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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第一次的殘忍掠奪(高潮,精)

「夠了,陳媽,不要再說了。8」這些已經過去的事現在說起來還有什麼意思,已經發生的事誰也沒有辦法改變。

「不,少爺,既然已經說了,那麼讓我說完吧,陳媽是看著你們長大的,我真的不明白先生為什麼會這麼對你,真的是太過分了,同樣都是他的孩子,他怎麼可以這麼對你呢。陳媽知道你對小姐的依賴,也知道小姐的離開讓你承受了很多,我去求過先生,可是他怎麼也沒有听,我真的不懂一個做父親的怎麼會那麼的狠心,居然能將自己的孩子丟到美國那麼遠的地方去不管不問,你才八歲啊!」

藍少沁沒有想到殷琉翰會有那樣的童年,八歲是什麼概念,八歲的時候她在做什麼?她還在跟爸爸媽媽撒著嬌,無憂無慮的過著自己的童年。

爸爸媽媽一直都對她很好,那種好已經不像是一個父母對子女的疼愛了,而是想要盡力彌補著什麼一樣。

殷琉翰平靜的听著陳媽說這些,藍少沁看著他,有心疼在里面,可是看著他這麼的淡然,她又有些不理解,難道他真的就不恨嗎?如果換做是她的話可能做不到吧,比較那個人是他的父親,血肉相連啊!

不恨嗎?不,他怎麼會不恨,不過不是對殷友鄰,而是對殷凌。有些人已經不值得他去恨了,就像殷友鄰,無愛無恨說明那個人已經從他生命中消失沒有半點關系了,所以看著他也不會有什麼感覺。誰會為了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浪費感情。

他恨得是殷凌,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恨她的決絕,沒有半點猶豫的離開,忘了對他的許諾,她說過的,只要有她在就不會讓任何傷害他,哪怕是她的父親也不行。可是最後她卻沒有做到,她丟下她一個人離開了。

「好了,故事听到這里也該散了,陳媽,今晚我會在家里吃飯,你去多準備幾個菜。」

陳媽答應了一聲,然後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造孽啊!

藍少沁久久的坐在餐桌前,看著那個往樓上走去的背影,心里像是被壓了一塊石頭一樣,喘不過氣來。原來心痛是這樣的感覺嗎?

她真的無法想象一個八歲的男孩一個人漂流在美國會遭受到什麼樣的事情。美國那個地方有多麼的復雜,那邊的尋常人家都是可以配槍的,校園槍殺案都數不勝數,他一個人早那里,身上沒有錢,沒有親人照顧,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人。他是遭受了怎樣慘痛的經歷才回到國內,才憑著自己的一雙手有了今天的殷氏帝國。

藍少沁越來越不敢往下想。她覺得慶幸,慶幸自己沒有生在長在殷家,生活那里的人會漸漸忘掉自己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類吧。慶幸的同時她也為媽媽跟殷琉翰感到悲哀,他們生活在那樣一個充滿著閃耀光環的家族里,不是享受,而是一種折磨,突然間她能夠理解媽媽為什麼要從那個家中逃離了,有那樣一個病態的父親,誰能受得了。

殷琉翰很少會在白天在家里的,面對著那個房間,他會想到很多事情,比如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殷凌!

殷琉翰的臥房內黑壓壓的一片,房間的裝飾原本屬于暗色系,一黑色灰色棕色為主,現在把窗簾拉上,整個臥室內就跟黑夜一樣。

乍一看根本看不到房間內有人,仔細一看才知道房內不是沒有人,殷琉翰拿著一整瓶的威士忌靠著床坐在地上,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那架勢就跟在往肚子里灌水一樣。

殷琉翰此刻完全就是一個活月兌月兌的醉漢,哪里還有一點總裁那種干練果決的樣子。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是他失戀了,在借酒澆愁。

殷凌,這個他以為已經漸漸陌生的名字,陳媽提起的時候在他腦海中閃現的一幕一幕都是那樣的清晰,猶如昨日一般。

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小男孩,在大人看來他還什麼事情都不懂,只是他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清楚罷了。他不懂嗎?不,他是太懂了,所以當殷友鄰那樣對他的時候敏感的他已經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不管是因為,那是他心里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叫了那麼多年的爸爸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對他了。

不過他一點兒也不在意,因為那個時候有他的姐姐殷凌。

殷凌比他大了整整十歲,可是天性單純善良的她卻像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小女孩一樣,有時候她還不如他這個做弟弟的來的成熟,也沒有他看問題深刻。

「琉翰,不管以後父親怎麼對你,姐姐都會保護你的。」那時候殷凌對殷琉翰這麼說,當時殷琉翰只是笑笑,其實說起來她才是被保護的那個人,他沒有當著她的面說,因為他是姐姐,他繼續在這個家待下去的唯一的原因。

「琉翰,父親又打你了是不是,我去找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你也是他的兒子。」那次不知道是殷琉翰第一幾次被打,也不知道是殷凌第幾次這樣說了。

棍子打在身上不痛嗎?不,很痛,只是每次听到殷凌這樣說他就不覺得痛了,他不希望殷凌因為他的事而被罵。「姐,不要去,我沒事,真的,一點也不痛的,我只要一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你真的不用為我擔心。」因為我只要看著你開心的笑容就很好了。

「姐,你看你看,這是陳媽偷偷為我留下來的宵夜,我悄悄的過來的,咱們一起吃啊!」殷琉翰像做賊一樣的竄入殷凌的房間。十點多的時候殷凌早就已經洗漱過了躺在床上看著她鐘愛的書籍,這一點藍少沁倒是跟她媽媽很像。

殷琉翰每天瘋玩,身上也是髒兮兮的,所以吃過晚飯,沒多會兒也就餓了,殷家有家規,十點之後不允許吃東西,所以那個時候廚房里是沒有半點能吃的東西的。陳媽因為心疼殷琉翰,每次體會提前準備下來,然後放在自己的房間,到了晚上在拿出來給殷琉翰。

每次殷琉翰就會很開心的拿著陳媽給他準備的宵夜偷偷跑到殷凌的房間。

看書時候的殷凌很迷人,床頭的燈光打在她的側臉上,看起來那麼的安靜美好,這樣安安靜靜的她就是一幅美麗圖畫,讓人怎麼看也看不膩。當然,這是以後殷琉翰回想起來覺得的。小時候的殷琉翰根本就不會想那麼多,直接就拿著陳媽為他準備的吃的,衣服也不月兌,直接就鑽進了殷凌的被窩,然後就會在殷凌潔白的被褥上留下一些灰灰的痕跡。

殷凌也從不在意,那些數不清的日夜,他都是這樣的,殷凌早就已經習慣了,如果哪天他不來了,反而她會覺得奇怪。

「姐,你看你看,陳媽今天給我準備吃的,我們一起吃啊!」殷琉翰激動地聲音像是獲得什麼寶貝一樣。

不過確實,對于一個饑餓的人來說,吃的東西確實是寶貝。

「你呀,每天晚上吃這麼東西,也不怕肥死,更可惡的是你居然還要帶著我一起,說,你是不是存心的。」女孩子是最在意自己的臉跟身材了。

「哎喲,姐,你怎麼跟個老太婆一樣,小心長大了沒人敢要你。」

「臭小子,姐是為你好知不知道,晚上吃東西真的對你身體不好,因為人體需要有消化食物和吸收的時間,如果吃完就睡或者零食不斷,那麼一方面增加胃腸負擔,另一方面能量無法代謝出去,就會腰月復部脂肪堆積。不僅如此,還會使胃鼓脹,對周圍器官造成壓迫,胃、腸、肝、膽、胰等器官在餐後的緊張工作會傳送信息給大腦,引起大腦活躍,並擴散到大腦皮層其它部位,誘發失眠。8」

「天吶姐,你是準備要做醫生嗎?被你這麼一說我都一點食欲也沒有了,姐,你就是存心的。」殷琉翰不滿的抱怨道。

殷凌看著殷琉翰手中端著的東西也覺得有些為難了,比較是陳媽偷偷地留著的,扔掉了有太浪費了,可是吃下去又太罪惡了。

看著殷凌糾結了,殷琉翰心里也不好受,「姐,要不這樣吧,今晚我們先把這些東西吃了,然後明天我跟陳媽去說,讓他以後再也不要給我留夜宵了,以後我都不吃了。」做出這個決定不為其他,只是因為他的姐姐這麼說了。

于是姐弟倆就這樣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把那盤子宵夜給解決了。

「喂,殷琉翰,你髒死了,你看你又把我的床單弄髒了,還不趕緊去給我洗洗,你這個髒女圭女圭。」殷凌故作嫌棄的說到,殷琉翰一點也沒有在意,繼續理所當然的霸佔著殷凌的床,然後連殷凌看的書也給搶了過來。

殷凌噗嗤一聲笑了,「你這個小鬼,才幾歲啊,字還沒有認全吧,就想著要看這些書了?心氣倒是不小。」

殷琉翰也沒有為自己辯駁,其實他哪里是要看書啊,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來引起殷凌的注意而已。

「姐,我玩兒累了,不想洗了,就在你這里睡好不好?」到最後殷琉翰直接開始耍賴了,賴在殷凌的床上不肯走。在殷凌眼中,殷琉翰只是她的弟弟,而且也才八歲,根本就不會把他想的太復雜,但是事實又是怎樣呢?

「殷琉翰,你又耍賴是不是?你昨天明明說了今天就會自己房間睡的,小孩子說話不算話以後可是會長不高的。」

殷琉翰听後差點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來。他的傻姐姐,還把他當做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一樣哄呢,不過這樣也好,剛好方便了他。

不是當他是小孩子,那他就是小孩子好了,小孩子玩兒累了自然各種事兒都來了。

「姐,我好累了,真的動不了。」殷琉翰在殷凌的床上上手大張,整張床就被他佔去了一大半。

「喂,殷琉翰,你瞧你髒的,誰在這里也好歹去浴室洗個澡,我可不要一個髒鬼跟我睡在一起。」听到殷凌這樣說,殷琉翰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一般了,嘴角偷偷的揚起了一抹得意洋洋的笑。

「姐,我胳膊酸,沒辦法搓背了,你幫我好不好?」

殷凌一咬嘴唇,想要罵他,卻是罵不出口,他就會吃準了她會對他不忍,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得寸進尺。

殷琉翰裝的可無辜可憐了,忽閃忽閃的大眼楮滿是祈求的看著她,殷凌被他看的都不好意思了,最後就只能妥協。

小孩子洗澡當然是用浴缸啦,殷凌放好了水,調好了水溫,放好了精油才出去喊殷琉翰,誰知道那個小鬼那麼自覺,自覺早就已經月兌好了衣服站在外面等著了。

雖然他是她的弟弟,雖然他們相差了十歲,可是畢竟還是有男女之別的好嗎?殷凌還是覺得這樣子有些奇怪,不過看見殷琉翰那樣無邪的笑容頓時又覺得是她自己想多了,一個八歲的孩子能知道什麼呀,最了不起也才剛剛懂事而已。

殷凌不知道,站在她眼前的,這個她認為的什麼都不懂的小男孩其實已經什麼都懂了,是她自己太低估了他們殷家人的基因了。

關于基因這個問題,任承昊跟葉浚哲兩個人曾不止一次的感慨藍少沁的「優良基因」,這真的是有原因的。

這樣想著她的心里就坦然多了,當然她還不會像一個母親一樣把他抱進浴缸。

殷琉翰可會享受了,他只要自己走到浴缸里就夠了,其他的全都有殷凌代勞。

好在浴缸里面的水多,殷琉翰到脖子處都是被埋在水下的,所以殷凌也沒就沒有剛剛那麼不自在了。

雖然殷凌比殷琉翰大了整整十歲,但是說起來,她也只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女孩了,再加上被家里保護的很好,很多事方面總是比一般的女孩晚熟了那麼一點點,可能比一點點還要再多一點點。

「姐,後背很癢,你快幫我撓撓。」

「不對,上面一點,還要再往左邊一點,再下來一點點。」殷琉翰的臉上一直掛著愉快的笑,到最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後背很癢,還是只是捉弄著殷凌玩兒的了。

「好哇,你個臭小子,你耍姐姐是不是?」也就只有她會這麼由著他鬧吧!

殷凌故意裝作生氣,毛巾一甩,浴缸里的水撲了殷琉翰一臉。

「姐,你不要生氣嗎,我知道錯了好不好?」殷琉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抱住了殷凌的脖子,小臉就往殷凌的脖頸處蹭,像是小狗在跟主人撒嬌一樣。

「少來這一套!」這個小鬼,一看到她生氣了就會像小狗搖著尾巴似得來討好她,偏偏看到他這樣她又不忍心說什麼,有時候她真的討厭死了自己的心軟,真的拿她這個弟弟一點辦法也沒有。

殷琉翰身上濕噠噠的,把殷凌的衣服也給弄濕了,白色的雪紡裙緊緊地貼著她的肌膚,很不舒服。

「好了,不要凍著,趕緊自己擦擦,我去給你拿衣服。」殷凌因為知道殷琉翰每天都會像個小賴皮一樣霸佔她的床,所以久而久而殷凌的房間準備了一些給殷琉翰換洗的衣物。

殷凌走去浴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已經濕透透的睡裙,心里頓時產生了一種很不熟的感覺,但是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她跟殷琉翰這樣相處的氛圍很奇怪。

殷凌重新換好了一身睡衣,然後把衣服拿到浴室給殷琉翰,誰知道他竟然就是那樣全果的站在那里等,浴巾也不知道裹上,如果他不是只有八歲,還只是一個小孩子的話,她一定會覺得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琉翰,快點把衣服穿上出來,姐姐有些話要跟你說。」殷凌總是覺得殷琉翰這樣子是不好的,作為一個姐姐,她有必要也有責任跟義務去教導好她的弟弟。

可能在他的認知里自己還是一個小孩子,但是生長在殷家這樣的家庭,而且他又是一個男孩子,必須要比同齡的孩子思考的要多些。

「來,琉翰,坐這里。」殷凌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殷琉翰坐下,殷琉翰也是察覺到了一些什麼,很乖巧的爬到殷凌身邊坐了下來,然後枕在殷凌的肩膀上。

這樣一幅溫馨的場景就像是母親正在為自己的兒子講故事一樣。

因為媽媽離開的早,殷琉翰對母親這個詞沒有一點的印象,所以他格外的依賴她這個姐姐,這一點殷凌能夠理解。雖說長姐如母,但是姐姐畢竟是姐姐,代替不了母親。

男孩子的心智成熟一般會比較晚,沒有是非觀,所以是比較單純的。但是小孩子一般4歲就開始形成性格,有偏好。7歲的孩子就會有明顯的是非觀,也許這種是非觀並不是很成熟,但是他們已經開始逐漸養成。

殷琉翰所身處的環境要比其他的孩子來的復雜,所以心智成熟的會相對早很多,很多事他已經有了自己看法與認知,外人的看法已經不足以輕易的影響他了。

「姐,你要跟我說什麼呀,我好困了,明天再說好嗎?」直覺告訴他,姐姐跟他講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起碼肯定是他不願意听到的。

「不行,琉翰你乖啊,听完姐姐跟你說的話你在睡覺。」殷凌輕輕拍撫著殷琉翰的頭,安撫道。

「好吧……」

「琉翰,姐姐跟你說,你是個男孩子,我雖然是你姐姐,但是畢竟是個女孩子,而且琉翰已經這麼大了,已經上學了,所以你不可以再把自己當做是小孩子,你要學會獨立,不能再跟姐姐睡在一起,這樣別人會說閑話的。」

「誰?誰敢說姐姐閑話我就去揍他!」殷琉翰立馬就激動了起來,殷凌的話讓他覺得那些說姐姐閑話的人就是要把姐姐從他的身邊搶走壞人。

小孩子遇到讓自己不順心的,討厭的人鬧孩子反映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打架。

「不可以,琉翰,你不可以學著別人去打架知不知道,爸爸不喜歡在外面打架惹是生非的小孩。」

殷琉翰一听不樂意了,用力的甩開了殷凌的手,「哼,我才不要他喜歡,他不喜歡我就不喜歡我,我也不要喜歡他,我只要有姐姐就好了。」小孩子的觀念里面,所有的事物不是黑就是白,人家怎樣對他們,他們就會怎樣對別人。

既然他的爸爸不喜歡他,排斥他,那他為什麼要去喜歡他,還要拼命的討好他?

殷琉翰雖然還是個孩子,但是有些東西真的是天生的,他的骨子里就是有那麼一股傲氣在,絕對不會為了什麼東西去討好一個不喜歡他的人。

「琉翰,你存心要姐姐生氣是不是?不管怎麼樣你都不可以說這樣的話,他是你的爸爸,不管他怎麼樣對你,你都不可以討厭他知不知道?」

「琉翰,你知不知道?」殷凌見殷琉翰不說話又在問了一遍。

父親對琉翰的態度也很讓她頭疼,以前父親是很疼他的,不知道為什麼,父親的態度突然就變了,對琉翰比對一個陌生人還不如,她也不知道一次的問過父親這是為什麼,但是每次都是無果。

「知道了。」殷琉翰最後只能沉悶的答應了一聲。

「嗯,還有剛剛姐姐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沒有,以後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跑到姐姐房間來睡覺了,你長大了,如果再跟姐姐睡在一張床上人家知道了會說我們家沒有規矩的知不知道?」

「為什麼?你是我姐姐,小時候我也是跟你一起睡的,為什麼那個時候不會有人說我們沒有規矩呢?」

殷凌頓時覺得自己現在跟他講這些是不是太早了,這個年紀,他根本連一點概念也沒有。

「琉翰,姐姐現在也沒有辦法跟你講清楚,不過你只要記得姐姐剛剛跟你說的話就好了,你也不想姐姐被別人說閑話的是不是?」

殷琉翰似懂非懂,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他是不想姐姐受到傷害的。

殷凌揉了揉殷琉翰的頭發,「很晚了,睡吧……」

殷琉翰其實也已經很困了,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手臂繞過去環住殷凌的腰,往她身上蹭了蹭,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一會兒功夫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姐弟倆相擁而眠,當時兩個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晚會是他們在一起的最後的一段時光……

第二天,殷琉翰放學回來去找殷凌,走到殷友鄰的書房門外就听到了一陣爭吵聲,因為書房的門是實木的,所以隔音效果還是比較好的,只能隱約听到里面是在爭吵,但是卻听不到是因為什麼時期在爭吵。

殷琉翰拎著自己書包站在門外,遲遲不見殷凌出來,他的心里也開始著急了,終于在他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殷凌眼淚往往雙眼通紅的走了出來,看也沒有看殷琉翰就往外跑。

殷琉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雖然爸爸不疼他,但是卻十分的疼殷凌,從來也不舍得罵她一句,更不說像今天這樣子吵架了。

他往書房內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後就跑出去去追殷凌了。

「姐,姐,你怎麼了,你慢點跑,你等等我……」殷琉翰在後面邊跑邊喊著,雖然他是男孩子,但是跟一個十八歲的成人比起來,他還是個短腿的,哪里有殷凌的速度快。

「小姐,小姐,你拿著東西這是要去哪兒啊,你看小少爺在後面追著你跑,你就不心疼嗎?」那時候陳媽還年輕,還能跑得動,她看見殷凌拿著行李頓時就覺得會有事情要發生,因為殷凌一向很疼小少爺,今天回來對他不理不睬,還拿著東西要走,肯定不是要出去玩玩那麼簡單。

「陳媽,對不起,我必要要走,陳媽,幫我好好照顧琉翰,在這個家也就只有你還會關心他疼他了,不要讓他一個人,還有告訴他,我不能照顧他了,讓他自己好好的,認真學習,不要跟爸爸鬧脾氣。」

「小姐,小姐,你真是要去哪兒啊,小姐,少爺在叫你……」

「姐,你不壓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帶我一起走啊,姐,姐……」

「舅舅,舅舅?舅舅你醒醒……」

「姐,不要走,不要走,我會乖乖的,我會乖乖的……」

「舅舅,快醒醒,快醒醒。」

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陳媽因為殷琉翰的一句話在下面忙活了半天,結果到了吃飯的時間也沒有看見他下來,陳媽催她上來看看。誰知道就看見幾個空空的酒瓶孤零零的躺在那里,而他也早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藍少沁叫了半天也不見殷琉翰醒過來,沒有辦法,她只好先讓他這麼躺著,給他蓋上了羊絨毯,然後下樓告訴陳媽。

陳媽忙了一天了,總不好白白浪費她的心意。

藍少沁陪陳媽吃晚飯,告訴她殷琉翰是因為喝多了酒睡著了,讓她不用擔心,陳媽听到藍少沁這麼說也沒有再問,比較少爺的心思沒人能夠猜得準,樓上她也是幾乎不上去的。

「陳媽,不要擔心,舅舅有我照顧呢,您忙完就去休息吧,讓您忙了一天,結果他自己喝醉了沒有下來吃。」

「陳媽沒事,你去看看少爺怎麼樣了,少爺有事啊就是喜歡藏在心里,悶久了會把人悶壞的,你去照顧著點,也開導開導他。」

藍少沁再次上樓的時候看到不是一個安安穩穩躺著睡覺的男人,而是一個還在繼續往自己肚子里灌酒的醉鬼。

她氣憤的把門砰的一推,一聲巨大的響聲,不過某個醉鬼根本就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抱著酒瓶喝酒。

「你瘋啦,還要不要命了,你當自己是在喝白開水嗎?」這可是威士忌啊,他都已經喝了整整三瓶了,萬一酒精中毒了怎麼辦。

不管了,藍少沁直接走到殷琉翰跟前,奪下了還剩下小半瓶的酒放到一邊,然後用她那較小的身軀架著殷琉翰,想要把他拖到床上去。畢竟不是盛夏,現在已經入秋了,睡在地上會著涼,藍少沁又不好下去找陳媽幫忙,怕她擔心,所以只好自己慢慢的拖著死沉死沉的殷琉翰,一點一點的把他移上床。

殷琉翰根本也是似醉非醉,或者說他想要喝醉,但是腦海中總有那麼一塊地方是清醒的。

因為喝酒的緣故,殷琉翰的臉上已經緋紅一片,藍少沁單膝跪在床上用沾過水的毛巾給殷琉翰擦著臉,讓他能夠舒服一點。

誰知殷琉翰突然就睜開了眼楮,然後拉著藍少沁抓著毛巾的手用力一扯,藍少毫無防備,重重的摔在了殷琉翰的身上。

藍少沁緊張的而想要從殷琉翰的身上爬起來,剛剛她這一下壓的不輕,她害怕弄傷了他。

「舅舅,你快放手,這樣子你會受不了的。」藍少沁急急地催促著,因為她的手肘正抵著殷琉翰的胸口。

手肘處最堅硬的骨頭壓著胸膛最柔軟的地方,殷琉翰所要承受的壓力是不小的。

藍少沁不會讓自己跟一個喝醉的人計較,只能耐著性子慢慢的勸說。

「舅舅,你跟媽媽之前關系很好是嗎?那媽媽為什麼離開的時候不帶你走?你恨媽媽嗎?」雖說藍少沁最初的目的是為了轉移殷琉翰的注意力,可是當一個問題問出口的時候,她才發覺這些問題真的是她特別想知道的。

她總有種直覺,舅舅跟媽媽之間的關系一定很好,是那種好的出奇的境界。

殷琉翰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樣,黝黑的眸子微微眯起,狹長的眼意味深長的看著藍少沁。

藍少沁被他看的心里直發寒,他的眼神看起來好冰冷,為什麼會是這樣,她想起來了,之前她在他的面前提到媽媽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眼神,那個時候她還當做他是因為討厭自己,所以才會那樣,原來他是因為恨媽媽……

可是陳媽明明說媽媽跟他的關系最好了,在殷家也是媽媽最疼愛他,為什麼他還會恨媽媽?

「舅舅,你恨媽媽?媽媽做了什麼對你不好的事嗎?」藍少沁輕聲的小聲的問道,她不想接受自己心里的想法,她不願意相信舅舅是恨媽媽的。

藍少沁半趴在殷琉翰身上,殷琉翰听到他這樣問,長臂伸過去,狠狠地拽住了藍少沁的雙臂,藍少沁低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再一次的被他拽到了懷里!他的另一支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腰,藍少沁疼的直皺眉。正準備開口的時候,一抬眸就迎上殷琉翰那雙慍怒的眼。

「既然這麼想知道,那我就滿足你的心願,告訴你,你的媽媽到底欠了我什麼,希望你不要後悔!」他陰冷地說道。

藍少沁的臉頓時變得煞白,剛張開唇瓣,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殷琉翰的吻就落了下來,帶著怒氣強勢的席卷了她的整個口腔。

他狠狠地蹂躪著她的嘴唇,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唇瓣上輾轉,力道一次比一次大,藍少沁完全被這樣的殷琉翰給嚇住了。

低低的嗚咽著,除此之外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不知道突然間他是怎麼了,明明剛剛還說的好好地,突然間就變成了一頭凶猛的野獸。

他單手輕易的箍在藍少沁的腦後,將她壓向自己,舌尖強硬的撬開了她緊閉的齒縫,肆意的掠奪者她口中的柔女敕。

因為殷琉翰喝了酒的緣故,整個的行為動作更加的失控。整整三瓶威士忌,血液中的酒精含量是可想而知的。當血液中的乙醇濃度達到0。05%時,酒精的作用開始顯露,人就會出現興奮和欣快感,而當血中乙醇濃度達到0。1%時,人就會失去自制能力。

殷琉翰現在情況就是失去了自制能力,完全是在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他用力地吻著藍少沁的雙唇,含住她的小舌用力的吸吮,少女的甜美讓他體內的欲。望在叫囂著,想要得到的更多。

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似乎是在看著藍少沁,但是那份眷戀跟依賴感又像是在透著藍少沁看另一個人。

藍少沁是必然會反抗的,只是力量的懸殊,她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費的。

她的反抗讓被他壓在身在的男人很是火大,于是一個翻轉,瞬間就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這一下子就更方便殷琉翰上下其手了。

藍少沁其實很少穿裙子的,只是殷琉翰幫她準備的衣服大多數又都是裙子,沒辦法,她不穿也得穿,漸漸地,她也覺得其實裙子也蠻方便的,一套就好,不用像牛仔褲那樣還需要系腰帶什麼的。只不過今天這身裙子像是為了要方便殷琉翰才穿的。

藍少沁今天穿的是絲質的裙子,屬于纏繞裙,用布料纏繞軀干和腿部,然後采用立體裁剪法裁制的裙。當人體動作時,裙體縐褶的光影效果給人以韻律美感因為求美觀,因為是秋季,但是還沒有太涼,所以裙子是露肩的,到肩部那處的雪白的肌膚完全的露在了外面。殷琉翰只需輕輕一扯,裙子就會被完全扯到腰部,至于裙擺就更方便了,殷琉翰的手已經很快找到了目標,惹得藍少沁一陣戰栗。

男人得到了一些滿足之後,暫時放開了藍少沁的唇,不過即使是這樣,藍少沁也不敢大聲的說話,因為陳媽在下面,如果被陳媽看到她跟舅舅現在這個樣子,以後她還有什麼臉見人。

「你快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藍少沁低低的喊著,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就是以前清醒的時候殷琉翰都未必會放過他,更不要說現在他並不清醒了。

殷琉翰不顧藍少沁的掙扎,大手順著剛剛被他扯到一般的裙子用力一扯,裙子就這樣碎成了兩半,狼狽的被丟棄在床邊。

藍少沁尖叫一聲,隨即有立刻捂住自己的雙唇,她不想把陳媽引來。

從胸前到臀部,藍少沁就這樣赤果果的暴露在殷琉翰的眼中,藍少沁拼命的想要拿手遮住,可是殷琉翰哪有那麼容易讓她得手,直接單手將她一雙礙事的手反扣在頭頂上方。

「舅舅……」藍少沁顫抖的叫著,不難听出她是真的很害怕,跟一個失去控制的男人說什麼也是白說,她希望這一聲「舅舅」還能換回她的一點點的理智,不要在繼續下去了。

藍少沁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心里萬分的後悔,在知道她就不進來這間房間了,早知道她就不會問他那麼多問題了。

「哭什麼?嗯?小東西,你不知道這個時候,哭,更能激起男人的‘憐愛’嗎?」再白痴的人也知道他說的「憐愛」是什麼。

可是他怎麼可以這樣,他們是親人啊!

「舅舅,你不可以這樣,你真的不可以這樣,你是我的舅舅啊!」藍少沁自己雙手緊握著,指節都已近開始泛白。牙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唇,潔白的牙齒已經深深地陷了進去,血一點點的滲出……

「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你不是想知道我跟你媽媽的事嗎?你不是想知道你媽媽欠了我什麼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殷琉翰眼中的恨意把他的眼充斥的通紅,仿佛要噴出火來一樣。冷峻的臉龐開始變得猙獰,藍少沁極度不安的扭動著身軀,雙手越發用力的開始掙扎,她的躲閃換了是更進一步的凌虐。

殷琉翰直接扯下了自己的領帶,將藍少沁的雙手固定在了床頭。

裙子早已經被殷琉翰撕開,身上唯一僅有的也就是那身內衣,殷琉翰的猩紅的眸光在她的身上逡巡,直到在某處停下,他的眼光變得更加炙熱。

「不要……不要……」藍少沁拼命的搖著頭,雙手晃動著,想要掙開那領帶的束縛。

壓著她的男人根本不理,單手最直接的將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物扯了下來,丟在了地上,下一秒鐘藍少沁就感覺到身下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這一刻,那切實的疼痛提醒著她這一秒她失去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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