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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皇十三年八月初一,古代的扒衣見君節,嘛,假如有這個節日的話。請使用訪問本站。

洛陽,和長安一樣都是前年古都,雖然並非是都城,但是它在四十多年前還是北魏的國都。不過他最出名的時候並不是在北魏時期,而是在東漢時期,也就是所謂的「東洛陽,西羅馬」,那是當時整個地球數一數二的大都市。

洛陽有很多事物可以說,比如說洛陽水席,再比說洛陽八大景八小景。

白馬寺,洛陽地標之一,同時也是洛陽八大景中的「馬寺鐘聲」。

不過這個時候白馬寺里的鐘還沒有明清時代的那般出名,據說那個時候白馬寺中有一口大鐵鐘,重約5000余斤,鐘聲特別洪亮,並且這口鐘與洛陽東大街鐘樓上的一口鐘音律一致,可以共鳴。人們往往在听到白馬寺鐘聲的同時,緊接著洛陽城鐘樓上的鐘也響了,故而流傳著「東邊撞鐘西邊響,西邊撞鐘東邊鳴」這句話。

東漢明帝因夜夢金人,所以遣使赴西域拜求佛法,三年後天竺高僧攝摩騰、竺法蘭應漢使之請,以白馬馱載佛經、佛像同返國都洛陽。第二年,明帝昭命于雍門外興建寺院,為銘記白馬馱經之功,命名為白馬寺,是佛教傳入天朝後由朝廷斥資興建的第一座寺院,而也就是在這座寺廟內譯出了第一部漢文佛經——《四十二章經》,沒錯就是《鹿鼎記》里那部藏著滿清龍脈的,讓神龍教教主洪安通垂涎三尺的經書。

白弘可以說是第一次到白馬寺,雖然說他穿越前去洛陽旅游時去過白馬寺。

但依舊是第一次。

因為當時白弘去的白馬寺是元明清時代的古跡+後來整修所成的,而這座白馬寺比較後世來言,有很大的不同。

白馬寺是洛陽的地標,即便是夏天,依舊香客眾多,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彌漫著裊裊香火味的大殿中,兩個人正跪在蒲團上,規規矩矩的上香——不過這只是表面,至少其中一人滿心厭煩,恨不得快點離開這座寺院。

好不容易上完香,兩人擠出人群,那位滿心厭煩的人大口呼吸,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身穿象牙白衫,頭發用一支青玉簪固定,面如冠玉,手中握著一把扇子,一副白面書生、翩翩君子的模樣,他身邊同樣也是一名「男子」,裝束和他相似,不過相比起來,這位「男子」雙頰通紅,大概是之前人擠人時擠出來的吧,雙眸顧盼生輝,笑起來燦若玫瑰,讓不少從「他」身邊經過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他」幾眼,而那些以清心寡y 為生的和尚們也不時的往「他」這里看,年紀老些的定力比較好,看的頻率比較少,那些年輕的基本每隔幾秒鐘就要來看一次,甚至還有一些定力差勁的直到現在都沒有移開目光,光顧著咽口水了。

「我說你啊,明明是你說要帶我來這里的,結果你到當中那是什麼表情啊,佛祖之前要有敬畏之心知道麼!」

白面書生委屈道︰「這真的不是我的錯,只是上次加冠的時候聞了三天香火味,已經有心理y n影了,我也沒想到這里的香火味會這麼厲害啊,比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男子」同樣也大口呼著氣——胸前開始起伏,讓一旁的白面書生很是無奈︰「都說讓你穿女裝了,你非不肯,要穿男裝,可你穿男裝也就算了,連胸都不束,算什麼樣子。」

「男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白面書生︰「我樂意,不行啊!你不都說了麼,千金難買爺高興!」

白面書生用沒有那扇子的那只手捂住了臉,申吟道︰「你是女的啊,別把‘爺’掛在嘴邊,下次說‘老娘’就好了。」

「呸!」「男子」輕啐了一口,面露惱怒的看著白面書生,但是眼中輕易一覽無余,「你就不能說點好話?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別這麼說,這樣對你不利。」白面書生放下了手,有些邪惡的看向「男子」的臀部。

「怎麼不利了?」

白面書生雙手一攤,做出無奈的樣子︰「你看吧,能和狗在一起的,自然也是狗啦,你說我是狗,那作為我妻子的你又是什麼呢?當然你想要做出什麼超越物種的愛我也不介意的啦,不過事先說明我不是女乃油犬——嘶!疼疼疼!」

「男子」看著白面書生一臉抽筋的樣子,收回了腳,快步向前走了幾步又折返了回來,對著白面書生的另外一只腳就是一陣狠踩,讓白面書生有變成關公的可能性。

「真是狗嘴……」「男子」剛想要說什麼,但想起之前白面書生說的話,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小嘴,憤憤的瞪了一眼不知道該抱著那只腳跳的白面書生。

兩人在白馬寺里逛了一圈,這次白面書生沒有再嘴賤的說什麼,而是像一個盡職的小跟班一般跟在「男子」的身後,當然他的視線總是不自覺的往「男子」的臀部上放。

沒辦法,狗啪啪啪時候的姿勢,都是……嗯。

不過他反應相當快,當「男子」感覺到視線越來越灼熱,回頭的前一刻,他總會提前一秒移開視線,一副在觀賞周圍景色的樣子。

「男子」抓不到把柄,只能懊惱的轉過頭,隨後以一步三回頭的狀態慢慢的移動著。

兩人慢慢走到一座石雕前,一座馬石雕。

「這是那匹馬吧?還有那邊的?」

「明顯不是,這只是石雕罷了,我還沒見過哪匹馬可以活上五百多年的,至于石化的馬,難道他是遇上哈利波特里面的蛇怪了麼?」

「你的話我從一開始就沒听懂。」

「你听不懂也沒關系,或者說你要是听懂了那才出問題了呢,你只要保持不明覺厲的態度就好了,嘛,話說沒有帶數碼相機真是太那啥了,或者說手機,啊啊啊,明明好不容易能夠來到這里的,不能拍照留念什麼的真是太糟了!假如能夠把照片扔給那些歷史學家看那一定很厲害的吧,說不定都會被當做外星人解剖呢……不對不對,難得來一次這里,不留點什麼東西我不甘心啊,人來到世界上一定要留下曾經存在的痕跡你說是吧,話說我要不要在這白馬上刻幾個字?」

「男子」就像之前白面書生所說的那樣,對他的整段話都表示了不明覺厲,不過他最後一句還是听懂了,于是下意識地問道︰「那你要刻什麼字?」

「時間不允許的話就刻上‘白弘到此一游’,時間允許的話,嗯,應該是‘公元六九三年扒衣見君節,魔都白弘到此一游。’假如時間還能在允許一點的話,那就再來一句,‘庶民們快來膜拜我吧!’」

白面書生說的慷慨激昂,雖然內容,非常的下賤。

破壞文物是違法的,雖然說這個時代並沒有這種罪行。

白面書生自稱白弘,實際上他也的確叫白弘,但是大部分人都叫他——楊承。

他身邊的「男子」自然是女人,名為陳寧蕊,是他的妻子,有名有份有實,除了那層膜沒有破之外什麼事都干過了。

陳寧蕊再度沒能听懂白弘的話,不過對此她已經習慣了,就像白弘所說的,陳寧蕊等人都是地球人,而他是宇宙人般的存在。

「你……好吧,算了,話說回來,你不是一向都以文武雙全著稱的麼,怎麼現在不來展示一下?」

「雖然很想說你語早死,但是我想想還是不說了,嗯,所以說你要我干嘛,拿著扇子在這里使一套扇法?」白弘有些怨念的看著陳寧蕊,「你要是讓我帶著那把精鐵做扇骨的扇子我倒無所謂了,現在這種玉扇子怎麼能發揮出我的實力,連暗器都不能發啊!」

在很久以前,在白弘還能被稱為是懵懂無知年齡的時候,他最喜歡的兵器並非是刀劍,而是扇子,沒錯,那些古裝劇里不都是一個白衣大俠拿著一把扇子,然後嘩啦嘩啦的揮動幾下,敵人就 里啪啦的往後倒麼,不過長大之後白弘才知道那叫做裝B,至于揮動幾下就倒地,能做到這點的除了古裝劇里的白衣大俠,那些氣功大師都能做到,比如說一指頭戳死你的那位……

但是話說回來,雖然知道那是裝B,但是當年白弘玩《天龍八部》的時候還是很不自覺的選擇了以扇為武器的天龍和逍遙,後來因為覺得逍遙的衣服有些那啥,以及那倒霉的桃花陣居然是粉紅色的,所以他到之後就主攻天龍派了……

扯遠了,繼續。

「為什麼你會在這種地方想要動刀動槍,這里可是佛寺,是古剎啊!」

「不遠處的嵩山上有一座寺廟,叫做少林寺,里面一群武僧,還有十八銅人陣,嗯,還有三十六硬功、三十六柔功,俗稱七十二絕技,當年鳩摩智……好吧,當我沒說,你別再蹂躪我的腳了,並不是愛惜鞋子什麼的啦,這鞋子是黑的,你怎麼踩也踩不成白的你說是吧,明天還要帶你去龍門呢,萬一你把我腳踩壞了,你怎麼去,又怎麼回來……好吧好吧,當我沒說,當我沒說,女王大人萬歲,女王大人請你盡情地蹂躪我吧,我是你最忠實的奴——啊!」

「你就不能說些好的!?」

白弘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他覺得他現在已經有了透視眼,透過鞋面,襪子,他看到了一片淒慘的腳面……

「你要我說什麼?」

「作詩啊!作詩!我選擇洛陽就是希望你能夠做些詩的麼!」

「這種目的還真是,好吧,好吧,作詩,嗯,——」白弘模了模下巴,歪頭看著一臉期待的陳寧蕊,「四合連山繚繞青,三川滉漾素波明。 n風不識興亡意,草色年年滿故城。煙愁雨嘯奈華生,宮闕簪椐舊帝城。若問古今興廢事,請君只看洛陽城。」

這是他第一時間所能想到的和洛陽有關系的詩了。

陳寧蕊嘴中念叨了幾遍,表情也有些凝重︰「你就不能作一首喜慶點的?」

「古剎這麼嚴肅的地方你讓我做什麼喜慶的詩啊?」

「好吧,那我們出去說。」陳寧蕊往外走了幾步,突然回頭看了一眼白弘,有些訝異的問道,「我剛剛想起來,你們那里都是有小字的對吧,而且一般這些小字都是取自佛經?」

「額,對啊,比如說父——的那羅延,比如說母——的伽羅,還有大哥的晛地伐,二哥的阿摩……」

「那你的小字是什麼?」

白弘聞言,臉部狠狠抽搐了幾下,滿懷著對楊堅夫婦的怨恨咬牙切齒的吐出了三個字︰「葫蘆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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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明天沒法更新了,嗯,因為還在考慮這後面到底怎麼寫,我是說細節,要喪尸還是要什麼。

總覺得十月是要葉鍵大戰了,看了全身人設後,衛星社我跟你拼了!

女乃油犬是什麼,自行度娘吧。

求收藏,3K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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