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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算是萌殺的一種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算是萌殺的一種

(第二更5K,今天終于有機會補齊欠章了……淚奔……關于上章的裝逼死對一方通行以及本章即將出現的內容,有不同理解的可以在書評區發帖問,鮑魚會盡量以自己目前的理解做出解答……話說這就是不同力量體系踫撞後產生的糾結感麼……)

從一個角色出場的那一刻起,他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啊,雖然這樣的話放在一個作為玩家的家伙身上似乎有些不大恰當——或者說,對于一個游戲而言,這麼肯定地下結論的確是有些過分……

「這貨還真是……裝逼死啊……」

在這之前還囂張地聲稱「不要把本大爺和死體這種下等生物混為一談」,結果現在,反而是身為變態加傻蛋的相川步自己,在這一輪的決斗當中落敗。

「不幸啊……」

上條當麻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那個幾乎只剩下兩條腿支撐著上半身,一根脊柱支撐著頭顱的相川步,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真是……這家伙恐怕是忘記了自己在掉線時那種苦悶的心情了吧?當然,現在的話,連我都想要和上條少年一起發出這樣的感慨——前提是針對著不幸的相川步而言。

這家伙……死定了。

完全喪失了抵抗力,現在的話,更是因為逼近到距離一方通行不足半米的距離而連逃跑的機會都失去了。

話說回來,就算一方通行給他三秒鐘的時間逃跑……連胳膊都沒有的話,相川步這家伙到底要怎麼保持平衡呢?

這是個相當嚴肅的問題。

「什麼啊……輸掉了麼。」

完全沒有即將面臨死亡的自覺,在看到自己的拳頭和手臂以高拋曲線的姿態劃過天空,並且最終在黑發女吸血忍者嫌惡的眼神中落到地面上,滾得髒兮兮後,少年的聲音里終于帶上了些不情願的意味。

「傻蛋步你還真是沒用啊」

站在鎧甲無口少女的身邊,從剛才就一個勁地摩拳擦掌的呆毛蘿莉少女,這時候剛從相川步那截手臂的手掌里將電鋸硬生生地拉扯出來提在手上,這時候正跳著腳對相川步大肆批評。

「傻蛋傻蛋傻蛋那種連梅加洛都不如的敵人都會輸掉果然傻蛋步從一開始就是個大傻蛋」

「我說春奈,你自己來試一試這家伙的力量就知道了啊。」

「身為天才魔裝少女人家怎麼會和那種雜魚計較,笨——蛋」

「所以,從一開始我就說過打不過嘛……沒有人幫忙戰斗就算了,現在連尸體也——」

連最後的自我吐槽都沒機會完成,當相川步自顧自地抱怨著的同時,一方通行的手指,也已經輕輕地點在了這家伙的胸口。

「 」

接下來自然又是一副慘絕人寰的血肉之雨,雖說因為少了兩邊的肩膀和手臂導致這次降雨並不充分……唔,另外,我應該稍微地為這家伙的幸運而拍手麼?

似乎是由于在這之前骨骼就已經大多斷裂的原因,當身體變成爆炸物時,相川步那家伙的頭卻早一步因為沖擊力而被炸飛出去,在地上稍微彈跳了兩下後,骨碌碌地滾到了我的腳邊。

相當駭人的一幕,比起像之前的胖子那樣死無全尸而言,這個原本就有著一副死人臉的死人頭,反而是更加可怕的……

「喂,傻蛋,還不把腳從我的臉上拿開」

哎哎?

因為驚訝的緣故,我暫時停止了用腳掌將相川步的人頭當成足球在地面搓動的動作,轉而彎下腰去,試圖看清楚剛才的聲音到底是從哪里發出來的。

「什麼啊……居然還活著,你這家伙是蚯蚓麼?」

「看什麼看,還不把本大爺的頭撿起來」

「鬼才會去做那種事吧?」

「本大爺才不是什麼鬼怪,是裝逼死,裝逼死啊」

真是臭屁的家伙,不過……在這種狀況下,這家伙居然還能得意得起來?

「哼哼……像是你這樣的變態,不是應該喜歡被人用腳踩著臉的感覺麼?話說回來,這種隨時能把頭塞進別人腳下的身體構造還真是方便啊。」

以勝利者的姿態再次踏足于裝逼死少年的臉上,我一邊拼命用腳底揉搓著這家伙的死人臉,一邊得意地譏諷著對方。

「怎麼樣變態,現在的感覺如……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給我松開啊啊啊啊」

一旁的上條少年,音無,阿虛和鍵一臉恐懼地看著隔著鞋子咬住我腳尖的人頭,一時間完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狀態。

「混……混蛋啊啊啊啊啊快給我松開」

「本大爺才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哎哎哎?你這家伙抓住本大爺的頭發干什麼?」

真是個傻蛋,明明就只有一張嘴巴,居然還會因為受騙而開口說話?

腳趾還在疼痛不已的我氣憤地揪住相川步的頭發,正打算將這家伙的滿口牙齒在身邊石碑上全都敲下來時,眼前突然又是一片落葉紛飛的景象。

之前的女吸血忍者,再次以相當突兀的方式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的女忍者表情稍微有些奇怪,紅色的眸子里散發著讓我感覺相當不妙的內容。

「你……你是想要這個?」

為了緩解這種緊張的氣氛,我提著相川步的頭沖女忍者晃了晃。

「哼,這種屎殼郎一樣的生物,就算暫時交給你處理也沒什麼。」

出乎意料的,女忍者的目的,似乎並不是要救自己的同伴于水火之中。

「不過,你這個卑賤的人類居然也有著聰明的頭腦,居然想到用這樣的辦法對付這只屎殼郎……」

……原來,剛才的目光並不是針對我而來的,而是因為即將看到相川步那家伙遭受非人摧殘而產生的興奮神色麼?

既然這樣,我也毫不客氣地提著相川步的頭,將他的臉向石碑上狠狠地撞了一記——

「你這個混……嗚」

「咚」

真是……讓人身心愉悅的聲音呢,在這之前,還真是因為這個臭屁的家伙而累積了相當多的怨氣。

「不過……這家伙會不會因此而死掉啊?」

一邊興奮地揮舞著人頭,一邊向大胸脯的黑發吸血女忍者提出了這樣的問題,要知道,我可不想將進入游戲以來的第一個玩家擊殺紀錄在這個有著女裝癖的變態身上浪費掉。

更何況,如果留下這家伙的性命,接下來的話,這三名少女也會因此而成為同伴的吧?

「除非是放在陽光下暴曬一整天,否則應該是不會這麼容易死掉,哼,屎殼郎的生命力就是這麼頑強。」

「啊,真是多謝了,這樣我就放下心來了呢。」

「喂喂你這個混蛋……噗……」

「咚咚咚」

不得不說,裝逼死的牙床就和生命力一樣地頑強,以至于在這樣猛烈的撞擊下,到現在都沒撞下任何一顆牙齒來。

不過話說回來……我總覺得似乎因為這樣的愉悅而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

「一……一方通行」

在我因為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情而抬頭環顧四周的時候,耳邊也突然傳來了來自某個變態的咆哮。

「我一方通行……是最強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系統提示︰一方通行咆哮

對……對了現在可不是玩人頭游戲的時候吧?一方通行那家伙……可是隨時都能把我也做成同樣的玩具來著。

唔,好吧,突然覺得擁有普通人的生命力也並不是什麼壞事,至少,如果我和相川步這個傻蛋一樣有著這麼強悍的生命力,那麼,在第一次稱號任務時就會因為頭被言葉割下來作為收藏品而陷入無法解月兌的死局吧?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一方通行,要怎麼辦?

結束了這一次戰斗後,一方通行的戰斗意識似乎也因此被點燃,變得狂暴不已的他一邊頻繁地從喉嚨里發出咆哮,一邊四下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該……該死……」

當看到一方通行那家伙最終還是放棄了兩名站在原地不動的少女,轉而向我所在的方向走來時,我的心情也隨之跌入了谷底。

這家伙……根本就是完全無法被*掉的存在吧?這樣的家伙存在于這個學園都市里,系統的設定真的沒問題嗎?

「哼,明明就是下濺的死體,卻有著不弱的力量。」

一邊以輕蔑的語氣開口,身邊的吸血忍者少女一邊隨手一握——

突兀出現的葉片再次以華麗的方式聚集,組成了少女作為武器而使用的刀。

「下濺的人類,給我把那家伙的超能力解除掉。」

「哈?」

呆滯了半天後才發覺少女說話的目標是我,問題是……如果我具備了這種能力,那麼,從一開始就根本不可能遇見這幾個奇怪的家伙吧?

「真是沒用的人類,哼,那麼,就只能以自己的力量戰斗了。」

所以啊,請從一開始就不要對我報以過多的希望,雖說目前的確是裝備著可能為忍者大人您增加實力的稱號沒錯,不過……

手指隨意地在袖標上扯了扯,不過,接下來的系統提示倒是讓我相當地欣慰。

系統提示︰要取下這件裝備麼?是/否

話說回來,從清晨的逃亡到現在,還真是經過了相當漫長和驚心動魄的一天。

現在,太陽已經逐漸向著天邊降落,象征著這一天的光明也即將結束。

只不過……眼前的問題,可是完全沒有得到解決啊。

「秘劍……燕返」

仍舊是采取單對單的策略,這一次對一方通行發起攻擊的是名字仍舊是未知的女性吸血忍者。

至于我,雖然得到了更換稱號的機會,不過就現在而言,哪怕是更換到可以用于戰斗的稱號也毫無意義,反而是這個「超監督」的稱號更加適合于目前的狀況。

「而且……就算是吸血忍者,恐怕也無法戰勝一方通行吧?」

在我得出這樣的結論時,由樹葉所組成,卻能同毒島的刀相互對撞而不落下風的刀,也已經蒞臨一方通行的軀體。

「戚……果然是這樣麼。」

下一秒,少女的身影迅速化為漫天的落葉消散,而當再次出現時,則已經返回到了自己的兩名同伴少女的身邊。

所以就說……比起之前的那種血肉橫飛的戰斗,反而是現在這種場景更加令人血脈賁張呢……

T恤的吊帶似乎被反射的樹葉削斷而垂下,因此而露出的半邊圓潤的肩膀,以及幾乎就可以看見粉女敕邊緣的大片乳肉半圓也徹徹底底地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而接下來,反而是對此毫無所覺又或者說根本不在乎的女忍者,則是干脆地對身邊身穿紫羅蘭長袍和古怪中世紀鎧甲的「海爾薩斯大人」微微欠身,將那象征著少女上半身最後防線的完美**也從這樣獨特的角度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雖說是在這之前就知道女忍者應該是不會戴罩又或者穿胸圍,不過連裹胸布都沒有還真是……

「海爾賽斯大人……」

在女忍者還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語前,少女已經飛快地在便箋上寫完了接下來要說的話語。

「可……可是……海爾賽斯大人您……」

「……」

「僅僅是因為這樣就要動用海爾賽斯大人的力量麼?難道……」

「……」

「好……好的,我明白了。」

雖然因為距離和角度的關系看不到少女所寫的內容——唔,當然,這其中也有因為太過專注于去品評少女那一團軟綿綿的美味草莓蛋糕而因此失神的關系。

不過,從女忍者的話語當中听起來……似乎這位「海爾薩斯大人」有著足以應付一方通行的力量麼?

「不管怎麼看都不像……」

雖然是穿著古怪的鎧甲,不過,一方通行的反射我已經親眼見識過,連目前在我手里的這個人頭,之前的相川步,在使出了超越人體極限的百分之三百力量後都變成了這幅模樣,那個女孩子又怎麼可能……

「……」

哎哎?打算就這麼走過去麼?

看著表情無比平靜的銀發少女就這麼接近了危險的一方通行,雖說並沒有達到如此親密的程度,我的心還是提到了嗓口。

「小……小心……」

「什麼啊,傻蛋,優的力量可不是你們這些個家伙能理解的。」

相川步的人頭又一次喋喋不休地開始了自我陶醉。

「本大爺會有著這麼強大的力量,也完全是因為優的賜予啊。」

「所以你現在才會以這樣的姿態被我提在手里麼?」

「混……混蛋你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情……噗……」

「咚」

又一次掄起相川步的人頭砸在了一旁的墓碑上,藉此才得以安靜地關注著少女舉動的我,驚訝地發現……這個女孩子,似乎並沒有拿出武器的打算。

「是……是魔法師麼?」

可是,魔法師的話,在這樣近的距離……

「有……趣……」

因為有敵人欺近到自己的攻擊範圍內,這一次,陷入暴躁戰意當中的一方通行,第一次揮舞起自己的拳頭,向著眼前柔弱的少女胸口轟去。

要……要看著這樣的女孩子死掉麼?

哪怕是滿心不忍,可是,就算明知道在下一秒這名少女可能化為和之前一樣的肉醬撒滿地面,沒有足夠力量的我,卻沒辦法……

「……」

怎……怎麼了?

一方通行突然以激烈的態勢驟然後退。

「……」

少女的雙眸平靜地注視著面前的白發少年,又一次向前邁出一步。

「……」

一方通行的步伐再次大幅後退,甚至在最後一步時還因為失去了平衡,幾乎摔倒在地面。

發生了……什麼事啊?

明明就……什麼都沒做吧?

僅僅是邁出一步而已,在這里面……有什麼我所沒有注意到的內容……

等一下?

「……」

少女的嘴唇,似乎稍微地……動了一下?

是在說些什麼吧?

是對著一方通行說了什麼吧?

可是……如果可以通過與死體的對話解決問題,那麼……從一開始,這一次的戰斗不就已經成為了可以避免的情況麼?

還是說……

這一次,一方通行已經無法再維系之前的悠閑,在伏體,用血紅色的眸子注視著少女的同時,腳步也開始緩慢地後退。

這種狼狽的模樣……從戰斗開始,就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家伙身上的狼狽模樣,現在……卻在面對著這樣一名女孩子時顯露了出來

「……」

又是一次嘴唇的微微開合,少女的臉色變得稍微有些蒼白,而一方通行的身體,卻因此而劇烈地顫抖起來。

是在……說些什麼?

語句似乎相當地簡短,簡短到嘴唇的動作幾乎讓我無法分辨。

我的雙眼緊張地注視著少女那可愛的單薄唇瓣,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向戰場靠近,打算听清楚,從這名少女口中所吐出的話語。

「……」

當這一次的少女嘴唇輕啟時,一方通行卻突然爆發出了狂暴的咆哮,然後……

扭頭逃跑了?

號稱學園都市最強的「一方通行」,居然在這名少女的面前……落荒而逃了?

比起這一點,更加讓我在意的則是……

那是……這個女孩子的聲音麼?

絕對不屬于人類的範疇,在那一瞬間足以令任何被稱為「動听」的聲音都黯然失色;雖然輕的仿佛是比呼吸還要微弱,卻依然穿透了一方通行最後的咆哮,傳達到我耳中的……少女的話語。

其內容,則是——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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