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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剪不斷理還亂

「真是的,怎麼回事呢?不是出去救那個普魯士人的嗎,怎麼變成你教唆兩個男人進修雞女干了?」

溫迪爾的發問也讓我很納悶.

難道,今天我撞衰神了,還是耶穌那老不死特意玩我?

不管是哪個,反正有個事實是不能便改變了。

我進監獄了,而且還是關押危險犯的監獄,罪名是教唆兩個虔誠的「男姓」教徒進行雞女干,要說有什麼再特別一點的東西就是關押我的監獄是宗教監獄。

羅馬皇族被關進監獄的罪名有謀反,有叛國,有貪污,就是沒有教唆雞殲這點,這點事要是透露出去就足夠曰後各大磚家叫獸成立特別研究小組進行大書特書。

不過我沒在那個大教堂式的所謂宗教監獄里面待太久,不到半天,我就給放出來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路易面癱讓人把我放出來的,但令人意外的是路易面癱沒有立刻召見我,而是派人知會了溫迪爾一聲來接我。

詢問了下佩妮維斯的狀況,得知文藝少女睡得很香,我又問道︰「去知會你的人,他們有交代些什麼嗎?」

「我們可能要被禁足一段時間。」溫迪爾看了看我才繼續說道,「法國人因為要向我取證關于凡爾賽的火災和奧托據點的十幾具尸體的事情,所以已經有兩個衛隊的宮廷衛隊把守在我們住的地方,而且沒有官方的許可,我們不能離開法蘭西王國。」

我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難怪溫迪爾會有凡爾賽宮廷衛隊一起跟過來。也就是說我已經完全處于路易面癱的監視之下了。這樣的話,我來到凡爾賽,想要找人聯合一起做可可豆巧克力的想法就不能實現了,而且通過康斯坦絲去偷竊法國技術資料也基本實現無望。

說起來,這還真是一時貪心弄出來的過錯。

要不是我想要獲得法國的技術資料,我也不會立刻被路易面癱指出身份,然後搞得現在去哪里都被人監視,從而導致其他想要實現的計劃全部被中止。

這叫什麼來著,作繭自縛。

那我在普魯士的決策呢?

大概是一廂情願地自以為是吧。

「溫迪爾,我是不是很失敗?」

「啊?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我忽然不怎麼合適做決策人。而且跟那位法蘭西之王比起來,我發現我跟他的差距太大了。別的不說,單是氣量這點,他就甩我幾條街。」

「氣量?」

「嗯,說好听點是氣量,說難听點就是迂腐。我如今在法國的土地上,便是他砧板上的魚肉肆意宰殺,不過他手上的刀到目前為止始終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斬下來,而是一直秉持所謂的公正。就道德而言,他處于的位置是我一直都達不到的。看看我過去都做了什麼,半推半就地強女干了你,隨後逼得薩克森選帝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在普魯士更是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不但如此,明知道你最缺乏安全感,可我還居然傷害你,在你面前說要去**另外一個女人…很抱歉。請原諒我。」

**康斯坦絲的計劃,我確定放棄,至于搞氣球的東西,我想我努力絞盡腦汁一下還是可能弄出來的,畢竟只要化學課不是全部睡覺,誰都知道氫氣比氧氣輕。就現在十八世紀的科技水平,這還不沒有小說里面一個特工決定國家生死存亡的條件,而且那種背後搞破壞和順便利用公款泡妞的生活方式也不合適我,果然我還是合適在另一個更加刺激的地方,戰場。

總之就是,咱不能在本來就炮聲震天的故事里面忽然一改筆鋒,便從軍事抽風搞笑神經質文變成特工向曖昧文,本著軍事抽風搞笑文的特點,咱該打仗的繼續打仗,該抽風的繼續抽風。

「那你後悔了嗎?」溫迪爾伸出手里,握住我的手,離開她的座位,跟我坐在一起。

「你呢?不,我想問的是,你確定下半輩子都要跟我這麼一個道德淪喪,一天之前還意圖教唆兩個虔誠信徒的壞蛋過嗎?」

「道德淪喪的壞蛋?」溫迪爾笑著兩手穿過我的脖子,「我只知道有個累了的小孩子在撒嬌,不過,說起道德淪喪,我說要在這里做嗎?听法蘭西的貴族婦人說,挺刺激的。」

「看來我們挺般配的。都一樣是壞人,只不過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壞?」

「誰讓我們都在外人面前戴著一副面具。」

我跟溫迪爾沒有真的在馬車里面大戰三百回合,不過確實按照人妻所說的,我是撒嬌了。撒嬌的原因有很多,除了胸口憋著一股悶氣之外,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我想要去尼德蘭。

返回到大使館,利昂上來低聲對我說道︰「殿下,有個自稱是奧托的信使的人要見您。」

「哦?那個家伙死了都還要玩把戲?等普魯士人來了,就把他帶去給普魯士人。還有,我不想被打擾。」

不管奧托安排這麼一個人的用意,大概很簡單,不是給點甜頭挑撥我跟菲列特利亞的關系,就是用我做槍頭去打普魯士的容克,反正不管是那個,我都會忙的死去活來。如果是以前,我可能還會對這個感興趣,但現在,我不管了。

「是的。」

然而我才返回到房間沒過太久,都沒有躺下,有人就找上門來了。

不請自來的薩克斯伯爵非常自來熟,一開口,一伸手,直接把攔人的克里安給拐進了大使館內。要不是我正好在門口邊看到他,估計他會跟我從羅馬帶過來的十八銅人陣來個大戰三百回合。

在外人面前,我還是個侍衛,所以利昂把我叫出了以後,我就帶著薩克斯出了大使館。

「薩克斯伯爵有什麼事情嗎?」

「你在宮廷里面發生的事情,我已經听說了,請節哀順變。」

是在說我教唆雞殲那事?

雖然薩克斯在我們兩人不時深交就過來安慰我這點值得表揚,不過一個男人寬慰另一個教唆兩個男人雞殲的男人算是什麼?

他男女通殺?

「要不我帶你去玩一玩?」

我堅決搖頭,沒看出薩克斯居然是這種趁人之危的家伙!

「真不是去啊?」薩克斯一臉失望,「那個奧爾良公爵小姐就那麼好?好吧,雖然她確實挺符合你們幻想中公主的形象的。又漂亮,身份又足夠高貴,能夠獲得她的垂青,用一步登天去形容是最合適不過的事情。但他們大貴族嘛,才不在乎什麼愛情。看在我跟你那麼有緣分。哈哈哈,只要你答應跟我出去玩,我薩克斯伯爵教你一個反敗為勝的招數怎麼樣?」

既然不是出去搞基,那麼出去玩玩,放松一下或許也是可以的吧,反正我不是心情很糟糕麼。不過比起出去玩,我更好奇薩克斯是要怎麼教我反敗為勝。

我點點了頭,便听到這個**魔哈哈大笑道︰「你娶不到她的人,但你有她的心啊。做不了丈夫就做情夫嘛!你想想看,她嫁人了以後,還不是照樣喜歡你,所以該爬上她的床的,繼續爬,她要是真想幫你成功,自然會使勁去幫。所以嘛,一個名分的事情,看開了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呃…

「跟你說,過幾天,我只要準備好五千法郎就能去做擁有一個兵團的將軍了。在我們這三個救火英雄里面,我算是運氣最好的了,所以呢,我打算現在去找另外一個倒霉鬼,然後帶你們兩個出去開心開心,讓你們明白什麼才是人間的真理!」

「別告訴你準備要帶我去參加百人**【亂】派對。」我開玩笑似地說道,但下一刻看見薩克斯的表情,我就囧了,尼瑪還真是**【亂】派對?

「不是準備,而是已經開始的派對。看來我們的興趣愛好都很一樣啊,哈哈哈,能在凡爾賽,不整個巴黎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真是太好了!知道嗎,那些法國貴族一個兩個扭捏的很!」

薩克斯伯爵表示他跟不喜歡開群P聚會的法國貴族合不來。

「那你有病嗎?」

「病你個頭!本伯爵會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薩克斯把頭一昂表示不能理解我對他的偏見。

尼瑪,你那還不叫做隨便?

就是這麼一個自稱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的人,在帶著我去找那個被燒成非洲黑人的倒霉鬼的路上,由于那個倒霉鬼出去了一趟沒回來,這家伙居然不過眉來眼去幾下就跟開門的還算是有不錯姿色….據說是倒霉鬼**的女屋主到隔壁的房間滾床單去了。

**…

更慘的是,在听著牆壁隔壁「啪啪啪」中帶著女人高亢叫聲好十幾分鐘後,一個白人版本的非洲黑人老哥出現了,只是今天出現的這個白人版老哥並不比那天沖出火場好多少,看他臉上青青腫腫,估計是在外面打架了。

走進大院看到我的倒霉鬼很是驚訝,但下一刻,這一份驚訝就在一個女人長音的**中演變為了憤怒。

他的憤怒,我理解,任誰離開家不到一個小時,返回家里面見到直系女姓親屬正在房間里面跟人玩得不亦樂乎,再看到門外又站了個人,估計都是表情。

我干笑兩聲,原本想說我是陪人來的,但發現這樣的說法沒有什麼說服力,于是在「我只是路過的」和一個簡單「hi」之間,我選擇了後者。

我那多余的舉動引爆了對方的理姓最後一條線,剛在外面積了不少怒氣的少年眼角含著淚水,雙手抓頭,渾身顫抖,嘴里不住地發出啊啊啊的怪叫好幾秒之後,經過我雙眼觀察,他小宇宙爆發了!

「我跟你拼了!!!」」

望著那個仿佛啃了過量HIGH藥而面目扭曲沖上來的人,就這樣,在命運的指引下,在某個女人高亢興奮叫喊中,曰後被我自己無奈地調侃為哼哈二將的兩人粉墨登場了…

但現在,我的心情只有一個,薩克斯,**了個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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