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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子寒蘇醒

莫哈德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在奇科夫離開之後,他對魯修亞豎起大拇指,佩服的五體投地「你真厲害,居然沒被他嚇倒,如果換了我,他搬出社長的名字後我肯定嚇得不敢再說話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只要強勢一點就能嚇退他?」

魯修亞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沒打算嚇他,我是說真的,如果他真的繼續糾纏我,我真的會殺了他。」

莫哈德愣了一下,他原以為魯修亞是在算計奇科夫,誰料他是來真的。一想起剛才若是奇科夫不肯退讓,這里就會血流成河,莫哈德就有些心驚,心想著小家伙小小年紀居然是個殺胚。

莫哈德說「你不怕社長嗎?他是天空競技場的舉辦者,是這里的主人,你看看奧羅這些工作人員,實際上他們都是社長的手下。」

魯修亞當然知道,奧羅等工作人員都是早期參賽的選手,他們挑戰殿主或成功或失敗,最後都選擇加入天空競技場,他們的實力比普通的參賽選手強出一個檔次。但是,魯修亞不會因為這樣就害怕的,這時候他注意到飛艇開始降落了。

金正義在比賽結束之後就在找奇科夫,終于在選手休息室外找到了他,不過他看上去有些狼狽。金正義迎上去,一貫的嬉皮笑臉,說道「奇科夫先生,你可讓我一陣好找啊!」

奇科夫嚇了一跳,他灰溜溜的從魯修亞面前逃開,不知道有沒有被看見。他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找我什麼事?」

金正義笑嘻嘻道「當然是關于我們打賭的事情,當初我們打賭小家伙能不能連勝五場,現在是我贏了,所以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社長。」

奇科夫怒哼一聲。當初就是自己貪心,因為看見金正義的五千萬本票所以才鬼迷心竅和他打賭,結果搞得自己又輸錢又輸面子。但是願賭服輸,他又不能賴賬,于是不耐煩的說道「這周星期天,社長會邀請我們共進晚餐。到時候我會派人來接你。」說完,奇科夫就走掉了。

金正義笑臉相迎,可奇科夫走遠之後,他就收起了笑容,臉色沉下來竟泛起了一絲殺意。他凝視著窗外的遠空,自語道「終于走到這一步了,一切都將畫上句號!」

飛艇降落之後,魯修亞急忙告別莫哈德,然後就火急火燎的去找李文敏。奧羅已經聯絡了治療型異能者。等會就能喚醒白子寒了,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李文敏。

然而,當他來到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李文敏有些魂不守舍。听見開門聲,李文敏急忙回頭,看見魯修亞就嘆氣「原來是你啊!」

魯修亞皺了皺眉,問道「不是我是誰?你還在等別的什麼人嗎?」

實際上李文敏是在等萊維,他離開已經差不多兩天了。也不知道調查的如何,有沒有遇到危險。不過。現在她還不能透露給魯修亞,于是搖搖頭,問道「小鬼頭,你今天的比賽贏了對不對?那麼他們什麼時候派人治療子寒?」

魯修亞覺得她近來古里古怪的,不過也沒多想,說「恩。他們已經派人來了,一會就到。」說著他走近白子寒,現在的他因為昏迷將近兩個月而瘦骨嶙峋,如果不是李文敏的細心照料,他早已經死了。

再看李文敏。她自己也瘦了很多,要照顧一個如同植物人的病人,沒試過的人是永遠不知道有多辛苦。李文敏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生,她這樣的年紀本該在大學里被高富帥追求,如同仙子一樣眾星捧月,可是現在她心甘情願為白子寒擦去身上那一抹風塵。

「他應該好好的感謝你,自從我們從龍騰基地逃出來以後,一路上都是你在照顧他。」魯修亞想起這一路走來,李文敏對白子寒不離不棄,一直照顧著他的飲食起居,簡直就好像……一個賢惠的妻子。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然的話我跟著你們倆不就成累贅了嗎?我可不想扯你們的後腿,我只是在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李文敏說。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事情,只有當一個人關懷另一個人的時候,付出的一切才會覺得是應該,覺得心甘情願。」魯修亞看著她,說道「可是你應該告訴他這些事情,不然的話他永遠不會知道你的默默付出,他很遲鈍,就像木魚,不敲一下永遠不會響。」

「呸,小鬼頭說什麼呢?」李文敏忽的臉紅起來,仿佛心中最柔弱的地方被看透了。

魯修亞聳了聳肩,不再說話了,他只是好心提醒而已,不說出口的感情跟沒有是一樣的,就好像埋在泥土里等待發芽的種子,不微微嶄露頭角就不會有人知道你的存在,深埋的感情毫無意義可言。

這時候,有人在敲門。李文敏跑去開門,然後奧羅領著一個黑人小孩走進來,那黑人小孩有一頭艾弗森的地溝壟發型,這是黑人里最流行的發型,看上去好像被幾頭牛犁過的田一樣。

「他就是治療型異能者?」魯修亞看著黑人小孩,問道。這小孩大概才十歲左右,帶著一絲膽怯,似乎有些怕生,眼楮里閃動著水汪汪的流光。

「對,他的超能力很特別,安靜的看表演吧。」奧羅微笑道,然後他在黑人小孩耳邊說了一句話,黑人小孩就徑直走到白子寒身邊,左手抓住他的手,跟著奇妙的一幕上演了。

黑人小孩和白子寒接觸的左手上泛起了一團光暈,緊跟著他張開右手,手心上竟隱隱浮現出白色光線。這種現象就好像是擬化型異能,他似乎在制造某種東西,當光線勾勒出一枚藥瓶的模樣,實物就出現在他手掌上了。

黑人小孩把藥瓶遞給魯修亞,然後指了指白子寒,又指了指自己張得大大的嘴巴,意思是把藥丸給他吃下去。但是魯修亞卻捉模不準,看著奧羅「這藥真的能救我朋友?擬化型異能只能制造物質,可是不能制造藥丸,因為這種能力並不具備化學反應的過程啊?」

奧羅說道「他的能力不是擬化型異能,雖然看著很相似,但本質是不同的。他的能力是特殊型,左手診斷病情,右手制造藥劑,服用他制造出來的藥劑保證藥到病除。」說著,奧羅也不管魯修亞信不信,直接領著黑人小孩就離開了。

黑人小孩離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魯修亞,那表情有些古怪。好像很不情願……對,就是不情願,他似乎不想跟奧羅離開,但又不得不跟他走。魯修亞皺著眉頭,卻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小鬼頭,這藥行不行啊?」李文敏問。

魯修亞說「應該行,不然的話我就拆了那家伙的飛艇。」他倒出球狀的藥丸,簡直和武俠片里的九花玉露丸一樣。魯修亞把藥丸放進白子寒嘴里,李文敏倒了杯水慢慢灌進去,幫助他把藥丸吞下去。

兩人都在緊張的等待,他們等了將近兩個月,終于能等到白子寒蘇醒了。可是沒有驚天動地的光芒四射,也沒有風雲變色的亂流涌動,藥丸在白子寒的胃里消化,藥效被吸收順著血液流遍全身,最後集中在大腦上,他醒了。

白子寒緩緩地睜開眼楮,眼前是一片朦朧的白光,一切都模模糊糊的。耳朵也嗡嗡作響,好像有人在說話,但他听不清楚,過了一會兒才恢復視力,他看清楚了魯修亞和李文敏,他們臉上帶著喜悅。

李文敏甚至高興的哭了,撲上來抱住白子寒就說「太好了,你終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兩個月,擔心死我們了。」

白子寒張了張嘴巴,想說點什麼,可是他突然發現自己虛弱的連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白子寒听見魯修亞說話,他只能輕輕的搖頭表示情況還好。這時,他看了看四周的陌生環境,露出困惑的表情。

「自從你在朝韓邊境發威干掉韓**隊,已經過去兩個月了。我們是在名叫天空競技場的地方,具體的事情等你好了以後再說,現在應該好好休養身體,爭取早點恢復體力。」魯修亞看出了他的疑惑,所以簡單的描述了一下。

白子寒點點頭,他現在心里很多問題,不過顯然現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他勉強的張了張嘴,說道「謝……謝……」他伸手去握魯修亞和李文敏,他們兩人在他昏迷的時候不離不棄,這份情誼讓他動容。

然而,當他伸出手的時候,忽然一張紙團從他手心里掉了出來。

魯修亞和李文敏愣了一下,白子寒手里怎麼會有這東西?魯修亞撿起來,紙團很小張,仿佛被人特地捏過一樣,他小心的打開紙團,只見上面是黑色線條勾勒出的「」,線條不是筆,而是用石頭劃出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紙張從哪里來的?」李文敏吃驚道,這張紙當然不可能是白子寒的。魯修亞微微皺眉,說道「是剛才那個黑人小孩的,他在給白子寒治療的時候曾經用手握住他,所以應該是他暗中把紙團藏在白子寒的手里,他是在向我們發出求救信號。」

魯修亞回想起黑人小孩進屋後的表現,他水汪汪的眼楮里並不是怕陌生人,而是在害怕奧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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