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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回避

果然——

當金玉葉下來的時候,電梯的特制密碼保全系統被炸開了,一枚微型炸彈,倒是沒有危及其他,九樓的電梯口,圍了十多個荷槍實彈身著迷彩服的特種兵。

某大首長威武挺拔地站在那里,一張冷峻的精致臉龐肅冷,凌厲,鋒利的薄唇抿得死緊,身上那股屬于特種兵王的鐵血霸氣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肅冷起來。

眼角微不可察覺地抽了抽。

丫的,好大的陣仗啊!

「葉子,你沒事吧!」

看到她下來,雷媛媛趕緊上前,拉著她的手,將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擔憂之情盡顯。

拍了拍她的手背,而後不著痕跡地抽回手,臉上笑意明媚而溫軟,「沒什麼事!」

「呼!沒事就好,丫的,擔心死我了,那個沒品的人妖呢?」

金玉葉心里好笑,同時也慶幸那變態沒下來。

「你說你這是要多招人啊,居然當街被人強搶!」

沒等她開口,一旁吊兒郎當雷鈞桀雙手插在褲兜里,身子慵懶地倚在牆壁上,桃花眼灼灼其華,卻透著一股莫名的深邃。

「怎麼回事?」

這時候雷謹攜著一張面若寒冰的俊臉過來,‘怎麼回事’四個字,像是從齒縫中蹦出來一般。

金玉葉碧眸在幾人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雷謹的身上,笑了笑,漫不經心道︰「沒什麼,只是一個神經病認錯了人!」

樊祤眼皮跳了跳,這女人,膽子可真肥,居然敢說少主是神經病,不過,他著實很好奇兩人的關系。

戀人?

扯談!

情人?

不像!

仇人?

可是看少主對她那股呵護寵溺勁兒,也不像。

說到底,他倒像是覺得少主在單相思,可是——

可能嗎?

視女人無物,性子陰晴不定,狂肆陰魅,乖張狠戾,一切皆以自個兒喜好行事的少主,會對一個女人有情?

而且還是一個放蕩不羈,入幕之賓排排站的女人?

說實在,理智上,他有些不相信。

然而,心里卻有另一個聲音告訴他,也許……

是真的。

因為他自己不也莫名奇妙地被她吸引,常常做出一些不符合理性的事兒嗎?

想到自己,樊祤心里就像是吞了黃連一般,苦苦的。

一場擄人事件在金玉葉一句「神經病認錯人」中,宣告落幕。

可是某大首長會相信嗎?

當然不會!

會相信的,恐怕也只有雷媛媛這個沒有心機的跳月兌直爽姑娘了。

回了趟雷家,簡單講事情說了一遍,留在那兒吃了晚飯,便各自回家了,只是在半路上,某大首長車子一橫,十分霸道地擋住了他們的車。

哧——

雷鈞桀猛地一踩剎車,十分郁悶地砸了下方向盤,「操,爺攤上你這個禍水,衰事連連!」

金玉葉痴痴一笑,「你拿出你的霸王架勢來啊,上前一吼,滾犢子的,少擋爺的道兒,或者說,爺的未婚妻,誰染指,他麼的就蹦了誰!」

雷鈞桀嘴角抽了抽,桃花眼興味地瞟了她一眼,「可是,我怎麼覺得是你在染指人家!」

叩叩叩——

兩人瞎調間,車窗被人叩響,雷鈞桀滑下車窗,「二叔,有事兒?」

明知故問!

雷謹冷冷瞟了他一眼,沒鳥他,銳利地眸子直直看向某只狐狸,「下車!」

金玉葉不雅地打了個哈欠,碧色的眸子起了一層朦朧的水霧,「二叔,有什麼事兒改天再說吧,今兒個有些累!」

「下……」

後面強硬的話在接觸到她涼涼的眼神時,某大首長艱難地咽了回去,冷寒的眸子靜靜看了她半響,屁都沒放一個,轉身走了。

直到前面那拉風霸氣的閃電標志的車哧啦一聲開走,雷鈞桀還未回過神來。

操!就這樣走了?

這還是他那個霸道強勢,鐵血冷酷的二叔嗎?

「愣著做什麼,開車啊!」

雷鈞桀眼神十分佩服地看了她一眼,而後豎起大拇指,「丫的,真牛!」

要知道,他這二叔,強勢起來,連他老子的帳都不買的,在她面前居然如此忍讓。

若不是喜歡到心坎兒了,他又何須如此。

揚了揚唇,英俊的臉龐扯出一抹不以為然的笑容,重新發動車子,油門一踩,便瞬間涌進車流。

金玉葉亦是勾唇,對他的話沒給予回應,轉眸看向外面快速掠過的似錦繁華,心里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當然知道他找她做什麼,那麼敏銳的一個人,又怎麼會相信她的話?

只是,某些事,她不能說,也不會去說。

當天晚上,金玉葉是去了雷鈞桀那里的,既然和雷家人說了是同居,不管他們內部如何,不過外表還是要做做樣子的,所以她時不時地也會過來住住。

不過,和雷鈞桀相踫的機會很少,因為他也只是偶爾在這邊住,就算住,也是很晚才會回來,等她早上離開,他也許還沒起床。

像這樣兩人一起回到家里,可以說是從未有過。

玩了會兒電腦,處理了一些郵件,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金玉葉拿著杯子去客廳接了杯水,正準備進去,這時候對面臥室的門打開了。

碧眸里的訝色一閃而逝。

噓——

一聲響亮的流氓哨響起。

金玉葉那張因為泡澡而緋紅的精致俏臉漾著一抹邪氣兒的笑容,「喲,養眼哦!」

此時,雷種馬身上褪去了他平時千篇一律的西裝和休閑服,一襲緊身皮衣勁裝,緊實的胸肌,勁腰窄臀,修長有力的腿,那極好的身材在勁裝的包裹下,養眼得緊。

雷鈞桀看到她,桃花眸微閃,帶著半截皮手套的手撩了撩額前的一撮碎發,含笑道︰「怎麼著?想撲不,本少可以勉強將就一下!」

「滾你丫的,倒貼老子都不要!」

金玉葉直接送了他一個白眼外加鄙夷的笑意。

雷鈞桀也不在意,低低笑了笑,「得,那你在家獨守空閨,本少瀟灑去了!」

話落,他不再看她,闊步離開了。

金玉葉看著他的背影和沉穩的步伐,碧眸深幽。

雷鈞桀,一個看似懶散風流的紈褲紅門子弟,然而,卻是內斂鋒芒,用風流紈褲,掩飾他的真實秉性。

呵,雷家,果然沒一個簡單的角色。

繼上次連續多天沒去學校,後面又在教室里呆了一天後,金玉葉再一次從學校師生的眼中失蹤了,不過,她在校長那里領了特權,也沒有人去過問。

海邊的別墅,金玉葉化身冷魅,已經在這里呆了一個多星期了。

後院的一間倉庫房里,一身休閑服的男人站在一個大甕前,透過小小的甕口,看著里面互相廝殺的毒蟲毒蠍們,他眉頭微不可察覺地蹙起。

撇了撇嘴,他沒再看大甕,轉眸看向另一邊一個較小的甕,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小的塑料袋,看著沒什麼東西,不過,若認真看,便能看到那里面裝著的是一根較長的栗色發絲。

他艷紅的唇勾了勾,拿出頭發,指尖微動,打了個奇怪的結,劃破手指,鮮紅的血滴在發絲上,而後將其投進了小甕,沾了血的發很快便被里面的毒蟲卷進月復中。

「你約的人已到!」

從倉庫出來,剛鎖上門,一個僵冷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

冷魅轉身,點了點頭,「知道了!」

回到臥室換了身衣服,冷魅帶著冷斯出門了。

來到不遠處的度假村,江源已經候在那里,「銘少在客房候著!」

「東西準備好了嗎?」

冷魅一邊走一邊問,周圍的氣場霸氣而沉穩。

「已經準備好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站在一間客房門前,門口的服務人員見他們亮出卡,恭敬地幫忙推開了門,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倆人一前一後闊步走了進去,里面,一襲正裝的夏銘坐在吧台上品酒,身邊還坐了兩個美人兒。

看到他到來,眼皮掀了掀,臉上扯出個邪肆的笑容來,「開門見山哈,我不喜歡那套虛偽的場面話!」

夏銘不傻,他當然知道,這個狡詐如狐的男人約他,不會是好心地想請他來這里快活快活。

冷魅揚唇一笑,「本少也不喜歡!」

話落,他遞了一個眼神給江源。

共事有段時間了,江源對他的眼神基本心領神會,他從公事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遞給夏銘。

「那兒本少看上了!」

冷魅為自己倒了杯酒,優雅地輕啜了一口,那慵懶狂肆的姿態,俊美無雙的容顏,讓一旁兩個陪坐在夏銘身邊的美人眼冒紅心。

夏銘看了遍文件,臉上慣性的吊兒郎當的笑容已然收起,他身子後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垂著眼眸作思索狀。

少頃,他喝了口酒,語氣听不出情緒低道︰「我老子還沒入土呢,這麼大的事兒我可做不了主!」

冷魅笑,笑的意味深長,「咱明人不說暗話,能不能做主,本少心中有數,我給你們夏氏的價格,你們也不會吃虧到哪里去,我要的只是你開個方便之門而已!」

夏銘沉默,豪華的總統套房,氣氛無形之中透著一股壓抑與緊張。

「能說說你要那處地皮的原因嗎?或者應該說,你準備拿它來做什麼?」

夏銘實在挺好奇的,他要的那塊地兒,是他夏氏早就競拍下來的。

那里既稱不上是繁華鬧市,地理位置也不算好,三面環山的,頂多是空氣好,清幽點罷了,最重要的是,那里有一個大片活水湖泊,幾乎佔據了地皮的一大半面積。

當初他們夏氏拍下來,是準備在那里建造蘇州園林式的別墅,可當時夏氏遇到財務危機,計劃就此擱淺下來。

想要動那里,耗資太過龐大,直到現在,夏氏都無法實施計劃。

「本少看上了那片湖!」

「噗!」

听到這話,夏銘果斷噴酒了,他們夏氏一直不動那里的原因,一方面是資金不足,另一方面,就是那湖棘手。

建蘇州林園式別墅,夏氏資金不夠,可若作別的用途,那湖他們也沒辦法填,深不說,還大。

可這廝倒好,還就看上那湖了。

從度假村出來,冷魅並沒有回別墅,而是帶著江源和冷斯兩人去了那處地兒。

這里三面環山,遠離了大都市的繁華與喧囂,清幽雅靜,空氣清新,令人聞之心曠神怡。

將這里建成蘇州園林式式別墅,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于他而言,這里對他的價值,可不僅僅是這樣。

「魅少,你為什麼一定要花下如此高價買下這里?」

江源同樣不解,以他的眼光來看,這里並沒有什麼商業價值,夏氏專營房地產,也許還有些用處,可是,他能拿來做什麼呢?

冷魅站在湖泊前,看著那清澈碧翠的湖水,眼神上移,轉向山上的某個點,笑的意味深長道︰「等拿到土地權,你就知道了。」

他剛回來那段時間,為了找些需要的東西,翻遍了這里的幾座山,卻被他發現這里極好的天然資源,後來回去各方查探,才知道,這處地兒,是夏氏早年便競拍下來的。

「你肯定夏氏會賣?」

江源是在商場上混的,當然知道夏氏,不過,那個紈褲子弟夏銘,對夏氏會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嗎?

他很懷疑。

「他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

呃!還是他牛叉,他打著買賣的幌子,不行就準備暗搶嗎?

江源模了模鼻子,心里誹月復著。

又在別墅里呆了幾天,今天一大早,班主任一通電話,要月考了。

得,不能再躲了。

盡管她很不想承認,可是,事實上,她確實在躲那個比她還變態惡劣的男人。

世事無論怎麼變遷,就算她努力告訴自己,大仇以報,一切皆已過去,可是,當她看到他那張臉,她始終無法釋懷。

那股復雜的糾結情緒,讓她不知去怎麼面對。

恨——

已然放下。

而愛?

她跨越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兒。

所以,面對他的糾纏,她能做的,只有避。

她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女人,可是,這件事上,她確實各種糾結。

再殺他一次?

首先能不能殺得掉,還是一個未知數,其二,殺他也是等于慢性自殺。

魂牽——

顧名思義,靈魂的牽絆。

盡管不會立刻跟著死去,可飼蠱者亡,中蠱者的身子也會漸漸變弱,最後枯萎而死。

這是一個漫長的等待。

等待死亡,比立刻死,更加可怕。

說她怕死嗎?

她不怕死,可是她怕等死。

心里千千結,酷炫的跑車已經駛進了學校的停車場。

 ——

車門一關,按了下鎖車鍵,看著頭頂的朝陽,輕呼出一口氣,瀲灩的唇瓣兒微勾,臉上的陰霾褪去,笑容一如既往的明媚妖嬈。

不管咋樣,她的日子還是要過的,她忙,可沒那麼多時間去傷春悲秋,糾結一個男人。

「葉子!」

教學樓門口,遠遠地就听到流驍溫潤好听的聲音隨風飄來。

金玉葉碧眸微暖,「流驍,早啊!」

流驍笑意溫柔,他抬手極其自然地幫她理了理被風吹拂的頭發,「不早了,還有兩分鐘開始考試,你時間掐的很準!」

看到他的動作,金玉葉碧眸微閃,想到那個男人,想到那個夢,她心里有股無言的心悸,突兀的話語就這樣月兌口而出。

「流驍,你出國吧!」

流驍俊逸的臉龐笑容凝了凝,指尖的動作微頓,「我能知道理由嗎?」

在那份記憶里,以他對她的了解,他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就說出這樣突兀的話。

吸了吸氣,他身上帶著好聞的清香,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是香的。

「我可以不說嗎?」

碧眸看向他,眼底深處是淡淡的眷戀,那是對柳逸的眷戀,而流驍,是他的轉世,她不能讓他有事。

昨天的交手,強弱已見分曉,那個男人一向小心眼兒,行事乖張狠戾,他容不下柳逸,擁有和柳逸一樣容顏的流驍,他當然也不會容得下。

目前而言,她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只好讓流驍避開他。

只是,這些話,她不能告訴他。

因為她知道,以他的性子,若是知道那男人找來了,就算會沒命,他也絕不會避開。

柳逸,他凡事雖然看著好說話,可是,他亦有他的固執。

而流驍,相處的這些時間讓她明白,他傳承了柳逸所有的一切,不論是性子,還是其他。

所以,他亦然!

流驍凝視了她碧色的眸子半響,見她眼底的認真,他听到他自己說了一個「好」字。

面對她的要求,盡管無理,可他永遠都說不出拒絕。

不想離她太遠,可他更害怕,他們的心走遠。

他能感覺到,這段時間她對他感情的抗拒,不過,就在剛才,他看到了她眼底的眷戀,所以,就算遠離她,只要她心里眷戀著他——

這樣就好!

在金玉葉的堅持下,流驍的出國之事迫在眉睫,就連當天的試都沒考,流驍就回家準備了。

對于此事,金玉葉心里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本來是沒打算干預流驍的一切,可是,如今還是干預了。

一天緊張的考試結束,同學們都累得怏怏的,金玉葉依舊是輕松愜意。

收拾好了東西,金玉葉挎包一甩,出了教室,那方,夏奕見她離開,慌慌忙忙的收拾了東西,屁顛屁顛的跟在她身後,惹來班里一眾同學的鄙夷和嘲笑。

背後里,他們一直都在說夏奕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葉、葉子!」

夏奕跑的氣喘吁吁,圓圓的可愛臉蛋紅彤彤的,清澈無垢的琉璃眸也漾了一絲水光,此時他拉著她的衣角,就像是一只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努力地撒著嬌一般。

金玉葉瞧著,那手他麼的就癢起來,再次忍不住襲擊了他粉女敕可愛的臉頰,「小奕,你跑什麼呢!」

「不、不跑,你、你、你一下子、就、就沒影了!」

夏奕喘著氣,本來就打結的舌,在他氣息不順之下,更加打結了。

金玉葉碧眸笑意深深,「沒影就沒影了唄,你還準備一輩子跟著姐兒?」

「當、當然,我立、立志要當、當你首席小,小弟的!」

金玉葉心里好笑,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栗,「沒出息!」

「葉,葉子,想……不想我有,有出息?」

夏奕改抱著她的手臂,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萬分期盼地看著她,那眼底的清透干淨特別迷人,兩排如扇子一般比女人還長的睫毛扇啊扇的。

那樣子,各種無害,各種萌。

金玉葉寵溺地捏了捏他的翹翹的鼻頭,「當然想,你可一定要出息!」

「嘿嘿,那我知、知道了,我會向……你老,老公的位置進,進攻的!」

噗——

金玉葉內心各種吐血。

丫的,她又被這只披著兔皮的狐狸那無害呆萌的表情給騙了。

兩人說話間,已經出了校門,只是步伐卻被人攔住。

黎梓月甩了甩碎發,臉上勾起一抹自認為能迷倒萬千少女的騷包笑容,「嗨,小美人,你總算是千呼萬喚死出來了,景少想你想得茶飯不思,睡不安寢,跟小的我走一趟唄!」

「你誰啊,沒听過好狗不擋道?還有,你笑的像龜公!」

金玉葉雙手抱胸,嘴角笑意戲謔而森涼。

黎梓月笑臉有些龜裂,他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心里拼命告訴自己,此女不能得罪,此女不能得罪,不然會被主子弄死的……

多次反復念叨,他睜開眼,扯唇,揚笑,然而——

他對上了,是一雙干淨無垢,清透晶亮若琉璃一般的黑眸。

「大,大哥哥,龜公、公是,是什麼?」

黎梓月風中凌亂了。

他更想問他,丫的,小美人跑哪兒去了,他都在這里蹲了好多天了。

此時,他要找的小美人正在某人的懷里。

帶著閃電標志的車一路疾馳,車內,金玉葉被某大首長禁錮在懷里,霸道的吻侵襲著她的口腔,嬌女敕的肌膚被他粗糲火熱的大掌弄得顫栗不止。

「二叔!」

柔柔媚媚地喚了聲,金玉葉並沒有拒絕他,亦是熱情地回應著他。

雷謹本就是想她想得渾身都疼,這會兒哪里受得了她嬌軟帶著邀請的呼喚?

手拉著她的手來到身下,「幫老子解開!」

急切的話聲剛落,突然,車子一個急剎車,兩人一個前傾一個後仰,雷謹第一時間抬手護住她的後腦,避免她撞到前座的靠背上。

「怎麼搞得?」

出口的聲音帶著一股陰鷙與肅冷,使開車的吳良身子抖了抖,「呃,首長,抱歉,有輛車突然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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