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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他親了她!!!

向暖就不明白了,這廝獨自過來找她,為的就是要露出這般厭惡她的表情?特意來惡心她的是不?

想到容謹每一次對自己躲避以及不待見的態度,向暖也沒有怪罪容謹,多年前那場意外,總歸是要有人來承擔責任的,他要嫌棄自己也好,厭惡自己也罷都不是自己能夠擺月兌的不是麼?

所以,這般想著的向暖也就狠狠的將心頭那一絲不爽給逼退到了心底下,不讓自己與這個男人一般計較!

呵!這會兒向小賤大度起來了有木有?這要是被容美人知道了她的心思,還真不知道那張如晨曦微光的臉龐會黑沉的像什麼。

沒有再關注容謹臉上厭惡的表情是怎樣的惡劣,她轉身向著飲水機走去,端著手中的杯子開始倒水,轉過身就要遞給他,可是容謹放在輪椅上的那只手卻好像根本就沒有要接下來的意思!

丫的!

次奧!

「你不喝是不?」說到這里,向暖那點兒耐心也差點兒就要被容謹給磨合光了,她在他的面前已經是夠容忍了,可以忍受他厭惡自己,可以忍受他嫌棄自己,也可以忍受他萬般的不待見自己,可是這會兒尼瑪既然來看老子,能不能別給老子擺出一副老子欠你好幾百萬的表情?

「我不渴。」容謹看著她手中那水杯,垂下了冷淡的眸子。

嘩——

倒水聲立即從身後傳來,容謹放在輪椅上的手指又緊了幾分,薄唇更是緊抿了起來,小時候的她不是這樣的,小時候的她,喜歡粘著他不說,就算是他不想喝這水,她也會再次端到他的面前來,看來短短幾年的時間,她真的跟自己之間越走越遠了嗎?

時至今日,容謹的心頭也早已經清楚當年車禍的那場禍事兒是因為什麼,更加清楚的明白,那會兒才那麼點兒大的向暖是不可能有那麼深厚的心計的。

但是別扭的男人總是這樣,就算心底有了改觀,也還是無法將那麼多年的隔閡填補完整。

「你先在這里坐一會兒,一會兒的晚餐就在我們軍隊里的食堂吃吧?」說話之間,向暖將自己床榻上周圍的一些背心之類的全部收起來,身上裹著一個厚厚的束胸,其實是挺不舒服的,這會兒要是容謹沒有在這里,她指定要伸出手松松這差點兒沒勒死她的束胸。

可關鍵就在于此刻容謹依舊淡定的坐在這宿舍中。

沉默了良久,他的聲音才再次在這空蕩的宿舍中響起來。

「今天請求雇佣兵團中的首長讓你單獨居住吧。」雖然說著話的是容謹,可是此刻他卻是別過頭看向窗外,好似說話的人不是他,反倒是听著的人是他一般。

這里的視野很好,可以直接看見操練場上一群大老爺們操練的樣子,而且這個宿舍也是四個床位的,證明一個宿舍中有四個男人一同居住。

向暖收拾著桌面上的手頓了頓,嘴角卻彎了彎。

「你是不是不想我跟這麼多男人住在一起?」她走到他面前,彎曲著身子面對著他,此刻倆人呼吸相近。

容謹掀起眼眸,波瀾不驚的看著忽然靠近自己的她,她身上奇跡般的不帶著任何汗臭味兒,女兒性別的清香卻是全數被他收入鼻息之中,他的鼻尖與她的臉龐僅僅只是相隔一分米不到的距離,這樣靠近,他的眼,卻是一瞬間就落在了她那張永遠嫣紅有型性感的唇瓣上。

因為剛剛喝過水而帶著幾分濕潤的唇瓣,一張一合的在他的眼前說些什麼,就這樣,不自然的,他性感的喉結在脖子上竄動了幾下。

一個月未見,她身上少了當初在江嵐生日宴會上的那份妖嬈與嫵媚,多了幾分英姿颯爽與性感。

她密實卷翹的睫毛此時微微耷拉著,眼神兒里邊清淨的像是一汪深潭,好像一眼就可以萬年,似乎一看就會被她給吸引進去。

鬼使神差的。

在如此靠近的氣息之下,如此迷幻的氣氛之中……。

唔——

一秒鐘……。

兩秒鐘……。

三秒鐘……

兩張柔軟的唇瓣相交接擦過,一個柔軟的好似棉花糖帶著溫度,一個涼薄的好似冷泉充滿涼意。

向暖忽然就睜大了雙眼,而容謹微白的臉龐上似是染上了幾分淡淡的好氣色,奇跡般的這事兒就在容謹這樣模凌兩可的態度之下,被倆人給拋之腦後了,但是向小賤的心底,是不平靜的,混蛋,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你的身上你能平靜下來麼?

他們竟然!他們竟然親了?

容謹,這真的是容謹嗎?確定不是被季狐狸附身了的容謹?確定不是被白小三兒給附體的容謹?確定不是歐陽小攻?

YES!這就是容謹!他在溫柔的耍流氓嗎?

她被非禮了?

腦子里晃晃悠悠的轉過了這麼多句話之後,她才霍然間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是湊近了容謹,看向他微微曬然的俊臉,心底有一絲說不出來的震撼,這個男人,在她上輩子還是忘川的時候,就曾經是京都中所有少女們心底的夢中情人,何為夢中情人?自然是只有在夢里才能夠真正接近的人。

這樣的一個男人,剛才是在對她耍流氓麼?

啊啊啊啊啊,向小賤的本質沸騰了有木有,她心底一下子就像是炸開了鍋似的。全身心的沸騰鳥。

老天啊,收了他吧,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在這個地球上如此的禍害她向小賤美少女戰士?腫麼可以!

「你是不是不想我跟別的男人住在一起?」

額……雖然心底想著的是這些,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成了另外一回事兒。

完了,這回真正的丟人了有木有?她竟然又一次的開口問他是不是不想自己跟這群戰友住在一起?

「咳!」容謹伸出手擋在唇角處,掩住了自己差點兒就要泄露出來的笑意,很嚴肅的看了她一眼︰「難道你覺得你跟這麼多男人住在一起很方便?」

向暖之前並未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這會兒因為容謹的話,倒是認真的想起這事兒來了。

說起來,也是,跟這麼多男人住在一起,她洗澡什麼的,換衣服什麼的,主要是裹束胸的時候不太方便啊有木有?每天都要等到大家都出去洗漱的時候她才可以迅速的裹上啊有木有?時間神馬的各種來不及啊!

「雇佣兵團不知道有沒有單獨的宿舍,再說我也是剛來的,未必可以給我單獨宿舍。」她自言自語了一句話之後,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沒錯,她此刻正在想,記得曾經听人說過,在雇佣兵團里邊兒若是想要有單獨獨立的宿舍就必須要有一定的戰績?

那麼她去出使一個任務如何?

想到任務,她腦袋里的靈光驀然間一閃,一瞬間有些消息似乎在心里沉澱了許久,現在正值入秋以後的十月份,她想起來上一世的如今,似乎在國外有一個十分高級的新型研究生化藥品即將出世,而在這之後正是因為這個生化藥物的出世導致了整個世界風起雲涌。

這個生化藥物……。對了!

這個生化藥物,是一種可以將人麻木的神經全部治愈的藥物,而容謹,想到這里,向暖的眼神看向了容謹的雙腿,這個藥物一旦出世,許多人都想要得到,如果容謹真的想要再次站起來,其實也並不是不可以不是麼?

上一世這個藥物還在研究的時候外界就許多人得到了消息,紛紛想要拿下這個藥物,卻不知最後花落誰家。

如今麼?

既然她忘川再次重活,這玩意兒自然就是歸她莫屬了,更遑論這藥物是容謹再次站起來的關鍵不是麼?

上一世容謹或許就是沒能得到這個藥物,才會一直坐在輪椅上,這一世,且不說她不願意看他永遠坐在輪椅上的風姿,這樣的男人,本該就是完美的不是嗎?于情于理,她都應該得到那個藥物,可是如今為何與上一世又有些偏差呢?因為上一世那藥物尚在研究之時,處處便可得到那藥物的消息,如今卻是密不透風,是她的重生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什麼偏差,還是因為這一世,那些藥物成為了A國的關鍵,因此沒有人願意將消息泄露半分?

這可不好,若是沒有消息,她還要怎麼得到它?

這個東西,她一定要得到,為了容謹,為了自己。

斂下長長的睫毛,她一並將心底那些心思與小九九全部收入心中,再抬起眼看向容謹的時候面色如常,心底卻是警惕了起來,下一次她一定要旁敲側擊的從雇佣兵團這群老大們的口中探听到關于那生化藥物的消息。

「我會搬出去住的,但是並不是現在,因為現在,我還沒有這個實力。」說出這話的時候,向暖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他們在宿舍中竟然待了一下午?

OMG!她感覺他們分明沒有說什麼話好麼?

「晚上跟我一起去食堂用餐?」向暖覺得,容謹這般突兀的出現在這里,早已經成為了眾人的話題,尤其是這個男人一身清高傲骨如松,軍隊中那些爺們難得看見如此完美的上帝杰作,自然會有些好奇,可是她得告訴大家他是她的誰呢?

換言之,容謹該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呢?

「嗯。」容謹看著向暖在他面前頻頻沉思的樣子,心生不悅,從他出現到現在,他們討論的話題幾乎多半都是其他人的,而且現在說到吃飯,她也還是分心,容謹捏在輪椅上的手指又是緊了緊,他要怎麼樣,才能將曾經與她之間的隔閡,打破呢?

那些年厭惡她的日子,他心底也是不好過的。

母親遠離他不說,季狐狸白小三等人卻跟她之間有著牽扯不斷的珠簾牽掛,唯有他,跟她之間有了深深的嫌隙……。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向暖垂下頭在他耳邊問道,這一刻,兩個人似乎都忘記了剛才,他們曾那麼曖昧的貼近在一起過,他們曾那麼靠近的親吻過。

「好。」容謹說了一個好字,卻是讓向暖心底瞬間春暖花開。

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的力量,隨便一個好字,便可以讓你新生滿足的感覺。

他不說嗯,而是說好,這樣的感覺,其實挺不錯的,至少,讓向暖覺得,他們之間似乎也沒有那麼隔閡不是麼?想到這里,她站在他身後的身影也微微頓了頓,嘴角上揚。呀!他出現之後她嘴角上揚的次數似乎也多了起來,這樣不好不好!

容謹啊容謹,上一世我看你一張側臉照片就傻了一陣子。

這一世,你偏生要在我面前不斷的晃蕩晃蕩,可是我現在又不能代表月亮……。收了你。

「你最近好嗎?」她想要開口跟他說些什麼,並不是為了套近乎,只是她覺得必須得說些什麼才好,否則尷尬的氣氛一下子環繞在他們周圍,別人看見了,或許會更加好奇了,容謹低調了一生,這麼一回兒直接高調出現,倒是讓向暖都是意外無比。

她卻不知道,這個倨傲的男人,為了來看她,連說出來的話語,都是半真半假的。

听見她總算是繞回了他的問題,容謹的眸子中似是有東西滑動著,蕩漾著那雙沉靜的眸子,讓那雙眼本該波瀾不驚的水潤也變得瀲灩了起來。他就像是畫中之人,夢中之境,給人不真實的感覺,卻又令人想要觸模。

「很好。」他說。

向暖眼中染上了幾分眉飛色舞,沒有想到,他也是可以和她這樣好好說話的。

想起幾年前的事情,她心底還感慨萬分,猶記得他是那般的厭惡她,那般的恨不得將身上染上了她的空氣都要全部清除。

呵!時間,真是一個良藥。

向暖推著容謹往食堂方向走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的談論聲響起來,大家都很好奇這個男人是誰,但是同時更加好奇的是向陽跟這個男人之間的關系是什麼,說他們是兄弟,估計也是有人相信的。

這時候雲雀卻忽然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當他看見容謹背後那個為他推動輪椅的人是誰的時候,心中也是疑惑縈繞,邁開大步子往他們的方向走去,略顯急促。

「容軍醫?」這話一出,現場中所有默默圍觀的人心頭都是一驚。

啊,這個長得如畫中人一般好看的男子,竟然是軍醫?還是他們雇佣兵團的軍醫?

這會兒別說是他們驚詫的說不出話來,就連站在他身後為他推動輪椅的向陽,也是一樣心底說不出話來!

軍醫?她沒听錯?

容謹什麼時候還有這麼一層身份了?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容謹卻是很淡定的認下了這個稱呼,清淡的與雲雀點了點頭。

大家的視線不由再次的往容謹與向陽的那個方向看去,兩個人站在一起真真兒十分協調,容謹如同畫中之人的俊美臉龐上是不咸不淡的表情,他的視線似是飄忽卻又似是迷霧,讓人看不清楚他眼底的心思,同時,他身後的向陽卻是唇紅齒白,粉女敕小生的模樣,若不是他們此刻一個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一個穿著俊挺的軍裝,他們真的要以為眼前這倆人是從大熒幕中走出來的劇情人物了。

「容軍醫為何會跟……。我手下的新兵在一起?你們認識嗎?」

雲雀只是稍微驚詫了一下,心思便百轉千回,他早看出來向陽這個小子不是一般的身份了,但是卻又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人,畢竟他去查此人,也是一點兒消息都不得而知,通常,查不到一個人的時候,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真的沒有什麼身份,平凡的不值得人家去查,另外一種,則是高度機密身份,被鎖定了,只有軍餃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才有那查證的資格。

很顯然,向陽一看就是第二種。而他身為雇佣兵團老大的雲雀,卻沒有資格查證這個小子的身份,那麼他的身份該是有多……。

雲雀剛問出的這個問題,連向陽都來不及說話,容謹也沒能回答,卻是被另外一個人搶答了。

「這是我家小弟。」溫潤如沐春風的聲音想起來,本來就是搶答的,應該是急促的,卻被此人溫潤笑著輕松的回答了過去,可是這個聲音一出現,頓時間,本就黏在向陽與容謹身上的視線不由得轉移了陣地,這一眼看去,一個個的眼珠子差點兒就沒掉下來。

我次奧!誰來告訴我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在這個近段時間本該是較為蕭條的雇佣兵團中忽然出現了這麼多優質男?這群新兵們不得不忌憚起來,他們也才進入雇佣兵團,可是今兒個一個個的優質男忽然出現是什麼意思?

但是這會兒他們來不及想這個問題,所有人都沒有放過這突然出現的男人說出來的那句話,小弟?他家小弟?有人問他向陽跟他什麼關系嗎?

男人高大偉岸的身軀上帶著所有男性都羨慕的張弛力,野性的不可一世的修長身影在三米遠站定,眼神兒中雖然浮著笑意,可是那目光卻是始終未能離開向暖與容謹那一片平和相處的一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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