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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晚上來帝豪,爺給你個驚喜

此話一出,絕對是一大刺激啊!

南景身上氣息頓時一冷,包間里瞬間被一股濃郁的陰氣包圍。

金玉葉被壓得有些難受,她知道這廝練得是極其陰邪的內功,周身的氣息隨著他心情的變化而變化。

見她臉色蒼白,南景不著痕跡地吐出一口氣兒,努力壓抑著心底那股強烈的暴戾之氣,邪氣的俊臉扯出一抹不以為意地笑容,「再爽也只不過是一個發泄的工具!」

她身上的蠱是他親自喂進去的,她的身體他當然清楚,同時心里也有那個準備,然而,這會兒親耳听到,心里那股嗜殺與暴戾怎麼也壓抑不住。

「呵,你就這麼有自信我不會愛上人?」

南景垂下眸子,端起桌上的咖啡,優雅地喝了一口,可那味道,著實讓他這個古人不敢恭維。

他還是習慣喝茶啊,還是她親手泡的茶。

有些嫌棄地放下于別人而言是美味,于他而言卻像是苦藥一般的東東。

南景舌尖誘惑十足地舌忝了舌忝妖冶的紅唇,傾身越過桌面,修長白皙得幾近透明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顎,「別的爺不敢保證,不過這一點,爺還是有自信的!」

第一,她惜命,有蠱在身,她又怎麼會輕易去嘗試?第二,她的心有多硬,他可是側身體會過,又怎會輕易動?

呵,他們還真是——

彼此了解得夠徹底啊!

金玉葉心里自嘲地笑了笑,同時抬手拂開了下顎上的手,斂了斂神,「得,我沒空在這里和你討論這種沒營養的事兒,你慢慢喝!」

她說著,身子也站了起來,甩了甩挎包準備離開。

南景突然閃過身子一把將她圈進懷里,冰涼的唇以迅雷不及之勢壓了下來。

金玉葉正準備一個曲膝向他攻去,然而,他淺嘗了下便已放開。

指尖描繪著她的晶瑩水潤的稜唇,南景湛藍陰魅,卻目空一切的眸子底下,獨獨存在著她一抹倩影,「晚上來帝豪,爺給你一個驚喜!」

語氣柔軟,少了平日的陰涼森寒,倒是透著一股少見的溫柔。

金玉葉怔愣,接著嘲弄地笑了笑,「丫的,當我傻叉,送上門讓你吃?」

呵呵~

一聲低沉磁性的笑聲從他胸腔內溢出,就像是撥弄的琴弦,悅耳而動听。

「不就是傻叉嘛,爺若真要吃了你,無須你送上門,隨時隨地都行!」

他說著,白皙修長的手惡劣地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捏了一把,迎上她幽冷的眸光,他輕笑一聲,退離了手,「丫頭,爺說要給你時間,並非兒戲,若真要,那天在馬背上,爺就直驅而入了!」

金玉葉嘴角抽了抽,想到他的惡劣變態程度,這種事也不是做不出來,畢竟,以前在馬上行歡的經驗,他可是老道得很。

「不過,爺真的很想呢,不知你別處是不是一如既往的緊潤滑!」

金玉葉別開頭,耳垂從他口中解救出來,碧眸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唇角邪肆的笑意與他如出一轍,「想必母豬的,同樣又緊又潤又滑,你去試試!」

南景眼角微抽,這丫頭,嘴巴比以前毒多了!

金玉葉不再理他,繞開他的身子,抬步就走。

「丫頭,晚上過來吧,你這身子雖然也虛,不過倒不至于和上輩子那般,完全不能練內力,爺幫你打通任督二脈,你可以試著練練!」

雖然她蠱毒厲害著,可這里有那什麼撈子槍啊炮的,人家沒讓近身,就一槍崩了過來。

說實話,金玉葉有些心動,走到門邊的身子停了下來,碧眸狐疑地瞧著他,「這麼好心?」

「嗤,爺什麼時候不好心了,當初有好寶貝,什麼時候忘過你?就連保存了多年的清白之身都給了你,頂著壓力既不娶妃又不納妾,後院別人送的美人也只是擺設,專喂你一人,也只有你這個沒良心的不識好歹!」

金玉葉冷冷哼了聲,沒說去也沒說不去,拉開門移步離開了。

雷謹的住處靠近軍區,和機場的距離,在不堵車的情況下,都需要一個半小時,金玉葉坐在車里,放下靠背睡覺。

連續幾個晚上,兩人都是不要命地折騰,以往她都會午睡,今天耽擱了,這會兒在車上搖搖晃晃的,更是暈暈欲睡得緊。

等他們回到京都市區的時候,已經將近下午六點了。

吳良車子並沒有直接開回別墅,而是去了軍區,執行他的分內任務——

接某大首長。

雷謹上車的時候,某個女人還在閉眼睡覺,白皙的臉頰透著一抹艷麗的緋色,唇瓣水潤,嬌艷欲滴,看起來妖嬈誘人。

盡管已經放輕了關門的力道,可還是驚動了一向警醒的她,長而卷翹的睫毛顫了顫,幽幽睜開了一雙碧眸。

「二叔!」

嬌嬌軟軟的喚了一聲,見是他,立馬又閉上了那雙透著水霧的迷人眼楮,那一聲呼喚,聲音透著她慣有的柔媚與軟膩。

酥媚入骨,甜膩入心。

手臂一撈,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撈進懷里,溫熱的唇在她眉心處落下一個個細碎的濕吻。

這一刻,他鋼鐵一般的心,軟得像一團棉花。

金玉葉動了動身子,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睡姿,繼續閉眼睡覺。

車子一路疾馳,車內寂靜無聲。

逼仄的空間,沒了以往的火熱纏綿,卻透著一股少見的溫馨,更加的讓人心下安好。

回到別墅,雷謹褪下威嚴的軍裝,換了身家居服,如同這些天一樣,進廚房準備兩人的晚飯。

金玉葉則是進了書房,打開電腦,一封郵件彈跳出來,是江源發過來的。

看到上面的內容,金玉葉笑了,笑容邪肆而妖嬈,透著一股無言的愉悅。

夏氏終于答應將土地權賣出,夏氏現任掌權人夏良敬也就是夏銘的父親要求面見冷魅,與他當面洽談此事。

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夏銘是夏家長房長孫,雖然紈褲風流,但他玩歸玩,能力還是有的,夏氏看似夏良敬做主,不過自從他去年出了一場車禍後,身體每況日下,夏銘這個長子當然推卸不了屬于他的責任。

如今,夏銘盡管沒有轉到明面上來,可公司的運營,大部分都是他在暗箱操作,只有重大決定,才會請示夏良敬。

叩叩叩——

書房的門被推開,一襲寶藍色家居服的雷謹進來,「洗手吃飯!」

金玉葉關了電腦,隨他身後下樓。

餐桌上,幾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四菜一湯,晶亮的白米飯已經盛好。

金玉葉擦干了手上的水珠,在位子上坐下,「二叔,你說我這是不是典型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雷謹冷寒的眸子在看向她時,眼底閃過一絲柔光,「不喜歡?」

「呵,怎麼會?」

這樣的男人,想必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吧。

家世,能力,人品,身價地位,都是數一數二的,雷謹,金成睿這倆男人,不愧為京都鑽石級別的王老五,上流名媛們競相追逐的對象。

說起來,她還真是個禍害,在別人眼中,應該是個狐狸精一般的女人吧!

咱們的金妖孽終于有這個覺悟了。

吃了飯,金玉葉洗了澡,再一次佔進了她那間專屬的小書房,玩她的游戲,然而,腦子里卻始終響起那男人磁性帶著一絲蠱惑的聲音。

內力,她當然想要修練,盡管不是高手如雲的古代,可是,以她的處境,多一項技能傍身,終歸是好的,而且她的身體,若是沒有內力輔助,恐怕再怎麼鍛煉,也提升不到哪里去。

任督二脈是修習內力的關鍵,不過也極難打通,習武者,若是沒打通這兩脈,武學造詣永遠也高不到哪里去。

她這種受損的身體更是無法修煉,她自己是醫者,且上一世為了能修習內力,也想了不少的辦法,所以,她對她如今的身體也是了解的。

可若是接受他的幫助,本就糾纏不清的兩人,會更加剪不斷理還亂。

啪——

煩躁的合上筆記本,理智最後戰勝了紛亂的情感。

丫的,管他的,先將身子弄好再說。

若是沒他強,她還是要被他壓得死死的,哪天他一個犯抽,不和她玩柔情戲碼,直接強辦了她,她還木有能力拒絕。

打定主意,金玉葉回房換了身衣服,來到雷謹的書房,叩響了門。

「進來!」

里面冷冷沉沉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帶著男人特有的低沉與磁性和軍人的肅冷威嚴。

金玉葉推開了門,卻沒有進去。

雷謹這時候眼神剛好從電腦屏幕上移開,見她穿戴整齊,深邃的眸子微閃,「要出去?」

「嗯,我今晚可能不過來了,二叔不用等我!」

雷謹沉吟了片刻,沒說什麼,關了電腦,起身,「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二叔忙吧,我車也在這里,自己去就好!」

雷謹腳步頓了頓,不過沒有停留,來至身前,他二話不說,勾起她的脖頸,就是一個火辣辣的熱吻。

一吻即罷。

男人眸色有些深,他雙手捧著她的面頰,粗糲的指月復摩挲著她嬌女敕細滑的肌膚,「什麼時候回來?」

金玉葉呼吸微喘,臉色也透著淡淡的緋色,碧色的眸子水媚妖嬈。

聞言,她心下微動,痞氣十足的勾起他的下巴,「二叔乖乖在家洗白白等我寵幸吧,想了,就過來了!」

一個‘回’,一個‘過’,意義卻是天差地別。

「嗯!」

一聲「嗯」,應出來的時間有些久,少了平時的干脆利落,多了一絲綿長與繾綣的味道,卻是差點驚掉了金玉葉的眼珠子。

她在腦子里想了無數個版本,強勢霸道版,流氓月復黑板版,惱怒無奈版,卻沒想到等來的確是溫順綿羊版。

強勢大禽獸居然變成溫順小綿羊了?

金玉葉身子不禁抖了抖。

丫的,作孽啊!

耳鬢廝磨了一會兒,金玉葉沒再耽擱,背著她的那個挎包,甩著車鑰匙下樓了。

雷謹看著她如一陣風一般的飄灑背影,眸色略沉,直到那抹靚麗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他才收回眼神。

轉身再次進了書房。

雛鷹展翅,他要做那個令她眷戀的臂膀,而不是死死攥住她,讓她回過頭來,狠勁兒啄的仇人。

如今已經入夏,金玉葉開啟了敞篷,清涼的晚風拂面,吹起了她長長地發絲,美人,豪車,一路飛馳,成了車道上,一道絢麗的風景線。

哧啦——

酷炫的跑車在帝豪門口停下,金玉葉將鑰匙交給了泊車小弟,移步進了金碧輝煌的帝豪。

剛一入內,就見郝經理殷勤地迎了上來,「金小姐,請跟我來!」

金玉葉沒說話,跟著他身後上了另一部電梯。

叮——

電梯門開啟,面對的是樊祤那張含笑的臉,「跟我來吧,景少在等你!」

呵,這是料定了她會來嗎?

看來他們兩個人,對彼此還不是一般的了解啊。

當初他為了攻下她的心,對她的性子和各種喜好了如指掌,而她為了殺他,更是對他了解的深刻。

因為他們是同一類人,永遠奉行一句話——

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

「進去吧,景少在里面!」

樊祤腳步在當初那間套房的門前停下,門口守著著一個面癱男淡淡地睨了她一眼。

這時候,偌大的雕花大門,被人從里面打了開來,男人一襲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線條精美的一對鎖骨,栗色的頭發半干半濕,隨意地披散在肩上。

如妖一般的面容上漾著魔魅邪肆的笑容,怎地一個「惑」字了得。

如果不是他過于陰邪霸氣的氣場和平坦的胸部,沒有人會懷疑,眼前站著的是一個女人。

「來了!」

金玉葉笑,笑容明媚,透著一股雲淡風輕,「你給我放這麼誘人的誘餌,我能不來嗎?」

「呵呵,爺就知道你覬覦爺的美色!」

金玉葉嘴角抽了抽,「少給老子得瑟,速戰速決!」

「這種事能速戰速決嗎?一個弄不好,可是會死人的,難道你想死在爺的床上?」

令人浮想聯翩的對話,門口的樊祤和範子釧兩人眉角都不可抑制的跳了幾下。

不過他們更加訝異他們主子性子的轉變,那邪魅生動的表情,調笑的話語,這一面,是他們從未見識過的。

「得,你到底要不要幫我弄?」

金玉葉看著他一副不正經的嘴臉,極度懷疑,這廝是忽悠她的。

「弄,當然弄,爺最喜歡的就是弄你,將衣服月兌了!」

說話間,他伸手將人給扯了進去,陰魅泛著寒氣的眸子掃了兩人一眼,「天塌了,也不準敲門!」

冷冷的話語丟下,「啪」地一聲,門被關起,隔絕了里面的一切。

樊祤溫潤的笑臉有些牽強,範子釧清冷無波的眸子淡淡睨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少主很在乎她!」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是讓樊祤的臉色白了白。

‘少主很在乎她’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就是,她不是他能覬覦的女人。

閉了閉眼,再睜開,眼底情緒內斂,依舊是溫和清透如斯,「子釧,她是金家的人,如今亦是雷家的孫媳婦兒!」

盡管她和雷鈞桀不像外面所傳的那般恩愛,可是這場婚事,卻是不爭的事實。

和金、雷兩家有牽扯的人,會長又怎麼會允許?

範子釧是專門負責調查她資料的,又怎麼會不知道,只是此刻,他也無言。

此時豪華的套房內,那張偌大的床上,金玉葉碧眸森涼,眼如利刃,「打通脈絡,需要月兌衣服嗎?」

擦!她就不能指望這變態好心!

南景聳了聳肩,「當然,放心,爺說了不動你就不動!」

金玉葉磨牙,「那你月兌個球啊,丫的,那玩意兒晃得我眼疼!」

她月兌就她月兌吧,可是,這廝居然將自己也月兌得一絲不掛。

「爺喜歡,你管得著嗎?」

操他麼的,變態,暴露狂!

金玉葉氣的罵娘,不過,來都來了,她也不能鎩羽而歸。

丫的,月兌就月兌,反正也不是沒看過,她更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更何況,她早有準備,不怕他亂來。

衣衫滑落,如雪的肌膚暴露在柔和的燈光下,南景湛藍的眸子如海底漩渦一般,越發深沉莫測。

冰涼的指尖一挑,背部胸衣的暗扣便被解開,一對可愛的小白兔像是放月兌了牢籠一般,彈跳了出來,南景伸手邪惡地捏了一把,「嗯,手感不比上一世的差,看來是純天然的,沒摻假。」

金玉葉眸色頓時一沉,不過沒等她發飆,南景便收回了手,話題一正,「準備好了嗎?」

金玉葉一口氣憋得不上不下的,「給老子快點,別墨跡!」

「呵呵,你這老子,從哪兒學來的,以前可沒這麼粗魯!」

「老子喜歡,你管得著嗎?」

金玉葉用他的話,極快地嗆了回去。

南景低低笑了笑,沒再和她拌嘴兒,指尖在她身上幾個大穴位上輕點幾下,將早已準備好的銀針,小心翼翼地刺進她前胸的鴆尾穴和脊椎之間,先幫她打開斷脈。

盡管已經被封住了穴道,然而,當那長長地針刺進脊椎,金玉葉疼的還是冷汗直冒,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聲來,以免干擾了他,而讓自己斃命或是癱瘓。

南景瞧了她一眼,妖邪的面容一片沉靜,他傾身吻了吻她的唇,柔聲誘哄,「叫出來,沒事!」

這兩脈關系著整個人體,盡管他封住了她幾處大穴,可其中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一直都知道她忍勁兒有多厲害,只是他不想她隱忍。

金玉葉的紅唇都被她給咬出血珠來,臉上身上大顆大顆的冷汗往外冒,她碧眸看著他,眼底深處盡是隱忍的痛苦,「繼……續!」

為了讓她少些苦痛,南景沒再遲疑,抬起她的手與之交疊,運氣在她身上循環一個周天,而後去沖撞她斷脈中的那層薄膜。

每沖撞一下,金玉葉的臉色就蒼白一分,那種硬生生撕扯著骨肉的痛楚,幾乎讓她痛暈過去,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能暈,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一次一次的沖撞,周而復始,不光是她痛苦不堪,這邊南景同樣是臉色蒼白如紙,汗如雨下。

他的身子才剛好沒多久,上次動用內力導致體虛,盡管這些天的休息已經得到緩沖,可終究是虛的,幫她打通二脈,他自己也在冒險,可若是不打,他不在這邊,又放心不下她。

雖然知道她本事不小,然而,那股擔心卻不減半分,在古代,她有蠱有毒傍身,又有一手好暗器本事,就算是有內力的高手也很難近她的身。

這里不一樣,那威力強大的槍支,別人不用近她的身就能瞬間秒殺,他自己上次吃了那玩意兒的虧,若不是有些內力護住心脈,他恐怕早已斃命與槍下。

丹田處的氣息在逐漸變弱,南景氣息也漸漸變虛,金玉葉的痛苦依舊在持續。

十分鐘,二十分鐘,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噗——

一口血從金玉葉口中噴出,同時她的腦子像是有道白光劃過,全身的每一個毛細孔和脈絡都在擴張,心寬氣廣。

對面的南景亦是忍不住胸腔內翻滾的氣血,同她一樣,噴出了一口血出來。

只是兩人的意義不同,一個是排出斷脈中的死血,一個是體虛傷了心肺而噴出的氣血。

「你……」

一個‘你’字出口,金玉葉便再也承受不住閉眼昏了過去。

此時,她身上的每一個毛細孔都在往外排血,這些都是積郁在斷脈之中的死血,有從娘胎帶出來的,也有後天積郁的,這股血排出了,任督二脈也就通了。

南景撐著虛軟的身子,替她把了下脈搏,見她沒什麼大礙後,幫她蓋了層薄被,便披上浴袍,坐正身子,幫自己調息。

這一躺一坐,一個需要好好適應新的身體結構,排出體內的渣滓,一個氣血虧虛,需要好好調息,修養。

時間一分一秒,一時一天的過,轉眼便是三天。

他們沒有時間觀念,可是卻急壞了外面的人。

想敲門,想進去看看,可是一想到主子進去之前下死命令,一個個都不敢輕舉妄動。

「樊祤,子釧,不行了,我等不下去了!」

黎梓月在門前來回踱步,最後停下步伐,準備抬手敲門,卻被範子釧拉住了手。

「珍妮硬生生被斷了一指,你也想和她一樣?」

想到珍妮被切斷手指的那一幕,黎梓月心尖兒微顫,終是放下的準備敲門的手。

這邊,樊祤同樣心急如焚,那顆心就像是被貓抓一樣,難受的緊,一向淡定的表情此時也淡定不下來了。

他看了眼同樣憂心忡忡,卻不敢違抗命令的兩個死黨,心下一橫,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拿出特殊房卡,一刷,在兩人措手不及之時,推開了大門。

然而,當他看到那張被血染紅的大床,和那一坐一躺的兩人時,瞳孔突地瞪大,那一刻,他心髒停止了跳動,連呼吸都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唰——

坐著調息的南景突地睜開了眼楮,那雙眼楮,陰魅冷寒,凶殘而暴戾,睜開眼的瞬間,一個水晶煙灰缸向他砸來,「滾出去!」

 ——

樊祤不閃不避,額頭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砸,血,瞬間布滿可整個面頰,他也不去理會,被血染透的眸子直直盯著床上那凸起的身影,看著她布滿鮮血的面頰,唇瓣和心尖兒都在顫抖,「少主,她……」

「想死嗎?」

範子釧和黎梓月當然也看到了里面的情景,心里驚駭是自然的,不過看著那雙充滿殺氣的陰魅眸子,他們第一時間拖出了腳步生根的樊祤,利落地關上了門。

他們別的不管,只要確定少主沒事就好,至于那個能影響少主的女人,死了也好,免得以後干擾到少主。

樊祤不知是被砸傻了,還是被那艷紅干枯的鮮血駭住了,整個人呆呆的,當黎梓月和範子釧放開他的時候,他居然雙腿發軟,一做到地上。

範子釧眼疾手快地將他從地上撈起,略微復雜地看了他一眼,而後將他塞到黎梓月懷里,「帶他去醫院瞧瞧!」

此時,房間內,充斥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南景真氣運行一個周天,輕吐出一口濁氣,收息,起身,看到被染紅的被子和床單,蹙了蹙眉,斷脈中的死血雖然不多,不過,排出來卻也不少。

他掀開被子,嫌棄地扔到一旁,彎腰將床上的女人抱了起來,像浴室走去。

堪比一個小型游泳池的按摩浴缸內,南景細心的幫她清洗干淨身上的血跡,水換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第四遍,浴缸里的水才算清澈了。

當然,他不是什麼君子,相反,他邪惡得令人發指,如此難得的機會,各種豆腐不吃白不吃。

親吻,,逗弄,各種撩撥,肆意感受著懷里那滑膩如絲綢一般的肌膚。

湛藍的眸子看著懷里女人身上瑩潤細膩的肌膚在他的逗弄下,漸漸變成淡粉色。

他無聲地笑了笑,俯身吻住她那張被咬的不成樣子的唇瓣,手越發的肆意起來。

金玉葉感覺小月復處有團火在燃燒,腦子昏沉而混亂,一幕幕片段在腦海里就像是放映壞掉的碟片,卡得要死。

感覺體內的異樣,‘轟’的一聲,卡死的畫面皆如潮水一般涌進腦海,一個個畫面在腦中閃過,最後停留的在腦海里是那變態吐血的一幕。

 ——

碧色的眸子霍然睜開,然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妖邪俊臉。

瞳孔一縮,她抬手猛地將他推開,「操,你他麼的真無恥!」

「咳!咳!」

南景被她狠勁兒一推,身子撞到了浴缸邊緣,胸腔內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氣血又是一陣翻涌,他輕咳了兩聲,唇角溢出了一抹血絲出來。

就算調息了三天,然而,丹田內一絲真氣也無的情況下,調息起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會兒他就是一個沒有內力的普通人,甚至因為傷了心肺的原因,他比普通人還要弱。

「丫頭,爺馬上就能讓你上雲端了!」

金玉葉臉色一陣紅一陣黑,當然,絕對是氣的。

深吸一口氣,她寒著一張臉冷嗤,「死性不改,活該死在女人身上!」

話落,她從浴缸里起來,拉了條浴巾裹在身上,抬步出了浴室。

里面,南景看著自己犯黑的手指和逐漸麻木的身子,眼角抽了抽,苦笑。

這丫頭,還真是防他防得緊啊,居然故技重施,上次她涂得是化功散,這次居然還狠,直接抹了毒藥。

幸虧他忍住了,那玩意兒沒進去。

沒多久,金玉葉進來了,扔了一顆紅色的藥丸給他,「看在你幫我打通二脈的份上,老娘饒了你一次。」

南景知道是解毒丸,便也不和她客氣,接過來直接吞了下去。

「丫頭,爺起不來,扶一把唄!」

金玉葉冷嗤了一聲,「信你那張嘴,有鬼了!」

出了浴室,金玉葉將頭發擦干,穿上自己的衣服,見那變態還沒出來,想到她昏迷時,他吐血的畫面和剛才他嘴角滲出的血絲,心里有些狐疑。

弄好了一切,她來到浴室,見他依然坐在浴缸里,眼瞼微合,白皙的俊臉透著一股不正常的蒼白。

秀眉蹙了蹙,她來到浴缸邊上,執起他的手把脈,丹田虛空,胸腔內氣血翻涌,心肺重傷。

丫的,傷這麼重?她那一推,也不至于吧!

「爺這這張嘴,忽悠誰也不會忽悠你!」

金玉葉抿了抿唇,沒說話,卻是將他從浴缸里扶了起來,眼下所及,是那雄赳赳氣昂昂的玩意兒,撇了撇嘴,暗咒了句「無恥」,便拽過浴巾,幫他圍了起來。

床是不能用了,直接將他扶到沙發上坐下,而後從包包里再次拿出顆藥丸給給他,「調養身子的!」

南景接過,放在鼻尖嗅了嗅,「丫頭好寶貝挺多!」

「咳咳,咱兩清了,我不欠你人情!」

話聲剛落,剛才扔過去的藥丸立即又回到了她手中。

「那你還是欠著吧!」

「得,不要拉倒!」

醒來之後,金玉葉沒再這里逗留多久,便出了豪華套房。

想到剛才門口那面癱男看到她時,那震驚的小眼神,金玉葉才知道,自己居然昏睡了三天三夜,而那廝受傷嚴重,也坐在房里調息了三天三夜。

此時,她能明顯感覺到步履輕盈,身輕如燕,感覺全身每一個毛細孔都在呼吸似的,體內充沛著無窮力量,那種感覺,令人全身心的舒爽。

叮——

電梯門開啟,里外幾人目光相對,對方瞳孔突地瞪大。

此時,黎梓月背脊有些發毛,他像是播放慢鏡頭一般,轉動著僵硬的脖子,看向身邊頭上包扎著繃帶的樊祤,「樊祤,你看到了沒?」

樊祤沒回答他,瞠大著雙目,呆呆地看著電梯里那個靚麗如斯的身影,她沒有躺在血床上,她臉上沒有恐怖的鮮血。

這一刻,他很想伸手去模模她的臉,看有沒有溫度,看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心里想,同時他也伸出了手來。

然而,他這一副像是被攝了魂的樣子,徹底嚇住了一旁的黎梓月——

「鬼啊!」

這一聲「鬼」石破天驚,樊祤神智回籠,金玉葉滿頭黑線。

她看著跳離老遠的騷包男,她妖冶的紅唇扯出一個森涼的弧度,抬步跨出電梯,一步步向他逼近,「很怕?」

媽呀,雖然他是無神論者,可是,當‘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是會怕啊,再窮凶極惡的人他都不怕,可他怕這玩意兒。

黎梓月咽了咽口水,一步步後退,「姑女乃女乃,我可沒殺你啊,頂多就是擋了你兩次道而已,你放心,我會多燒些紙錢給你,讓你好開道兒,你可別纏著我!」

金玉葉眉心狠狠跳了幾下,「開你媽的道兒,老子直接送你去陰間,給你自個兒多準備些吧!」

陰森森地罵完,她抬起一腳,一個側踢,毫不留情地踹向他的腰月復部。

 嚓——

得,下午左邊斷了兩根肋骨,這次好了,對稱了!

黎梓月被她踢得嗷叫一聲,同時身子也踉蹌了幾步,他詫異抬眼看她,「你沒死?」

「你們全家都死絕了,老子都不會死!」

丫的,居然咒她死,缺德。

「別打了,我叫你祖宗,沒死就好,這不是見你流了那麼多血,我們都以為你……,你看,樊祤為了你,都被景少砸破了腦袋!」

黎梓月一邊靈活地閃過她的攻擊,一邊求饒加解釋。

金玉葉在他臉上揍了一拳後,也停了下來,瞧了眼樊祤被繃帶纏著的腦袋,沒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樊祤看著她妙曼高挑的背影,溫煦如春風的笑容再次出現在臉上。

呵呵,沒死,就好!

此時,那些詭異的血和幾天幾夜的悄無聲息,似乎已經不重要了,人活著就好!

至于少主和她的事,貌似不是他該過問的事,他也沒那個權利去過問。

從帝豪出來,已經將近十二點了,京都的夜晚,一如既往的繁花似錦,燈紅酒綠,喧囂浮華。

金玉葉沒有去雷謹那里,也沒有回小套房,而是去了距離帝豪較近的雷鈞桀那里。

打開門,里面漆黑一片,也沒什麼人氣,雷鈞桀住處不止這一出處,他也只是偶爾才會過來,不過,這里有鐘點工來打掃,幫忙添些食物進冰箱。

剛才拒絕了留在那里吃飯,幾天未進食,肚子也有些餓了,去廚房弄了些吃的,填飽了肚子,隨意梳洗了下,便上床睡覺了。

盡管昏睡了三天三夜,可是終歸不是正常睡眠,這會兒倒在床上,沒多久便已經入眠。

夜深人靜。

雷謹站在別墅的陽台里,手里夾著一支煙,微涼的夜風吹起他身上墨色的睡袍,整個人透著一股落寞孤獨的意味。

另一只手上,捏著一部黑色的手機,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按鍵,那個熟記于心的號碼,在這幾天曾多次想撥出,最後卻是一次都沒撥出去。

操,原來習慣是一件這麼可怕的事。

前些天他習慣了家里有她,習慣和她耳鬢廝磨,習慣了晚上摟她入眠,甚至習慣了每晚在她身上馳騁,揮灑炙熱的情感,如今,他卻要獨自一人,忍受這份孤獨。

媽的,真是沒良心的騷狐狸!

熄滅了煙頭,某大首長沉著一張臉進了臥室,躺在那張他們翻滾了無數次的大床上,閉眼睡覺。

 ——

一聲輕響打破了夜的寂靜,同時也吵醒了淺眠的金玉葉,碧眸霍然睜開,在這暗夜里,特別的晶亮。

打開床頭的燈,她從床上起身,拉開臥室的門,瞬間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竄入鼻尖。

神情一凜,啪地一聲,她打開了客廳里的燈,同時也看清了躺在沙發上,一襲勁裝的男人。

雷鈞桀,受傷的雷鈞桀!

------題外話------

嗷嗷嗷~葉子可以修習內力了,親愛的美妞兒們,漫漫祝你們中秋快樂!

PS︰推薦漫漫好友天宮雪瑩的NP女強異能文《異能狂女︰惹火藥尊》有強大的萌寶寶哦!

能一次性說清楚嗎?

「金玉葉感覺小月復處有團火在燃燒」還有這句話哪里低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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