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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你想泡我!

咚咚咚——

心跳如擂鼓。

當然,不是她的。

抬頭望了望天,黑沉沉一片,金玉葉眨了眨眼,掩去眼底那一閃而逝的復雜,勾唇揚笑,沒心沒肺道︰「四叔,干嘛呢?」

金成睿抱著她,手臂力道不住地收緊,他的下顎擱在她頭頂,鼻尖滿是她發絲上好聞的清香,心里的慌亂,在她入懷的那一刻得以平緩。

「丫頭,四叔真不是故意吼你的,我只是心里煩躁,我……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沉沉的暗啞聲音,在這冬天的夜里,透著一股蕭索黯然。

不听話的兵,他可以往死里操練,直到他听話服教為止,可面對這個身為他佷女,卻擾亂他心湖,時常和他玩玩曖昧的慧黠女孩,他是真的不知該如何了。

進不得,退不了!

一個字,亂!

金玉葉神色微動,突然良心發現,對這個糾結苦悶的男人感到絲絲歉然。

她退離他的懷抱,轉身,笑了笑,語氣認真道︰「四叔,我想,我可能要和你說聲抱歉,我性子放蕩愛瘋,如果給你帶來困擾,還請別放在心上。」

金成睿想說什麼,卻被她的手捂住。

「四叔年紀不小了,找個女人吧,這樣也許就不會那麼煩躁了,另外,以後我的事,還請你不要過問,我不喜歡,我朋友還在外面等我,就先離開了,你早些休息吧!」

以前每次看著一向冷靜自持的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覺得挺有意思的,卻從未想過,他這樣循規蹈矩,冷靜自持的人會在明知道她是他佷女的情況下而認真。

感情的事,不在她的人生版圖內,身帶詭秘蠱毒的她,也不能去觸踫那玩意兒,畢竟,她還不想引火**。

另外,他是金家人,她擔心他們哪天會站在對立的場面,與其那時候他進退兩難,還不如現在快刀斬亂麻。

所以,情感上,對他,她只能說抱歉!

唉!真不知她是該為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還是該為自己的喜歡禍害人的惡趣味感到罪過?

金成睿看著她被燈光拉的老長的背影,冷峻的臉像是結了一層冰霜般,他站在那里,看著他們的車掉頭,離開,良久都未動一下。

呼——

輕吐出一口氣,心里微澀。

由她來斬斷他的念想,也好!

再深陷下去,那就是萬丈深淵,他的生活,該恢復正軌了。

他以後要牢記,他們是叔佷,身為叔佷的兩個人,就算相愛,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愛。

不知在外站了多久,直到口袋里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才回僵凝的眼神,斂了斂神色,接起了電話,「喂,我是金成睿!」

「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抬頭看了眼黑沉沉的天幕,眸色凝了又凝,少頃,他心里喟嘆一聲,進了別墅,換了身衣服,便駕車出門了。

帝豪九樓

極致奢華的包廂內,幾個年輕男女零零落落地坐在舒適的意大利沙發上,**,喝酒,劃拳,玩擲色子的游戲,整個包廂,充滿了尼古丁和酒的味道,畫面曖昧的奢靡。

與周圍的喧鬧旖旎不同,在暗影處的一張單人沙發內,坐了一個男人,一個霸氣側露,寒氣凍人的男人,他不像其他男人一般,身邊或多或少有一兩個女人作陪,而是一個人單獨坐在那里品酒。

坐姿端正,無形之中又透著一股慵懶與閑適,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與矜貴,就算他不說話,那渾身無與倫比的氣場,都讓人無法忽視。

此人不是雷瑾雷大首長,還道是誰?

坐在他對面的雷鈞桀這會兒心里撲通撲通地跳著,連和女人**的心思都沒有了。

沒辦法,他怕啊。

若是讓他二叔知道,那晚和他滾床單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莉莉,而是某個不知名的女,他們參與了這件事的幾個,絕對會遭殃。

 嚓——

包廂的門被推開,一襲白色西裝,笑容溫和的樊祤走了進來,「雷二爺,抱歉,你要找的人今天沒來!」

雷鈞桀輕吁出一口氣,端起杯子,一大口酒灌了下去。

壓驚啊!

雷瑾挑了挑眉,腦中再一次浮現出那張妖嬈魅惑,精致無雙的臉頰和那雙攝人心魂的迷人碧眸,想到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時的樣子,想到她的大膽與狂放。

神色,有些恍惚,心,有絲浮動!

仰頭,一口酒倒入口中,喉結滾動,冰涼濕滑的液體如喉,壓下了心底的躁動,「沒來就將她請來!」

這話一出口,雷鈞桀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拼命地沖樊祤打眼色。

「什麼人被雷大首長你如此惦記,居然百忙之中過來找人!」

金成睿跟在樊祤身後進來,恰巧听到他那句話。

雷瑾身子往椅背上靠,一只手臂很成在椅背之上,晃了晃杯中的琥珀色液體,神情狀似回味般,「一個妖精!」

「嘿,說到妖精,我突然就想到了金大教官那佷女兒,怎麼樣?大教官,介紹下唄,就算不能玩,看看也養眼啊!」

這時候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言語之間,滿是輕浮之意,此人是夏家老三的兒子夏銘,和雷鈞桀良兩人,在這京都是有名的花少。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轉向金成睿,那次見過金玉葉的人,皆都眼露期待,希望再見見那個勾魂的女孩兒。

沒見過的人,同樣期待,因為這段時間,金家還藏了個絕世無雙的大美人這件事,幾乎在他們這個圈子里傳遍了。

他們也想要見識見識,到底是怎麼個美法,居然將這些見慣了絕色的權貴子弟們的魂都勾了去。

「是世 的妹妹嗎?」

提到金世 ,雷瑾冷寒的眸子閃過一絲復雜。

金成睿在一處空位子坐下,淡淡地「嗯」了一聲,而後伸手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樣子,明顯不想多談。

「哦,原來那瘋子就是世 的那個寶貝妹妹啊,那廝藏得可真緊!」

雷鈞桀有些訝異,上次听金玉艷那女人的話,他一直以為她是金家哪個的私生女來著,沒想到是金世 常常掛在嘴邊的妹妹。

金成睿沒說話,一個勁兒地灌酒,或者說,他現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關她的事,還是由別個男人對她品頭論足。

他會妒忌,妒忌他們能以一個男人的角度肆無忌憚地討論她美,而身為叔叔的他——

不能!

眾人見金成睿談論的興致不高,便也沒再這個話題上打轉,各自喝酒的喝酒,與身邊女人**的**,唯有金成睿、雷瑾和陪客的樊祤三人身邊清冷無聲。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響起,少頃,郝經理神色苦悶地走了進來,附在樊祤耳邊低語了幾句。

樊祤听完,蹙了蹙好看的眉,壓低了聲音問︰「你沒告訴她,明哲有人包了?」

「說了,可對方硬是要點他!」

樊祤悄悄瞄了眼金成睿,這會兒對方的視線正好看了過來,「有事?」

「楊家小姐要點明哲出台!」

一句話,便已道出了意思。

楊家小姐不少,可驕縱奢靡又放浪的,卻只有一個,楊家老二楊志朋的大女兒楊欣,由于她的放浪形骸,別人給她取外號叫小金蓮。

潘金蓮的姐妹兒!

認真算起來,和他還算是親戚關系。

金成睿皺了皺劍眉,一口酒灌下,語氣冷沉道︰「讓他上來,另外,以後若是誰點,就說這人是我包的!」

噗——

雷鈞桀一個沒忍住,噴了他身邊女人一身的酒水,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金成睿,「金大教官,你沒事吧,如果我沒弄錯,這個明哲可是男人!」

其他人也都驚疑不定地看著金成睿,同一個圈子里,他們知道他對女人沒多大的興趣,卻不知道,他居然對男人感興趣。

雷瑾掩藏在暗影下,稜角分明的精致臉龐神色也有些訝異。

男人?

金成睿?

丫的,狗屁!

樊祤也有些訝異,他還以為他巴不得明哲被別人點走,沒想到……呵,這些個豪門,里面的水果真是夠深的。

郝經理听到金成睿的話,已經下去辦事了,不久,一個清秀白淨的男人便被他帶了上來,不就是被金妖孽包下的明哲嗎?

金成睿看到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干淨。

這種干淨是沒有被世俗染色的純白,想必,她看上他,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一大推男人,而且據說還是京都一等一的權貴子弟兵,身子矜貴的很,這讓明哲有些拘謹,絞著衣擺惶惶不安著。

「哎呦,莫不是個雛貨,好生害羞來著!」

說話的是夏銘,這廝比雷鈞桀更混,是個男女通吃的貨。

金成睿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這人沒你的份兒,少打主意!」

夏銘被他實質性的冷眼一掃,身子很不爭氣地瑟縮了一下,這京都,只要入過部隊的,想必沒有人不怕金大教官的,操練起兵來,那是往死里操練。

金成睿放了話,便沒再管他,眼神再次落到局促不安的明哲身上,灌了一口酒,銳利的眸子微眯,「既然包了你,以後只要每個月十五來這里就好,該你得的錢,會有人付,沒別的要求,只要保持身子干淨就好!」

他包,傳出去總比她包要好,她在金家的日子本就不好,不需要再添一筆,給人留下話柄趕她離開的機會,更何況,他知道,她確實需要,相較于找男人辦事,他更希望她只是取血而已。

熟知內情的樊祤訝異了,乖乖,他這是在幫他佷女兒養小白臉兒嗎?

丫的,真大方!

不久,一向不近的金家老四有同性戀傾向的傳聞隱隱在京都的上流社會傳開,讓那些覬覦他的名媛淑女們碎了一地的放心。

正在琢磨著給自己挑兒媳婦的金老爺子暴怒了,金家人沸騰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

此時,某個人要倒霉了!

所謂的莉莉現身了。

「二爺,這就是你要找的莉莉!」

噗——

雷鈞桀今晚第二次噴酒,坐在他身邊的女人今晚第二去換衣服。

悲了個催的郝經理被人給記恨上了。

看著他的反應,雷瑾挑眉,在這昏暗的燈下,他那雙習習生輝冷眸有著急切的看向被郝經理帶進來的女人。

第一感覺,人如其名——俗!

第二感覺,被人忽悠——怒!

此時,他眸子更冷了,心里的火氣兒沸騰了。

 ——

銳利冷妄的眸子猶如一柄出鞘的利劍,直直射向雷鈞桀,「怎麼回事兒?」

雷鈞桀心里將那個可惡的女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吃了他家二叔,也不留個名兒。

「呃,二叔,那晚……那晚莉莉並沒有去,和你滾床單的人,是不明人士!」雷鈞桀在他如冰錐的目光下逼視下,硬著頭皮將話挑明了。

「啊,媽啊,不會是酒店里打掃房間的歐巴桑吧!」

啪——

「放你娘的狗屁!」

雷瑾重重的放下酒杯,一聲怒罵震驚四座。

這些人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怕這個冷面兵王的,一是他的身份,二是他手中握著的無上權勢,三是他自身那股鐵血無情的狂霸之氣。

懾人啊!

金成睿倒是不懼他身上的懾人氣勢,優哉游哉地啜了一口酒,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興味,「雷老二,我倒是好奇,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招你如此惦記了!」

「一個可惡的讓人想揙,卻又勾魂得讓人想要壓在身下狠狠操的妖孽!」

雷瑾說的咬牙切齒,能將一代冷血兵王逼成這般,也是金妖孽的本事了。

金成睿微怔,他怎麼覺得,他所形容的人,是他家的妖孽,對于那丫頭,他不就是這種感覺嗎?

甩了甩頭,仰頭將杯中的液體盡數灌了下去下去,壓下心里那一刻陡起的心慌,出聲告辭,「你在這兒慢慢收搓這群混球,我先撤了!」

他前腳一走,邪火上升的雷瑾同樣擱下杯子,森寒的眸子直直看向雷鈞桀,「看來你是太無聊了,明兒個和你父親說說,讓他幫你選一門媳婦兒,生個崽出來填充一下你無聊的日子!」

雷鈞桀一臉的驚恐,「別啊,二叔,大不了我幫你將那個女人找出來,你是揙還是操,隨你便!」

在雷家,除了兩個老的,就屬這二叔的話最有分量了,他要他結婚,他老爸絕對是屁都不放一個,還得將他打包送進洞房。

對于一個曾經放言不會為了某個女人而放棄整片森林,更對婚姻極度排斥的雷鈞桀而言,要他結婚,無疑是將他推進地獄。

雷大首長,果真是會大蛇打七寸。

「這事沒得商量!」

話落,他也不去理會哇哇叫的某人,直接干脆地出了包廂,還有幾個膽兒肥的,需要他去收拾。

操他娘的,居然給他惹出這麼大的烏龍。

真他媽的憋屈!

此時,烏龍的女主角這會兒正窩在她暖暖的被窩里與周公下棋。

越是逼近元旦,學校里對那幾個參賽的抓的越緊,可見校方對這次比賽有多重視。

金玉葉這些天除了偶爾象征性的練練琴外,就是指導流驍書法,在她的盡心盡力的指導下,流驍算是突飛猛進,字好,同時也能揣摩出字的底蘊與形神。

「明天比賽好好發揮,你這水平,奪得魁首並不難!」

流驍擱下筆,沖她溫潤地笑了笑,「魁不魁首不重要,只要自己努力了,無愧于心就好!」

金玉葉笑著點了點頭,越是相處,她就越是覺得,柳逸像是回到了她身邊一般,他與柳逸,不論是面貌,還各習慣,應或是心性神態,都驚人地相似。

「對了,為了感謝你這些天來的指導,我今晚請你吃飯,如何?」

金玉葉聳了聳肩,「好啊,我要吃京都最貴最具特色的餐廳,請不?」

「呵呵,應該的,你值得最好的!」

流驍的目光柔得能滴出水來。

眼前特立獨行的女孩,她千變萬化,可以是懾人的寒冰,陰冷刺骨,也可以是一團旺盛的火焰,燃燒著她的熱情與青春,亦可以是刁鑽狡黠的靚麗女孩,散發著獨屬于她的獨特魅力。

總而言之,這個女孩,就如那有毒的罌粟,擁有惑人心魂的本事,沾上了便借不掉,明知有毒,卻還要飛蛾撲火。

十八歲,是個青春萌動的年紀,良好的教養讓他比同齡人沉穩不少,能夠很好的控制那份萌動,然而,越是和她相處,他的目光越是無法從她身上挪開。

他明白這種狀態代表什麼,但他更明白,她會如此幫他,只因他這張與她心里某個人相似的臉。

因為這段時間他也看出來了,她並不是一個那麼喜歡多管閑事的人,她的性子,涼薄得近乎無情,整個學校,能走近她的,恐怕也只有夏奕那個可愛如女圭女圭般的美少年。

所以,就算心思萌動,他也只能兀自壓抑,他不知道,與他相似的那個人,在她心里是個什麼樣的位子,從她的只字片語中,他察覺得到,那是一個很美好的存在,他害怕他的唐突會玷污了那個人。

他們還年輕,他可以慢慢滲進她的生活,用他的行動去證明他的心意。

下午放學,請客吃飯的事提上了行程,夏奕這個小跟班當然不會錯過此等好事。

一行三人,坐上出租車,迎著冬天的寒風,很快便來到一家有名且獨具特色小肥羊餐廳。

天冷,吃火鍋的人很多,再加上這家餐廳很受京都人歡迎,外面幾乎滿座,好在流驍在中午的時候,便定好了位子。

跟著侍者來到所訂的包間,三個人,包間不算太大,分別在位子上落座,流驍紳士地將菜單遞給了金玉葉,「這里我吃過一次,羊肉火鍋很不錯的,你看看,有什麼是你喜歡的!」

金玉葉對于羊肉還是挺喜歡的,又是大冬天的,吃羊肉火鍋正合適,便也不和他客氣,瞧了幾眼,點了些自己喜歡吃的,而後將菜單交給了一旁的夏奕。

「小奕,自個兒點,別和他客氣,這些天來,你也幫他磨了不少墨不是?」

夏奕接過,卻也不忘表明心跡,「我,我是為,為你磨的!」

意思是,流驍是沾了她的光。

流驍在一旁搖頭笑笑,不言。

點的東西很快便上桌了,中央的鍋底糖料在沸騰,一股鮮美的羊肉湯的味道在不大的包間里四處散開。

金玉葉還未來得及動手,一旁的夏奕將她點的東西放了進去,涮熟了後都放到她面前的盤子里,小心翼翼又羞怯地看著她,「看,看好不好,吃!」

金玉葉喜歡吃辣,弄都弄好了,她也不矯情,夾起來蘸了點秘制的辣醬,嘗了嘗,肉質鮮女敕爽口,涮的時間適中,辣得也夠味,挺合她口味的。

「嗯,還不錯!」

听到她的話,夏奕可愛的女圭女圭臉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圓圓大大的眼楮眯成了縫,白皙的臉龐在熱氣的燻染下,紅紅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那……我涮,涮給你吃?」

金玉葉筷子頓了頓,轉眸看他,碧眸眯了眯,「小奕,鑒于你最近種種表現,姐兒我得到一個結論!」

「什,什麼結論?」

夏奕眼楮眨了眨,滿臉的求知欲。

金玉葉玫瑰色的唇瓣微勾,精致的臉龐笑靨如花,整個人都漾著一股無言的誘惑,只听她紅唇輕吐,「你——想——泡——我!」

夏奕被她的笑容迷得七葷八素,腦子里就一團漿糊,樣子呆萌呆萌的,「你,你才,才發現?」

噗——

一旁的正在喝水的流驍听著他們一個狂放一個呆萌的對話弄得一口水盡數噴了出來。

他輕咳兩聲,拿出紙巾擦了擦嘴角,好笑道︰「快吃吧,時間涮長了,味道就不好了!」

他說著,已經動手撈了顆牛肉丸到金玉葉面前的碟子上,動作自然的不行。

看來這夏奕是個強敵啊,端著一張小白兔的臉,轉做狐狸才做的事。

金玉葉在古代所受的禮儀教養是很嚴格,絕對的是食不言寢不語,回來之後雖然沒這麼嚴格,可多年下來,已成了習慣,只要別人不主動引起話題,她是不會開口講話的。

席間,只听得到餐具叮咚的踫撞聲,並沒有吃火鍋時的熱火朝天,不過,兩個男孩基本上都在伺候著一個女孩吃,這份默契與溫情,倒是讓氣氛溫馨不少。

洗手間內,金玉葉捋了一把水拍了拍被熱氣和辣味兒燻得發燙的臉頰,冰涼的水立即撫平了被火燒一般的臉。

呼——真爽!

輕吐出一口氣,擦拭了臉上的水珠,金玉葉止不住地喟嘆著。

距離上次吃涮羊肉,還是上輩子的事,而且距離她回魂,也有幾年的光景,那年辰王出使烏拉拉大草原,她跟隨一起,吃了一次正宗的涮羊肉,烤羊肉,王庭里的御用大廚烹飪出來的,並沒有那股羶腥味兒。

現在想想,呵呵,恍如隔世,也確實隔了一世,只是某些畫面在當時不覺有什麼,現在回想起來,居然如此的深刻。

收拾了下情緒,扯了扯嘴角,出了洗手間,然而,腳步剛跨出,手腕便被人給抓住,曾經作為殺手的她,第一件想到的便是攻擊。

在對方抓住她手腕的那一刻,她身子一個翻轉,另一手反應極快地向對方的後頸劈去。

對方顯然也不是吃素的,身子一閃,手用力一拽,避開她攻擊的同時,也將她拽進了懷里,僅是一個照面,便兩招已過。

「怎麼見人就攻擊?」

熟悉的磁性聲音透著一股寒氣與惱怒之色從頭頂傳來,金玉葉出針的手不著痕跡的收起,「不言不語就將人往懷里拽,我還以為是哪個喝醉酒的色胚呢!」

------題外話------

~(>_

他都不跟我好了!嗚嗚,只能讓了!

目測,這章貌似木有什麼內容,親們有木有這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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