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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說探!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聲聲梵唱回響于殿堂,哪怕蕭天雲三人不是佛門信徒,這時候也有一種下跪求拜的感覺。

不過蕭天雲三人終究是是神智堅毅的修士,很快就是從那種境界當中擺月兌出來。

「智空長老,想必也是知曉我們的來意,若是聖慈寺想要置身事外的話,到得現在也應該是有抉擇的時候了。」

前來接待蕭天雲幾人的是一位神虛期修士,事實上蕭天雲也沒有想到會是由神虛期修士來接待自己等人。

但如此也好,若是魂元期的修士也還未必能夠說得上話。

「其實對于聖慈寺,我想各位先輩也未必是一定要將之請出此地,不過如今情況大師也知,開放此城,由著玄洲修士進來卻是免不得。」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好意,老衲與各位師兄定然會是詳加考慮。」

智空不喜不怒,就是微微行禮說道。

說是考慮,無論是智空還是蕭天雲都是明白,這其實就是拒絕。

「就是連地仙期的修士都是不怕嗎?我等修士有時候為了自身修行打破一些規則也是常事,更何況如今修行界當中,地仙期修士已經是為最強。」

蕭天雲沒有應答,而是笑著說道。

自從進入到這大殿當中,見到這智空長老之後,蕭天雲就是發現,這佛門中人果然難纏。

不說別的,只是這份心性就是讓人驚訝。不喜不怒。無歡無悲。任是你如何述說,只如枯木相對。

佛家有雲,紅粉骷髏,修行到了神虛期的佛修,恐怕已經可以視萬物如骷髏,無論是你贊是罵,直入清風拂面,不留痕跡。

「阿彌陀佛……地仙期的修士神通廣大。我聖慈寺自然是懼怕的。可是無奈這寺廟乃是先祖所傳,搬遷不宜,實在為難得緊。」

即便口中如此之說,但面上卻是無有一絲異色,無有恐懼,亦是無用譏諷,就好似照本宣科的念經一般。

「若是小居士有心,便請傳達我聖慈寺之意,實在是為難啊。」

面對這樣油鹽不進的修士,蕭天雲臉色也是一黑。

無論對方是惱怒羞憤。還是反口相譏,蕭天雲都是能夠應對。可是對方這般無有絲毫激烈的反應,只有淡淡的承認,實在不知道讓蕭天雲如何將話接下去。

「不知道貴寺的法濟與武濟兩人又是如何了?昔日一別我倒是挺想念他們,尤其是那武濟似乎不單單只是修佛,亦是修武。我為劍宗弟子,是為劍修,最喜與這武修相比一試。不知道可是還有機會與貴寺修武的佛修一戰高低?」

蕭天雲話頭突然一轉,就是轉而說起來。

「雖然說刀劍無眼,不過若是能夠痛快一戰,就是身死當場也是無妨,智空長老以為如何?」

「阿彌陀佛,自從那日歸來之後,法濟、武濟兩人就是大徹大悟,明了‘法術是空,爭斗亦是空’的道理,自此潛心修佛,短短幾年佛法大進。還需要感謝施主了。」

這就是真真正正的油鹽不進,蕭天雲相信,這老和尚絕對達到了唾面自干的境界。

對于這樣的佛修蕭天雲也就只能夠自認無法,想要從對方的言語當中試探出些什麼東西來那就根本是不可能。

「既然大師如此一說,我等小輩自然不可能強求。不過我對聖慈寺的修行還是有幾分好奇,尤其是對貴寺武修,更想要試試高低,不知道可否容我在此一行。」

蕭天雲這話的意思自然是說著要看看能不能借此試探對方虛實。

「阿彌陀佛,我佛門大開方便之門,又有什麼不便之處?」

蕭天雲的話說得很是明白,但那智空長老依舊是不見半點顏色。

「幾位施主盡可在我寺當中賞玩,只是幾處修行之地卻是不能由著幾位施主進入,還請幾位施主見諒。」

最後一句話倒是常理,到得各家宗門都是如此。

令蕭天雲有些驚訝的是,那智空長老只是招手找來一個練氣期的佛修帶著眾人在寺中游走。

這樣的一個小修士就算蕭天雲等人就在他身前用著法術探查,他也不可能是發現。

「難道這聖慈寺真就那麼大方?還或者是根本就不怕人發現?」

蕭天雲心中也是疑惑,若是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能夠獲得些成果。

這不算是什麼考驗,應該說是明洲和坎洲兩洲讓眾多修士到來,若是誰能夠探出些許隱秘,就是有著獎賞。

這應該說是一個公告眾人的懸賞吧。

「回去吧……看來我們是找不到什麼的了。」

緩緩的在這寺廟當中走了一圈,蕭天雲就是緩緩說道。

雖然是與林雨欣一同前來,但蕭天雲也沒有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這一次為了弄清聖慈寺而到來的修士可是不少,其中可就有不少天心宗的修士。

不說其他人,那個叫做玄道的修士就必定會是到來,對方畢竟是神虛期修士,而且按著林雨欣的說法,他可比林雨欣早入門了二十多年,演算之道上也很是厲害。

既然聖慈寺的人敢是將所有人放入宗門之內,顯然除了已經完畢不再懼怕之外,就是沒有那麼容易得知。

走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太過奇異的地方,那很有可能就是後者。

「的確……一切都很是正常。」

林雨欣也是盡力的演算了一下,不過還是微微搖搖頭說道。

「可惜,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所謂的正常其實就是最不正常,只是到底是什麼不正常?」

「算了,反正這一次也只是盡人事,听天命而已。恐怕劍無心師叔他們也沒有對此有著什麼指望。」

蕭天雲笑笑,畢竟也是一派掌門,蕭天雲自然更是明白那些修士心中所想。

「我們如今的行動應該只是一次預警,若是這聖慈寺的佛修真的冥頑不靈的話,恐怕再過不久,他們又是要面臨與那華元派同樣的遭遇了。」

「嗯,不過若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最少現在也該是有些動作了吧?」

听著林雨欣這話,蕭天雲又是不由得微微一皺眉,如今的情形也是讓他有些疑惑。

當時華元派也算是得到了兩洲修士的示警。

雖然最後華元派還是做了最後一搏,不過其實他們早就將門中真正珍貴的寶物做了轉移,而最為核心的弟子更是早早就是離開。

這樣的舉動在蕭天雲看來是十分不智,要不就不戰,可是戰斗之前又是為著早早做了投降的準備,這樣的情況能夠取勝才是荒天下之大謬。

事情的結果果然是如此。

華元派被迫遷移到坎洲,無形之中已經是動搖了些根基,而且雖然門派最為珍貴的寶物保留了下來,但依舊是被大量劫掠了不少,門人也是有所損傷。

這樣的情況委實不如一開始就是妥協。

「難道聖慈寺想要做最後一搏?而且還是壓上門派所有的一賭?」

蕭天雲相信若是有一日雲洲面臨這樣的情況的時候自己會是如此去做。

事實上也是如此,以往好幾次,自己可以連門派運勢全都押上,最後才是拼搏著走過來。

「不對,若是這樣的話聖慈寺早就應該在集合了玄洲所有修士的時候就是出手,不應該是等到現在才對……」

不過蕭天雲很快又是有些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玄洲情況與雲洲不同,雲洲只有自己門派,可玄洲可還是有著不少其他門派之人,若是自己是聖慈寺掌門又是準備做拼命一搏的話,不可能不將之一起發動起來才是。

到了現在眾多玄洲門派已經是認命,就算聖慈寺如何拼命,也不會讓這些門派相隨。

憑空就是損失掉很大一部分力量。

這也是眾多修士不明白的地方,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是有不少修士不願意立即就是攻殺,而是想方設法探求所知。

既然查探不出什麼,蕭天雲自然也就是帶著林雨欣和傾國離開。

「天雲……」

就在離開了城中的時候,傾國終于是緩緩開口了。

「你們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奇怪?」

哪怕是傾國嫁給了自己,但傾國一向都是沉默寡言,一時之間蕭天雲也不知道她是發現了什麼地方。

「有什麼地方奇怪的?」

「聖慈寺的修士,你不覺得聖慈寺中出現的修士未免也是太少了一些嗎?這些時日可沒有听說過有什麼修士離開玄洲。」

蕭天雲和林雨欣微微一愣,隨即就是明白了傾國的意思。

「不錯,的確是少了些!」

也許因為傾國一直都是沉默著跟在兩人身後,所以觀察得更是細微,竟然察覺到了這不同尋常的一點。

前些時候,聖慈寺就是將所有修士全都召回了寺中山門。

聖慈寺可是玄洲三大門派,門下弟子自然極多,可是方才在對方宗門當中一行就是發現好似並未曾是多著什麼人。

修士的妙法無數,隱去自己的形體也是不難,但除非是舍棄肉身,不然決不可能讓自己如同幽魂一般,

哪怕是視肉身為皮囊的佛修也不可能如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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