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楊涵
時光還在繼續。
老薛同意加入之後，我的第一個任務就算結束了。
但是，老薛回去太原取東西之後，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
事情就是駿驍居然順利加入了行業。
駿驍當然沒有湊夠錢，是李森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我私下詢問了偉仔，才得知條件是同意他先以一份加入，但需要三個月內發展良好。如果不行要麼湊夠錢自己再買入20份，要不然就可以走了。
當然駿驍當時並不清楚這個密約。偉仔也要我不要告訴他。
但是即便如此我也奇怪于森哥態度的轉變。
偉仔卻只是說森哥之前听說駿驍的情況之後，就沒什麼熱情。因為知道很大程度上會瞎耽誤時間，畢竟駿驍的經濟情況很難掏得出幾萬塊錢來。但是在駿驍來的第二天，森哥態度也發生了轉變，最後，知道駿驍掏不出錢之後，就答應了偉仔提出的方案，他也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這時間不正是我和森哥談過之後，這個老家伙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呢。態度居然有這樣的轉變。
我也不想去思索了。
畢竟，這樣一個方案，我也可以接受。
我也就不太在意了，也沒和駿驍多說什麼，還是往r 的方法相處。
駿驍來了之後，對我的工作當然影響少，他是小秦的下線嘛。
唯一不太如意的事，就是我也沒有了單獨睡一間的特權。
而小秦卻沒有任何一刻的停歇，他的第二個下線也就過了來，不是我本來預料中的人選老孫，老孫因為還有學校的編制，想出來沒那麼容易。
而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哥哥。
他個據說是做小生意的，當然他干什麼我也不會在意。其實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但是對于小秦來說，說到底，我其實並不在意，他願意怎麼弄就怎麼弄吧，我就隨便說說，盡量不要叫家人吧。但小秦當然也不會听我的。
這是個沒什麼難度的事，他哥是個山西人，普通話也不太利索，但我們是山西幫的，森哥只靠山西幫的講師就輕松把他拿下了。
其實，小秦能這麼快我也不意外，因為行業就是這樣，發展最好的時間就是一開始，一鼓作氣拿下三個下線很平常，時間越長反倒成不了。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暫時來說，我們不得不六人住一間房了，小秦自然是和他哥，對于小梁，至少我還熟悉一點，便讓他跟我住了。讓偉仔和駿驍住著。
不管怎麼說吧，小秦這麼快的發展對我來說也是個刺激。
但不管怎麼說，我也還是覺得比較順利的。因為我的下線老薛，對我的索取非常的少。不光是住在了志康那邊，而且老薛這個人也不需要誰照顧，來了不久就積極參加活動，也算是有些名氣，開始給人講轉定工作了。我便把老薛介紹給了李姐，希望老薛可以跟著李姐成為優秀的講師，我想老薛應該不會讓我失望的。
但就是我也還是不能輕松。
因為真正還債的時候到了。
隨著李姐的安排，我的名號漸漸打出來了，來讓我講工作的人越來越多，當然不都是通過李姐，漸漸的工作也多了，我就不得不有選擇的接一些工作，這里李姐起了很大的作用，需要他告訴我誰是有價值的人，誰是沒價值的人。這樣工作數量也就大大的減少了。
但是也有例外，就是李姐安排的一些工作，不管是什麼身份，我當然都無法拒絕。還有就是嬌嬌的請求我講一個，我當然也會盡量幫助一下。
當然，有些看起來沒價值的人，也不是想的那麼沒價值，關鍵人家有錢啊。比如可以請我吃頓飯什麼的，畢竟在這好久總吃那個水準的飯菜確實讓受不了，而且還能喝點酒什麼的。
吃人家嘴短，請我吃過飯的人，那就得給人講講了。
但是李姐告誡我，吃頓飯不算什麼，不要拿人家東西，特別是不能收錢。如果這樣的化，如果事情被傳開了，那你早晚被排斥，不會有人給你面子，給你講課了。
我當然虛心接受了。
總之，在行業里我有了一席之地，不用做什麼了，只需要講好工作，別人自然會找上門來。
我的生活也變得簡單了，通過講工作接觸到一些出s 的講師成了生活主要的接觸者，畢竟不管在哪混，都要更強手一起玩，更小爬蟲混能混出什麼來。而且，通常講工作講的好的人，能力也都自不必說，都是在各行業混的不錯的人。
這些個人中間，最好的當然還是小黎了。在他找過我之後我也經常去拜訪他，可能年齡相仿吧，也都愛瞎扯，而且之前也有過接觸，我倆聊的很愉快，這樣一來二去漸漸的熟悉了。但是感情嘛，還是只能說是還可以。因為我認識的小黎，對于他認準的人都是非常主動的，我也只能算是被他認可了而已。
小黎現在時間也比較充裕，我們也就接觸的比較頻繁。
跟他的接觸還算是融洽的，但總感覺還是缺點什麼，想想可能兄弟間的親密吧，小黎始終是給人感覺到有種習氣，表面功夫做得很足的人，不像是志康和我，始終是很坦誠的和人說話，所以我很難把他當做兄弟，他是如何看我的，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覺得小黎對朋友都是一個樣，非常的熱情，對我好像也沒什麼例外，在我看來應該也是小黎的社交圈里普通的一員吧。對于志康，因為總見，他們之間也算是比較融洽。特別是小黎也知道了志康的身份之後，對志康的態度一下子有了很大的變化。一來二去，我們四人就漸漸熟悉了。
為何是四人呢？這第四人就是小梁，小梁跟我住到一間房之後，我們就更熟悉了一些，我的同情心也就更泛濫了，他實在是他無聊了，我只能上哪都帶著他。特別是找小黎和志康的時候，好在小梁其實是個有思想的人，跟人熟悉之後，話還是有些的，我們這伙子人最愛聊的還是那些政治經濟歷史體育，這也是宅男小梁所擅長的，一來二去我們也就比較穩定了，特別是志康，對小梁也不錯。
當然，本來我是希望偉仔和小秦也能一起來。雖然偉仔人見人愛，但是志康和小黎不太喜歡小秦，而且很明顯。我也就做罷了。偉仔當然也不能不管小秦跟我們玩。事情也就這樣了。
我的生活除了和幾個好朋友的接觸之外，就是給行業的講師講講工作，沒事在听听別人的工作，看看有沒有新的講師出現需要建立關系，實在沒事，就去熟悉的講師家坐坐，聯絡聯絡感情。
取得初步的成功，小秦和偉仔還有駿驍都很高興。他們的高興是因為除了森哥，他又有了可以依靠的人了。
這麼說不是貶低他們，加入行業之後。
因為偉仔他們幾人不會講工作，所以與工作有關的事基本沒他的事，他們也似乎很理所應當，不問其他事，一門心思的用來參加行業活動，串門什麼的。
但想歸想，我也沒對他們多說什麼，而且這麼多年的兄弟，就算將來是要抱我大腿也沒什麼。我也會義不容辭的。
這樣，在行業的生活算是穩定了下來。
我也開始好好的考慮我的第二個下線的問題了。
此刻是2009年，12月，新海，距離元旦還有大半個月左右。
一切都在平穩的運行。
我的心終于又回到了一個原始的問題，就是我的第三個下線了。
小秦和老薛都是不錯的人選。
我的最後一個目標也在加緊聯系著。
便是萌萌。
最近的一段時間里，我一直和萌萌保持著通話，從這段時間的通話來看，萌萌的意志也一直在松動，我也跟萌萌講了很多這里的事情，但是她也不是太懂，我也只能強調這里是能讓她從新再來的地方，這也是能讓萌萌下定決心來的理由。畢竟雖然萌萌一直還保持的年輕的小女孩的模樣，但是她卻是跟我同歲而已，雖知道這個青ch n還能保持多久，她一直在考慮著自己的未來吧，如果我不提這件事我想她也會開始考慮找個新地方開個小店什麼的。時間也應該是恰到好處。
可是萌萌卻一直在說過段時間，具體為什麼，我當然不能清楚。
也只等耐心地等了。
沒有等到萌萌，卻等到我最不希望的人選還是出現了，不是別人正是朝思暮想的楊涵。
接到楊涵的電話是一個平靜的下午。
「喂，隨風嗎？」楊涵熟悉的聲音。
「是啊，楊涵，想我了吧。」我說到。
楊涵笑了笑，很快輕佻地說到︰「是啊，快想死我了。」
楊涵今天很奇怪啊，這不是他的語庫里的語言啊，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笑了笑說到︰「偶，想我就過來看我吧。」
楊涵繼續說，但這時候就穩定了不少︰「好啊，我正打算過去呢。」
我心頭一陣，說到︰「真的假的？「
楊涵繼續說到︰「當然是真的，我打電話就為了這個啊。」
我繼續說到︰「那是過來玩嗎？」
楊涵接著說到︰「當然不是，看看你做的怎麼樣，如果好，我就和你一起做啊。」
不敢想的事終于發生了，我陷入完全的沉默了。
楊涵繼續溫柔地說︰「怎麼了，不高興？」
楊涵的話把我拉回了現實，我趕忙反應過來，像往常一樣說著︰「沒有，只是，你這麼說，是下決心和我復合了嗎？」
楊涵沒有听出異樣，說︰「那要看你的表現了。好了，不跟你多聊了，我大後天就到了，到時候打電話吧，拜拜。」
「拜拜」，我無奈的回應到。
楊涵的電話徹底擾亂思路，我陷入了無盡的思考，楊涵啊楊涵，我想象中一輩子的女人，到底該如何面對她呢。
其實楊涵前來是我不意外的事情，因為離開楊涵之後，我們的通話突然特別的頻繁，楊涵突然間所有的心事都想跟我談談，但是我們並沒有談得很深入我們的未來或者說確定我們的關系，我知道這是一個很難說的現象。
但我知道我曾經的設想不過是鋼絲上行走，怎麼可能保證讓楊涵做著並不喜歡的工作還與我保持異地戀或者執著的等我呢？楊涵的前來本就是個很合理的舉動。
但一切思考都意義不是很大，楊涵來了，就只有如何面對面對一件事值得思考了。
抽了不知多少根煙，已然找不到答案。
沒辦法了，去找志康聊聊吧。
我簡單的和志康說了情況。
志康點起一個煙，緩緩地說到︰「那你現在如何打算？」
我面無表情的說到︰「這不是沒辦法了嗎？要不過來找你呢。」
志康看著我，怪笑了一下馬上又恢復嚴肅地說到︰「人說當局者迷，看來不假。這麼簡單的問題，就把你都難住了。要我說，就一句話，讓她進行業里來。」
我搖了搖頭，說到︰「這不行，你忘了我們當初怎麼說的，無論什麼結果都不要影響至親之人。」
志康深吸了一口煙，還是一貫的表情說到︰「我當然知道，但是，你現在可有選擇嗎？告知她你別過來，為什麼，因為我在這做傳銷。這樣行嗎？要是你沒有合適的理由，根本不可能阻止她來。而且她明確的說就是來看你在做什麼，就算你想騙過去，現在你有時間準備嗎？你又能長此以往的跟她編下去嗎？」
我沒有說話。
志康冷眼看著我繼續說到︰「既然她來已成不可避免的了，那就只能想想怎麼把她穩住了，我覺得最好的方法即是讓她加入。你有別的辦法嗎？」
我搖了搖頭說︰「那倒還沒有，只是我還是不希望這樣。」
志康繼續說到︰「沒有辦法，就無須再多想了。你設想看，楊涵前來以後，你二人一起努力，如若最後都成功上總，每個人都能拿著些錢。金錢，美人，都進了你手了。退一步說，即便最後結果是沒有太多錢，你不依然還有個楊涵？到最後你也是是個受害者，她亦不能能怪你什麼，你也是上當受騙而已。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說到︰「這我也都想過，但是有些事情總是不可預期的。」
志康看著我，依然嚴肅的表情繼續說︰「沒錯，任何事情都是不可預期的。但你可曾想過最不可預期的是什麼？那是楊涵自己的想法。你在行業里才剛開始，如果此次你未能把楊涵留在身邊，成功的復合，你又能保證楊涵會一直愛你嗎？我之前也說過，楊涵也這個歲數了，什麼事都已不好說了。你對自己有那麼有信心嗎？還是說失去楊涵了亦可以嗎？」
放棄楊涵？這不可能。我確實不舍得楊涵的離去。
志康繼續說到︰「還是說，你覺得可以放棄這個行業了。」
志康的這番話是真的動搖了我的心，的確，我的感x ng告訴我必須要把楊涵留在身邊。我的理x ng告訴我，現在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把這個行業繼續坐下去。
但是如果楊涵要我放棄，我並不會猶豫。
可是這個事情並不那麼簡單。
我對楊涵的感情我沒有疑問，楊涵對我應該也是有感情的，但是感情究竟有多少，其實我的心里一直沒有一個準確的判斷，因為楊涵永遠冷冷的，讓我猜不透她，當然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很重要一點。
而且楊涵也始終不願意和我說復合的問題，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這個情況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我不知道楊涵到底對我的感情有多少。
志康的話語，對我最大的提醒就是，除了這里，我現在是一無所有，如果楊涵不認同現在的我，我又有多大把握來保證楊涵對我的感情呢？
我根本沒有把握。
這個事情想清楚了以後，想法清晰了以後。
我只有無奈的笑了笑，說︰「好像也是啊，只能把楊涵拉進來。」
看著我無奈的表情，志康過了片刻，終于笑了笑，一反常態的繼續說到︰「行了，不要想了，好好準備吧，此戰是不可失敗之戰。」
堅定了想法後，思維也變得清晰了起來。我搖了搖頭，說︰「說是這麼說，但是讓我面對楊涵失望的眼神我還是挺難的，讓我親手把她拉進行業也挺難的，我想是不是找個人幫忙。」
志康馬上回應到︰「這還用選嗎？你的好姐姐不就僅在咫尺嗎？」
志康的話提醒了我，我怎麼把近在咫尺的人忘了。
但是不是李姐，這件事我還不想這麼頻繁的驚動她。
我想的人是小黎。不為別的，只是還希望可以和小黎關系更近一步，因為只有接觸才能加深接觸才能更近一步的加深感情。不論是我求他幫忙，還是他求我幫忙。
事不宜遲，我們二人很快就到了小黎那，我們三人相視而坐。
听到我說完簡單情況，我的女友楊涵要來，小黎痛快得出乎我的意料，很快說到︰「就這兒事啊，風哥既然說話了，那沒問題啊，這兒事就交給我了。」
听到小黎的話語，我很高興，但是難以露出喜悅的表情。
小黎繼續說到︰「這麼看是已經沒幾天了啊，咱們這兒就事不宜遲，趕緊定下計劃吧，好提前把工作都訂好了。」
我笑了笑，找小黎果然是對的。
我點了點頭，說到︰「那第一步干什麼呢？」
小黎接著說到︰「嗷，對，風哥是還沒怎麼拉過人，那咱們先理一下思路吧，先說說嫂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兒吧？」說著小黎掏出了紙和筆記錄著。
我想了想怎麼說，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志康就說到︰「整體來講，是個職場的冰霜美人吧。」
小黎接著說到︰「是這樣嗎？」
我馬上回應到︰「大概如此吧。」
小黎點了點頭，臉上馬上變成了嚴肅的表情，顯得異常的干練，比平常的小黎更加的凝重。
小黎說到︰「那要是這樣啊！那應該是一個比較高傲的人，一般人的話那想必是听不進去了，咱們找講工作的，就要謹慎點了。」
我想了想，說︰「那倒應該也不是，地位明顯比她高的人話應該是比較听的，這個不用太緊張吧。」
小黎馬上說︰「那不是這麼回事兒，風哥。一定要認真對待這個，才能萬無一失，第一個肯定還是教授來講比較好，畢竟還是讓她有個大致印象比較重要。其他的來說，配合她的身份，我看是多找幾個職場比較成功的女白領是不是比較好，畢竟都是女x ng好溝通一點，而且來說也容易讓她產生偶像崇拜的感覺，對不對？」
志康馬上回應到︰「此言有理。」
我回應到︰「應該是這樣，她是很想成為優秀女白領的。」
小黎馬上回應到︰「嗯，女白領是一方面，說是如此，但也不能太多，嗯，最好的肯定是李姐，這個風哥去讓李姐講肯定沒什麼問題。還有其他，就是作為女x ng應該是容易驚慌吧，那這兒講政治這方面，太過威嚴的人怕是就不太合適了。哎，對了，她家里有什麼人嗎？她跟家里這關系怎麼樣？」
我想了想，說到︰「她？從小讓是姥姥輩帶大的，作為我們這代人來說，是很少的跟上一輩非常親近的。」
小黎馬上回應到︰「好，這兒點很重要。這部分人就多一些溫情牌。」說著邊做著記錄。
我點了點頭說︰「這就差不多了吧。」
小黎馬上說︰「那當然不行，雖說是主要在兩種人群兒，但其他類型的人可也不能省，我們可得做好7天的準備。你讓我再想想啊，已經在職場這麼長時間了，研究生什麼的就不要了，經商和從政的應該是不能少，對了，嫂子對政治感興趣嗎？」
我緩緩說到︰「也不是很上心，女人嘛，你想肯定也不會關心到哪去？」
小黎說︰「就算如此也不能省，這方面有很多人選，找一個比較好的就行了。嗯，還有，嫂子她跟一般女的一樣嗎？是不是也愛好購物啊，化個妝伍的啊？」
我想了想，說︰「這方面，她到與一般女x ng不同，她這人雖然也愛美，但不是很過分，倒是對一些勵志的方面的東西挺感興趣的，平時也愛看個心靈雞湯的東西。」
小黎點了點頭，說︰「這樣啊。行，這兒反倒好辦了，整天只知道臭美的女的那才正是難搞呢。那兒正好，那兒個新東方的老師你還挺熟的吧，找他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說︰「他還不錯，應該正好是能跟楊涵對上。」
小黎接著說到︰「那就大體差不太多，最近這段時間，有個記者出身的講的挺不錯的，不知道你听過沒有，要不把他也算上吧？」
我繼續說到︰「行，你說行，那肯定沒什麼問題啊！「
小黎點點頭，繼續說︰「那這兒就差不多了，主要陪同的話，風哥信得過我，那就我來吧，志康要是沒事也一起唄！」
志康依舊是很懶散，不屑地說︰「沒問題，時間有的是，楊涵可是個美女，我也想多看幾眼。」
小黎完全沒接志康的茬，繼續說道︰「那就成。還有就是主要答疑解惑的了，可是咱們這兒最好的答疑解惑的可就是咱們倆了，也都不太方便啊。那……」
我插話到︰「沒關系，她算是個數學比較白痴的人，問不出什麼刁鑽的問題。」
小黎接著說到︰「行，那就找個差不多的完了。」
我點頭稱是。
小黎繼續說到︰「不過最重要的啊，依你所描述來看，這兒楊涵很有可能不太配合，咱們可還得找個緊急時刻出手的。」
我點了點頭，說到︰「我覺得是有必要，楊涵擰起來誰都沒辦法。」
小黎點了點頭︰「行了，這兒個我想辦法吧，我給你找一個到時候肯定管用。’
我點了點頭，說︰「行，那下面就確定具體人選吧？」
小黎說︰「成！咱們這樣啊，我確定了幾個人選，你再看看你那有什麼人選，畢竟你也講了不少工作，也不能不用這權利，咱倆兒一起湊湊，基本就沒問題了。」
我笑了笑說︰「好，那咱們就開始吧。」
說著，我們便開始了行動確定，所有的人選。這個過程也很快，畢竟我也在這邊也有了不少經驗了，小黎更是不用說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定工作了，這也沒有花什麼時間，人們還是很給我面子的，那當然了，我不能白給他們講啊。
其次，就是住的方面，我們這已經是人滿為患了。當然更重要住在我們一幫男人堆里，一點幫助也沒有，更何況這種事肯定不能指望他們幾個廢柴。我心中的人選就圈定了嬌嬌，雖然我不確定嬌嬌能不能給我很大的幫助，但我本能的覺得嬌嬌可以做到。而且我理解的嬌嬌至少還可以讓楊涵感覺到親切，不至于讓楊涵感到苦悶。
找到嬌嬌之後，嬌嬌倒是願意幫我，但開始還有一些擔心，自己不能完成好任務。但在我告訴她，你的能力不止于此，我心中的嬌嬌可不只是有美貌而已之後。
嬌嬌還是痛快的答應了我。
一切應該也算準備就緒了。
r 子在你忙碌的時候，總是很快很快，楊涵就要到了。
今夜，我，小黎，志康一行就到了火車站。
等待的心情是很忐忑的。然而楊涵卻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
很快，楊涵美麗的身影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們相視一笑，沒有過多的話語，楊涵也平穩的走到了我的身旁，但是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我張開了雙手，楊涵看了看四周，沒有放下了矜持，沒有放下手中的行李，只是我靜靜的抱著她。
楊涵的身體已經給我溫暖，但我的心情卻是無法溫暖了。
緩緩松開，我拿下楊涵的行李，馬上介紹到，「志康不用介紹了吧，這個是小黎，也是我的好朋友。」
「小黎這是楊涵。」
志康平靜的點頭示意楊涵，楊涵也回應著。
小黎的表現就有些失常了，可能是前兩天說的冰霜美人，沒讓她相信吧。小黎發愣似的看了我和志康一眼。志康詭異地笑了笑，沒說話。
還是楊涵比較主動，伸出了手，說︰「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小黎也終于回到人世，趕忙伸出手，說到︰「你好，你好。這兒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老听風哥說你多漂亮，之前我還不信呢？這兒一看還真是名不虛傳啊！」
楊涵也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說笑間，我們一行便上了車。
小黎很快地跑到了前座。我少有的坐了中間。
車緩步行駛著，出乎意料的平靜。平r 里話多的小黎也平靜異常。
然而，我確是很享受這種平靜的，我輕輕的握住了楊涵的手，楊涵沒有反抗也沒有言語，只是把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我的手，平靜的低著頭，露出少女的紅暈，這份紅暈也是我多年不曾見到的，少女的紅暈。
如此安詳，如此平靜。
此刻的楊涵是抱著再一次的初戀的思考而來的嗎？
我不知道，也不敢想。只能默默享受著平靜的溫柔。因為我不知道這份平靜留給我的還有多少時間。
很快，我們一行就走到了我的家門。
我想偉仔和小秦駿驍已經準備好了一桌飯菜。嬌嬌也在旁邊靜靜地等了一段時間。
他們幾個當然是不善和女生交流，嬌嬌也許會有些寂寞，但是小梁應該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但具體情況，我就無法清楚了，因為我們眾人回到這的時候，小梁已經又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了。
互相的客套是少不了的，噓寒問暖也是不可避免的。當然，楊涵的面容也讓他們變得與往r 有些不同。關鍵時刻，倒是平常相對平靜的志康成了話癆，負責帶動氛圍。大家也漸漸的放松了心情。嬌嬌當然也不敢示弱，盡力的與楊涵交流著。女人間倒是還好交流些，楊涵雖然有些冰冷，但是僅限于男x ng，對女人還是比較平常的。
最讓我擔心的問題還是存在的，因為楊涵始終並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什麼，她當然會有好奇心，我也只能像一直以來一樣蒙混過去，而他們幾個人對于這個應該也是很有經驗了。好在楊涵跟其他女人最不一樣的一點就是從來不追問任何問題，我不說她也就是不會去探究。
我們也就維持著還算平靜的狀況。
而我卻無法平靜，只能淡淡地忍受著這時光。
也許是真的累了吧，楊涵很早就要求睡覺了，讓我少了一些掙扎。
我便把楊涵送到了嬌嬌那。
志康和小黎也回去了。
回到家中，他們幾個當然少不了追問我楊涵的情況，畢竟他們還都沒听我說起過楊涵，我憑空變出一個美女的女朋友，他們當然少不了調侃。
但是我的心情，這時候卻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我便告訴他們，現在不是時候，等楊涵加入了，我再和你們輕松地聊。
他們也便散去了。
我平靜的躺在床上，幸好今天楊涵沒有要和我聊行業的意思，要不今天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小梁在旁邊開始也絮絮叨叨的，但看我沒什麼心情，也就作罷了。
但是盡管如此，入眠還是顯得很艱難，很快小黎的電話也響起了。
「風哥，一人嗎？」
「恩，說吧。」我馬上回應到。
「今兒歌不好意思啊。」小黎說著。
「你還好意思說，你平常那股勁哪去了？」我說到。
「我這不見美女緊張嗎？」小黎說著。
「考了，你緊張個球啊，想對嫂子下手啊。」
「那哪能，我就是見美女就緊張。」
「那你行不行啊，明天能辦好嗎？」我說著。
「嗨，沒事兒，我明天就緩過來了。」小黎說到。
「那可全相信你了啊。」我說。
「沒問題，都安排好了，九點準時去那兒啊。哎，時間沒問題吧。」小接著說。
「沒事，楊涵起的早。」我接著說。
「那就ok了，明兒個再說吧。」
「行了，拜拜。」
「拜拜。」
盡管，小黎讓我听了定心丸，但是我還是很難入眠，整夜都是無法入睡的。
第二天一早，楊涵果然是比我早起了，早早的嬌嬌就把楊涵帶來了。
拖著疲憊的身軀我也還早早爬起來了。
楊涵來了之後，坐在客廳里。早起的她也不忘把這里收拾了一下，嬌嬌見狀也幫忙了起來，雖然東西不多，但是有女人確實是不一樣，一切也顯得整潔的多了。
「起的很早啊。」我緩緩的說到。
「是啊，上班習慣了嘛，你也這麼早啊。」楊涵說到。
「我，也是習慣了吧。」我緩緩說到。
「你工作是在哪啊，看樣子這像是個居民區啊。」楊涵問到。
雖然我會很緊張，但我還是慢慢的說到︰「就是在這一帶，居民區比較便宜嘛，對了，等一下小黎要過來帶你見一下我們公司的人。」
楊涵像是很好奇，說到︰「你們還有別人嗎?你不說和志康才在創業階段嗎，有這麼多的人？」
我緩緩說到︰「算是一起合作的人吧，我們這個項目需要很多人一起協作。」
楊涵點了點頭，說︰「這麼急嗎？我還想和你出去轉轉呢？」
我淡淡的說到︰「先見一下吧，咱們下午再出去吧！」
楊涵說︰「好吧，你干才那麼說，是不自己帶我去了嗎？為什麼啊？」
我點了點頭，說︰「這種事，還是別人比較方便一點嘛。」
說著，楊涵沒有說話，沖著我輕微地笑了笑，又看著窗外。
不久，偉仔和小秦就起來了，開始準備早飯，楊涵說要幫忙，但被偉仔堅決的阻止了，這也是偉仔少有的堅決的時候。很快，志康和小黎就一起來了。我們吃過早飯，又在一起閑聊了一會，年輕人，畢竟還是有的聊的。很快就到了時間。小黎就說要帶著楊涵去見一下公司的人。楊涵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就跟著小黎和志康出門了。
一切都顯得很自然，但卻是很痛苦。送走楊涵後，我心里像是放下了一些東西。卻變得更加忐忑了，這種心情，只有在等待高考成績的時候才體會過。
偉仔小秦和駿驍小梁想要和我說話，但我卻無心說。便和他們說，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吧，把他們都攆走了。
他們也就無奈的走了。
我讓嬌嬌也先回去，等晚上的時候再來就可以。
嬌嬌卻說她沒有什麼事，要陪我待著。
我顧不得想為什麼了。其實我知道，這兩天，她也還是有一些正事的。
安靜，長時間的安靜。
有的只是自己心中不斷的波動。
換過無數個姿勢。
抽了不知多少根煙。
只有和嬌嬌時有時無的眼神交流，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讓我知道，世界還是那個世界。
好吧，我承認，等待結果比面對結果更加痛苦。
好在嬌嬌還是起到了作用，讓我的心情平復了不少。
他們一行回來。終于要有結果了。
楊涵走在最前面，只說了一句，隨風，你跟我來，便徑直走進了她的房間。
我看了看小黎和志康，他倆倒是很統一，都露出無奈的表情。
小黎湊過來，低聲跟我說︰「用不用？」
我擺了擺手，也低聲地說︰「不用，我看看情況。」
我緩步走進了房間。輕聲的說到︰「楊涵。」
楊涵發出了不同以往的低聲︰「把門關好。」
我只能照做。輕輕的鎖好門，再輕輕的轉身。
目光，迎接我的是楊涵寒冷的目光。
我無法面對這樣的目光，但又不得不去面對，這樣的目光下，仿佛我所以的污濁的想法都暴露在楊涵的面前。
安靜，出奇的安靜。仿佛暴風雨前的平靜。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打破了，這個平靜。
是楊涵打我的聲音，雖然力量很大，但我一時間仿佛感受不大疼痛，所能感到的只是一片空白。只能低下頭不知所措。
接著，楊涵的嘶吼聲傳了出來，說是嘶吼聲其實更像是一種申吟，因為已經帶著哭腔了。「你來找我，就是想拉我進傳銷。是嗎？你想跟我復合，也是想拉我進傳銷，是嗎？」
雖然聲音劇烈，不過正是這個聲音把我拉回人世間。
我開始仔細觀察著楊涵。楊涵的耳光似乎是打在了自己身上，她坐到了床上，開始放聲的痛哭了。
已然的不知所措，想要去輕撫她，卻被她狠狠的甩開了。
我該怎麼辦。
眼淚，我應該也需要眼淚。
但是哭泣卻不是我的強項。
我能做得只能是低聲說話，但卻更像是自言自語︰「楊涵，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想我，我這輩子也許是騙過不少人，但我和你說的每一句，我都保證是真的，喜歡一個女孩的話，我也只和你說過，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啊，你不要不相信我啊。」
楊涵沒有說話，依舊是哭泣的聲音。
我繼續低吟到︰「楊涵，無論你覺得我是怎麼樣一個人，無論你覺得我現在做的事是多麼的錯，我都你不希望懷疑我對你的感情。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因為你，我再也沒有喜歡過別的女孩啊。是，是我騙了你，但是你要和你怎麼說實話呢？我這麼做也是怕你不理我了啊。我也是希望有朝一r 可以賺很多錢那，可以跟你一起過上好r 子啊。」
說著，我的眼淚也慢慢的劃出眼鏡。
楊涵听完，抽泣了幾聲，緩緩的說到︰「你要想證明你的感情，今天就收拾行李跟我回武漢，不願意去武漢回太原也可以。」
這恐怕是我最難回答的問題，楊涵對這件事反應超過了我的想象。
我緩緩的坐到了楊涵的身邊，握住楊涵的手，輕說到︰「楊涵。」
楊涵緩緩的抽出了手，揉了揉眼楮，緩緩的說到︰「什麼都不用說了，我自己走，或者你跟著我走。」
我握住楊涵的雙肩，楊涵沒有反抗，我接著說到︰「楊涵，如果你要走我沒辦法攔著你，我一定跟著你走，因為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
楊涵微微抬起頭，說到︰「真的嗎？」
我趕忙說︰「當然是真的啊。」
楊涵看了看我點點頭沒再說話，只是低頭看著地板。
我也終于可以好好地觀察楊涵了，楊涵依舊是那樣美麗啊。楊涵的眼楮已經哭紅了，但卻有著異樣的美麗，我情不自禁的抱起了楊涵。
楊涵沒有放抗，而是回應了，有雙手把我環住。
溫柔的楊涵那，始終是那樣的溫柔。把楊涵擁入懷著，我始終不願意放手，就這樣持續著，這樣的溫熱我有了莫名的感動，讓我輕聲的哭泣了。
「怎麼還哭了。」楊涵溫柔的說到。
「我怕啊。」我說到。
楊涵輕聲的回應到︰「怕？」
我說到︰「我怕你再也不理我了啊。」
楊涵也終于笑了笑，模著我的頭，說到︰「傻瓜。」
安靜，長時間的安靜，我又一次的希望時間停止了，這一次不同以往，更多的是，不希望面對之後的一切了。
但是嬌嬌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
一切只不過是我的幻想。
我淡淡地看著嬌嬌，平靜的說︰「沒事，只是想事情而已。」
一切的幻想都是我心中的劇本。
其實這個時候，我並不擔心，楊涵到底是否接受這個行業。因為楊涵這個人，別的我不見得特別清楚，但有一點我是非常確定的，她是非常勵志的人，渴求成功要比我還大的多。這個行業其實最能吸引的人群，就是這種。
但對我來說，所有的一切安排，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備用的方案。
能與楊涵過上美好的生活，是超越一切的意義所在。
如果能順利，其實很多事情是並不需要的。
但這是不是真的是幻想的呢？一切也都要有了結果。
一段時間之後，他們一行回來，真的回來了。
終于要有結果了。
楊涵走在最前面，只說了一句，隨風，你跟我來，便徑直走進了她的房間。
我看了看小黎和志康，他倆倒是很統一，都露出無奈的表情。
小黎湊過來，低聲跟我說︰「用不用。」
我擺了擺手，也低聲的說︰「不用，我看看情況。」
我看了看嬌嬌一樣焦急的表情。盡管眼下的問題更為嚴峻，但是我還是一瞬之間改變了對她的看法，不管她是不是裝的，對我對不太重要了。
我緩步走進了房間。輕聲的說到︰「楊涵。」
楊涵發出了不同以往的低聲︰「把門關好。」
我只能照做。輕輕的鎖好門，再輕輕的轉身。
目光，迎接我的是楊涵寒冷的目光。
一切與我幻想中的場景都很像，我想這不是應該的結果呢？
但是楊涵沒有打我，只是冰冷的說︰「這就是你說的事業，是嗎？你想跟我復合，也是想拉我進傳銷，是嗎？」
我開始仔細觀察著楊涵。楊涵的表情並沒有那麼的變化。
我面對著楊涵說到︰「楊涵，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讓你加入進來，只是你要來了解一下，我便讓你看了而已。如果你不想再了解了，那就不去了解好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想我，我這輩子也許是騙過不少人，但我和你說的每一句，我都保證是真的，喜歡一個女孩的話，我也只和你說過，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啊，你不要不相信我啊。」
楊涵的情緒有一些波動，看了看我說到︰「就算你不想拉我進來，你還是在騙我，你一直也沒有和我說你的事情。」
我有些焦急的說到︰「是，是我騙了你，但是你要和你怎麼說實話呢？我這麼做也是怕你不理我了啊。我也是希望有朝一r 可以賺很多錢那，可以跟你一起過上好r 子啊。能給你幸福啊。」
楊涵听完，緩緩地說到︰「你這樣，怎麼給我幸福的呢？」
我看著楊涵，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楊涵繼續說到︰「隨風，你不要做這個了。你那麼聰明，無論做什麼都可以成功的。為什麼非要干這個呢？」
楊涵終究沒有把話題引向感情。不過終于她也不出意外的，想要讓我離開這。
我淡然地說到︰「我不是一定要做這一行，為了你，我可以選擇放棄一切。如果你說讓我和你回武漢，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跟你走。」
楊涵驚詫了一下，但是她猶豫了，有些迷茫的看著我。
我剎那間有些失望了，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反應原因，我覺得這一瞬間特別的漫長。
楊涵有些遲緩，一字一停的說︰「那也好，你跟我去武漢吧，只是到那邊你做什麼呢？」
我淡然的說到︰「那你跟我去太原，那邊是我大學時候的地方，我又很多的朋友。我可以在那找個工作，我們重新的開始。」
楊涵沒有給出回答，一直沉默著。
楊涵沒有說出我想要的答案。
我有些失望了，確切的說是傷心了，不知道是不是淚水慢慢的想要從我眼中溢出。
楊涵的話語，讓我一瞬間想到了很多。
我點起一根煙，淡然地看著楊涵。楊涵也迷惑地看著我。
我看到了未來。
我在武漢無所事事，意志消沉的場景，楊涵失望地離我而去了。
那一幕就像是經歷了一生一世。
也許，我可以讓一切不同。也許，我可以做到。但那是一個很大的賭注。
楊涵的話語沒有給我很大的沖動。
在這里，我順風順水，所有人都仰視我，前景一片光明，我想要的錢，應該也在不遠了。
但是離開這，我是什麼，我什麼也不是，只是無數創業失敗者中的一個，兩年完全沒有進入過職場，我是不是已經跟不上時代了呢？我的起步是不是已經比他們都晚了呢？
不管楊涵到底對我的感情到底有多少。
但我知道，我不能讓楊涵離我而去。
為了楊涵，我可能更不應該放棄這里。
我深吸著煙，我有些哽咽了，但控制著說到︰「那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了，這里有我的事業，為什麼我要輕易地走呢？」
看到我的樣子，楊涵又詫異了，但很快地說到︰「這算什麼事業？」
我看著楊涵的表情，但是我還是緩緩地說到︰「那好，我問你，什麼算作事業呢？每天加班加到晚上，一個月給的錢不夠房租吃飯的工作就算是事業嗎？」
楊涵沒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地板。
我繼續說到︰「在你心中，我是個傻子嗎？就算我是傻子，那你覺得志康是傻子嗎？我們這麼多人都認可的事，你只見了一個人就給下了定論是不是太草率了呢？」
楊涵依舊無言。
我繼續說到︰「我不指望你現在就認同我，我只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讓自己去了解一下這里，別錯過任何一個機會。「
楊涵依舊無言。
看到現在的情況，我也只能用最後一招了。
我有些焦急了，淚水又有些溢處。握住楊涵的雙肩，楊涵沒有反抗，我接著含著淚水說到︰「楊涵，如果你要走我沒辦法攔著你，但我不能跟你走。我只希望你能在這里待上幾天，在了解一下，如果到時候你還要走，你讓我到哪里都可以，因為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輕易放棄這個機會。」
楊涵微微抬起頭，說到︰「真的嗎？」
我趕忙說︰「當然是真的啊。」
楊涵剛想說什麼，似乎又止住，突然說到︰「不行，我怕被洗腦。」
我也收起了眼淚，微微的笑了笑，淡淡的看著楊涵的眼楮說到︰「你看我的樣子是被洗腦了嗎？」
楊涵又淡淡的閃開我的眼神，說到︰「誰知道，被洗腦的人什麼樣？」
我含著淚趕忙輕聲說到︰「聰明的楊涵害怕被人洗腦嗎？」
楊涵還是不置可否。
我帶著悲傷的情緒繼續說到︰「楊涵，不管你現在當不當我們是情侶，但我們十年的感情，你就這樣要放棄我嗎？」
楊涵總算被觸動了，思考了一段時間。
看了看我，說到︰「是不是我看了之後不認可，你就會听我的。」
我終于平復的說到︰「當然。」
楊涵繼續說到︰「你能保證嗎？」
我立刻回應到︰「我絕不食言。」
楊涵又低下了頭，說︰「好吧，那要多久。」
我馬上回應到︰「大概七天。」
楊涵也馬上回應到︰「不好，就三天。」
三天？可以嗎？不知道，但是執拗的楊涵有這種讓步已經不容易了。
我馬上說到︰「好，三天就三天。」
楊涵看了看我點點頭沒再說話，只是低頭看著地板。
我也終于可以好好地觀察楊涵了，楊涵依舊是那樣美麗啊。
與我想象中的一樣。
把楊涵擁入懷著，我始終不願意放手。
楊涵沒有放抗，但是沒有回應了，雙手並沒有把我環住。
楊涵始終對我還是有情感的，不管大小，只要她沒有離我而去，已經讓我很滿足了。我也放肆的哭泣了。
「怎麼還哭了。」楊涵溫柔的說到。
「我怕啊。」我說到。
楊涵輕聲的回應到︰「怕？」
我說到︰「怕你不听我的轉身就走了，怕你再也不理我了。楊涵，你比什麼都重要。」
楊涵伸出手模著我的頭，但沒有什麼言語。
安靜，長時間的安靜，我又一次的希望時間停止了，這一次不同以往，更多的是，不希望面對之後的一切了。
但是不能如願是肯定的，楊涵輕輕地聲音傳了出來「好了，別像個孩子一樣，你的朋友還在外邊等著呢！」
還得繼續面對人世啊。說著我便輕輕地松開了楊涵，看了她的雙眼，又緩緩的移開了。便轉身開門去見志康和小黎。
看到了我微紅的雙眼，他們三露出了驚詫的表情。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向他們說到︰「沒事了，先回去吧。」
志康和小黎也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起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