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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女文青進化了-究極體是什麼? 上

「虧我這麼多天以來,竟然還天天盼望著再次見到你,可是你居然把我當成敵人!!!」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過來直接找我!反而是做賊一樣躲著我!」

面容淒涼,好像一個被人搞大肚子,在街頭彷徨無助的菲列特利亞霎時間從可憐的被害者轉變成了作案前處于極度興奮和緊張的犯人,她的表情很扭曲.

有人在試圖挑撥離間我跟菲列特利亞的關系?

「利昂,你們退下!」我不能眼看著菲列特利亞暴露她是女人的身份。

在利昂和其他護衛們詭異的眼神中,我走出了他們的保護,然後他們識趣地站遠了一點,背對過去,不過個個都聳起耳朵︰「我有著一些原因無法找你,所以你就來找我了?」

說完,我看了佩妮維斯一眼,後者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縮了縮腦袋。

「是的,因為你不直接到,就不直接出現在我面前,不去直接找我,而是像個膽小鬼一樣,躲藏起來,所以我來了!」菲列特利亞直言不諱地承認了佩妮維斯出賣我的行為。

話說,佩妮維斯不會害我吧?

漢斯的聲音從一側響起︰「菲列特利亞,我很早就說過,這個羅馬人從一開始就是包藏禍心,想要顛覆你的統治,想要控制你!你不應該相信他,听信他的話!」

漢斯被法國人收買了?

「閉嘴!你這個沒有羞恥之心的叛徒,你沒有資格在這里說這些話!」菲列特利亞凌厲地喝止住了漢斯,模開眼淚,後者臉色很難看,但只是咬了咬下唇便選擇了忍氣吞聲。

他們的關系什麼時候那麼糟糕了,但既然是那麼糟糕,為什麼菲列特利亞還把漢斯留在身邊?

我驚愕地看著這亂七八糟的一幕,我覺得,智商不到180大概是猜不到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尼基弗魯斯,回來好不好?」菲列特利亞冰冷的雙手踫觸到了我的臉頰,這股觸感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她幾乎是哀求地說道。

啊?

這女鬼索命般的台詞,菲列特利亞是從哪里抄襲來的?

即使是再凶悍的氣勢也不能把我嚇到,可面對菲列特利亞這充滿懇求的一句話把我脊梁骨發寒,艾瑪…

「我可以改掉我過去幼稚的毛病,我發誓可以放棄對文學,對藝術的樂趣,我發誓以後不再吹笛子,我發誓以後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認真地去做。我,真的可以變成你所期望我變成的人。」

我整個人都囧了,我該說些什麼?

「你沒必要做成那樣。」

「為什麼沒有必要!」

我剛想按住菲列特利亞的手,勸說她,卻不料讓她抽出了手。

「我愛你!我不想讓你失望!」

啊?!

她剛說啥來著?

她愛我?

呃,我們什麼時候發展到了那種關系了?

喂,話說,我們不是朋友關系嗎?

漢斯呢?

這貨怎麼搞的?

怎麼他追求追求著就演變成了他追求的妹紙變成了喜歡上了我?

妹紙,你讓漢斯情何以堪啊!

莫非,菲列特利亞喪心病狂到想要把我當正宮,然後漢斯成第二後宮?

沒事就玩漢堡三明治,有空就看我跟漢斯攻守互換?

被人表白,我打了一個冷戰,艾瑪…我看向了漢斯,只見這貨一臉痛心疾首…情況真的不大對啊!

「我真的是有能力改變自己的!看看現在的柏林,那些容克們都是被我給制服的!」菲列特利亞像是一個在學校拿到了小紅花的孩子一樣在我們面前顯擺著。

如果說還有什麼比妹紙表白更加讓我目瞪口呆的事情,這就是一個了,那個腦抽要去做聖母的女文青真的自己大棒子一揮,掄掉在國內盤根錯節的容克貴族?用修建宮殿瞞天過海,變相地把所有能夠說得上話的容克聚集到柏林來,再通過實驗研究取得出師之名,花了好幾個月,這樣的隱忍是那個做事曾經沖動無比的女文青干出來的事情?

不大可能吧!

我的記憶可是告訴我,當年某個人在听到了某個街道被鏟除時,立刻怒氣爆滿,差點是狂戰士一樣,不計後果地就殺了上來。像這樣做事沖動的妹紙,但現在她卻告訴我,她竟然忍氣吞聲好幾個月!

我有點不能接受。

別的不說,光是搜羅罪證和聚集容克這兩步就得花大量的時間,這不是她能夠做到的。她不可能忍得下這口氣,她會在容克們叛國無誤的情況下,返回國內,不顧其他人的阻擋,沖動對容克們進行懲罰。菲列特利亞做事沖動,又拿不出什麼有利的證據,無緣無故地逮捕功臣,自然會搞得人心惶惶和離心離德。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我決定放菲列特利亞一個人回國的原因。等到菲列特利亞搞到國內人心盡失了,就是我回去收拾人心,架空她的時間,然後她就可以過上她可以過的生活,而我也就自己控制了普魯士。

等等!

我只顧著想到菲列特利亞不可能會這麼做,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她就是這麼做的,而這些事情,只有菲列特利亞肯忍得下去,才能夠達成,其他人起到的作用很小。

蹦蹦跳跳到庫巴城堡里頭救公主的馬里奧卻看見桃子公主已經把庫巴抓住正想著該是皮鞭伺候還是燒烤的心情是什麼?

錯愕?

震驚?

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我好想吐槽錯了地方,如果說菲列特利亞前面做的事情還可圈可點的話,那麼後面把容克放回去,又帶兵出來就是徹底的腦抽了!這到底是得多二才會把這幾個蠢到家的行為當成功績?

可能是有人誤導了她也說不定!

「你今天之所以出現在這,也是因為你從佩妮維斯那里察覺到了我的歸來,對嗎?」

「是的,你不來見我,所以我就來見你。」

「但是你後面有一大波騎兵在追你,你知道嗎?」我問道。

「我知道,因為那是我安排的。」

「你安排的?別人教你這麼說的?」

「別人別人!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在提起別人,你到底在懷疑些什麼?」

「如果他們不是你的人,這支追兵既有可能會把他們嚇退,也有可能讓他們在劫持了佩妮維斯之後慌忙撤走,而我藏在車廂後面就能指揮他們去把佩妮維斯追回來。如果他們是你的人,這支追兵會讓你立刻顯身。因為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佩妮維斯。」菲列特利亞的回答讓我知道,這個妹紙不再是那個傻頭傻腦的女文青了,前提是她不說後面那句話。

「你在暗戀她對不對?」

我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啥,你說啥?」

菲列特利亞的聲音不大,但剛好旁邊佩妮維斯也能听到,文藝少女听完整個人的臉都紅成一片了。

「我還知道你可能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初吻…」菲列特利亞在這里笑了,笑得很意味深長,「但是,我卻親過她很多次,而且,我們還做了男人跟女人之間才做的事情。」

「腓特烈,你夠了!再說,我就要生氣了!」佩妮維斯在旁邊惱羞成怒到。

我整個人都凌亂了,想到君士坦斯前段時間的論斷,我就知道他的想法不是無的放矢,現在看來他是對的!

不過,一個妹紙在這里像是凱旋者一樣告訴我這個男人,她強推了另外一個妹紙,這算什麼?

話說,新教不是一般都比天主教更為保守嗎!

我大概僵硬了那麼幾秒鐘,艱難地理清了頭緒,然後說道︰「你來見我就是要告訴我,你愛我,是你擺了那些容克一道,然後又跟佩妮維斯在一起的?既然你說完了,那就輪到我說了。」

「關于你個人感情的事情,我得先放在一邊,現在我有件事很重要必須要告訴你,不管是不是別人告訴你,還是你自己想的,你抓了那些容克,只處罰首腦又放了他們,還把軍隊帶出了普魯士是件很錯誤,非常錯誤的事情!」我試圖從菲列特利亞臉上分辨出真相,卻沒發現她有一點驚訝和震驚的表現,「那些容克,其中必定有些人跟首腦有親密的聯系,你不加分辨就把這些不服你的人放回去,還把保持國內穩定的軍隊帶離普魯士,這是明擺著要他們作亂啊!若只是往常,容克作亂也就作亂了,但普魯士前段時間剛打過薩克森,還簽訂了不平等條約,又揚言過要消滅梅克倫堡,跟黑森公國又有仇,那些容克的造反在這些敵對勢力眼里看來是一個消滅普魯士的契機!甚至容克們會成為將這些敵視普魯士的勢力穿針引線,形成一個一致向普魯士發力的同盟!到時候,你帶著軍隊在外邊跟法國作戰鞭長莫及,萬一主力受損,你連回去救普魯士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還會因為接二連三的愚蠢行為導致國內追隨你的貴族對你喪失信心!可沒想到,這麼愚蠢的行為在你眼里居然被當成一個向我邀功的功績!我以前教你的,你全當成耳邊風了?!」

「我沒有,你說的,我都一直記得。」

菲列特利亞又流淚了,我靠,這妞到底犯了什麼病?

「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廢話!你有見我去跟其他人說這些?!」

哭得梨花帶雨的菲列特利亞這時笑著兩手握住我的一手放她的臉邊一邊摩擦一邊說著讓我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的話︰「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尼基夫魯斯,你這麼關心我,我也真的很愛你的。」

雞皮疙瘩全給愛情小說看多的抽風類似女神經病給弄出來了。

「能不說在這些情情愛愛的好嗎!現在事態緊急!」

我剛才說那些是因為那群騎兵快到了,假如是真有人慫恿菲列特利亞做出過去一段時間的種種腦殘行為,我們現在還有機會立刻走人,但在菲列特利亞在這里說著一連串我能听得懂意思,卻不能理解的話,我該怎麼辦?打暈帶走?尼瑪,要是她誤會我這是把她帶上山做壓寨夫人怎麼辦?

正在我苦惱的時間,菲列特利亞的下一句話就讓我再次膛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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