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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五年,整個上京的上流圈子里面最熱議的人,不是幾年前以三篇政治論文而走紅紅色高門中的江家獨女江嵐;不是幾年內席卷整個商界,並誕生出第一駭客的歐陽財閥;不是因為綜合軍績突破百年最好的三軍新兵,並被破格提升為三軍總副教官的白颯;不是抬手輕而易舉解決幾次聯合模擬大戰,令華夏國成為眾多國家中最大威脅的最強提名少將季北宸;更不是獨霸科學研究院,華夏最高機密研發部門,有著幾十年來最神秘最保守檔案的少年天才容謹!

而是…

而是這麼一個人,一個身份足以撼動軍政商三界的女孩,一個背後站著幾大最新風雲人物的小女人!

她的名字,就叫向暖。

一個所有高官子弟都如雷貫耳也萬分膽寒的名字,一個普通老百姓完全陌生壓根沒有听說過的名字,一個讓世家千金恨得磨牙又想錯骨分食她血肉的名字,又是一個讓男人見過之後再也難忘的名字。

她最愛做的,就是隨時更換地點,卻流連在夜店和娛樂場所的最深處,如果沒有她看的不爽的事,她可以安靜一夜,如同潛伏起來的夜豹,可一旦發現長相俊美不錯但作風糜爛的男人,她就會明確目標,睜開雙眼,撲食而去!

所以她又被說是不知道上了多少個男人的放蕩女人,卻又被稱為男人這一輩子不可以不見到一面的毒花。

總而言之,就是名聲極臭!

「老大,那姓畢的小子上來了。」蘑菇頭的男人眼神明亮如炬,那興奮的模樣好似在盼著一出百年難得一見的好戲,他的臉微圓,像極了一個移動又可口的包子,五官有些稚女敕,甚至穿著男生極少敢嘗試的背帶褲,可偏偏看上去就是那麼合適。

還沒有靠近酒紅色的沙發,一只白淨卻極為有力的手就中途攔了下來,將激動的幾乎小跑起來的男人打著肚子攔了下來。

蘑菇頭一聲哀嚎,兩只手夸張地捂住月復部,作勢臥倒在地毯之上,眼中注滿著水光,渴望地看著沙發的另一頭,如小貓一般叫喚了兩聲。

「老大,你看看,曾佩又出手打我,她可是女金剛!我可是你的最寶貝的開心果,傷到哪里了你不心疼嗎!」

曾佩淡淡睨視著在地攤上來回掙扎著歡月兌的少年,唇角有著一瞬間的抽搐,看了一眼身後半窩在沙發中呼吸平穩的小人,心中才再次踏實了幾分。

她也再也不是那個在兒時玩笑時就起來的女孩了,自從年後她帶著鄭重的承諾和用滿臉越齡但又異常賦予魅力的成熟模樣站在她面前與她攤牌之後,她就跟著她,並且也發誓不再做回那個在片場被欺負卻一聲不吭的替身女孩。

三年時間,她被交手的暗殺和真正屬于廝殺的技巧,非人的訓練之下她應該是覺得痛苦的,可她卻覺得那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這個比她還要小上幾歲的女孩與她同吃同睡,受著同樣的苦,在兩人都因為疼痛而忍不住落淚的時候,她還能端起一碗熱騰騰的中藥,送到她面前,說一句︰「喝下去,明天就不會更疼,未來更不會有疼。」

她那麼小,卻讓她那麼心安…

「曲辰光,再露出你的眼淚,我就讓你再也沒有哭的機會。」

蘑菇頭曲辰光果然在听到曾佩的威脅後立刻收回了如同小鹿欲泣一般的可憐表情,拍了拍褲腿站了起來,對著在昏暗光線中站的筆直但又難掩氣場的曾佩‘嘖嘖’了兩聲,就再次露出了痞子似的笑臉︰「曾佩,別因為你有女王的氣場你就真的是女王了,老大才是!我看你這種冷血的女人一定是出門之前,每天對著鏡子說,挺胸收月復,然後幻想自己要去殺人!」

「你找死!」

曾佩忍不住渾身一陣輕顫,暗藏在袖口內的小刀都隨著她的舉止動作了起來,每次看到這張欠扁的臉,她都忍不住深自內心而出的怒火!

「好…吵…」慵懶的聲線從身後的沙發傳來,似乎是將整張臉都埋在了沙發中,所以聲音更多了一分悶悶,幾秒之後,發出聲音的人兒從沙發中坐了起來,微微曲卷但卻順滑如潑墨似的長發就順著少女的動作從沙發上垂下,劃過她的肩膀,在昏沉的燈光中深栗的發色愈發淺了幾分。

兩人的小摩擦隨著向暖的蘇醒停止了下來,甚至怕會驚醒她一般,連呼吸都緩慢了下來。

「辰光,你剛才說誰來了?」向暖微微壓低著腦袋,似乎還沒有從昏睡中徹底清醒過來。

曲辰光因為被點到名格外的開心,囂張地甩了甩自己蓬順的蘑菇頭,咧開一口白牙,「老大,就是那個畢博揚,那個軍需處處長的長子。前幾天大放厥詞說一定要讓你見到他之後乖乖等著他降服你,根據資料,就他的名下就總共有十二張信用卡加儲蓄卡,總價值加起來大約一千三百多萬,還不算他父親私下給他配的豪車私宅…」

場面沉默了半分鐘,前者終于輕飄飄地伸起了懶腰,露出掩藏在長發之後精致的耳垂和頸線完美的鎖骨。

「這麼說這條魚要上鉤了嗎?」

曾佩點了點頭,眼中的尊敬已經沾染上了一絲近乎盲目的崇拜,短短幾年,上京中混世女向暖的名字就傳遍了整個上層圈子,被她因為各種方法絆倒的家族,無論是軍,是政還是商都已經數不勝數,也因此,對于她的辱罵早已經不是傳遍上京,更可以說是整個華夏的上流層都會了解一二。

可她不在意,她還是依然按照自己的風格行事著,做著自己愛做的事情,哪怕是被人當面指責,她還是笑的清淺,妖孽如毒,仗著向寒的權勢肆意紈褲惡劣,偏偏眾人還無可奈何。可她和曲辰光甚至是院子里面和與向寒親信的兵才知道,世人眼中的她才不是真的她,她真正擁有的才智早已經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想象的。

「那還等什麼,今晚可要好好對待我們的客人…」

皇朝會是上京屈指可數的最大型的娛樂會所之一,這里的招待規矩卻很奇怪,不是熟客不接待,而想成為熟客,這一層層的篩選卻嚴格的讓人咋舌。

不過這里的裝潢和環境當然是不會讓人失望的,畢博揚領著幾個朋友進了這里,心里也難免有些矛盾的忐忑又很是自豪,軍備處處長這個職業不算太高,可卻是油水最多的位置,所以也正是如此,皇朝會才給了自家老爸會員卡,他平時也是跟著長輩混進來玩玩,如今換成了自己的主場,緊張是難免的!

皇朝會可以一點毫不夸張的說,內部就是由大量的中低檔玉石和黃金建起來的,整個大廳內柔綠色和晃眼的燦金黃混合在一起,就很容易讓人產生迷亂和高昂的情緒,大廳兩側是衣著正式,儀態舉止端莊的接待,可明眼人一看便能瞧出門道。

這里挑選出來的接待大都身材高挑,身材比例適中,臉蛋姣好,多是事業不順退下或者退下來的模特,每個女人臉上的笑容都只是呈現三十度,不多不少,張揚又含蓄,給人舒心又想入非非的錯覺。

「請問是畢少嗎?」領班的男人躬身,左手家住黑色皮夾,伸出右手就要與領頭的人握手。

畢博揚算下來也才二十歲出頭,心性算不得成熟,帶著兄弟來這種地方本身就臉上有光,在看看這仗勢和態度,更是身子骨被捧的三分,清秀的臉上不由多了些高傲,不願意地握了握手,就開了口︰「今天我帶了幾個兄弟來玩一下,你可要好好款待著,要是得罪了,在場人的身份可沒有一個是你得罪的起的。」

男人眼神沉了沉,臉上的笑意到是更深了幾分,連聲道好,就吩咐了三個接待將人領進了內里的房間,等到幾人消失在轉角,才拿出口袋中的手機,傳送了一條訊息。

發完的那一瞬間,男人的臉就皺成了一個苦瓜,這種日子可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想他一個一只手能干翻四個大漢的軍中好手,竟然要陪著自家頭兒的小祖宗來這種地方做任務,天知道就在剛才他是真的想拿出一根黃瓜,在那姓畢的小子身上一陣亂捅,捅出啥事就是啥好了!

「畢少,這次我們可是沾了你的光啊,否則這種地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進來一次了,今天玩過了,明天可有好多炫耀的了,那些沒跟著你的,估計腸子都悔青了!」

畢博揚臉上的笑意更濃,臉色也紅潤了一些,這一番話听著到是真的舒服,當真是應了那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了。雖然今天的消費怕是高昂的恐怖,估模著每個兩百來萬下不了地,可只要能比過那一幫自視甚高的紅色黨,他也舒服了不少!

「哪里的話,咱們是兄弟,說這些話干嘛?過一段時間,等我收拾了那個向家的小妖精,也讓你們痛快痛快。」

跟著來的人心里都覺得有些好笑,人家向家的掌上明珠就算處事在放dang,也不一定看上你了吧?誰不知道那幾個被惡整甚至連累了家族的公子哥,過後都對她念念不忘!

跟在畢博揚旁邊的胖子平日跟他走的最近,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不能佛了他的興致,連忙諂笑著,似乎不夠似的拍了一個巴掌才接話︰「是啊,誰不知道向家那貨喜歡長相好的男人,畢少可是公子哥里面的極品!還不得把那妖精制得服服帖帖!」

畢博揚其實長得真的算不錯,唇紅齒白,身材也中等,不至于瘦的讓人不忍直視,也不至于結實得讓普通女孩接受不了,配上這麼一張臉,也卻是在名媛圈子里面無往不利,混得風生水起。

二樓樓梯轉角處,向暖坐在扶梯之上,赤luo著足尖來回晃悠著,指尖圓潤,指蓋也沒有涂上任何顏色,粉粉女敕女敕細膩得緊。下面走道調侃吹捧的聲音不小,她完全能夠一字不漏的听進去,可她不只沒有反應,反而晃得更歡月兌了一些,口中還哼唱著小調。

「佩佩,該你出場了。」

曾佩眼底寒流涌動,小妖精?舉止輕浮?處事放dang?

黑色的高跟鞋在樓梯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每一聲似乎都深深扎進了那人的心髒之上,她反復吸吐著氣,告訴自己,再等一會兒,只需要一會兒,她就可以打得那幾個口出狂言的世家子弟再沒有力氣說話!

向家的向暖,她的老大,又怎麼可能是這幫男人能夠用言語玷污的!?

曾佩早已經拜托了消瘦的模樣,雖然只有一米六出頭,但穿上高跟鞋依然顯得修長高挑,一身緊身造型簡單卻別致的小禮服將豐腴完美的身形勾勒的完美,及耳的短發,晃眼的銀色耳環,不苟言笑的冷眼,一瞬間她就轉變成了高貴的女王。

「畢少嗎?」她張口叫到。

畢博揚本來根本不想理會,可曾佩本身聲音就很清冽,足以讓人腦袋清醒不少,所以眾人轉身了,而後便再也沒有了動作,幾雙眼楮死死的貼在了她的身上,更有人鼓起膽子小心的開口問了一句︰「你是向家小姐嗎…」

曾佩眼底的厭惡更多了一分,搖了搖頭,就朝著眾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只是向小姐叫過來告訴畢少的,今晚她要你了。」

「哈…哈哈。」畢博揚臉色從青白變得漲紅了起來,若是平時無人,有人這麼跟他說,對方又是中將千金,他也就罷了,可當著自家兄弟的人前,來了這麼一句話,那他的臉往哪里擺?

「這位小姐,向暖會不會太囂張了,我可跟別的男人不一樣,她如果這麼饑渴,讓她找別人吧,別打擾兄弟幾個尋歡作樂!」

「哦?畢少你真的是這麼想的?一點也不想見見我?」悅耳卻帶著絲絲沙靡的女聲同樣從樓梯上傳了下來,只是輕輕的一句疑問,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里發癢,不再動作的望著同一個方向。

緋紅色的薄紗隨著她的腳步動了起來,前短後長的樣式將她的筆直的腿型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後面長裙拖地,她卻不願穿鞋,小巧精致的腳直咧咧的曝露在眾人的視野里。

她已經不再是嬌小到讓人恨不得攬進懷里的女圭女圭了,五年過去,她早已經長高許多,比起曾佩還要修長幾分,曾佩很白,但她卻是白的透明,女敕的晃眼,似乎從未經受過一點風雨,也從未曝露在陽光之下。

鼓脹飽滿的圓潤讓她的腰身看上去越發縴細,她的眼楮,深藏著一汪湖水,可湖里卻是裝進了滿滿的醇厚的紅酒,帶著淡淡的引誘又帶著獨一無二的純淨,微挑的眼角和眉梢,更添了一分小女人的風情。

------題外話------

先審核這些,後面的怎麼都過不了,說是含那個,如果實在不行,爺就把後半段發群里面了,沒進群的妹子抓緊了哦!

再來也想說我真的回來了,沒發公告通知是我的疏忽,因為東西和資料掉了,所以到處飛到處補辦,今天才回家,辛苦親親們的等待了,再不會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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