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第六十一章媚術勾人(求首訂)

不遠處還在等金玉葉吩咐的倪星愷看到這一幕,愣了,呆了,嘴抽了,傻眼了。

這口味重的……嘖嘖嘖,真是驚悚了!

他一直很好奇這兩人的關系,那晚的情景無處不表明這兩人有奸情,可這會兒親眼听到,看到,他著實有些被嚇到了。

叔佷耶,那可是實打實的罔顧倫常啊。

當事人金玉葉也呆了!

待他火熱的龍舌在她口中毫無章法的吸吮逗弄,口腔內充斥著他強烈的男性氣息時,她才反應過來,這廝將這一切當成夢了。

靠!夢?

想必他還以為是春夢,所以如此肆無忌憚。

丫的,若真被他得逞,他春夢了無痕,她不是虧大發了?

金玉葉開始推搡,可金成睿這會兒完全一副豁出去的架勢,不論是箍著她腰的力道還是扣著她後腦勺的手力,都緊的不行,再加上她此時是半趴在他身上,就算想使力都使不出來。

「黑心肝的,是你勾引老子的,是你,是你,所以,你不能怪老子無恥!」

感覺到懷中人的掙扎,金成睿一邊細碎又急切地描繪著她水潤香甜的唇,一邊含糊不清地強調。

是平衡心里自己給予自己附加的罪惡感,亦是對自己的一種說服。

金玉葉听著好氣又好笑,她四叔,這要多糾結啊,看來她真是罪過!

心里想著亂七八糟的,在他沉浸在糾結的**里,稍稍放松警惕之際,她手模到藏在身上的繡花針,哧的一聲,刺入他的睡穴。

咚——

軟趴趴的身子倒在牆壁上,金玉葉從他身上起來,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擦了擦被他吻的破皮的嘴角,轉眼看向一旁的第三者,看到的便是一張滿含戲謔與佩服的黑眸。

「姓金的,我佩服你們,這口味,有夠重的!」

金玉葉立馬一個橫掃腿掃過,「滾你丫的,找抽是吧,給姐去附近瞧瞧,看有沒有泛著紅光的花,若是有,將花蕊間那女敕黃的小果子摘來,記得千萬別沾上面的花粉!」

倪星愷險險避開,「得,我滾,將地兒讓給你們。」

邪氣兒十足地說完,倪星愷從包里拿出萬能手電筒,速度極快地閃身出去了。

金玉葉肚子餓,她又啃了幾口香噴噴的兔肉,這種地方,吃了上頓沒下頓,只要肚子裝得下,有得吃就使勁兒吃。

填飽了肚子,金玉葉拿起水壺喝了口水,而後來到金成睿身邊,打來醫藥包,抽出里面細細的銀針,在他身體幾個穴位上扎了幾下。

接著,抬起他的手,用針戳破他的中指,用力擠了擠,一滴滴褐色的血立馬從指尖溢出。

待血液徹底變紅,她才放開他手。

剛才她只是幫他清理余毒,倒是沒想到他還沾上了幻情花的花粉。

時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金玉葉看了眼外面暗沉一片,見倪星愷那廝還沒回來,心里隱隱有些不放心。

她弄了些干樹葉到金成睿身上,另外拔出封住他睡穴的銀針,拿出手電筒,背上背包,出了岩洞。

倪星愷帶了手電筒,金玉葉想要尋找亮光,然,眼過之處,皆是一片昏暗,四周的奇形怪狀的植物影影綽綽。

秀眉蹙了蹙,手中的電筒照向地面,方才下了一場大雨,隱隱可以看到些腳印,她順著腳印,走了十來分鐘,突然,一聲動物的低吼從不遠處傳來。

心里咯 一下,她健步如飛,向聲音發出的方向跑去,不遠處有束微弱的燈光,想必是倪星愷手電筒發出來。

吼——吼——

連續兩聲低吼傳進耳朵里,金玉葉的腳步更加快了,整個人就如一只蓄勢待發的矯健獵豹,在黑暗的叢林穿梭。

很快,她就來到聲音的發源地,電筒一照,入眼的一幕讓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一只成年的美洲虎正張著滿是巨齒的血盆大口,向倒在地上的倪星愷攻去。

碧色的瞳孔猛地一縮,手中的飛刀第一時間飛出,直擊美洲虎銅鈴一般的大眼楮。

嗤——

利器刺破皮肉的聲音,在這昏暗的場景中,听著有些滲人。

接著,便是更凶戾的低吼,美洲虎眼楮受傷,性情狂躁,它左右搖晃著腦袋,暫時放棄了對倪星愷的攻擊,將目標轉移到金玉葉身上。

嗷——

一聲虎嘯,表示美洲虎已經徹底動怒,它縱身一躍,想要直直將傷害它的敵人撲倒。

金玉葉身子一伏,就地一滾,險險避開它的猛撲,同時也來到了倪星愷的身邊,「怎麼樣?」

「呵呵,死不了!」

倪星愷扯唇,輕笑,盡管這會兒他全身都在痛,累得幾乎想要就此暈過去,可心里那股劫後余生的慶幸和激動,讓他像是吃了興奮劑般,異常的亢奮。

金玉葉看了他一眼,天空暗沉,她看不清他具體傷的如何,可那濃郁的血腥味,和剛才他躺在地上面對美洲虎的攻擊毫無反抗能力便知道,他傷得定然不輕。

「撐著點!」

毫無情緒的三個字,卻讓倪星愷心暖了暖。

剛才那一刻,他真的會以為自己會成為老虎的口中餐,卻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如一個勇敢剛強的女戰士一般,將他從虎口上救出。

看起來明明那麼縴弱的小姑娘,然而,體內蘊含的是一般男人都不及的悍勇與堅韌。

他不是一個別人施點恩澤就對人感激涕零的人,可那一瞬間,不得不說,他訝異了,感動了。

多日的相處中,他了解到,這個女孩,盡管面上巧笑嫣然,可性子卻涼薄無情的很。

他看到她手電筒的光,對于她的出手相救,他並沒有抱太大希望,畢竟眼前是一只凶殘勇猛的成年美洲虎。

他自認為,他的分量,不足以讓她冒險。

至少他知道,若是角色轉換,他未必會救她。

思緒流轉,卻也只是片刻的事。

那邊,美洲虎見目標逃月兌,性情越發的狂躁,它僅剩一只的虎目一掃,鎖定目標,再一次攻了過來。

天地昏暗一片,視覺嚴重受阻,金玉葉只能憑借著那一只泛著凶殘的幽綠色銅鈴大眼和一個大概的影子來辨別美洲虎的具體位置。

見它毫不停留地向他們發起第二輪攻勢,金玉葉將手電筒遞給倪星愷,「幫我照著它的眼楮!」

話聲落,同一時間,手中飛刀一出,美洲虎眼楮被燈光照射,跳躍的動作頓了一下,這會兒又要躲避她的飛刀,攻擊自然而然便顧不上了。

趁著這片刻的空隙,金玉葉猛地沖向美洲虎,雙膝一曲,柔韌異常的身體猛地後仰,以一個刁鑽詭異的之勢,穿過美洲虎的月復部,同時隨身攜帶涂了迷藥的鋒利匕首「哧」地一聲,刺穿了它的月復部。

所有的一切瞬間完成,干脆利落,姿勢如跳舞般,煞是好看,然而,出手動作卻是毒辣狠戾。

嗷——吼——

美洲虎狂躁了,暴動了。

它在原地打轉了幾圈,兩廂權宜之下,接著,他猛地一個轉身,看向拿燈的倪星愷,矯健的四肢一躍,以極致的速度向他奔去。

看此情況,金玉葉暗叫一聲「不好」,同時腳下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同樣向倪星愷奔去。

此時,兩人一虎,呈對等三角形狀態,彼此的距離不算太遠。

金玉葉察覺了美洲虎是想叼著倪星愷跑路的意圖,這會兒她要虎口下奪人,端看她與虎,誰跑的快。

正常情況下,她沒有把握跑的過一頭四肢發達矯健的成年美洲虎,不過,這會兒它在倪星愷和她手中受了不少的傷,加上烈性迷藥的作用,它的步伐明顯緩慢了不少。

一分鐘不到,三方聚集,速度上,金玉葉略勝一籌。

然而,時間終是逼得太緊,若是她救了倪星愷,那麼,她也許就會面臨著被老虎撲倒的命運。

人與虎的爭斗,異常的激烈。

心,再次提到嗓子眼上,這一刻,腦中突然閃過很多,最後停在腦海中的是她進熱帶雨林的那一句話——

‘就沖你這句話,姑女乃女乃我就保你不死,若是你有本事采到上面的東西了,我就幫你妹妹治臉!’

她說過,要保他不死!

不是她有多善良,只因他還有一個妹妹在家等他。

她不想世上多一個像她一般的女孩。

僅此而已!

緊張的不止她一個,躺在地上,因腿部受傷而無法動彈的倪星愷同樣緊張,甚至在一道猛烈的罡風逼來的那一刻,他絕望地閉上了眼楮。

一秒,兩秒……

身子被扯開,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

眼楮睜開,入目所及,幾乎讓他的心髒停止了跳動。

猛虎後肢著地,前肢離地上翹,呈一個猛撲的姿勢,而它下方,是來不及閃開的女孩。

她那張精致的臉髒污一片,然而,那雙碧色的眸子沒有驚慌害怕,沒有絕望,有的只是一片森寒狠戾,那是一雙比老虎猛獸還要凶殘十分的眸子。

時間好似在這一刻定格。

哧——

哧——

兩個聲音,幾乎同一時間響起,兩把匕首,一把刺穿了老虎的咽喉,一把插在老虎的腦門兒上。

嗷——

野獸痛苦的哀鳴聲響徹天際,驚飛了樹上棲息的鳥兒。

溫熱的血滴在金玉葉面頰上,畫面血腥而暴力。

 ——

身受重傷且中了烈性迷藥的猛虎重物終是到了極限,倒在地上。

金玉葉身子一翻,避免被龐然大物壓到,同時也拔出插在老虎咽喉的匕首,重重地吐出一口氣,仰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著。

此時,她臉上滿是老虎身上噴灑出來的血跡,而背脊,早已濕濡一片。

呵呵,還是沒達到古代那時候的身手啊,一頭老虎就將她逼至這種程度。

「喂,變態,死了沒?」

倪星愷拖著笨重的身子,來到她身邊,語氣盡管還是很欠扁的,然而,不難听出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金玉葉轉眸看他,沾著血的唇瓣往上一勾,笑容絕艷,透著一股瀲灩嗜血的魔魅之色,「禍害遺千年,哪那麼容易死?」

倪星愷性感的唇微扯,一抹愉悅的笑容出現在他酷酷的臉上,那幽藍的鑽石鼻釘在黑夜中習習生輝,「呵呵,原來禍害也有不那麼令人討厭的時候,噥,這是救你情人的果子!」

金玉葉抬手接過染滿鮮血的果子,這時候她突然想到老虎腦門上的那把瑞士軍刀,頭一轉,眼神卻對上一雙猩紅冷戾的眸子,在這暗夜中,令人毛骨悚然。

沙沙沙——

韌性十足的軍靴踩踏在枯葉上,沙沙作響,男人步伐矯健而沉重,一步步靠近。

噌——

沉重的步伐截然而止,金成睿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仰躺在地下看不清面貌的人,拔出腰間的左輪手槍,槍口抵在她的額頭上,「你是誰?」

草泥馬,又拿槍桿子對著她!

金玉葉心底極度憋悶,「四叔,收起你的槍吧,容易走火!」

金成睿手一抖,眼底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干裂的唇瓣翕動,半天才不確定地吐出︰「玉葉?」

「嗯!」

金玉葉輕應一聲。

然而,話聲剛落,她的身子就被人撈起,鐵鉗一般的大手落在她縴弱的肩膀上,「該死的,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知道這里很危險嗎?」

金玉葉被他搖得頭昏眼花,耳朵被他的河東獅吼震得發麻,「得了,得了,別搖了!」

金成睿眸光猩紅,他想到剛才她差點葬身虎口的一幕,心髒就陣陣發緊,再發緊,看著她染血的髒污臉蛋兒,他猩紅的眸子染滿了怒色與疼惜。

「該死的小混蛋,老子真想掐死你!」

嘴里惡狠狠地說著,然而,手臂卻是緊緊將她摟進懷里,力道一點點收緊,好似要將她溶進自己的骨血一般。

感覺到他微微顫抖的身子,本想沒心沒肺調他幾句的金玉葉突然就閉嘴了。

金成睿摟了會兒便放開她,他抬手去擦她臉上的血跡,指尖觸到的溫潤滑膩讓他心神微蕩,眸子愈見灼熱,呼吸也變的粗重起來。

金玉葉唇瓣勾了勾,將手中的果子遞給他,「吃了它!」

視線下垂,「這是什麼?」

金玉葉不想跟他廢話,她將果子快速塞進他口中,笑容邪氣道︰「阻止你發情的!」

三人再次回到岩洞,此時外面天已經全黑了。

篝火重新燃起,金玉葉幫倪星愷處理傷口,染血的衣服剝開,里面那一道道深可見骨的抓傷觸目驚心,小腿處更是被老虎的巨齒咬傷。

如此重的傷,這男人卻哼都沒哼一聲,不得不說,這廝的忍耐力很強。

清洗傷口,消炎,敷藥,包扎,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絲毫不見生疏。

看得一旁的金成睿目露深思,心底疑問重重,眸光深幽晦澀,他緊抿著唇,沉吟片刻,「你怎麼會來這里?」

金玉葉處理好了倪星愷的傷口,她收拾了下醫藥包,捂嘴不雅地打了個哈欠,「四叔,我累死了,有什麼事容我睡一覺起來再說。」

話落,她不在理會他,解開睡袋,鑽進里面,閉眼就睡。

金成睿目光復雜地看了她幾眼,繼而,銳利冷寒的眸光轉向一旁的另一個男人,想要從他口中套話,可對方這會兒居然緊閉雙目,呼吸均勻。

丫的,睡著了。

心里膈應的不行,臉色也就陰沉陰沉的,輕吁出一口氣兒,他靠近她身邊,以一個保護的姿態在她身旁靠著岩壁坐下,合上了眼楮。

夜很黑,各種蟲鳴此起彼伏,熱帶雨林晚上的氣溫有些低,一旁的篝火已經燃盡,只剩下點點火星。

這時候,本是窩在睡袋里睡著的人突然睜開了眼楮,碧眸瀲灩迷人,習習生輝。

她悄聲從睡袋里面出來,看了眼身旁已經睡熟的男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裝著紅色液體的小瓶子,她揭開蓋子,瓶口對著放在他的鼻息間,晃了晃。

少頃,她蓋上蓋子,將瓶子塞進背包,玫瑰色的紅唇勾了勾,柔軟的身子在他伸直的大腿上坐下,雙臂勾住他的脖子。

「四叔!」

一聲四叔,聲音柔軟嬌媚,卻又比平時多了一股子誘惑勁兒。

金成睿在她坐下的那一刻便醒了過來,這會兒燦若星辰的黑眸沉沉地瞧著她。

不言不語。

金玉葉勾唇,此時,她臉上的髒污洗去,露出了那張用特殊顏料描繪著花紋透著野性美的臉龐,這會兒笑起來越發的美艷,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妖氣兒。

她湊近他,眨了眨瀲灩的碧眸,吐氣如蘭;「四叔,好看嗎?」

狂野,妖艷,魔魅,就像是林間專門勾引人的精怪,媚惑妖嬈,勾人心魄。

金成睿喉嚨哽了哽,黑眸燃起一簇小火苗,他抬起鋼鐵一般的臂膀,摟住她的縴腰,將她往懷里一扯,啞著嗓子道︰「你這是在勾引老子?」

金玉葉唇角的笑容越發的絕艷,碧眸微眯,眉宇間媚態橫生,放軟了語氣呢喃,「嗯,勾引,四叔敢嗎?」

她和他貼的極近,說話間,唇瓣翕動,時不時地觸到他溫熱的唇。

撩動心弦的女人如此香艷的引誘,金成睿若還是坐懷不亂,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操你丫的小禍害,是你惹火的!」

一聲咬牙切齒,懊惱,澀然的低咒,金成睿猛地箍緊了她柔軟得不行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唇瓣狠狠地貼了上去。

吻,急切狂肆,火熱纏綿,透著一股燃燒一切,不容自己退縮的勁頭。

冗長的法式舌吻,金成睿意亂情迷,金玉葉身子發軟。

「四叔,四叔!」

急急地喚了兩聲,金玉葉手肘推搡著,金成睿喘著粗氣兒,稍稍退開,陰沉著臉,「怎麼?後悔了?不樂意了?」

金玉葉揚唇笑了笑,「四叔,你看著我的眼楮,告訴我,你真的拋得開一切嗎?還是只想貪一時之歡?」

金成睿心底一窒,意亂情迷褪去,理智回籠,心緒有些混亂。

他看著她那雙浩瀚深幽,瀲灩水媚的碧眸,終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不是他真如她說得那般,貪一時之歡,而是這份不知何時而起,不被世人所容的禁忌情愫無法,也不能說出口。

金玉葉見他沉默,唇角微嘲,然而,說出的話卻是帶著一絲蠱惑意味,「四叔,我不夠美嗎?」

金成睿對上那雙深幽的眸子,里面好似有什麼東西要將他吸進去一般,他精神逐漸恍惚,紅唇無意識地輕吐︰「你很美!」

話聲落,他的腦子陷入空白,這時候一道如魔咒般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夢,夢醒,無痕。

咚——

金成睿身子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

呼——

金玉葉輕吐出一口氣兒,從他腿上起來,擦了擦額角溢出的冷汗。

丫的,意志力真他麼的強,幸虧剛開始讓他吸了點迷藥,不然光靠媚術,還放不倒他。

「你……這是催眠?」

身後響起倪星愷訝異又驚奇的聲音。

「催眠?算是吧!」

她的眼楮從小就有些特殊,曾經她姐姐和哥哥看著她的眼楮,經常會呆呆的。

就因為這雙異于常人的眼楮,她才會沉默寡言,性子清冷木訥。

再加上那時候身體不好,身上長期冰冰涼涼的,透著許些陰氣,整個人猶如幽靈一般,不喜與別人接觸,就害怕別人察覺出來,繼而說她是怪物。

魂落古代,因為媚術和瞳術有些關聯,她就順便學了些。

魂歸後,她又了解了下現代的催眠,發現她的眼楮在這方面有特殊的天賦,催眠和瞳術異曲同工,稍微變通一下,就成了現在他所說的催眠。

當初,她在金玉艷和楊旭霄身上測試過,效果出乎想象的好。

不過,她意念力還不夠強,對于意志力稍強一點的人來說,是沒用的。

听到她模稜兩可的回答,倪星愷直接默了,他啥也不說了。

這女孩,不論是能力還是心性,非常人可比!

「你為什麼要對他使用催眠?」

金玉葉睨了倒在地上熟睡的男人,碧眸微閃,「因為他是金家人!」有些東西,她不能暴露在他面前。

金家人,是她所要防範的,盡管這個人是金成睿。

收拾了下兩人留下來的痕跡,另外又去了與虎相博的地方,將虎拖到一條河邊,手腳麻利地剝了虎皮,取出了虎身上所有有藥用價值的東西,將虎軀拋到河里,而後又回去掩去了一切痕跡。

金成睿那人的警惕,她是知道的,想要騙過他,必須要半點痕跡都不留下。

弄好一切,天也差不多蒙蒙亮了,金玉葉攙扶著倪星愷離開。

將近二十天的歷練,他們該回了,最重要的是,待她們走出這片原始森林,也要到農歷十五,她蠱毒發作的日子。

此時,岩洞里,金成睿已經醒了過來,他揉了揉犯疼的眉心,銳利的眸子像是超強探測儀一般,將不算大的岩洞里里外外掃描了一遍。

里面還是他進來時的樣子,並沒有夢中的火堆和夢中的那個如妖精一般的……女孩。

眸色沉了沉,他出了岩洞,在附近逛了一圈,來到了夢中那片場地,然而,地下枯葉鋪成,半點打斗的痕跡都沒有。

濃密英挺的劍眉蹙了蹙,繼而,一聲澀然的苦笑溢出。

呵,他真是魔怔了,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一切只是一場夢罷了!

只是,那夢為何會那麼真實?

她的柔軟,她的香甜,她撩人的姿態,每一樣都那麼真實,直到此刻,他都能感覺到舌尖在她口中橫行掃蕩的**滋味。

難道是他潛意識里,太想念她了嗎?

出來也快將近一個月了,不知道那妖孽又禍害了多少人。

……

京都的上空一片陰霾,入目所及,皆是銀裝素裹,空氣中的溫度也比離開之時低了不少。

「呼,媽的,終于從那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回來了!」

出了京都的國際機場,倪星愷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此時他腿上的傷還沒復原,走去略帶不便,身子消瘦了不少,那張酷酷的俊美臉龐,五官看起來更加的鮮明硬朗。

不過,二十多天血一般的歷練,他整個人就如一把出鞘的寶劍,凌厲霸氣,光華內斂。

一股冷風襲來,金玉葉哆嗦了一下,收回打量他的眼神,攏了攏羽絨服上的領口。

如今身子在自己的調養下,雖然不那麼冰涼虛弱,可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恢復得好的,真正冷的時候,她還是特別畏寒。

「鑒于你這段時間表現優秀,主子我晚上請你逛窯子去,環肥燕瘦,美人隨你挑!」

紅色的羽絨服襯得她那張臉越發的白皙艷麗,精致的臉龐笑容溫婉灼目,然而,那張玫瑰色的妖冶唇瓣微微上挑,溫婉中無端地升起一股妖嬈的邪氣兒。

「得,你自個兒消受吧,本少家里有美人等著!」

倪星愷笑著調侃,這段時間的相處與磨合,讓他對她的性子也模清了幾分,她行事有自己的一套原則,只要不惹她,她基本上還是挺好說話的。

金玉葉自然知道他口中的美人是誰,她看了眼不滿陰霾的天空,嘴角笑容微滯,「呵,家里有人等,感覺真心好啊!」

滿是悵然的話語,听在耳里透著一股辛酸味兒。

倪星愷轉頭看她,目光怪異,「你家里沒人?」

金玉葉笑容微嘲,「呵,有人,一大家子呢!」

一大家子人,卻沒有一個是期盼她回去的,她于金家人來說,可有可無,于金成嶸來說,是污點,是不能被外人所知的,于楊婉君她們母女三兒來說,是賤人,是野種,她的存在,是在扇她們耳光。

倪星愷看著她嘴角的笑容,啥也不說了。

他想到在岩洞里,她對金成睿的防範,在說到金家人的時候,她眼底的涼薄與漠然,和她不被外界所知的身份,便也猜到,定是豪門家族里面的那些齷齪事,她不受金家待見。

呵,也許金家誰也不知道,這個不被他們待見的女孩,是多麼的強悍與堅忍。

氣氛有些沉默。

少頃,金玉葉揚唇,精致的臉龐漾著她慣有的絕艷笑容,「改天將你妹妹帶過來瞧瞧吧!」

兩人上了出租車,金玉葉並沒有回金家,而是去了學校旁邊的小套房,倪星愷記掛著自家妹妹,在半路分叉口便下車了。

回到小套房,金玉葉將這次旅行的收獲全都整理出來,放進了她的特殊小庫房,冷凍的冷凍,保鮮的保鮮。

小套房,外面看著不怎麼樣,然而,里面每一樣家居都是豪華的,舒適的按摩浴缸,豪華的Kingsize大床,出自名家之手的意大利真皮沙發,家具什麼的,無一不是精致實用。

弄好了各種珍奇藥材,金玉葉扭動了下腰肢,拿了浴袍進浴室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而後倒在床上,蒙頭就睡。

二十多天的艱苦歷練,不但體力消耗,更是缺少睡眠,如今一沾上舒適暖融的大床,睡得那叫一個昏天地暗。

一覺睡了一天,金玉葉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黑了,老舊的小區,家家亮起了燈火。

起床梳洗了一番,從衣帽間里翻出衣服,黑色的緊身V領羊毛衣,艷紅的皮革超短裙,一雙加厚的肉色絲襪,棕色的高筒皮靴。

衣服上身,穿衣鏡前,立馬就出現了一個性感靚麗的高挑美人兒。

比例均勻的完美身材,筆直修長的美腿,胸挺臀翹,一身優點,在衣服的搭配下,展露無余。

梳理了下及腰的長發,天生麗質的白皙臉龐不需要過多的彩妝修飾,臉上隨意涂抹了一層護膚蜜,肌膚就已經女敕滑的不行。

看著這張臉,這幅身材,金玉葉對自己還是挺滿意的。

「Ok,搞定!」

對著鏡中美人拋了個媚眼,金玉葉打了個響指,披上外套,擰起包包就出門了。

車子在帝豪金碧輝煌的大門口停下,從出租車上下來,金玉葉出示了會員卡坐電梯直奔九樓。

叮——

電梯門開,外面已有侍者侯在那里,「歡迎光臨,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金玉葉還沒說話,上次接待她的那個經理走了過來,「金小姐來了,一個人嗎?」

「嗯,幫我安排個包間,還是和上次一樣,找些身子干淨的男人過來,另外去隔壁酒店幫我開一間客房!」

郝經理點頭,面上的笑容不變,心里卻是悄悄松了一口氣。

呼——還好,這位狂放肆意的祖宗沒有直接點他頂頭上司。

然而,心剛剛放下去,卻被她下一句話給噎住了。

「對了,若還和上次一般,弄些個次貨過來,我就直接點姓樊的!」

進了包廂,金玉葉月兌下厚厚的外套,自己給自己開了瓶高級紅酒,猩紅的液體倒入精美透亮的水晶高腳杯,濺起一圈圈漣漪,看起來特別養眼。

晃了晃杯中的紅酒,金玉葉碧眸微翕,而後仰起優美白皙的脖頸,動作優雅地輕啜了一口。

澀中帶甜,甜中帶辣的香醇液體入喉,粉女敕可愛的舌尖舌忝了舌忝唇邊殘留的酒漬,那一幅畫面,端的是香艷誘人,攝人心魂。

生生叫推門而入的人看呆了眼。

金玉葉听到動靜,碧眸一睜,頭一轉,看到門口的人,她笑了,「呵呵,還真是你啊,是你的話,本姑娘我更加滿意!」

水潤的玫瑰色唇瓣,一笑起來,就如那迎著露水怒放的玫瑰,絕艷,妖嬈,嬌艷欲滴,碧色的眸子波光流轉,瀲灩光華,顧盼生輝,邪肆勾魂。

樊祤不著痕跡地掩下眼底的驚艷,和剛才那一瞬間不正常的心跳,踱步而至,溫潤地笑了笑,「剛才听郝經理說金小姐過來了,就來瞧瞧!」

聲音一如他的人,溫潤磁性,听在耳里,如小河潺潺流水聲,蕩滌著人的心靈。

金玉葉目光邪肆露骨,笑容魅惑撩人,「別只是瞧瞧,來了,我可就準備不放你走了!」

樊祤對她的話一笑置之。

眼前這位,看著就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兒,再加上還有一個金家老四。

盡管有些匪夷所思和不可置信,但他在**呆了多年,金成睿那點心思他還是看的出來的。

說來說去,這位可不是隨便能招惹的人。

「今天怎麼一個人?」

樊祤在她旁邊的位子坐下,將她空掉的酒杯重新添滿,狀似閑聊地問。

金玉葉端起酒杯晃了晃,瀲灩勾魂的碧眸含笑地睨著他,湊近他面前,吐氣如蘭︰「我可是專程來看你的,又怎麼可能帶人過來?」

樊祤借由喝酒的動作避開她的靠近,「能被金小姐惦記著,是我的福氣,來,敬金小姐一杯,多謝你的捧場!」

這女孩,生來就是勾人的,居然比他這里最紅的小姐都要會**,一向清心寡欲的他,再她刻意的誘惑下,都有些失神。

樊祤面上不露聲色,心里卻是微微漾了漾。

金玉葉勾唇笑了笑,豪爽卻又不失優雅地飲盡了杯中的酒。

樊祤再次執起酒,幫她和自己添滿,「再敬金小姐一杯,多謝金小姐看得起,願意交我這個朋友!」

這次金玉葉並沒有喝,而是執著酒杯有一下沒一下地轉動著,她碧眸微眯,身子斜靠在舒適的沙發上,整個人猶如一只慵懶華貴的波斯貓。

「樊少,這是想要將我灌醉?」

樊祤溫和的眸子閃了閃,他不著痕跡地垂下眸子,不去看她那副撩人心魂的魅惑姿態,和那雙好似洞察一切的深邃碧眸。

端起一抹溫潤如春風的笑容,語氣歉然道︰「抱歉,是我疏忽了,沒弄清楚金小姐的酒量。」

呼——這女孩,丫的,成精了。

他作為這里的負責人,既然察覺到金家老四那詭異的心思,自然是不會讓她在這里真找什麼男人一夜**的,上次敬老四那冰凍三尺的陰寒眼神,他可沒忽略。

若真讓她在他這里被人被辦了,他絕對會被金老四揍。

只是沒想到,她居然如此機警敏感,才兩杯酒,就發現他的意圖。

金玉葉笑笑,沒說話,卻還是飲盡了杯中的酒,她這具身子的酒量確實沒有古代那具好,甚至可以說很差,只能淺嘗。

像這樣酒精濃度不低的好酒,一杯接一杯的灌,不出五杯,必倒無疑。

這男人看著溫潤如流水,透徹如晶石,卻終究是染上了商人該有的世故與圓滑。

不過,若不圓滑,他帝豪在這里也站不住腳跟。

兩人間的氣氛突然變得沉默,好在沒多久郝經理就帶著人進來了。

「金小姐,這是帝豪最出色干淨的人,希望能讓您滿意!」

郝經理雙手交疊在月復部,語氣恭敬卻不卑微。

金玉葉這會兒腦子有些沉沉的,身體很明顯地起了變化,她點了點頭,深幽的碧眸在幾人身上掃過。

沒說滿意,也沒說不滿意,而是將眼神轉向了身旁笑容溫潤的樊祤,「樊少,真的不樂意?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哦!」

樊祤好笑,盡管心里泛起絲絲漣漪,卻理智尚存,他輕笑出聲︰「呵呵,抱歉,我有心上人了,不能對不住她不是!」

此時的他絕不會想到,只因他這會兒的一句推月兌之言,造成了他以後靠近她的最大阻礙。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一句話由她說出來,絕非戲言。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金玉葉頷了頷首,「行,專情的男人不錯,姑娘我也不勉強你!」

就算她有些欣賞他,可心里有人,且不樂意的男人,她也是不會動的。

淺酌了一小口酒,隨即她的手指了指其中一個白淨秀氣的男人,「就他吧,去酒店客房等我!」

其余男人皆羨慕地看了眼那男人,沒個正行地調侃了幾句,進入這里,就算再純再干淨的男人,也都會被教得老練,幾句葷話,說的跟順口溜兒似的。

那名白淨秀氣的男人悄悄瞄了眼金玉葉,白皙的臉頰微紅。

這女人真心漂亮,而且看著也年輕的很,這樣的人,他想不通,她為何要來這種地方尋歡?只要她願意,想必有不少優秀男人為她瘋狂。

察覺到他的眼神,金玉葉無聲地笑了笑,再次淺抿了一口酒,漫不經心道︰「過去吧,我待會兒過來!」

這次帶過來的人雖然比上次要純些,可這里面也就這一個是至純的,就算不辦事兒,他的血也能用。

白淨男人跟著郝經理走了,豪華的包間里再次只剩下金玉葉和樊祤兩人。

金玉葉碧眸轉向樊祤,笑容溫婉艷麗,語氣卻邪肆地調侃道︰「樊少,改變主意了,想代替不成?」

樊祤唇角扯了扯,明白她這是在下逐客令了,便也識相,「我還有事需要處理,就不打擾金小姐了,以後記得常來!」

樊祤,你就作吧,這樣的燙手山芋,還是別來得好!

樊祤心里不住地暗罵自己。

燈光曖昧的包廂里,只剩金玉葉一個人,此時她面色緋紅,碧色的眸子瀲灩水潤,迷離含春,身體不正常的熱度和渴求令她溢出一聲聲壓抑的低吟。

這會兒她腦子有些昏沉昏,理智卻還沒有失去,她拿過擱置一旁的手提包,從里面舀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擰起外套和郝經理交給她的房卡,就出了包間。

星華酒店離帝豪不遠,可以說是緊挨著的,出了帝豪大門,進了星華,便直接進電梯上了十八樓。

七彎八拐,跌跌撞撞,大概七八分鐘,金玉葉來到郝經理幫她準備的客房。

在酒精和原有蠱毒的折騰下,此時她的身體越發的燥熱難耐,頭重腳輕,理智幾乎被那股萬蟻噬心的麻癢折騰得只剩下渣了。

身子晃蕩了幾下,拿出手中的房卡準備開門,卻發現門是虛掩的,秀眉微蹙,她直接推開門,步履虛浮地走了進去。

里面有點黑,只有外面折射進來的微弱燈光隱約能看清偌大的床上躺著一個人影。

口干舌燥,金玉葉到了杯冰水,咕嚕咕嚕幾口喝了下去。

大冬天的,冰涼的水下肚,讓她的理智稍稍回籠,她拋了拋手中的東西,將外套和皮包隨意仍在沙發上,動作利落地月兌下羊毛衫,里面是一件紅得似血的低領保暖內衣。

來到床邊,金玉葉悄聲掀開被子,露出男人光果健壯的胸膛,碧眸微凜,手中的銀針正待刺下,然而,下一秒,一只鐵鉗似的大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床上之人也在這一刻睜開了眼楮。

金玉葉愣了,呼吸微窒。

亮得驚人的一雙眸子,迷人,卻也駭人。

------題外話------

小葉子要破處了喂!美妞兒們高興不?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