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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是有山有水的好地方,雖然它的山水比不得桂林那般甲天下,但也同樣不俗。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伏牛山東西綿延八百余里,屬屬于山脈東段,而其中有「中原極頂」之稱的白雲山海兩千兩百多公尺,主峰的老君山也有兩千多公尺,不過老君山這個名字是西周的「守藏室史」李耳到此歸隱修煉並被道教尊為太上老君而被李二改名為「老君山」,現在這里還叫做景室山。

山腰處有一座in致的別苑,遠遠看去幾乎和山間景s 融為一體,這是楊承在洛陽的一座別苑,前幾天白弘和陳寧蕊都是宿在洛陽城的行宮內,不過考慮到之後的行程,兩人來到了景室山。

伏牛山是著名的暴雨區,就算不下雨,山間的濕氣也很重,清晨的太陽還不算此言,穿過濃密樹葉的縫隙灑在花草上,露珠反映著璀璨之光,隨後因為受不了那重力,葉子緩緩被壓彎,露珠無聲的落入了地面,很快就不見蹤影。

別院是前任所建的,當時並沒有取沒有名字,不過後來被白弘取了名字。

承德避暑山莊。

外人眼中大概就是白弘把自己的字放到里面去,但是這其實只是白弘為了發泄自己的怨念罷了。

庭院的竹筧蓄夠了水,吧嗒一聲敲擊在石頭上,與此同時,大概是听到了這聲音,主臥中的大床上,陳寧蕊慢慢睜開了星眸。

看到近在咫尺的臉龐,陳寧蕊微微一驚,隨後臉上也泛起了害羞的紅暈。

並非是第一次見到這張臉了,這段時間他們無數次的接吻親熱,陳寧蕊甚至可以說自己早已數清了白弘眼瞼上有多少睫毛,鼻梁兩側有多少雀斑——當然,壓根就沒有雀斑這玩意。

但是這次第一次這麼近的看到白弘的睡臉。

白弘起的一直都比她早,雖然說陳寧蕊也曾試圖想要起的比白弘早,然後早早的為他準備衣服,待到白弘醒來後仔細的服侍他——不過很明顯失敗了,持續了十多年的生物鐘那里是這麼容易改變的?更何況又沒有鬧鐘什麼的。

當然這其中也有淡淡的私心,雖然白弘很喜歡美人剛起床的慵懶模樣,但是對于陳寧蕊來說這種慵懶模樣是不應該讓丈夫看到的……但是說到底,陳寧蕊都是失敗了,她在睜眼之後永遠都能對上白弘的一雙亮眸,有時候是摟著她的,有時候則是早已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等著她醒過來,這對于陳寧蕊來說,其實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昨晚入睡時陳寧蕊還在心底里小小的抱怨著山間的氣氛實在不容易入睡,如今她卻又在心底感謝起了這種氣氛,正是因為這種氣氛,才能讓她早起,才能讓她看到這堪稱稀世的景象。

用臉頰微微蹭了蹭白弘的胸膛,白弘的胸膛並不算有肉,較真點來說其實有些磕人,不過陳寧蕊不在乎,對于她來說,哪怕給她再壯碩的胸膛,她也只要這枕著有些磕人的單薄胸膛。

上身一動,也跟著動了起來,不過這一動,陳寧蕊就紅了臉,她可以感覺到**那里傳來的堅挺灼熱,于是她偷偷——不對,這次是光明正大的了,她光明正大的打量著白弘的臉,心中想著明明這個人的臉長得那麼的秀氣,怎麼哪里長得那麼的可怕,每次都能讓她……

想不下去了,臉都有些發燒了,她下意識地將臉重新埋進白弘的懷里,一只手也開始在白弘在外的左手臂上畫起了圈圈。

天已經亮了,雖然陽光並沒有直接照s 進屋子,可屋子里也已然大亮,這屋子在陳寧蕊的眼中是非常的簡陋的,一張床,兩張椅子一張桌子,再加上一個沒放多少東西的博古架和掛了兩幅畫的牆,再別無他物了,陳寧蕊以前一直覺得周王府里白弘的屋子裝潢很簡陋,現在和這里比起來,簡直就是戰斗力不到五的渣渣,雖然感覺簡陋,但是陳寧蕊的心中依舊滿是甜蜜。

因為這個人說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嫁給了他那也就要住這樣的屋子——而且,想到這里陳寧蕊臉上的笑意更濃,而且自己是第一個來到這間屋子的女人呢。

白弘左手三角肌上有一處淡淡的傷疤,映著光線,泛出了有些不自然的光澤,每次看到這里陳寧蕊的心中就會抽痛。

假如無視沒有肉這點的話,這個人的身體就像一尊完美的藝術品一般,可是這個傷疤卻成了刺目的瑕疵。

呼吸很悠長,嘴巴微微張開,嘴角那里似乎還有些口水的痕跡,陳寧蕊心中一動,微微湊上前,靈巧的舌頭舌忝去了即將滑落下來的口水,她的臉有些紅,但是動作卻非常的自然。

兩人接吻的次數早就已經不能用手指掰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被白弘吃了多少口水,而自己又吃了白弘多少口水,早就習慣了。

略微著迷的看著眼前的睡臉,楊承這張臉的確耐看,但是陳寧蕊之所以這麼喜歡看這張臉並非這張臉有多麼的英俊,多麼的耐看,而是因為這是她心上人的臉。

此時這張臉再沒有沒有那種囂張跋扈,也沒有無賴的笑容,白弘的睡容相當的平淡,假如無視嘴角邊口水的話。

陳寧蕊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模起他那雙有些囂張的劍眉,隨後是眼楮,鼻梁,最後到了被他笑稱為「薄情」的嘴唇,剛剛踫到嘴唇,白弘就發出了輕微的申吟聲,隨後睜開了雙眼,眼中盡是茫然,嘟囔道︰「怎麼了?」

隨後白弘下意識的抬起左手,看了一眼空無一物的手腕,他無力的垂下手臂,撇了撇嘴,繼續睡,讓剛剛被他嚇了一跳的陳寧蕊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過了一會就不好笑了,因為白弘醒來後調整了一下睡姿,將懷里的陳寧蕊緊緊摟住,導致她無法呼吸,所以陳寧蕊有些用力的掙扎了起來,這一掙扎就把白弘給弄醒了。

「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白弘揉揉惺忪的睡眼,「早。」

說著白弘坐起了身,薄毯立刻滑落了下來,露出了月復部那已經有些小規模的肌肉,陳寧蕊見了臉一紅。

女人的心思一直很滑稽,白弘睡著的時候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他進行視i n,可是醒過來後就再也不敢看他的**。

看到吧薄毯頂成一個小蒙古包的二弟,白弘老臉一紅,立馬跳下了床,背過陳寧蕊快速的穿上了短褲,臉上的紅暈才退了下去,回過頭時陳寧蕊卻在怔怔的看著他,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他不由得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唔……」陳寧蕊並沒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著白弘那**的胸膛,隨後突然叫了一聲,「你將我衣中的物事拿出來。」

白弘雖然不解,卻還是照做了,手一掏就踫到了兩個物事,拿出來一看,啞然失笑。

這是兩串銀制項鏈,做的還算比較in致,一串上掛著一個小銀鎖,一串上掛著一個小銀鑰,白弘看著手中的物事,無奈的搖頭苦笑,他雖然沒有佩戴過這種東西,但是這東西是什麼含義,他還是懂的。

「他們說,這是情鎖,獨一無二,」此時陳寧蕊期期艾艾的開口了,「分為雄雌,雄為鑰飾,雌為鎖飾,女子贈男子鑰飾,自己佩戴鎖飾,以表示男女同心,共鎖此情。」

白弘無奈的翻看著手中的項鏈,笑道︰「不僅是共鎖此情的意思呢,你佩戴的鎖飾在你的心口上,我佩戴的鑰飾能解開你的鎖飾,這又是獨一無二的,代表只有我可以打開你的心房呢。」

听到白弘這有些露骨的情話,陳寧蕊兩頰立刻飛起了兩朵紅雲,此時白弘問道︰「這個是你昨天買的?」

「嗯,在白馬寺的時候買的。」

白弘一陣無語,昨天他們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白馬寺中因為人太多,他更是一直將視線放在陳寧蕊的身上……當中大概也就有幾秒鐘的時間不在她的身上吧,沒想到就這麼點時間,她就能買回一對首飾,果然是女人啊。

再話說回來,白馬寺居然出售這種東西,也太諷刺了些吧,一邊勸導人們要六根清淨墮入佛門,一邊又出售這些代表男女之情的物事——諷刺,太諷刺了點,話說他們也忒貪心了點吧,那些香火錢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y望了不成?

「這個,花了多少錢?」

「兩個金錁子。」陳寧蕊這次回答的十分干脆,不過這干脆的背後是她壓根就不知道兩個金錁子代表著什麼。

她不知道但是白弘知道啊,白弘此時已經傻了。

「兩、兩個金錁子?」白弘瞪大眼楮,難以置信的問道。

「嗯……」陳寧蕊點了點頭,看到白弘的表情,她不解的問道︰「很貴麼?」

「很貴麼?」白弘無語的重復了一遍,用死氣沉沉的語氣說道︰「鑄造兩個金錁子的金子已經可以鑄造出那串鑰飾,附帶鎖飾的鏈子,你說貴不貴?」

陳寧蕊略一思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好像貴了一些啊……我是不是很敗家?」

「這已經不是一般的貴了吧,至于敗家什麼的……」白弘看到陳寧蕊泫然y泣的樣子,心頭一軟,滿不在乎的說道︰「我不在乎,當年周幽王為了博得褒姒一笑亡了國,如今你這麼高興代價卻只是失去兩個金錁子,這也太劃算了點,再說了,男人賺錢就是給女人花的,我這個人比較懶,假如你花錢花的太慢的話,我就會越來越懶,最後一點動力都沒有成為一個廢人,嗯……所以說,盡情得花錢吧,什麼都由我擔著!」

話說得很好听,其實白弘心中已經開始問候起十八代祖宗了,當然問候的不是陳寧蕊的,是白馬寺那群和尚的,貪心,太貪心了!和尚不是要六根清淨的麼,這麼貪心算什麼和尚!等到以後有了機會,他一定要好好治治這群假和尚,佛門要的是清淨,不是銅臭味!

「真的?」陳寧蕊臉上立刻綻放出了笑容。

「真的。」

「那你過來,」陳寧蕊招手將白弘喚來,拿起鑰飾毛手毛腳為他戴上,當然當中花了多少時間,陳寧蕊犯了多少錯誤,那就不用一一細表了,假如細表的話,沒個兩三千字是說不完的。

看到白弘原本空蕩蕩的胸前此時掛著一個閃亮亮的鑰飾,陳寧蕊笑的非常甜蜜,也許是有了經驗,她為自己帶上鎖飾的時候相當的快。

兩人相視一眼,居然是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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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有些熱感冒,高三好可怕,明天開始考試一直考到周六休息一天繼續考,國慶回來還要考。

難受死了。

我個人覺得有時候還是要放一下閃光彈的,嗯,狗男女的閃光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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