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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年輕小伙距離蘇鵬有些距離,但是蘇鵬還是認出,這個人正是曾經在付康租下的那個網吧之中見過的付康老婆的弟弟,好像叫‘虎子’的人。

「怎麼是他被追打?」

看著那年輕小伙雖然跌跌撞撞,但是速度也很快的跑到了這邊,蘇鵬看著他穿過這邊人群,然後就向這邊一個巷子後面追去。

「怎麼跑到這個地方去了?」

蘇鵬見了,不由皺眉,那虎子進入的地形,正是附近商業街之中一排商店和飯店的後巷,這個地方蘇鵬剛才曾經走過經過過,和周圍的街道是一個鈍角三角形,而那虎子跑進的巷子,卻是這鈍角三角形的地形中,最長的那個一個邊。

「你們繼續追,我們去那邊堵他!」看到這年輕小伙跑進這個地形,身後追他的人,也都是熟悉地形的,頓時有幾個人喊道,分出四個人,向鈍角三角形比較短的那個邊跑去。

蘇鵬皺眉,付康的妻弟,明顯是對這里的地形不熟悉,被人包了餃子。

「不行,既然看到了,不能看著他被打死!」

蘇鵬心中動過此念,也跟著跑了過去。

等到蘇鵬跑到巷子那邊的時候,看到那虎子,正好被那分成兩伙的追兵圍在里面,見將那虎子死死圍在里面,這些流浪也不著急了,一個個慢慢的向那虎子踱步走去。

「呸!你媽的不是能打能跑麼?繼續跑啊?」圍著那虎子的一個拿著匕首的流氓,口中吐了一口吐沫。捂著自己的肋骨喘氣,對這被圍著的胡子喊道。

「**你們媽!」

那被圍在中間的付康妻弟。看到自己被圍,沒出口求饒,反而一使勁,把這條後巷之中放著的飯店的木頭板凳抄起來,然後朝著蘇鵬所在的這個方向的流氓狠掄,打算打出來。

「別讓他掄到!讓他虎,等會就沒勁了!」

「你掄啊!」

那幫流氓,作戰經驗也算豐富。都沒上去硬拼,兩邊的流氓你上來一下,我上來一下,引誘這個叫虎子的小伙掄板凳,讓他兩邊用力,卻誰也沒砸著。

「這小伙子都被人圍住了,還這麼開嘲諷。果然有點虎……」

「可是他情況不好啊,他明顯沒練過,體力也只是比普通人好點,都是仗著年輕,全憑火力旺盛,但那幾個流氓都在消耗他的體力。等不了多久,他體力就跟不上了,那個時候,這幫流氓不是拿著甩棍就拿著匕首,他說不定都能交代在這里。」

那付康的妻弟果然用不了一會。就體力不支,掄板凳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口中還穿著粗氣,那幫流氓躍躍欲試,就想等他力竭,上來弄死他。

看到這里,蘇鵬長嘆一聲,也不再等待,快步就向巷子里沖了進去。

那些流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付康的妻弟身上,沒有注意身後有人上來,而這條小巷子之中,有不少餐館放在外面的喝過的啤酒箱子,蘇鵬順手雙手抄了兩個啤酒瓶,沖上去,照著兩個人的後腦一人來了一家伙!

「 !」

「啪!」

兩聲碎裂的聲音想起,這頓時兩個流氓,一個被直接砸躺在地上,另外一個向前踉蹌了兩步,跪在地地上。

這時候,那些流氓才反應過來,可是這邊圍著付康妻弟的流氓,只剩下兩個了。

付康的妻弟也看到機會,口中大聲吼叫著,猛的就想這邊沖了過來,手中板凳向這邊的兩個流氓狂掄,將那兩個流氓打的抱著頭轉身,露出一個空隙,付康的妻弟趁著這個機會沖了出來。

蘇鵬也扔掉了手上拿著的啤酒瓶碎裂後的瓶口,順手抄起一家飯店後院上支著一些抹布的鐵棍,順手向前,像是長劍似的向追來的一個持著長匕首的流氓點了一下。

那流氓手持匕首剛要撲上來,蘇鵬忽然心中一動,手中的鐵棍劃了一個小半圓,竟然出現了像是半式劍法一樣的黏著劍意,那流氓手中把持不住,手背一痛,匕首竟然月兌手飛了出來。

蘇鵬忽然進入一種奇妙狀態,雖然是在現實之中,可是感覺卻好像還在游戲之中一樣,順勢用棍子一挑,落地的匕首被蘇鵬挑到了手中,蘇鵬右手手中拿鐵棍,左手拿著匕首,然後左手一揮,那匕首劃過一刀白線,筆直射入一個追上來的流氓肩膀之中,那奔跑之中的流氓慘叫一聲,翻身就倒在了地上。

蘇鵬右手持著鐵棍,進入了一種玄妙的境界,似乎自己的意識維持在一個境界之上,好像正在打架的人不是自己一樣,仿佛在空中看著下面的人。

此時的蘇鵬,只感覺自己意識十分清明,似乎對方沖過來的速度,都變慢了。

這是熔岩鏡湖心法,‘鏡湖’效果的體現!

見又一個流氓沖了上來,蘇鵬感覺自己右手中似乎涌出一股熱流,那股熱流好像是自己手臂的延展一樣,灌入了右手之中的鐵棍之中,蘇鵬順勢向前一點,鐵棍點在了沖過來的那人的肩胛骨上。

「啊!」那流氓,頓時發出一聲殺豬似的慘叫,蘇鵬從棍子上傳來的觸感上感覺到,剛才那一下,自己好像就將對方的肩胛骨點碎了。

可能是這一下,震懾了追過來的那些流氓,剛才被蘇鵬和付康妻弟打倒,現在又站起追來的流氓,都有了顧忌,一時間不敢過來。

蘇鵬揮舞了兩下鐵棍,退到了巷子的入口出,然後揮手,將鐵棍向那些流氓扔去,同時,自己拉住了付康的妻弟的手臂,向一個方向狂奔。

雖然拉著一個人,可是此時的蘇鵬。感覺自己身體之中不斷有一股熱流涌動出來,拉著一個人。一點都不費勁,而自己奔跑的速度,比起一些百米運動員來還快上不少。

同時,身體之中那股熱流,不斷的補充這蘇鵬的體力,蘇鵬絲毫沒有感覺出來疲勞,只是感覺,只要身體之中那股熱流不退卻。自己就可以一直這麼跑下去一樣。

就這麼跑了能有四五分鐘,蘇鵬正沉浸在這種好像無限的體力帶來的快感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不停的拉自己的手臂。

蘇鵬回頭,卻發現,付康的妻弟,一張臉都變成了紫色,不斷的拉著自己的手。

「他這就受不了了麼?」

看到付康妻弟的臉色。蘇鵬知道他可能是跑到極限了,而自己這四五分鐘,至少跑出了兩三公里,早把後面的流氓拋開了。

蘇鵬將腳步放慢,然後停下,此時兩人已經跑到了一片居民小區附近。

付康的妻弟。等到蘇鵬停下,雙腿已經軟的站不起來,跪在地上,扶著地面,不停的干嘔。

蘇鵬看著他。這麼緩了兩三分鐘,他才恢復了一些。

「哎……哎呀我的媽呀。大哥……你太能跑了,我岔氣了,快累死了……」

這個人扶著一棵綠化的小樹,緩慢的站起來,此時,他的臉上還有些發紫。

「你身上有傷,先去爆炸一下吧。」

蘇鵬看著他,他額頭上青了好幾塊,肩膀上還帶著一點血。

……

在這個區域附近,兩人找到了一個診所,診所的大夫簡單的給付康的妻弟做了一下處理,他的傷看起來厲害,不過是一些皮外傷,上了點藥水紗布就沒事了。

那診所的醫生本來想要報警,卻被蘇鵬塞了五百元,說是黑社會打架,自己惹不起,那大夫看了看付康妻弟,又看看手里的錢,到底是沒有報警,只是讓他在診所內的點滴室休息一會觀察一會。

蘇鵬陪著他在里面坐了著觀察,看到他基本恢復了過來,蘇鵬掏出一根煙扔給他,道︰「怎麼被人追著打?」

「大哥,別提了。」

付康妻弟剛才也緊張的夠嗆,現在手還哆哆嗦嗦的,不是膽子小,而是身體分泌腎上腺素過多的後遺癥,他哆哆嗦嗦的點燃了煙,狠狠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口香煙,對蘇鵬講了起來。

蘇鵬听他講述,大概也明白了經過。

這小伙子叫梁虎,是付康的妻弟,老家在沈陽的,被付康叫來這里幫忙看網吧,可是網吧沒做起來,付康就出事了。

上次蘇鵬看望付康的遺孀,還留了一點錢,但是欠那些黑.社會的錢,還是不夠還。

那些流氓,一樣過來騷擾,付康的遺孀,還有他的母親,都不堪其擾。

付康的老婆主不了事情,而他母親精神又受了一點刺激,也做不了主,于是梁虎就做了主,打算把付康在中海的固定資產都賣掉,然後帶著付康的母親和自己姐姐回東北老家去。

本來這件事操辦的還算好,可是後來,消息不知道怎麼走漏了,被那些黑.社會知道,這幫人,趁著他出售財產的時候,過來搗亂,房子不但沒賣成,他姐姐還被打進了醫院。

梁虎那天不在,他的姐姐被打,這小子回來听說這事,頓時有些怒了。

這小子也是有點虎,自己打听到那幫黑.社會經常玩賭博機的地方,自己揣了兩把菜刀,就殺上去了。

結果,就是蘇鵬所看到的……他砍翻了對方兩個人之後,反應過來的流氓全沖了出來,他看打不過,兩把菜刀扔出去,自己便跑出來,再之後,就遇到了蘇鵬。

听完梁虎的話,蘇鵬看了看他,似笑非笑的道︰「你也真夠猛的啊……揣著菜刀就殺上人家門上去了,要是讓人家逮到,都不要把你怎麼樣,直接往公安局一送,就是入室行凶,十年跑不了了,人家現在游藝廳都是有監控的。」

「嘿嘿,大哥,叫我老虎吧……我去之前都打听好了,那里是那幫流氓放賭博機的地方,沒有攝像。」

梁虎听了,貌似憨厚的一笑。

「行,還不是真虎……」蘇鵬听了,不由失笑。

「老虎,你和你姐,錢還夠麼?」蘇鵬忽然轉過話題,對梁虎問道。

梁虎一听,搔搔頭發道︰「看咋說,要是賣了中海的房子,回到東北買個房子還是夠的,可是我姐姐她婆婆,似乎精神被刺激的不太好,看過大夫之後說是要住院,住院費死啦貴的,一天就得三百多,也不知道多長時間能治好。」

「這樣啊……」

蘇鵬听了點點頭,然後抬頭,拿出一張銀行卡,對梁虎說道︰「老虎,這卡里還有十萬,給你先拿著。」

「這咋成呢?」梁虎听了,不由叫了起來。

「不是白給你的。」蘇鵬听了,笑笑,道︰「虎子,你現在沒工作吧?會開車不?先給我打打下手,我最近正好有事,需要用人。」

梁虎听了,目光不由轉了起來,半晌,他憋出一句道︰「哥,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讓我帶白粉什麼的?」

「帶什麼白粉?」蘇鵬听了,不由氣笑了,道︰「就是需要你幫我開開車而已,你听我說……」

……

蘇鵬和梁虎半小時後,從診所之中出來。

「哥,我知道了,那我就按照你說的辦了。」

梁虎對蘇鵬說道。

蘇鵬點頭,道︰「手機多準備幾塊電池,隨時開機。」

「知道了。」

梁虎點頭,就在這里告別了蘇鵬。

看著離去的梁虎,蘇鵬心中又踏實了一點,自己本來就缺一個接應自己行動的人手,不需要對方知道多少,只要听話配合行動就好,現在出現了梁虎,正好解決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蘇鵬又將注意力,轉移到剛才的打斗上。

剛才自己本來想使用搏擊技巧,將那幾個流氓放倒,可是沒想到,動手的時候,身體之中似乎涌出了一股熱流,而且,自己使用鐵棍的時候,似乎還帶上了半式劍法的劍意。

「這就是趙秋所說的游戲之中的技能在現實中也會出現麼?」

蘇鵬回想剛才的感覺,似乎,自己在那種腎上腺分泌的緊張感之中,似乎更能激發自己的潛力。

「趙秋在這一點上,果然沒有說謊……緊張,腎上腺素的分泌,果然能刺激自己獲得游戲之中的能力……只是,我的能力,覺醒的似乎比趙秋更順利,或者,是他隱藏了實力?」

蘇鵬心中想到。

不過,蘇鵬也沒時間一一印證自己心中所想,他叫了一輛計程車,前往了一家銀行,然後用兩張從自己途徑獲得的他人身份證,辦了幾張銀行卡。

在這些銀行卡之中,蘇鵬分別存入了數額不等的錢之後,蘇鵬便出了銀行,坐車回到了公司。

……

轉眼間,又是一周開始。

開過了暗梟組的例行晨會之後,蘇鵬開始上機。

登入游戲之後,蘇鵬先是在游戲之中,聯系到了黑狼耳的探子,打探了一下恆山派的人的消息。

返回的結果,是恆山派的吳長老,似乎失蹤,而霍思賢傷勢已經恢復,正在城中不斷尋找吳長老,但是還沒尋出個結果,似乎恆山派之中傳來的緊要信息,他在今天早上,帶著他那斷了一只手的弟弟霍思杰,登上了回恆山的客船。

「恆山派的人都走了?」

得到這個消息,蘇鵬眼楮不由亮了一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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