錢，現在哪一行就干干淨淨，你們的老潘，他的錢就都干淨嗎？只要我賺的錢跟老潘沒關系，我覺得怎麼著都行。」
听到這話，白素突然陷入了思考。過了片刻，白素像下了決心似的，握住我的手，輕柔的摩擦著。接著說︰「那好吧，我不再說這個了，只要你繼續和小雪保持關系就行了。」
我抿一下嘴，說︰「姐你也知道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你願意讓自己的妹妹把青ch n浪費在我這嗎？」
白素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輕柔地說︰「我不願意，但是妹妹喜歡，我當姐姐的就高興了。只是我覺得你也應該務實一點，你在這里，生活也不會很容易吧。娶了小雪對你也沒壞處啊。」
白素邊說，邊按住了我的肩膀。
這不合時宜的動作，與言語多少有些不協調。
我轉過頭，看著白素，說︰「太務實了，還有什麼意思？」
「那，好吧。」白素看著我繼續說。
白素也笑著繼續說到︰「行了，就說這麼多吧。小雪這個笨蛋也是的，非要玩什麼純情，男人都喜歡什麼還不知道。也難為你了，我回去好好說說她，你就放心吧。」
我也平常的說︰「沒事的，姐，我也不圖這個。」
「那怎麼行呢？沒事的，你不用管了。」
我一時沒什麼話，淡然地笑了。
白素看了看我，也溫柔地笑了。
一切又繼續了下去，很平靜。
而我，當然要信守諾言。
第二天，就在小雪的家中見面了。
再一次見到小雪，又是別樣的心情。
雖然心中有千萬的不滿，但是見到小雪的那一刻，就都已煙消雲散了。
更何況，現在的小雪是那麼楚楚可憐呢。
小雪倒是和萌萌不一樣，只有呆呆的坐在那里，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你。很難毫無根據的主動的跟你賣萌。
坐在小雪的身旁，我輕輕地吸了口煙。
確實有些尷尬，現在也沒法說听說你也挺喜歡我之類的話啊。
找句最保險的吧。
我淡淡地說︰「對不起，小雪。」
小雪很快地反應過來，說︰「偶，沒有，沒有，是我對不起你。」
我笑了笑，繼續說到︰「你也沒什麼對不起我的，畢竟咱們也沒有確立過什麼關系，你做什麼也沒有什麼關系。」
不知道是為什麼，我覺得很普通的一句話，小雪卻顯得很傷心。
小雪半哽咽地說到︰「別這麼說，雖然我拒絕過你，但在我心里一直把你當做我男朋友了。」
成了，見到白素的時候，我還有一絲擔心。但是現在小雪的表現也讓我知道今天我就可以圓夢了。但是我需要冷靜，任何的事情都很容易在最後一步出問題。我也需要維持自己純情好男人的形象。
這並不容易，但好在小雪確實是個有魔力的女人，當她歡樂的時候，她能像萌萌那樣帶給我歡樂，當她哀傷的時候，也能像羽然那樣讓我哀傷。
我輕輕地握住了小雪的手，小雪也乖的像只小貓一樣，我說到︰「那你一直不答應我，是不想結束跟老潘的關系嗎？」
小雪看到我的表情，低下了頭，帶著哭泣的聲音，緩緩地說︰「不是不是。我就是覺著，這麼長時間，你是唯一不在乎咱的長相，願意跟咱內心接觸的人。我怕失去這種感覺，我就想再多了解你一些，我怕跟你處上之後，我倆每天就是上床了，你也不關心我了，我們每次見面就匆匆結束了。如果我做好決定答應你了，我一定跟他結束的。這次咱姐跟我說你的想法的時候，我真的非常高興，我也毫不猶豫的跟他徹底掰了。」
不知道是怎麼樣經歷，讓小雪有了這樣的想法。也許每個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吧。也是從這句話讓我暫時原諒了小雪。如果這是她的托詞，那我只能說這很成功了。
我繼續緩緩地說到︰「好了，別哭了，我沒怪你，都過去了，就不提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吧。」說著我擦了擦小雪的眼淚。
小雪收起了哽咽，開始解自己的上衣的扣子。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有些驚訝。雖然我是個禽獸，但也是個有原則的禽獸。
我握住了小雪的手，說︰「這是干嘛呢？小雪。」
小雪沒有掙扎，只是微微的低起頭，說︰「做情侶該做的事。」
我無奈地笑了笑，看來小雪真的是對白素言听計從的。
片刻的沉默，我依然抓著小雪的手。
「先別這樣。」
小雪抬起頭，看著我的眼楮，又有了略微哭泣的聲音說︰「怎麼了，你還是嫌棄咱嗎？」
小雪哭泣的眼神，已經讓我無法自拔了。
但這樣的場景，卻是很難讓我邪惡的。
我已經快感動的哭了。
我淡淡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小雪，我們不一定會有未來的。如果我不能獲得很大的成功，保證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我也怕自己沒勇氣把你娶進門。你沒必要這樣做，咱倆像以前一樣也挺好的。」
這麼**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口。我只是覺得，如果就這樣纏綿起來，顯得怪怪的。
听到這個，小雪又一次控制不住了，又低下頭，放肆地哭泣起來，說︰「你還是嫌棄咱。我都說了要好好陪你了，你還要干嘛啊？」
嗯，這就像小雪一貫的反應了。
不行，這麼下去容易弄瞎了。
我用力的把小雪抱住，輕輕的吻了一下小雪，小雪沒有任何的反抗。我接著把她摟在了懷里。
淡然地對小雪說到︰「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還能嫌棄你嗎？」
小雪靠在我胸口說到︰「那你是想干嘛啊？」
我接著說到︰「我這是想跟你說清楚，雖然我還像以前一樣喜歡你到不行。但是我怕如果我不是很成功，沒法滿足你對生活的需求，不能給你提供很好的生活條件。我是希望你考慮清楚，你真的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我不在乎那些了，你別想那麼多。我只要你對咱好就夠了。」
很有趣的話。
我接著說到︰「你可以那樣想，但是我不能。我覺得我應該做到，別人能給你的我也想給你，你應該享受到這些。」
小雪突然起身，看著我說道︰「你別瞎想了，我考慮清楚了，只要你不嫌棄咱，我什麼都不在乎，我就要纏著你，不管以後如何。」
看著小雪的面容，我實在也是撐不住了。
我把她抱住，讓她坐到了我雙腿上。接著笑著說到︰「那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怕你說不呢？沒了你我也真不知道怎麼辦了。你放心，我要是有足夠的錢了，一定把你娶進家門。」
小雪也破涕為笑接著說到︰「嘿嘿，就知道你舍不得咱的。沒事的，我可以等你。」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可能要等挺久的。」
小雪馬上接著說到︰「沒事的，你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的。」
小雪情緒轉換的確實有點微快了。我倒不是覺得小雪小很容易，只是覺得哭對她來說，也略微容易了點。
「哪句啊？」
「就是你常說的，什麼人生啊回憶啊快樂啊的」
我笑了笑說︰「我只知道既然我們早晚面對平淡的人生，為什麼不趁現在多給自己創造一些美好的回憶呢。即便以後只剩下回憶，我們也可以快樂的活下去。」
小雪摟住我的脖子，溫柔地說到︰「就是這句，我現在理解了，我也想這麼和你說。」
听到這樣的話語，我實在不能說什麼了。
小雪做的已經超出我的想象了。
我微微笑了笑，沉默了片刻。繼續說到︰「那好，但我得告訴你小雪，男人確實離不開x ng，但不意味著只有x ng。所以如果你喜歡，我們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樣的繼續下去。我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樣陪你聊天，听你彈琴，或者咱們一起干別的什麼。好不好？」
听到這句話，小雪無比的高興，露出了往r 的笑容。高興的盯著我看，盡管眼圈紅紅的，但依舊魅力動人。
整個世界仿佛又只有為你而存在了。
小雪嘟著嘴沖我笑了一下，說︰「還是那麼會說，可你的反應出賣你了。」
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低下頭笑了笑。
「這都是難免的，畢竟是面對你，但也不代表我的說的話也是瞎說的。」
小雪馬上歡樂地搖著頭，說到︰「嘿嘿，那我告訴你，這樣不好。」
「嗯？」我馬上疑問了一下。
小雪馬上悠然的說︰「因為，那樣對你就不公平了。」
說著，小雪的嘴唇已經緊緊的貼在了我嘴上。
小雪的香舌也叩開了我牙關。
輕柔的小手，也在我的身體上撫慰著。
我的手也在小雪縴細的腰間和緊繃圓潤的臀部間游走著。大腦有些空白了。
長時間的擁吻，緩緩地分開了。
小雪帶著喘息的聲音說︰「喜歡嗎？」
我深深的喘著氣，快要喘不過來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反應了。這是怎麼了呢？
我輕輕地說︰「和小雪做什麼我都喜歡。」
小雪從我身上下來，坐在我的身旁，輕柔的親吻著我側面。緩緩地說到︰「沒想到你也是會害羞的人啊。」
我沒有說話。
小雪輕柔的右手也已經深入了我的腰間了。
「舒服嗎？」小雪帶著迷茫的眼楮問我。
我點了點頭，臉真的有些紅了，身體也有些麻木了。
小雪微微的笑了笑，靠在我的耳邊說︰「等一下讓你更舒服。」
小雪說到做到了。
一切還是顯得很順暢，隨讓我心里確實有些慌忙。
完事之後，我輕輕的抽著煙，也在不斷的思索著。
看著小雪玩弄著手機。
掐掉香煙，一切煙消雲散之後，其實確實沒那麼沖動了。
看著小雪玩手機的樣子，我確實有些不是滋味。
不知道小雪是不是能讀懂我的表情，放下了手機。
小雪微笑的看著我，爬到了我身上說︰「明明我錯了，還要你給咱送禮物，怪不好意思的。」
我淡淡看著她說到︰「有什麼不好意思。什麼問題，還不是男人的錯。」
小雪也繼續笑著對著我，緊緊的貼住了我，說到︰「那你真的要養咱嗎？我可不好養啊。」
我看著小雪說到︰「有多少花多少唄，你要是嫌我了，那我也沒辦法。」
小雪也趴在我身上，靜靜地說到︰「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哪能讓你養咱呢？我本來就夠對不起你的了，以後你也別給咱買東西了。」
我淡然地看著身邊如玉的小雪，不知道她說的真假。
便說到︰「男人錢該花還是花吧，總不能讓你養我吧。對了，你姐都跟你說什麼了呢？」
小雪接著說到︰「她倒也沒說太多，就說讓我不能把你放跑了。」
我笑著說到︰「她怎麼說的？」
小雪繼續說到︰「她說，送上門的女人也不要，送上門的錢也不要。這樣的男人太奇葩了，一定要留住他。」
我大聲地笑了笑，說到︰「姐這麼說的？」
小雪接著著說到︰「是啊，咱姐她本來對你有些成見的，說你是搞傳銷的，沒什麼大出息。你也真厲害，就見一面，就讓她這麼喜歡你。」
我淡然地問到︰「那你也知道都發生什麼了嗎？」
小雪也大笑了一會兒。接著說到︰「知道啊，你可真有意思，開始就和咱姐那麼說話，咱姐都被你弄懵了，計劃都打亂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我也笑了笑，說到︰「沒有，就是好久沒女朋友了，見到你姐有點犯二了吧。」
小雪馬上摟住了我，接著溫柔地說到︰「嘿嘿，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我淡然地笑了笑，但是沒法回話。小雪賣萌的時候，還是讓我無法自拔。
輕輕地吻住了小雪的嘴唇，一切又重新的順其自然。
與小雪的第一夜**，就這樣子的持續了。
坐在床邊看著窗外，身邊有嬌美的小雪，我還是難以相信，這一切居然真的這麼發生了。
雖然，六千塊錢換來的第一次，確實有點貴，但如果是小雪的話，其實也值了。老潘花的也許更多吧。
雖然與小雪的未來，我還沒有想法。
但至少在目前，與美人的**夜，讓我從失敗中走了出來。
這個失敗，並不是指志康的事件到楊涵的背叛。而是從楊涵不知什麼時候，帶給我的失落悲觀的情緒。
因為小雪讓我明白，金錢到底意味著什麼。
不能沉迷在楊涵帶給我的痛苦之中，是我清楚明白的事。
以前的所思所想，對與錯已經不重要了，我也不想去總結了。
未來的思考中，才是最主要的，而且更多的還應該是我自己吧。
但是眼下，小黎和李姐的事，也還是沒有分曉？
一切又該何去何從呢？
小黎提出這個想法，我完全不意外，他就是那樣的人，不會甘于辛苦的努力就這麼沒有了。
我也不是完全的沒有任何的興趣。
但是李姐這邊呢？
不管她對我是真是假吧，至少到現在，李姐給我的只有奉獻，沒什麼索取。
而且，這個事情來說，我不背叛李姐，小黎也不會說什麼。但是我要幫小黎的話，李姐這邊肯定是交待不了了。
唯一所在意的，就是李姐給的條件是在是有些扯了。但是李姐卻對我和小雪的事這麼上心，她到底要如何呢？
從李姐的話來看，他似乎也還對小黎的事不知情，但一貫謹慎的李姐真的會發現不了嗎？
我又該如何呢？
我知道我不可能一直說在考慮，我必須要站隊了，但真的怎麼走，我真的還在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