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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ol.72 人數多了之後如何處理就成了最重大的難題……一個一個來要推到什麼時候啊?

人數多了之後如何處理就成了最重大的難題……一個一個來要推到什麼時候啊?

(殼……)

本來以為已經在內測之中把大多數人遠遠甩開在身後的我,在這一次的夏日祭當中,已經意識到,能夠成為我敵人的人,似乎還有很多。

哪怕是現在這種無所事事的活動,我也無法確保憑借自己全部的力量就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暫時和我分散作戰的戰力少女們並沒有取得哪怕任何一項體育祭/文化祭比賽的勝利,本身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了。

實力不足麼?不如說……是同樣在實力上足以和我比肩的人還有很多,想要成為真正的「地上最強」,僅僅憑借這樣的力量還遠遠地不夠。

「不過……好奇怪啊……這個比賽還允許中途換人的麼……」

暫時放棄了思索關于力量的含義而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場地當中的我,意外地看到了更加令人驚訝的場景。

不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在場地中的第四名男性,也是那個軟弱的藍發少年,居然意外地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地蹲在那邊的,則是穿著淺藍色的,和場地中的褲襪少女款式一樣的百褶裙式校服,拼命地捂住和壓住裙擺邊緣的慌張的少女。

「好……好可愛啊……」

在相貌上不輸給任何人也就算了,甚至連身材也相當地火爆,乃至于扎成單馬尾的天藍色頭發居然還沒有胸脯顫抖的頻率來的高。

至于顫抖的理由……當一名女孩子被人用槍指著頭時,顫抖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才剛剛躡手躡腳地進入場地,將寫有正確後句的花牌拿在手中的少女,幾乎是以最狼狽的方式,在地面上拼命向後挪動著身體試圖躲避被手槍瞄準的這一狀況,可是……

「身為藍色肯普法的你……居然會和敵人在一起,真是讓老娘失望。」

「紅……紅音你听我解釋這是因為……」

「哎呀……名津流,不把花牌上的字念出來就逃掉,真的沒問題麼?」

一旁的黑色少女似乎完全沒有幫忙的打算,反而饒有興趣地雙手環胸,注視著這樣的一幕。

的確,這麼來看的話,少女的手腕上戴著的,是和名為紅音的少女一樣的藍色手環,而一旁的黑色少女手腕上的則是黑色手環,按照之前少女的說法,這似乎是……兩方不同的勢力麼?

『……等……等我回來就娶你』

拼死喊出了花牌上的內容後,連露出內褲也在所不惜的少女,幾乎是在瞬間轉過身撅起穿著藍白條紋內褲的,手腳並用地試圖逃出這個體育館。

「呯呯呯」

「……」

這算是……什麼啊。

之前的兩個倒霉的家伙,一個是家人被波及,一個是遭遇刺殺,被直接打飛出去生死未卜,而現在,這名可愛的少女,居然真的當著我的面……被手槍射中了身體啊

「……咕……紅……紅音……」

少女拼命地掙扎著,月復部被手槍射穿的部位居然並沒有出現傷口,反而是上半身的衣服一下子被撕扯得粉碎。

白皙平坦的小月復以及可愛的肚臍,還有大半個飽滿胸脯的下半部分,因為衣服莫名其妙的損壞而一下子暴露出來,加上因為裙子的掀起而露出的小褲褲以及白皙的大腿……唔,這種就是名為爆衣的場景吧?

「這一次啊,老娘說什麼也不會輕易饒過你的」

接下來,直到被拖著兩腿帶走的半果少女那讓人心神不寧的尖叫聲逐漸地消失,現場的壓抑感才逐漸地消退。

好可怕……而且,剛剛那個女人,恐怕是真的想要殺死那個女孩子吧?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脾氣火爆了點,現在想一想的話,似乎紅發的持槍少女本身也蠻可愛?至于這一邊……

「哼……結束了麼?那麼,本會長也不奉陪了。」

穿著黑褲襪的長發少女,隨意地收起了自己的雙劍,身形在瞬間就消失了蹤影。

『正……正確……但是……』

主持人這時候才想起宣布之前的結果,可是啊……似乎稍微晚了一些?而現在的話,還剩下的選手,就只有三組了。

之前采取攻勢而佔據了領先地位的吸血忍者少女星川以及同伴的組合,同樣是吸血忍者少女,在關鍵的爭奪中取得了優勢的金短發吸血忍者少女友紀和同伴的組合,以及……從頭到尾都在打醬油的相川步和春奈的組合。

「什麼啊……為什麼本天才少女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看樣子春奈似乎相當不甘心,雖說對手應該是和魔裝少女相對應的吸血忍者,可是……這種實力差距也太明顯了啊。

「一……一定是傻蛋步拖後腿的緣故」

……那個,雖說是在場地邊,但是我還是很想出聲提醒一下春奈,從頭到尾,無論是傻蛋步還是另外兩組組合中的另一名少女,似乎都並沒有參戰的意圖吧?

不管怎麼看,那兩個可愛的女孩子似乎都只是普通人而言,參與到這種程度的戰斗中肯定是會受傷吧?至于相川步……好吧,與其說這家伙是在拖後腿,倒不如說是……消極怠工更貼切?

「喂……傻蛋步……」

擠到了最靠近相川步身後的位置後,我以盡可能不會引起春奈注意的聲音呼喚著這名少年。

「噗……連誠同學也來看我的笑話了麼……」

本來就是一張死人臉,現在還露出那種「我是被迫的」的表情,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冤死鬼啊……不過很顯然,會來參加這種比賽,絕對是春奈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孩子的主意就是了。

「相川步哥哥加……加油」

「哦哦哦阿步千萬不要死在這里啊」

身邊同樣跟過來的京子和當麻也以各自的方式給相川步加油,不過……總覺得這兩人是在把相川步往第二次死亡的路途上擠兌?

『接……接下來就是本場最後的兩張重要的花牌了』

主持人說的沒錯,以一張花牌死掉一個人的方式來計算的話,那麼,接下來恐怕就是決勝負的關鍵兩張牌了吧?如果能夠在這兩張牌下存活的話,那麼就意味著勝利,可是……

「要不要搶花牌,這才是關鍵吧?」

目前而言,相川步這家伙是處于絕對的劣勢,如果最後三張花牌也搶不到的話就鐵定會輸掉,少女星川雖然暫時領先友紀組合,可是優勢也僅僅是一、兩張花牌而已。

『這一次的前句是……』

主持人的話語,再次令場地內的氣氛變得無比地沉悶起來。

之前的幾張花牌的威力,大家都已經見識到了,而能夠作為最後壓軸的花牌所出現的內容,其前句到底是……

『這一次的戰爭結束後……』

「……」

好……好可怕的力量。

哪怕只是听著他人說出前半句,死亡的陰影卻一下子籠罩了我的內心。

這種東西,真的可以用來比賽麼?如果真的出現意外的話,可是絕對會造成此次夏日祭上最可怕的群體死亡事件吧?

這一次,哪怕是之前信心滿滿的黑長直少女星川,一旁靜待時機的金發少女友紀,都露出了相當驚訝的表情,很顯然,這一次的花牌難度,已經超出了兩名少女的掌控範圍。

至于相川步和春奈……好吧,這種答案相當明顯的前句,兩人居然到現在為止還在尋找著……後句?

「傻蛋……是……是那個啊」

雖然早已經看到了花牌的位置——而且花牌幾乎就在春奈的腳邊,可是,無論如何,我也不敢喊出花牌上的內容。

那可是象征著死亡的吧?如果說出來的話……恐怕連我都會在這個完全不會死亡的夏日祭里再次死去吧?

「好難呢……這樣的句子根本沒法猜出後半句的吧……」

哎哎?對……對了

在我的身邊,可是有對于這種力量近乎于完全免疫,有著「不幸啊」口頭禪的少年存在著的嘛

「當麻幫忙給傻蛋步那家伙指出那個」

「可……可是……這樣子難道不算是……」

上條少年似乎有些猶豫,可是,哪怕只是這樣子短暫的猶豫,似乎也已經來不及了。

「是那個」

一直保持沉默的,跟隨在友紀身邊的可愛少女,突然伸手指向了那張花牌。

「好……好的」

再次化身為吸血忍者的戰斗姿態,金發的少女幾乎是瞬間就撲向了春奈身邊的地面上,那張帶有可怕厄運的花牌。

「哼……哪有那麼容易」

黑長發的吸血忍者星川,哪怕在這個時候也分毫不讓,果足加絲襪的組合也是足以令場內在如此壓抑的氣氛下仍舊發出驚呼聲的強大能量。

「哦哦哦哦哦想要當著本天才的面把屬于人家的勝利奪走是不可能的」

這一次,連春奈都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目標麼?看樣子,三人最終的踫撞不可避免啊,只不過……

「嗡」

春奈狂暴的電鋸和星川的水之劍相踫,四散飛濺的水滴也隨之消散在空氣當中,可是,星川的腳已經率先踩踏在那張花牌上。

「輸掉了麼?哎哎?等等……」

並沒有和兩名少女硬踫硬的金發友紀,已經在第一時間退到場邊,手指間則捏著一張花牌——

「星川同學,這一張才是寫了正確後句的那張牌哦」

是……掉包了麼?

當兩名少女將注意力集中在對手身上時,反而放棄了爭斗而選擇調換卡牌,對于吸血忍者而言,做這種小動作完全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不過……當友紀興奮地翻過卡牌,想要念出上面的內容時……

『……我就要回老家……回老家……回……回……』

怎麼了啊……?

少女的臉頰一下子變得通紅,完全不清楚是踫到了什麼困難。

那種話……無法說出來麼?還是在擔心可能的厄運?

『請說出花牌上的後句,不然的話,是無法判定勝利的』

「可……可是……」

主持人的話語,讓友紀的臉頰完全漲紅,可是,對于少女而言,這似乎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對不起,我們……棄權了。」

一直安靜地看著友紀的文靜少女,突然以自己的發言權宣布了這樣的決定。

「對友紀而言……結婚是很神聖的事情呢,因為,友紀她一直是以成為新娘為自己的夢想而努力著,所以……」

「平松同學……都是我的錯呢。」

「沒關系哦,堅持到這個地步已經很好了。」

啊啊,沒錯,對作為觀眾的我而言,可愛的少女沒有因為可怕的厄運而死去,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吧。

不管是友紀還是被稱呼為平松同學的女孩子,看上去都是相當可愛的類型,如果就這麼因為「回老家……做那件事情」的詛咒而真的被什麼人佔為己有的話,我可是會相當失望的。

『哦哦哦哦那麼,接下來就是最後的花牌了目前取得領先的是星川輝羅羅同學和三原加奈美同學的組合不過,如果奪取最後的花牌,春奈和相川步的組合就有可能逆轉,結果……會是怎樣呢?接下來的前句是……』

真是讓人萬分緊張,除了決勝的氣氛之外,最後一張花牌的內容,同樣也是所有人都擔心著的對象。

因為專注而身體前傾的我,幾乎要越過阻攔著觀眾的護欄而探進場地中,拼命地想要看清楚每一張花牌以在第一時間判斷出接下來的勝負結果,而我身後的上條少年,也因為全神貫注而把半個身體搭在我的身上向前看。

『這艘好船又大又堅固……』

等一等,這算是什麼嘛。

完全沒有作為而產生的可怕壓迫感,對我而言,就仿佛是極其普通和自然的話語一般。

這樣的死亡怎麼會作為最後的壓軸而出現啊,真是……至于答案,也是顯而易見的吧……哎哎?

「哇……哇啊啊啊啊啊」

「等……等一下傻蛋當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而集體擁擠過來的人群,居然一下子把背後的上條少年壓倒在了我的身上。

而已經極力前傾的我,則一下子喪失了平衡,身體一下子沖過了用繩子圍出的護欄,跌跌撞撞地撞進了滿地花牌的比賽區,然後……

「是這張……哎哎?」

「撲通」

被腳腕上掛著的繩索直接拉倒的我,以極其狼狽的姿勢,撲倒在了正試圖取得卡牌的星川輝羅羅身前。

「哦哦哦哦傻蛋誠做的好」

而另外一旁,名為春奈的少女,卻趁著這一時間,揮舞著電鋸將相川步的頭一下子砍掉,然後以大力射門的姿態拋了過來。

「噗……我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旋轉著的相川步無奈地從我的身邊掠過,著地,再彈跳起來的同時,已經將象征著勝利的花牌餃在了口中。

『……而且絕對不會沉沒……是這個吧?噗……』

最好這家伙嘴里含著東西也可以說話啦……話說回來,剛才到底是誰在推我啊?

當我拼命地試圖擺月兌繩索的糾纏時,花牌大會的優勝者卻已經產生了。

『優勝優勝產生了雖然出現了少許的意外,但是……優勝是屬于春奈和相川步同學的頭的組合』

居然……又是因為我的意外而達成了這樣的結果麼,這還真是……

「哼……」

之前因為我的阻攔而與勝利失之交臂的,名為星川輝羅羅的少女,居然並沒有以和之前一樣的,咄咄逼人的氣勢向正努力撅起試圖擺月兌束縛的我討還公道。

「那個……真是……對不起……」

這該死的繩索,居然會把腳踝糾纏到一起,讓我在這名少女面前大出洋相啊……不過,倒是因此而看到了星川同學她那可愛的,被絲襪包裹著的大腿曲線以及和里面的內褲相得益彰的可愛臀部呢。

因為身體的不雅姿勢而只能拼命仰起頭的我,剛好和少女居高臨下的俯視視線對了個正著。

「你這家伙……哼……算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開始就好像一直在盯著我看啊,這個女孩子。

「可是……因為我而失去了最後的冠軍……」

「本大人,已經得到了比冠軍更為珍貴的事物,這樣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臉頰微紅的少女,以高傲的語氣說完這句意味不明的話語後,眼楮再次向我的下半身掃了一眼,然後慌慌張張地轉過身離去。

所以就說……這個女孩子……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得到了什麼珍貴的東西啊?

因為身體的不雅姿勢而只能拼命仰起頭的我,剛好和少女居高臨下的俯視視線對了個正著。

「你這家伙……哼……算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開始就好像一直在盯著我看啊,這個女孩子。

「可是……因為我而失去了最後的冠軍……」

「本大人,已經得到了比冠軍更為珍貴的事物,這樣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臉頰微紅的少女,以高傲的語氣說完這句意味不明的話語後,眼楮再次向我的下半身掃了一眼,然後慌慌張張地轉過身離去。

所以就說……這個女孩子……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得到了什麼珍貴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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