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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武道天下 第十六章 兵 器

在馬山對「後土拳」有所領會後。

在處罰後的第三天。

學院兵器倉庫。

馬山、凡離和司徒蓋爾,一名花白頭發的老者,學院的一名老師,管理兵器倉庫的老師。

馬山決定來挑選把適合的兵器。

凡離已經有了兵器-----一把鋼刀。

司徒蓋爾是來學習經驗的,並不打算挑兵器,用司徒蓋爾的原話說,人家還沒想好拉。

在學院,二年級就可以修習兵器。

奇怪的是,修習兵器,沒有使用兵器的專門修習譜。而是,每名學員在入學時選擇的拳譜,拳譜就是兵器譜。也就是說,一旦選擇好了拳譜,那麼兵器譜也就是它那。所以,學員中很少有會兩種以上的兵器的(指比較內行,不是拿把刀劍比劃比劃,就算會了)。(另注,也有少量兵器譜,不是太珍貴,就是還不如拳譜當兵器譜來的快。)

而在二年級時,老師再三強調,最好在達到五段武士的水準後,才把自己適合的兵器定下來。大多數學員都會選擇在達到五段武士時,才來決定。當然,也有當時就選擇的,如,凡離,就選擇了刀,作為他的兵器,別人說,祖傳都用刀。

老者把三人領進倉庫。

三人中,兩人都是第一次來兵器庫。

「兵器庫,共19個小房間,有十八種常用兵器,分長類︰槍、戟、棍、鉞、叉、鏜、鉤、槊、環,短類︰刀、劍、拐、斧、鞭、 、錘、棒、杵。另有雜項兵器,不歸于這十八類中的。」

大廳內的告示板寫道。

「啊,十九間,這麼多,好期待啊!」司徒蓋爾胖頭說道。

「是啊,兵器,需要這麼多嗎?」

「你們自己挑選,挑選好後,到我那里登記入冊。」老者說完就自顧自的走了。

看完好幾個房間,兵器大概分兩種材質,一種各類木質,木質兵器;一種各種金屬,金屬兵器。

馬山心中其實早有盤算,挑選何種兵器。打開其它幾個房間,也只不過是滿足大家的好奇心,想知道究竟有多少兵器,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光是刀類,就有好幾十種,好多就是凡離也叫不出種類,單個數,恐怕得小幾千把。其它幾個房間的兵器,也少不了哪去。

「 」室。

馬山看見「 」室,雙目放出炙熱的光芒,就是它。司徒蓋爾看見馬山的表情,立刻明白馬山可能會選擇 ,作為他的兵器。司徒蓋爾露出有些詫異、有些質疑。 嗎?那可是用地的人很少的兵器,想找個模仿的對象都難。

「啊,天哪,也不少,有好幾千那。」司徒蓋爾心中就些不平,這種使用少的兵器,也要有這麼多,那不是浪費,天大的浪費。司徒蓋爾誹議著學院的管理者。

馬山,就完全不一樣啦,這麼多,好選擇呀。

馬山並沒有去看金屬制成的 ,而是走到放置木質類 的一面牆上。

「松木 ,硬度一般,初學者常用。」

「曲柳 ,硬度較好,初學者常用。」

馬山看過好幾種木質 ,拿下來,揮一揮,又放了上去。

「鋼木 ,硬度佳,較重,五十斤。初學者常用。」

倒,還是初學者用,弄個高檔的吧!

「鋼木 。」

五十斤,對武士來說是個笑話。

「馬山,你不會挑個木質的吧,那都是為低年級準備的。」凡離知情地說道,他可來好幾趟拉。換過好幾回兵器,從木質類到金屬類。他現在已經使用一把鋼刀了。祖傳鋼刀,沒舍得拿來練習。

司徒蓋爾也是嚴重同意。以馬山現在的實力,可能不下五段武士的水準,反正,司徒蓋爾和凡離都不是馬山的敵手。

「不是,我現在只是想練習 的進攻方式和形成自己的 式,不需要殺傷力。」馬山說道。

司徒蓋爾才不相信馬山的鬼話,殺傷力,五段武士水準,不用兵器,也是有殺傷力地。司徒蓋爾誹月復著,沒有說出來。

其實,馬山選擇木質 ,有兩個原因︰一、自己從來沒練習過兵器,沒傷到敵人,先傷了自己,木質 殺傷力低,那是針對他自己。沒好意思說出來。二是,木質 更好配合現在自己的研究,對「後土拳」的研究,手感好,沒必要要個金屬的。

見馬山挑定鋼木 後,凡離和司徒蓋爾的嘴角都是牽了牽,想說沒有說出來。

「走吧。」

在老者那里登好記。

馬山的臉有點苦澀。

學院規定,借的兵器一定要還。根據種類性質的不同。每月交納一定銀幣使用費。如果,到期交還,有損壞,按價賠償,丟失者,十倍賠償。是啊,要是每一個學員,借了兵器不還,學院還不天天制造兵器。這也是學院的兵器倉庫的兵器,到現在還多,還夠新的緣故。

「鋼木 ,每月租金一個銀幣。小損壞,一百個銀幣;大損毀,五百銀幣。沒有啦,十個金幣。」登記冊上,黑字白紙。

租金就算啦,還那麼昂貴的賠償,分啥小損壞、大損毀。那可是銀幣,還好幾百。

馬山加入宜蘭馬家後,每月有收入,而且,比助養規定還高。不過,馬山兩兄弟的開銷,及馬山還上自己的欠賬。還有些剩余,是想等自己回家時,帶些回去,補足家用。這下,鋼木 要真損失了,小金庫里可就光光拉。

馬山心中還是有些猶豫,不過,他的確對自己的判斷和想法還是堅持的,在司徒蓋爾的保證下,馬山咬咬牙,就它了。

肴山。

老地方。

馬山在那塊林子里練習。

這次,練的是兵器----鋼木 。

鋼木 ,竹節型,接近四尺長,木質硬,不易折。

馬山選擇 時,有他的考量。 ,用者少,可參考對象少,又未嘗不可以說,更容易發揮、突破,沒有前人的更多的桎梏。 ,無鋒利的鋒刃,不像刀劍,鋒利無比,容易傷人,傷己。殺戮太重,與自己的秉性不一。當然,兵器執于誰手,仁者既是仁器,殘暴者則是凶兵。這個道理,馬山從「經講」課及一些書籍上,也是知道的。不過,他還是選擇這種無鋒、厚重的兵器,自欺欺人嗎?

試試手感,隨意揮舞幾下,馬山感覺還不錯。

馬山拿起鋼木 ,從那下手那,沉凝多時。老師的「武道手記」上,對兵器講解很少,大都是些修煉心得及體會,博得老師,平時,也是指導這些,及時指正馬山修習的方向。

不是沒有兵器修習譜嗎,拳譜不就是 譜嗎?

對,一定是這樣,把拳譜十八式,變成 譜,不就得啦。

想時容易,作時難。

拳式是十八式都熟悉的。要用 來揮舞,還是相當困難。

拳與 ,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事物。

要不,大陸上有好些,不使用兵器的武者。

按照,拳譜上去比劃,歪歪扭扭,勉強從第一式到的第五式。就再也順不下去。

馬山是個有耐心弟人。

就反復練這前面的五式。

大約個把月,倒把前面十式練得像目像樣。可惜,威力不大,可能連個小綿羊都不能用兵器打到,不及拳式的千分之一的威力。

馬山和多多在這片小林子內,大眼瞪小眼。

又是半月過去了,像這樣下去,練到七老八十,應該會有威力。

馬山愁眉不展。

很顯然,馬山走進一個死胡同,博得老師應該明白個中道理,倒是,他沒有去點醒馬山,他希望馬山自己能去領悟,很多東西,並不是別人把結果一下全告訴你,就是對你的關愛。在武道上,通常,首要講究地是力------力量的強弱;其次,講究心得,領會,自身的心境。一力降十會嘛。力是武道的核心。可是,有很多武道修習者,止步于武師境界,那就是沒有領會領悟,自身心境低。看是大家都知道的次要的東西,越往上走越關鍵。

到底在哪里呀?其實,馬山早已有領悟,只不過,換了物件,他又迷惑了。

馬山放下鋼木 ,撿起個樹枝。樹枝,有好多分支。

馬山拿做樹枝隨意清掃附近的落葉,發泄心中的苦悶。看來,我也不要學啥兵器拉,就一雙肉掌,也不錯哦。

來回亂掃,弄得多多上串下跳。吱吱亂叫,要是能說話,一定會罵馬山的老娘。

「當。」好像掃到一塊東西,恩,掃在鋼木 上,鋼木 倒地的聲音,啊,不要損壞那,那可是錢呀,馬山心中一陣肉疼。

當撿起鋼木 時,馬山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樹枝,多枝葉,能掃地,不像掃帚嗎?去掉繁雜的樹葉和旁支,那不就是根樹棍,樹棍不就是樹枝,樹枝不就是掃帚。對呀,掃帚。打掃訓練場時,不是有那種用掃帚掃出「後土拳」的體會嗎?天,那麼樹枝也行,樹棍也行。哈哈,鋼木 ,不就是個特殊的樹棍嗎?

馬山頓時,一理通百理通。

這只是第一步,要把拳式演化成 式,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更別說,有威力的大招(自創絕招,以下雷同)。

其實,才開始,也不是馬山現在思考的那麼深遠,事實上,只需要把拳式一些不太能用兵器施展出來的部分,舍去,修改。在兵器上發揮出來,純熟後,威力自然顯示出來,是一個修改、改良、適合兵器施展的過程。馬山似乎想的遠了些,那是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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