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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結婚協議

雷謹在那間手術室里呆了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內,除了流驍外,誰也沒見過他一面。愛睍蓴璩

而金玉葉在當天和雷戰談過話後,回特戰營通知吳良欽點了劉威和安錳兩人,另外吩咐了金成睿、冷斯他們死守手術室門口,便再也沒有出現在醫院過。

手術室這片區域已然成了醫院最神秘的禁地。

「少尉同志,這是你們特戰營的軍醫,我想讓她進去看看你們首長的病情!」

夏元瓊在多次求見失敗,自個兒家那個老頭子又不聞不問後,終是耐不住心里的焦灼與擔憂,拉來了夏鞜這個軍醫,身後跟著幾個警衛員,想要她進去看看自個兒子的情況。

「劉大哥,安大哥,我是醫生,又是自己人,進去瞧瞧,應該沒問題吧!」

夏鞜俏皮地眨了眨眼,語氣嬌俏,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咄咄逼人,此時的她一襲軍裝,本事端莊溫婉的氣息,硬是被穿出幾分英姿颯爽來。

安錳一向是清冷寡言型的,只是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便垂下眼瞼,不言不語。

劉威撓了撓寸短的頭發,認命地當起了這個惡人,「夏大夫,你也知道,我們可是得了死命令,誰也不能放進去的!」

「命令,命令,我倒是想知道,你們是領了誰的命令?金玉葉?論官級,她高不到哪里去,論身份,她不是你們首長的誰,難道我這個做媽的,想見兒子一面,想知道兒子的狀況,還要經過一個不相干的人同意不成?」

一個星期的擔憂焦慮,讓夏元瓊有些歇斯底里。

她從那天進過手術室的醫生口中了解到,她兒子情況很是危險,就算有命活著,這輩子恐怕也廢了,現在都過了一個星期,里面半點動靜也沒有,這叫她怎能不焦慮,心慌?

「姑姑,你當心身子,別氣了!」

夏鞜拍著她的背脊,柔聲安撫著她的情緒,繼而轉眸看向劉威和安錳,臉上依舊笑意盈盈,然語氣卻是添了一抹厲色,「劉大哥,你們知道里面什麼情況嗎?」

沒等他們回答,她繼續道,「我想你們也不知道!首長受傷嚴重,醫院卻沒有準備任何救治措施,他是軍中重要干部,身上承載的責任之重,你們應該也知道,如果,他有什麼閃失,這個責任,你們負擔不起!」

劉威和安錳對視一眼,眼底皆閃過一絲凝重與為難。

他們知道,若真出什麼事,這個責任,他們負擔不起。

里面的人傷的重,是事實,他們不知道什麼情況,也是事實,可是,想到那人對他們鄭重的委托,想到她堅毅信任的眼神,心里不自覺地去相信。

相信她自有分寸。

能得到她的信任,應該很難吧!

為她賭一次又何妨?

兩人想通這一點,這些天壓在頭頂的壓力好似一掃而空,彼此相視,眼底皆閃過一抹堅定,不管如何,死守到底,等那人出現。

「夏大夫,葉妹子不讓人進去,總有她的理由,她總不會害我們首長!」

出聲的依舊是劉威,一個夏大夫,一個葉妹子,親疏立現。

夏鞜被毫不留情地駁了面子,臉色有些不好看。

「少尉同志,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是你們首長的媽,夏鞜將是你們首長的未婚妻,難道我們會害他不成?今天我們無論如何也要進去看一眼,確認我兒子到底是死是活!」

夏元瓊一陣嚴詞厲色的搶白,讓劉威無言以對,只是艱澀地說了聲︰「抱歉,司令夫人,我們不能讓人進去!」

夏元瓊見他們油鹽不進,心里又急又氣,「老劉,小李,拉開他們!」

「如果想你兒子死,就大膽兒進去!」

冷厲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每一個字符都透著一股冰寒,像是冰凌子砸在心尖兒上,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也變得肅冷。

夏元瓊身子僵住,連帶著那兩個準備動手的警衛員也頓住了動作。

不遠處,金成睿和一個面生的男人闊步而來,而開口的,就是那個看起來平凡無奇的面生男人,整個人也只有那雙深邃冷戾的淺褐色眸子出彩一點。

無疑,這個男人便是易過容的冷斯。

片刻間,兩人已經來到手術室門口,夏元瓊看了眼金成睿,再看看眼生的冷斯,蹙了蹙眉,「你是誰?」

冷斯沒說話,一旁的金成睿沉聲開口,「伯母,您先回去,等葉丫頭回來,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這到底是小葉的意思,還是你們自己的意思?她不是一個不知曉分寸的人,表哥重傷,最要緊的是醫治,你們卻私自將他隔離,不允許任何人探視,現在他是死是活,我們都不清楚,你們應該知道,作為家屬,對這種情況,我們可以請相關部門……」

夏鞜後面的話,在看到眉心處那黑洞洞的槍口時,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里,她抬眸看著對面的陌生男人,卻對上一雙冷殘陰鷙,充滿殺意的淺褐色眼眸。

「你……」

「收起你的虛偽,她做事,無須你來質疑!」

冷冷的一句話,讓夏鞜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眉目又驚又怒。

夏元瓊心里憋悶,焦灼,擔憂,惱怒各種情緒匯集一體,她冷冷地瞪著冷斯,語氣冷然道︰「這位先生,我們是沒權利質疑她的事,但是,里面躺著的是我兒子,我有權利去探視,說到底,她金玉葉只是一個不相干的外人,我憑什麼要相信她?」

若是平時,夏元瓊是不會說出這種過激的話,不過此刻,對于兒子的擔憂,被攔住去路的憋悶,激起了她心里的憤怒,說話也不再客氣起來。

「呵,原來你在人家眼里只是個不相干的外人啊,既然如此,咱這外人,也沒必要為不相干的人勞心勞力,你說是不?」

陰魅邪氣的聲音陡然響起,身後,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多了一行人。

為首的一男一女,女的正是消失了一個星期之久的金玉葉,至于男的,那張天下絕無僅有的妖孽俊臉,那陰魅懾人的氣息,不是南景又道是誰?

「葉丫頭,你來的正好,趕緊讓小鞜進去瞧瞧你們首長!」

夏元瓊看到她,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盡管心里不悅,卻仍是好言出聲,不過,在稱呼上面,沒了雷家準孫媳這層身份,他雷謹,只是她金玉葉的首長,她的上司。

是提醒,也是一種無言的威懾。

「丫頭,你瞧,你為人家累死累活,傷身費神的,到頭來,卻成了吃力不討好的惡……」

「你有完沒完,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像個女人一樣,變得這麼碎嘴!」

金玉葉不耐地打斷他的話,神情盡是疲憊之色,她淡淡看了眼夏元瓊和夏鞜兩人,語氣漠然,「該讓你們看的時候,自然會看到!」

話落,她看向身後的南景,「我們進去!」

南景湛藍的眸子閃過一抹邪光,好整以暇道︰「爺改變主意了,那玩意兒爺不稀罕,咱換另一種方式?」

金玉葉挑眉,「什麼方式?」

南景沒說話,卻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听到他所說的內容,金成睿他們幾個都變了臉色。

「姓南的,你真卑鄙!」

南景看著氣極的金成睿,陰魅一笑,然而湛藍的眸子卻是無半分笑意,「卑鄙?呵,爺喜歡這個贊美!」

金玉葉擱下手里一個方方正正的箱子,神情微惱,「南景,你覺得咱們需要那東西?」

南景听到這話,心情倍兒好,他上前模了金玉葉精致滑膩的臉頰一把,神色張楊魔魅,「這話爺愛听,雖然不需要這些俗物,但是,有了這個東西,某些個不要臉的野男人以後想爬床,還得掂量掂量!」

沒過多久,樊祤便帶著一個斯文男人匆匆而來,「景少,這是王律師,你要的東西,他帶來了!」

說話間,那男人不發一語地打開公事包,拿出一式兩份的文件,遞了過來。

南景接過,瞧了眼,上面白紙黑字,赫然是結婚申請一系列文件。

妖冶的紅唇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他將其中一份給金玉葉,「寶貝兒,簽字!」

眾人看著這一系列堪稱荒唐的事,皆是一愣一愣,而金成睿和冷斯兩人,則是臉色鐵青,「南景,她是軍人,結婚要向上級打結婚報告!」

南景看都不看他一眼,拿出金色的鋼筆,唰唰兩下,就簽上自己的大名,而後將筆遞給身邊的女人,「你只管簽字就好!」

所有人都看著金玉葉,等待著她的反應。

雖然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結合目前的情況,他們也能猜到,想必里面那位需要這妖孽得不像話的男人救治,而他趁機提出結婚的條件。

一個字,陰!

「丫頭,這是終身大事,你可得想清楚了!」

金成睿一張臉氣的抽搐,南景這邊說不通,他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金玉葉身上。

在他看來,一個雷謹,還不值得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葉丫頭,這……」

夏元瓊驚疑不定,想問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夏鞜站在一旁,雙手攙扶著夏元瓊,看著眼前莫名其妙的糾纏,不發一語。

而樊祤和冷斯兩人,低垂著眼眸,同樣不發表任何意見,只是那眼角,卻是一瞬不瞬地注意著金玉葉執筆的手。

------題外話------

漫漫知道最近更的很少,漫漫先在這里反省,最近除了頸椎不太好,要定期去醫院針灸治療外,還有就是,快過年了,我婆婆和兒子都來了上海,我要帶他們去買衣服什麼的,結了婚的人應該也知道,什麼事都不能隨自己性子來的,另外我兒子是我婆婆帶的,一年之中也只有寒暑假跟我,他難得來一次,想要去動物園玩,我這做老媽的,不帶他,總不能這點要求也不答應,所以,咳咳~更得少了~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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