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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身份一揭露

喪禮上的鬧劇,最後以夏奕當場摘下軍帽,月兌掉軍裝收場。愨鵡曉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指責一軍領導,就算他和雷戰有那層親戚關系,他不受處分,但他在部隊里,也呆不下去了。

畢竟,窺視軍部機密,這個罪名可不小。

不過,夏奕他在知道那些事後,也沒有繼續呆在那里的打算。

太平洋一處私人島嶼上,本是寒冬的天氣,這里卻是溫暖如春,風景秀麗。

縱觀全島,整個島嶼呈一條彎曲的龍形,四面環海,純天然的屏障保護,充裕溫暖的陽光,共有三處細軟的金色沙灘,充滿異域風情的豪華建築,郁郁蔥蔥的椰樹林,偌大泳池,網球場,私人機場跑道,豪華游輪……

島嶼分為三個部分,島上居民區域,對外開放的度假村區域,另外一處是島主的私人領域。

島上終年四季如春,物資豐厚,幾乎可以自成一方小國,可謂是極致的奢華,極致的享受!

躺椅上,一名女子面朝大海,斜躺在那里安然淺眠。

金色的長發,五官相較于東方人要深刻一點,卻也不似西方人稜角分明,她是屬于精致型的,一眉一眼,都像是藝術家精雕細琢一般,完美到無可挑剔。

毫無疑問,這張臉是屬于金玉葉的,在眾多人心中,已經壯烈犧牲掉的人。

只是,她被蓋在薄毯下的小月復,卻微微地有些隆起。

此時她躺在那里,嘴角漾著一絲安然的笑意,金色的陽光打在她身上,像是為她渡了一層金光,整個人孕育在聖潔的美好中,無憂無愁,更無世俗中的紛紛擾擾。

流驍輕手輕腳地推開門進來,見她還在睡覺,眉宇間隱隱藏著一抹擔憂與心疼,他上前,小心地將她的手送至薄毯里面,不料,卻吵醒了淺眠的女人。

幽幽睜開眼,看到他,金玉葉唇角漾起一絲淺談柔和的笑意,「怎麼沒和我哥一起出海?」

「我正在研究一味藥,剛模索到感覺!」

金玉葉笑了笑,沒揭穿他的謊言,「陪我出去走走吧!」

這兩個月來,她的身邊,從不離開人,他們三個就像是看守國寶一般,看守著她,生怕出什麼意外,雖然現在她除了不正常的睡眠以外,基本沒什麼大礙,但他們依舊小心翼翼地守著她。

不錯,最終,她還是選擇留下了這個孩子,盡管這個孩子有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她從不懷疑自己狠心的程度,可是,對于這個孩子,她卻狠不下心了。

當她躺在手術台上,看著醫生擺弄著那些醫療器具,就感覺到午夜夢回那一聲聲軟軟糯糯的「媽媽」和那刺目的猩紅。

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心理問題,可就是過不了那一關,所以,在最後一刻,她不顧他們幾人的反對,毅然決然地選擇留下,在南景的安排下,來到這個環境舒適宜人,遠離塵囂的私人島嶼安養。

前面一段時間確實很辛苦,不過有流驍和幾位婦產科專家無微不至的調養,另外在加上南景血液對蠱毒的安撫,如今除了身子易乏,愛困之外,倒是沒出什麼大問題。

就是不知後期會如何!

「葉子,姓南的今天要回來了吧!」

金玉葉將腮邊的發絲撩到耳後,唇角露出一絲愉悅的笑容,「希望他能不負所望!」

南景前天離開了島嶼,因為黎梓月傳消息過來,她的媽媽找到了。

也就是說,今天她就能看到她媽媽了。

記得最後一次見她,距離現在,已經四年了,那時候,她還是一名高中生,剛和雷鈞桀訂婚,沒想到,眨眼之間,已經過了四年。

「呵呵,你的事,他基本都會全力以赴!」

想到那個佔有欲強到變態地步男人,流驍心里就忍不住唏噓,他為了葉子,真真是改變了不少,若是以前,他又怎麼容得下她懷別個男人的孩子?

兩人沿著沙灘,邊走邊聊,沿路也會遇到一些樸實的島上居民,看到他們,都熱情地打著招呼。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碼頭,一艘小游艇剛好停靠下來,金世 從上面躍了下來,「小葉,哥今晚給你做金槍魚吃!」

說話間,後面跟他一起出海的幾人將魚筐抬了下來,里面一條足有十來公斤的黃鰭金槍魚特別醒目。

「哥,今天收獲不錯哦!」

金世 露齒一笑,潔白的牙齒特別晃眼,「嘿,哥可是覬覦它良久,听說這家伙的肉特補,特別是對孕婦!」

「走,趕緊回去,葉子出來有一會兒了,身子累!」

流驍話剛落,金玉葉身子突然騰空,金世 已然將她打橫抱起。

「哥!」

「不是累嗎?哥抱你走!」

說著,他也不等人反應,便大步流星地往那處私人領域走去。

獨留流驍一人站在身後,怔愣懊悔。

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撫了撫額,流驍加快步伐,追趕上他們的腳步,一邊走還一邊提醒,「金大哥,你別太顛了!」

黃昏將至,夕陽正好,火紅的光色將幾人的影子拉得老長,畫面和諧而溫馨。

遠遠地,南景雙手插在褲兜里,斜靠在門口,看著這一副畫面,湛藍的眸子沉了沉,他闊步走近,二話不說就要從金世 手里接過某個女人,可被他避開。

「這不是到了嗎?」

南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卻是陰冷至極,「搞清楚,這是爺老婆!」

話落,金玉葉便已經從這個懷抱轉到另一個泛著冷香的懷抱,只是下一秒,她一個翻轉,便穩穩地站在了地上,「我還沒殘!」

南景笑的危險,語氣陰惻惻地道︰「再這麼冒失,信不信爺將你弄殘?」

金玉葉對他的威脅完全不懼,笑靨如花,抬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我這不是體貼你舟車勞頓,走,見我媽去!」

南景眸色微閃,然而,還沒等他說什麼,金玉葉已經快步越過了他,進了別墅。

進了客廳,金玉葉沒看到她溫柔慈愛的媽媽,倒是多了一個兩鬢斑白,面容嚴肅的老頭。

他坐在輪椅上,七十出頭的年紀,頭發花白,身上穿著一套墨色的唐裝,臉上如大多數老人一樣,起了褶皺,那雙如鷹般的眼楮,是歲月沉澱下來的悠遠銳利,波瀾不驚,身上透著一股久居上位的壓迫之氣。

一老一少,兩廂對視,一個是不露痕跡的打量,一個是激動得幾乎難以自抑。

「我媽呢?」

金玉葉淡淡地移開眸子,看向隨後進來的南景問。

「什麼媽,那個女人害得你家破人亡,她是你仇人!」

南景還沒開口,坐在輪椅上的老者卻突兀地出聲,聲音蒼老,卻無端的帶著一股陰冷的煞氣,擲地有聲。

金玉葉碧眸一眯,眼底劃過一絲冷光,「你是誰?」

她這一問,老者倒是顯得有些局促了,「我……是你爺爺!」

此話一出,除了知情的南景,其余兩人皆是一愣,不約而同地看向金玉葉。

「孩子,我是爺爺,這些年讓你受苦了!」

面對金玉葉,老者倒是不自覺的放下那一身威嚴與煞氣,如一個普通的老人一般。

金玉葉眼楮看向南景,用眼神詢問,「你丫的從哪里弄來的?」

南景聳了聳肩,出聲︰「同盟會的會長,爺的義父龍雋,他說他是你爺爺!」

靠,這是什麼回答?

他說是就是?

「孩子,你……」

「停!」

金玉葉撫了撫額,打斷他的話。

「老先生,我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我媽媽辛辛苦苦將我拉扯大,疼我,寵我,教育我,她為我付出的,是你不能想象的,所以,就算有什麼事,我也不想去計較,如果,你真是我爺爺,我也不介意當你孫女兒,不過,前提是,你必須將我媽完好無損地還給我。」

盡管有些狗血,可是,對于他的話,她還是隱約有些相信的,他眼底的激動不似作假,而她確實不是她媽媽的親生女兒。

只是,沒想到啊!

同盟會?

她居然是同盟會會長的孫女兒,而姓南的,居然是他的養子。

操,這身份,真是有夠亂的。

听她一提到媽媽,龍雋就沉了臉,「不管她對你有多好,那都是她的罪,如果不是她引狼入室,你的母親又怎麼會被死?你父親又怎麼會被那些混蛋囚禁多年!」

金玉葉沒興趣听這些,她蹙著眉,看向南景,「我媽現在在哪兒?」

「在同盟會總部,她自己也不樂意跟爺過來!」

龍雋心里對她媽,那是日積月累積留下來的恨意,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找她,如今,又怎麼會輕易放人?

而她的媽媽,心里也是愧疚難當,心甘情願受罰。

這些天來,他也將事情了解了個大概。

當年金成嶸身為特種兵,利用少主夫人的貼身女佣也就是她現在這個母親混進了同盟會當臥底,五年的時間,不但娶她做老婆,還生下了一個兒子。

那時候,她媽雖然是女佣的身份,但是她和少主夫人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兩人的感情自然不言而喻,再加上金成嶸自身也是個人物,久而久之,便贏得了少主龍星魂的器重。

一個臥底被當權人器重,這種事是很可怕的,後果可想而知。

一場正與邪的惡戰,少主夫人慘死,少主龍星魂受重傷被抓,如今被囚禁秘密之處,當年同盟會綁架雷戰的老婆,就是想要換回他,而當時的龍雋,也廢了一雙腿。

戰況慘烈!

以前他只知道同盟會和金、雷兩家有仇,當時他也只是一種逗弄他們玩的心思,沒怎麼放在心上,卻不知道這里面居然還牽扯到她。

書房里,這會兒只有金玉葉,南景和龍雋三人。

听著龍雋對那件事的訴說,他眼里那種毀天滅地的恨意,讓她蹙眉,「龍老先生,別的事我不管,我只想要我媽,就算真的犯過錯,這些年她將我養大,也算功過相抵了,更何況犯錯的並不是她!」

「不可能!」

龍雋語氣強硬,身上的霸氣也不自覺顯露了出來。

「行了老頭,你這便宜孫女兒,命可還握在那女人手里,你是不放也得放!」

金玉葉眸光一動,南景挑了挑眉,向她拋了個媚眼兒。

金玉葉白眼一番,心里解了他的意思,也就任他胡掐。

龍雋一听這話,緊張了。

「你怎麼了?那賤人對你做了什麼?」

他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想到突然多了一個親孫女兒,她的五官繼承了她母親的美貌,眉宇卻繼承了他父親那種英氣雋秀,看到她的第一眼,他毫不懷疑,這就是他龍家的子孫。

南景慵懶的坐在沙發里,抓起身邊女人的手把玩著,語氣涼涼道︰「不是她,是你兒媳婦,她出生的時候,她生母在她身上中了蠱,無法承受孩子的孕育,要是不解,一尸兩命,可是,知道她生母身份的人,也就她養母了,我想你應該不會想看著她死。」

在來之前,他去見過那個女人,也將她們的事模個大概,她母親和她的女佣是龍星魂突然帶回來的,身份在同盟會是個謎,臉上終年蒙著紗巾。

不過,從那女人能第一時間感覺出他身上有蠱,便能知道,她們身份定然不簡單。

「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媽’?」

金玉葉用兩個人才听到的聲音,皮笑肉不笑地道。

南景挑眉,手指在她腰肢上挑逗似的打著圈圈,邪氣一笑,「媽就不必了,不過按輩分,爺可以稱得上是你叔,算是滿足了你對叔叔情有獨鐘的怪癖!」

听他一說,龍雋這才注意到她微微隆起的月復部,花白的眉一擰,「誰的孩子?」

「我的老婆,你說是誰的孩子?」

龍雋又是一驚,「你們可是……」

「叔佷」兩個字,龍雋怎麼也說不出口。

這幾年來,這小子越來越桀驁不馴,經常將他的話當放屁,他們兩父子之間的矛盾也就越來越嚴重,很多事他都瞞著他,卻沒想到,這不孝子居然將婚給結了,娶得還是他孫女兒。

造孽!

在南景一番胡掐加危言聳听之下,龍雋擔心自己剛找到的孫女和她肚子里那個小的,不得不妥協,在當天就命人將人給送過來。

只是,對于義子和自家孫女結婚的事實,他感到萬分頭疼。

反對吧,這婚也結了,孩子也有了。

可若是就這樣吧,那這混亂的關系,又該如何理清?肚子里的那個,到底是孫子?還是曾孫呢?

可憐見的,龍雋一把老骨頭了,還要替他們愁這個。

倒是兩個當事人,對這個完全不在意。

「來,乖丫頭,叫聲叔來听听!」

臥室里,已經好幾天沒有抱到老婆的南妖孽小心地避開他的肚子,將人給壓倒在床上,就是一陣狂吻。

金玉葉氣喘吁吁,她毫不客氣地推了他一把,「滾你丫的!」

南景笑,「你不是偏愛叔嘛!」說著,他俯身又去吻她,那張紅唇上的誘人味道,他愛得不行,怎麼也吻不夠似的。

「寶貝兒,爺幫你找到媽了,你要怎麼謝爺?嗯?」

男人的聲音本就是陰魅邪氣的,這會兒帶著隱忍的暗啞,那一聲「嗯」,音調被他拖得老長,低沉而魅惑,撩人得緊。

他說著,抵在她大腿上的灼熱還惡意地撩了下。

**果的暗示,有木有?

這幾個月來,其實不但他忍的辛苦,金玉葉也忍的辛苦。

因為這男人就算不能做,他每晚還是犯賤似的,不遺余力地撩撥她,挑逗她,他自己難受的要死不說,她也是難耐得緊,苦不堪言。

這會兒被他這一撩,體內壓抑的欲念輕而易舉地被他勾了出來,她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的唇,碧色的眸子媚眼如絲。然而,想到肚子里那個矜貴的要命的小家伙,所有的旖旎心思都被澆滅。

「起開,沉死了!」

南景邪魅地笑出聲,唇瓣含住她的耳垂,又是吸允又是輕吐,「爺趴在你身上伺候你的時候,你怎麼就不嫌沉?」

「……」

「爺知道,你也想了,今晚……」

後面的話,南景說得極輕,金玉葉听得直皺眉,那張被吻得越發紅艷的唇瓣吐出一個「滾」。

南景沒機會抱著某人在床上膩歪多久,外面流驍便敲門喊吃飯了。

「小葉,快嘗嘗,這金槍魚是哥根據流驍的特殊方法燒的,剔了刺兒,也不會有腥味兒!」

飯桌上,金世 迫不及待地將今天的戰果夾到金玉葉的餐盤中。

龍雋為了討好這個看起來不怎麼好相處卻讓他格外喜歡的孫女,破天荒地伺候了一次人,也夾了一塊鮮女敕女敕的魚肉,沒想到卻被別人搶了先,這會兒手頓在半空中,要上不下的。

四個人,八雙眼楮,皆看著他停在半空中的筷子。

一時間,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

「老公,你義父疼你呢!」

「噗∼」

流驍一口湯差點沒噴出來。

葉子可真損!

南景是誰?

世人眼中的絕世無雙的妖孽王爺,他除了性子變態外,那潔癖亦是出了名的變態,就連現在,屬于他的那份菜,都是用單獨的餐盤盛裝的,他會吃別人夾的菜?(當然,這里的別人是除了金玉葉之外的人)

南景湛藍的眸子閃過一抹幽光,那一聲軟軟媚媚的‘老公’,喊得他心癢難耐。

他放下手里的高腳杯,淡定接過,塞進嘴里,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在場的幾個人都知道他那變態的潔癖,看到他這樣,皆是一愣愣的,然而,下一秒,幾人都不淡定了。

只見南景將魚肉塞進嘴里後,立即傾身,抬起身邊女人的下巴,在幾人的眼皮底下,覆上她的唇,將嘴里的魚肉半點不留地渡到了她的空中,末了還不忘狠狠地吻了她的唇瓣一記。

「乖,老公疼你!」

拍了拍她的頭,南景說的那叫一個溫柔無比,說著,他又湊到她耳邊,「晚上多叫幾聲老公听听!」

「咳咳,阿辰,注意點,你不要臉,小葉子還要!」

「我們是夫妻,你要是妒忌,去找一個老伴兒!」

「你……」

一頓飯,多了一個人,氣氛變得有些不自在。

龍雋久居上位,強勢而威嚴,同時也習慣了發號施令,他對流驍這個料理他孫女的‘私人醫生’還算客氣。

不過,對于金世 ,金成嶸的兒子,曾經又是死對頭的特種兵,吃飯的時候又讓他下不來台,他就沒什麼好臉色了,那雙如鷹般銳利的老眼,幾乎要將他凌遲似的。

好在有金玉葉壓著,也沒直接讓人一槍將人給崩了。

金玉葉身子易乏,吃了晚飯,在花園散了下步後,便回臥室洗了個澡,早早上床睡覺了,只是,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無法入眠。

心底好似有蟲子在鑽,癢癢的,胸口有些燙,兩個肉包子也漲得難受。

書房里,龍雋臉上褪去了面對金玉葉時的慈愛和煦,變得強硬而肅殺,「阿辰,我不想看到姓金的留在小葉子身邊!」

南景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我也不想,不過,你若動他,我家丫頭肯定會要你老命!」

「哼,我是他爺爺!」

龍雋冷哼一聲,語氣肅冷而倨傲。

南景聳了聳肩,「女乃女乃都沒用!」

「……」

「行了,你在這里慢慢策劃你的殺人大計,我去抱我老婆睡覺了,你若真殺了他,等你死了,我會多燒點錢給你的!」

南景回到臥室,金玉葉已經睡著了,他拿了換洗衣物,進浴室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故意將動靜鬧得挺大,可床上的女人依舊睡的安然。

妖冶菲薄的紅唇上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掀開薄被,利落地鑽了進去,一只手肘撐著身子,側躺著,指尖挑開她睡袍的領口,向里探去。

「別撩我,睡覺!」

語氣有些急,有些惱,然而出口的一聲卻是異常的軟媚,听在耳里,酥進骨子里。

「呵呵,寶貝兒你的身子可不是這樣說了,瞧,它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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