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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最‘溫柔’的打法

 ——

一群閑得發慌的紈褲公子哥兒們十分牛叉,萬分囂張地踹開了四號包間的門。

唰——

喧鬧的氣氛突然靜止,里面十來號人的眼神刷地一聲,轉向門口,看到那一群京都有名的紈褲公子哥兒,皆都愣了愣。

呵,這群孫子,又是搞哪出?

冷魅墨色的眸子眯了眯,掩藏在昏暗燈光下的妖邪俊顏魔魅而邪肆,深不見底的墨色眼眸經過酒精的燻染,透著一股妖嬈的霧氣,水媚勾魂。

「哎喲,是桀少和銘少啊!」

百家雖說和四大家族不能相提並論,不過,也算是在上流社會上混的,京都一眾不可得罪的貴公子,還是知道的。

因此,百偉良看到來人,也不管他們是不是將門給踹開的,屁顛屁顛地站起身子,和顏悅色的迎了上去。

「哼,還以為誰呢,原來是百馬屁!」

百偉良擅長溜須拍馬,是上流社會出了名的,所以別人給他取了個外號叫百馬屁,意思就是馬屁精兒。

雷均桀是誰?這京都的爺兒,橫著走的小霸王,他當然不會去跟誰客氣。

百偉良也不介意,依舊笑呵呵地,「呵呵,這不是過來喝杯酒嘛!」

「你丫的喝酒就喝酒,為毛和桀少搶女人?」

雷鈞桀沒有說話,灼灼的桃花眸直直瞧著唯一一張顯得空曠的沙發上的男人。

一身裁剪合宜的暗紅色西裝,略顯精瘦的身子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雙臂隨意地攤開著,面容隱藏在昏暗的燈光下,不甚清楚。

不過,曾無意見過他一次的他卻是知道,那樣一張如妖如魔的邪肆俊容,給人帶來的沖擊力有多強烈。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只蟄伏在黑暗中的慵懶獵豹,尊貴,優雅,卻也透著一股極強的危險醒。

眼神轉移,他的身邊坐著的,正是他他這幾天有些興趣的女人——

小靈兒!

人如其名,長得水靈靈的,那肌膚就像是能掐出水來似的,一張臉純中帶媚,勾人極了。

揚了揚唇,俊逸的臉龐勾起一抹邪氣兒的笑容,桃花眸幽光流轉,「魅少,出來混,也不能奪人所好不是,你身邊那女人,本少的!」

冷魅對他的話絲毫不在意一般,優雅地輕啜一口紅酒,沾在唇邊的紅色液體將他本就妖冶的紅唇潤的越發的瀲灩水女敕,看的一眾人直咽口水,就想去舌忝舌忝他唇邊的酒漬。

靠,哪里來的妖孽?

站在門口的夏銘他們,忍不住在心里低咒。

正當氣氛尷尬,百偉良準備出來打圓場之際,某只妖孽卻發話了。

「你誰?」

醇厚磁性的低沉嗓音,慵懶狂發的語氣,不止門外的公子哥傻眼,就連百偉良和包間里那些部門經理都傻眼。

桀少啊,京都橫著走的小霸王,被稱為皇太孫的雷家長孫,他……他居然不認識?

靠,玄幻了吧!

「**的,桀少都不認識,你丫的還想不想再京都混了!」

冷魅眼神轉向開口之人,墨色的眸子眯了眯,眼里閃過一抹陰寒幽冷的詭光,「阿斯,嘴巴太臭!」

一句話,大家伙兒還沒反應過來,只听「啪啪」兩聲脆響,剛才還站在他身後讓人感覺不到存在的高大男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叫罵之人的面前,揚手就毫不留情地左右賞了他兩個耳光。

那人的臉以肉眼可及之勢迅速紅腫起來,兩邊唇角也溢出血絲。

可見那兩掌,力道之重。

這一變故讓所有人都呆住了,那個被打的人更是呆呆的,那兩掌力道太重,臉都麻木了,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被打後,騰地一聲,怒得頭發都豎起來了,那雙眼噴發著熊熊怒火。

「媽勒個逼的,活的不耐……」

沒等他罵完,冷斯的身形突然一動,兩手一抄,一手抓衣領,一手抓腿,身形將近一八零的男人硬生生被他給舉了起來, 得一聲,扔到了門外。

嗷——

一聲慘叫讓大家伙兒的心抖了又抖。

如果剛才那兩耳光是驚訝,那麼這彪悍的一舉一扔,則是驚嚇了。

**果的暴力啊!

雷鈞桀傻了,夏銘呆了,其他人冒冷汗了!

靠,這是繼金玉葉那只妖孽之後的又一只狂得沒邊的妖孽嗎?

「呃,呵呵,魅少,這是桀少,雷老司令的長孫,這是銘少,夏老爺子的愛孫!」

百偉良怔愣了片刻,回神後,抹了抹額角的冷汗,干笑兩聲,連忙幫忙介紹,怕他不知道厲害關系,還特地指明了兩人那牛叉的身份。

「呵呵,原來都是孫子啊!」

 ——

首先沒忍住的是陳椽,剛喝下去的一口酒盡數噴了出來。

都是孫子,這話听著,他麼的怎麼感覺有歧義呢?

雷鈞桀眼底閃過一抹幽光,勾唇無聲地笑了笑。

然而,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什麼,一旁的夏銘卻是暴躁了,外套一月兌,「靠,均桀,老子憋不住了,今天就來挫挫這丫的銳氣,看他還狂,起來,單挑!」

說話間,他身如猛虎,快速來到冷魅身邊,可是還未近他的身,就被身材高大的冷斯給攔住。

「媽的,有種就自己上,靠保鏢你狂個球!」

「保鏢就是用來靠的!」

冷斯用著他生澀拗口的中文說著,他一向很少說話,有時候一整天都說不上一句,想要他開口,實屬難得。

冷魅唇瓣勾了勾,「阿斯,退下!」

冷斯瞧了他一眼,沒說話,默默地退到他身後。

「哼,算你有種!」

夏銘哼了哼,擺出一副干架的姿勢。

百生堂那邊的人心里那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得的。

這群紈褲,隨便哪一個家里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魅少還真敢惹!

冷魅才不去在乎別人的想法,他眉眼含笑地看著夏銘,墨色的眸子閃過一抹狡黠之色,欣長的身子往沙發上一靠,雙腿交疊,那姿態,慵懶中透著無盡的尊貴與閑適。

「銘少是吧,想和我過招,也不是不行,不過,想我出手,得有些彩頭不是!」

「嗤!」

雷鈞桀嗤笑一聲,語氣玩味兒道︰「你以為這是比擂台呢!」

丫的,他們在打架好不好!

冷魅沒理他,眼神興味盎然地盯著夏銘。

「今天老子將你打趴下了,你就跪在地上喊三聲爺爺,你的保鏢任由我們處置,以後只要有我們在的地方,你自動夾著尾巴滾蛋!」

夏銘一副鼻孔朝天,牛逼哄哄的倨傲樣子,看得百生堂一眾經理忍不住冷魅擔憂,畢竟,夏銘也算是人高馬大,曾經在部隊呆過,那身子板也是挺結實的。

冷魅身材不算矮小,但要和將近一八五的夏銘比起來,還是差了點的,而且,他雖然不矮,但他瘦啊,小胳膊小腿的,能打贏壯實的夏銘嗎?

這幾乎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其中也包括夏銘。

當然,並不包括曾經和他過過招的冷斯。

冷魅臉上的笑意微斂,墨色的眸子將他打量了一遍,眼底閃過一抹估量。

他這副樣子,成功忽悠到了夏銘,認為他是在猶豫,會猶豫,就說明他沒把握,所以夏銘也就更膨脹了,「沒膽?呵呵,要不這樣也行,你趴下了,就陪本少一晚,那張臉,本少看著心癢得緊!」

**果的侮辱啊,夏銘,未來的日子甚憂!

冷斯目光霍地一冷,身上戾氣外泄,如淬了毒的利劍一般的眼神直直射向夏銘,感覺到他的氣息變化,冷魅淡淡瞅了他一眼,冷斯眸色斂了斂,身上的戾氣頓時收了起來。

一瞬間的氣息變化,並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冷魅墨色的眸子邪肆依舊,他模著下巴,目光沉沉地看著夏銘,「你那是我趴下的結果,可若是你趴下了呢?」

「哈哈哈,我趴下?就你那瘦竹竿似的身子板,省省吧你!」

夏銘大笑,看著他瘦瘦的身形,眼里盡是不以為然和瞧不起。

那些紈褲們亦是嘲弄地看著他,畢竟他們這群人當中,除了雷鈞桀,就夏銘身手是最好的,三五個壯漢,于他而言不是問題,更何況是這麼一支瘦竹竿。

「你趴下,該怎麼著?」

不在乎他們的眼神,冷魅繼續問。

「呵呵,老子趴下,以後就跟你混,任你……!」

「夏銘!」

出聲打斷他的是雷鈞桀,語氣少了平時的吊兒郎當,多了一股犀利和嚴肅。

那男人給他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特詭異。

夏銘看了他一眼,不以為然地甩了甩發,「沒事,我的身手還會輸不成,你也不瞧瞧他那身子板兒!」

說著,他眼神重新轉到冷魅身上,神情難掩富家公子哥的倨傲,「我趴下了,以後任由你差遣!」

「是男人,說話就要有擔當!」

「操,墨跡個屁啊,老子說話算話,快動手,憋得蛋……疼!」

一個「疼」字沒出口,雙膝突然一麻,身子一矮,他華麗麗地跪在了那個如妖如魔一般的男人面前,眾人還沒從這詭異的一幕中回過神來,只見那人翹起的二郎腿霍然一抬。

夏銘直覺一陣如刀子割一般凌厲的勁風直逼下顎,額前的碎發被勁風掃的往上翹了翹,他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下顎就一陣劇痛傳來,同時,身子往後仰了去。

嘶——

「銘少!」

「夏銘!」

抽氣聲呼喚聲此起彼伏。

所有的一切發生得太快,要說半秒也不為過,是那麼的令人措手不及,眼楮雖然看到了,可是大腦卻當機了。

夏銘這會兒顧不得痛和腿麻,抹了抹嘴角的血絲,第一時間是掙扎著要站起來,然而,一只被他嘲笑過的瘦腿卻是踩在了他的胸口上,看著縴瘦的腿,這會兒卻是如此有力,踩在他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此時夏銘雙腿是跪著的,上半身是往後仰的,雙手往後撐在地上,胸口被一只腳踩著,想要起來,確實挺難。

「銘少,要起來不?先聲明,這是我最溫柔的打法!」

囂張啊!

狂妄啊!

一腳踢得人家見血,他還溫柔?那什麼叫暴力啊?

夏銘感覺到胸口不斷施加的壓力,他撐在地上的雙手開始發抖,他緊咬著牙關,臉色因為隱忍和痛楚而一陣紅一陣白。

「魅少,夠了吧!」

雷鈞桀桃花眸閃過幽冷的光束,語氣輕飄飄的,但無形之中自有一股威勢。

「是啊,魅少,切磋一下,點到即止就好了,免得傷了和氣!」

百偉良現在擔心死了,得罪這幾位爺兒,以後百生堂就麻煩了,雖說如今百生堂易主,可是,他畢竟還靠著它呢。

冷魅妖冶的唇勾了勾,他身子甚至都沒動一下,這會兒依舊閑適地坐在沙發上,「我說了沒用,讓銘少說!」

夏銘隱忍的眸子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咬牙切齒地問︰「我的腿是怎麼回事?」

這也是在場所有人心中想知道的,他們很不明白,站的好好地夏銘,怎地就無緣無故地給他跪下了呢?

冷魅跑了跑手中一枚硬幣,而後兩指一夾,猛地向門口扔去,剛走到門口的樊祤感覺有什麼東西砸到他腿上,同時腿一麻,身子踉蹌了一下,想找個支撐點都沒有。

最後「咚」地一聲,十分倒霉悲催的單膝跪到了地上。

「看清楚了嗎?也就是這麼回事兒!」

雷鈞桀嘴角抽搐,心里替倒霉的樊祤哀默。

樊祤愕然,很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銘眼底的光明明滅滅,有懊惱,有怒火,有驚疑,也有掙扎,然而,掙扎過後,剩下的只是坦然,「得,本少技不如人,以後跟你混了!」

他夏銘雖然愛玩,雖然紈褲,但是,他也是輸得起的,雖然這次輸得慘了點,但至少也給他上了一課,那就是——

人不可貌相,永遠都不要輕視對手。

冷魅抬起腳,同時拉起他後仰的身子,抬手模了模他的頭,「嗯,乖!」

這下,整個包間里的人都在抽搐著面皮了。

丫的,要不要這麼得瑟?要不要這麼囂張?當人家是寵物呢!

「玩夠了沒?」

冷冷的略帶拗口的聲音響起,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冷魅眼神流轉,挑了挑眉,無聲的詢問。

冷斯無視眾人的眼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突出令人絕倒的兩個字——

「餓了!」

樊祤剛剛站起來的身子,差點又栽了下去。

夏銘覺得這個保鏢好傲嬌,居然跟老板撒嬌。

雷鈞桀心里只有四個字——

一對奇葩!

而其余的人,其余的人被這些變故弄得一驚一咋的,腦子早已暈乎了。

因為某個忠犬保鏢餓了,冷魅交代了幾句,退場了,他不能虐待員工不是。

至于百偉良給他安排的,同時引起後面一系列事態的美人小靈兒,呃,他無福消受。

回到小套房,剛出樓梯口,就看到家門口杵著一尊門神。

軍綠色的軍裝,高大挺拔的身材,冷峻卻沒有一般軍人粗獷的精致臉龐,那緊抿的鋒利薄唇和眼底的冷寒透著一股少見的煩躁。

不著痕跡地收回眼神,他腳步不見絲毫停頓地繼續上樓,冷斯亦是目不斜視地跟在他身後,好似沒有看到那個人一般。

雷謹淡淡掃了他們一眼,深邃而睿智的眸子眯了眯,盡管他從不關注財經,可這男人,他卻無意中在大哥的報紙中瞧見過,金融界新貴,百生堂目前最大的股東——

冷魅!

他居然住在這種地方!

背後那道好似要穿透他背心的銳利眼神消失,冷魅重重吐出一口氣,丫的,消失了將近一個月的家伙突然又出現了。

真是打不死的小強,都這份上了,還不死心!

開門,進屋,這間和他下面的格局基本一樣,裝修方面,也都是不錯的。

「你男人?」

月兌外套的動作頓了頓,「錯,我二叔,也不對,是我未婚夫的二叔!」

冷斯淡淡睨了她一眼,「你有未婚夫?」

他只有在他是冷魅的時候才會兒在他身邊出現,其余時間,不是呆在家里,就是跟著那個姓倪的練拳擊,加以開發他腦子里的潛意識。

所以,對于他另一個身份,除了一個名字和學校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嗯,你也見過,就是剛才在包間跟我要女人的那個!」

听到這話,冷斯一向面無表情的臉龐也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同時也閉嘴了。

他的世界好復雜,他這個失憶的人,不懂!

兩人隨意弄了些吃的,飯後,他進書房打開監控顯示器,待門口那尊門神終于離開了,他換了身女裝,恢復了金玉葉的身份,便通過密道,下樓了。

門鎖的密碼她改過,他是想進也進不去的,不過,最近她基本住雷鈞桀那兒和海邊的別墅,這里也只是他互換身份的據點而已。

四月的天,已經漸漸回暖,夜晚的風,不像冬天那麼寒冷,透著一股舒爽的涼意。

「嗯啊~桀……桀少,輕點,不行了,嗯哼~」

是夜,一陣不和諧的嬌吟穿透了星空,連月亮都忍不住羞得躲進了雲層。

地中海風格的豪華客廳內,男女的衣服散亂一地,米白色的沙發上,兩具糾纏的身子激情四溢,各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組成一副旖旎激情的畫面。

叮當!叮當!

清脆的門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打斷了里面正沉淪在激情中的男女。

「叮當!」

「Shit」

門鈴持續響個不停,雷鈞桀忍不住咒罵一聲,卻也沒了性致,他從女人身上抽身離開,也不去管那女人的死活,手腳利索地套上褲子就去開門。

然而,當他看到門外所站的人,卻是傻眼了。

「二……二叔,你怎麼來了?」

門被打開,一股濃郁的**味道竄入鼻息,雷謹眉心跳了跳,看著他衣衫不整的樣子,腦子像是被敲了一記悶棍一般,忍不住眩暈了一下,心也在那一刻跌入谷底。

特地去外省公干,想要讓自己冷靜的想一想,同時也試著給她一些空間,沒想到一回來,所面對的卻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何其可笑?

亦何其可悲?

原來喜歡與不喜歡,差別這麼大!

他喜歡她,喜歡到骨子里,喜歡到恨不得每時每刻將她拴在褲腰帶里,和她膩歪在一起。

她不喜歡他,排斥他,當著他的面兒,她可以和別個男人親熱,二十來天不見他,也從未想過給他一個電話,或是一條信息,為了防他,甚至連鎖的密碼都改掉。

「二叔!」

雷鈞桀見他只是呆愣愣地站著,遂又喚了一聲。

心里思緒萬千,面上卻不動聲色,一直是雷大首長的強項,戴上貝雷帽,他強制壓下喉嚨里的澀意,「過來看看!」

「要進……」

「桀少!」

話沒說完,房里的女人已經穿戴整齊出來了。

看到是個陌生女人,雷謹掉入谷底的心突地又升了上來,他看看女人,再看看神色微囧的雷鈞桀,「她不住你這兒?」

如此明顯的一句話,雷鈞桀算是明白了,他二叔就是來找那只妖孽的。

心里嘆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這時候「叮」地一聲的脆響,電梯門開啟,已經好些天沒踏入這里的女人今天好巧不巧地回來了。

金玉葉看到杵在門口的幾人,怔愣了。

一群草泥媽在腦子里面飛過。

丫的,這男人,也真能找!

還有這雷鈞桀,也夠悲催的,看他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和門口的女人,猜也能猜到,這廝肯定是在辦事的時候被人打擾了。

再多來幾次,她都要懷疑,他會不會有心里陰影,到時候翹不起來。

氣氛異常的詭異,雷鈞桀現在只想老天突來一記悶雷,將他劈死得了,也好過面對這些衰事。

本以為訂了婚可以逃月兌各種逼婚,沒想到會踫上這麼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呃,桀少,我先走了!」

路人甲乙離開了,剩下三個關系剪不斷理還亂的人大眼瞪小眼。

「二叔要進去坐坐不?」

金玉葉面無異色地繞過他直接向里面走去。

雷謹拉住她的手肘,「你真住這里?」

金玉葉挑了挑眉,臉上漾著慣性的明媚笑意,「有什麼問題嗎?」

雷謹沒說話,銳利的刀的眼神直直射向雷鈞桀,「既然放不下你的整片森林,就不要佔著這個坑,老子會想辦法讓你們解除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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