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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章 紅顏禍水(求首訂)

聖旨的內容無非就是她身子不舒服,皇帝特意讓她在殿里好生休息,還派人賞賜了一些珠寶之類的,碧月倒是也沒有拒絕,謝了恩之後,蘇安道,「主子,聖上說了如果您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告訴奴才,還有聖上讓宋太醫好好的給您治病「。

碧月點點頭,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勞煩公公替我謝過皇上,就說他的心意我領了「。

蘇安退下之後,碧月吩咐喜兒拿過龍延剛剛賞賜的那些珠寶首飾,道,「喜兒,把這些都賞給他們吧,我也不用不著「。

期間龍延都派蘇安來看過她,不過每次她都愛答不理,對于龍延更是沒有好語氣對待,蘇安在吃了幾次閉門羹之後,果然不再來。

但是沒有多久,便消停了下來,仔細一問,原來是皇上下了聖旨說她在養病期間,最好不要探望,讓她安心養病。結果說完之後,果然,本來門庭若市的宮門前,一下子變的門可羅雀。

五爺停了一會,說道,「你應該知道我來所為何事,還有不到十天就是八弟的婚期了」。

李菲兒倒是仗著靜妃在此,脾氣漲了幾分,趾高氣揚的昂著頭,語氣尖酸的說道,「今日月貴人竟然有閑情逸致來賞花,是不是被冷落了,在這自影自憐呢」。

喜兒他們三個人‘諾’了一聲後便不再說話。

咳嗽消停點,碧月才緩緩的起身,說道,「不用你假好心」。

五爺的這句話,讓碧月心中頗為不爽,雖說八爺是因為自己被禁足在家,可是又不是她不同意他接受這門婚事,干嘛把責任全部都推到她身上了。他們兄弟幾個還真是有意思,以為自己是好欺負的。

待碧月坐定後,李菲兒賭氣的說道,「姑姑,菲兒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說著甩袖就準備離開。

他慢慢的加大了手里的力氣,一字一句的厲聲說道,「听見了沒有?」

半響,靜妃說道,「月貴人若是還有事情,自可先去忙吧,本宮也不便打擾」。

她把放在手心的落葉用力的扔起來,半仰著頭,看著它在風中隨意的搖曳生姿。

「喜兒,你說,我倒要听听是什麼原因?」

「那就好,月貴人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盡管說,本宮定當全力幫月貴人「。靜妃接過侍女寄過來的茶水,輕抿了一口,笑著看著碧月。

那些飄零的樹葉就像是舞台上的舞者,無限嫵媚,在空中做著一個又一個的動作。可是卻是最可悲的是無論他們如何努力,最終都還是無法抵抗地心引力,慢慢的帶著對風的眷戀落在塵土里。

有時候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盡管也知道宮里傳過有關自己的一些流言蜚語,但是親耳听見,碧月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快,但又不能在面上表現出來,只是低頭不語。

碧月扭了扭頭想要掙月兌他的束縛,卻發現他的手勁出奇的大,根本就無法掙月兌,只好倔強的回盯著他。

碧月點頭謝恩,「謝靜妃娘娘」。

「前人都喜歡傷秋,月貴人今日看起來心情也不見好,你現在在這里‘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等過幾日,心情好了,就不會這麼想了「。五爺的聲音依舊冰冷,里面不帶任何感情。

李菲兒剛踏出長亭沒幾步便被靜妃喝止,厲聲道,「菲兒,過來坐下,使什麼性子,又不是小孩子了」。

碧月懶得和李菲兒計較些什麼,依照李菲兒的性子,她是斷斷不會和自己先道歉的,這樣僵持下去,只會讓中間的靜妃感到尷尬,讓自己的地位更加會危險。

喜兒還沒有說完,便被周平海打斷了,周平海笑著回復道,「回主子的話,也沒有什麼,喜兒姑娘肯定是多想什麼了」。

碧月捻起身邊的一株桔花,忍不住的隨口贊道,「秋霜造就菊城花,不盡風流寫晚霞」。

李菲兒身邊還有一個容貌美麗的女子,一身素色的長錦衣,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披肩,手上戴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發髻上插了一根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和李菲兒比起來,此人倒是素雅很多。碧月早已經听聞後宮中的靜妃不喜華麗的裝扮,潛心禮佛,對于來人的身份,倒是也猜到幾分。

碧月也不知道靜妃的態度到底是什麼,靜妃比她大好幾級,她實在不好當著靜妃的面子與李菲兒爭斗,若是今日逞一時口舌之快,說不定會得罪靜妃。她在後宮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畢竟能在後宮生存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單純的。

喜兒本來就是急性子,听見主子問她,也沒有過多思慮,直接開口道,「小姐,其實」。

「哼,橫豎都是個不受寵的妃子,身體健康又有如何,還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李菲兒嘟囔道。

本來想發威,可當碧月氣勢洶洶的轉過身,本想痛罵他幾句的時候,看見他臉上冷冰冰的表情時,突然心中冒出一個好玩的想法。

上林苑的桔花倒是開的正旺盛,朵朵桔花千姿百態,使人目不暇接,長短不一的花瓣像是伸出無數雙手的千手觀音,最惹人喜愛的還是嬌羞,偏偏細長的花瓣一齊一垂,煞是好看。前人喜歡悲秋,若是看見這滿園的桔花,不知是否還是傷悲

碧月就那麼的呆立在漫天飛舞的落葉中,凝固成了風中的一個畫面。直到喜兒來找她,喜兒看著她後,無奈的嘆了口氣,溫柔的扶著她有些虛弱的身子說道,「主子,你身子還未痊愈,奴婢扶您回去吧」。

碧月的一雙柔荑輕輕的撫上五爺健碩的胸膛,嬌俏的笑道,「五爺難道敢對天發誓,說對我一點都沒有貪念」,見他一直沉默不語,碧月繼續用激將法,「難道是不敢?還是什麼」。

靜妃笑道,「還是月貴人知書達理」,然後瞥了一眼旁邊悶悶不樂的李菲兒,道,「菲兒在家都被寵壞了,月貴人可是不要跟她斤斤計較,雖說菲兒有些任性,但是她絕沒有什麼心機」。

「怪不得找不到月貴人,原來在這里獨自傷秋了」,兀自在身後響起的聲音讓我忍不住心驚,回頭看見正是五爺,趕緊的躬身行禮。

「也好,整日的呆在宮中倒是無聊的很,出來走走也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有利于身體健康」。zVXC。

李菲兒听見靜妃嚴厲的訓斥後,眼中含著淚花,不滿的的嘟著嘴,也不說話,平日里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怎麼會受的這樣委屈,況且是當著仇敵的面自己丟了面子。

「說主子其實是和八爺有事情,被聖上知道了,龍顏大怒,才冷落小姐的」。

倒是蘇安,還是會隔三差五的來傳龍延的話,但是龍延卻沒有踏進漱玉齋一次。

碧月悠悠的說道,「那不是很好,要我說句恭喜麼」,聲音波瀾不驚,眼中更是清靜的如一泓清泉。

碧月總覺得五爺就像是一塊冰,讓人無法靠近,就算在他身邊十里之外,都可以感到那刺骨的寒冷,足可以把人的血液凍僵。

「沒事,既然他賞賜給我了,那就是我的了,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說到底,碧月心中還是對龍延很生氣,依舊不肯原諒他。

這種局面弄得實在有些尷尬,碧月局促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畢竟這也是人家一家人的事情,她也不好插話。

她走近五爺身邊,含情脈脈的盯著五爺,突然踮起腳尖,輕輕地附在他的耳邊說道,「你說紅顏禍水,那麼你呢,你敢說你沒有對我動心?」說完之後,笑著盯著他。

本以為靜妃會因為她和李菲兒之間的宿怨,牽連于她,卻不想到,她看了碧月一眼後,和顏悅色的說道,「起來吧」。

倒是碧月的病情一傳出之後,宮中的人都在背後嘲笑她,說她是沒有福氣,本來以為會青雲直上,誰知道竟然被嚇出了病。

一個踉蹌,差點跌倒,五爺還是伸出手及時的扶住碧月,碧月一把掙月兌他的手,嗤笑道,「我是不是應該多謝五爺」。

「可是主子,這是聖上賞賜給您的,恐怕不好吧「。

而她由一下子都受寵的月貴人,變成不受寵的妃子。

他剛想說什麼,碧月便感覺心口一陣不舒服,蹲,一個勁的咳嗽起來,在心中狠狠的罵著五爺,咳嗽是她的舊疾,已經好久沒有復發了。心中忍不住悲哀,還真是百病纏身。

盡管碧月獨居深宮,對宮外之事很少關心,是能避一時就躲避一時。只不過還是會听見宮里的一些風言風語,但她也總是避過不去听,有些東西听多了,只會徒增煩惱而已。而宮里的那些事情也無非是哪個妃嬪不受寵,哪個妃嬪最近很受寵。不過話題最多的永遠都是權傾後宮的孫貴妃。

听見喜兒的回答後,碧月冷哼一聲,面帶怒色,道,「宮里的人還真是喜歡大舌頭,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掀起什麼波浪」。

碧月輕輕的說道,「我倒是現在有種‘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的感覺了」。她柔和的看著那風中飄零的落葉。

「菲兒,不許無禮,宮里的那些流言蜚語你也相信,成何體統,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李家的臉面全被你丟光了,記住,以後多跟月貴人學習」。

五爺皺眉不語,半響,緩緩地開口道,「要是八弟乖乖的認同這門親事也就好了,可偏偏八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怎麼都不肯娶嘉怡郡主,如今皇上把他禁足在府中」。

李菲兒這句話實在是有些不像話,靜妃听聞後,臉色微變,更加加速了轉動手里的佛珠的速度,道,「實在太不像話了,你這些脾氣是該收斂收斂了」。

他的一雙深黑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光芒,碧月知道那正是自己所想看見的,沒有一個男子能夠抵得住她的you惑,就算他也絕不能。

「這樣可不是很好」。

面對李菲兒的挑釁,她只能忍氣吞聲,也不做任何回應。

喜兒熟知主子的性格剛烈,見主子執意如此,也不再做任何安慰。

時間悄然過去,碧月的病卻並沒有痊愈,期間皇後也多次派人來詢問她的病情,每一次的答案都是相同的,她的病並未痊愈。因此,侍寢的日子也就被耽擱下來,她也漸漸的被宮里的人冷落了,幾乎都已經淡忘了有她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碧月的下巴生生的疼著,越來越疼,最後狠狠的瞪著五爺,高聲喊道,「我知道了,趕快放開我,疼死了」。

「是」碧月起身施禮,道,「臣妾身體康健之時,一定會拜會靜妃娘娘。那臣妾先告退了」。

碧月正色,道,「冬梅,既然他們都不肯說,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完,面容一斂,無形之中也帶著一股震懾力。

她倒是絲毫不在意,這樣反而更好,她也不用如坐針氈擔驚受怕的生活,這一閑下來,倒是多出了很多時間來看看書籍,心情一下子也好出了許多,也樂得在宮里慢慢的調養身體。

他上前兩步,一只手卡著碧月的下巴把她的臉扳向他,眼楮緊緊的盯著她的眼楮,冷聲說,「你就是一個妖女,以後你給我安分點」。

碧月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側過頭,「難道不是麼,八爺喜歡我,無非就是喜歡我的美貌,若是我有一天毀容了,他還會喜歡我麼。至于皇上更是」。

碧月坐起身道,「不該說的就不要說了,我和皇上之間的感情不是這麼簡單的,而且若是他對我有情的話為什麼這幾日都不來看我,吩咐蘇安送來一點東西安慰,這又算是什麼?「

「臣妾參加靜妃娘娘,娘娘吉祥安康」。看見來人,碧月微微施禮。

喜兒也為主子打抱不平,生氣的附和道,「他們明顯的就是亂說麼,主子怎麼會和八爺有事情,而且主子和皇上也不是」。

碧月隨手抓住一片飛過眼前的黃葉,道,「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今日五爺來找我,到底所為何事」。

冬梅看了喜兒和周平海一眼,支支吾吾的說道,「宮里人都說主子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說主子其實不是患病,而是」。冬梅說到這,便不再說下去,面上露出一絲為難。

靜妃見李菲兒不和碧月道歉,嗔怒道,「菲兒還不趕緊道歉」。

而且,她也樂得賣個人情,溫和的笑道,「沒事的,我和李常在以前鬧過一些矛盾,李常在對我心存不滿也說得過去」。

「知道了」李菲兒不滿的嘟囔了一聲,道,「你那麼喜歡月貴人,你應該直接讓她喊你姑姑」。

一日剛用完早膳,閑下來無聊,便讓喜兒陪她一同去看看上林苑的的桔花開了沒有。

李菲兒剛準備說什麼反駁的話,但是看見靜妃凌厲的眼神後,賭氣的坐在一邊,也不說話,只是瞪著碧月。

此情此景,讓她忍不住的嘆道,「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珠果什類。用完早膳後,碧月看見喜兒欲言又止的表情,吩咐伺候她的太監宮女們都退下,只留下冬梅、喜兒和周平海三人。

「臣妾也是在宮里無聊,又听聞上林苑的桔花開的正茂盛,便出來看看」。碧月答道,照目前形式來看,靜妃娘娘似是在有意拉攏自己,可是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現在是備受冷落的嬪妃,別人都想遠離她,她為何會來拉攏自己。對于靜妃心中所想,她倒是猜不透。

五爺冷冷的說道,「都說紅顏禍水,果然不錯,八弟還真是委屈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一個沒有良心的女子」。

話剛說完,他的一雙大手便抓住了碧月不安分的雙手,瞪視著碧月,冷著臉,嚴肅的說道,「還希望月貴人以後不要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安分守己點」。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正色道,「王爺還有什麼事情,難道僅僅是來說這個的,恐怕王爺沒有這個心情吧,也更不懶得來取笑我一個受冷落的妃嬪」。

此時,已是深秋,樹上的葉子開始紛紛的月兌落,碧月站在樹下,看著一陣秋風吹過時,那隨風飄落的落葉。每一片樹葉都是一個靈魂,他們或許悲傷,或許難過。離開了大樹的庇佑,他們只能落下。不過大樹應該知道樹葉對根的情誼,無論他們落到哪里,都會記得化作春泥更護花。

李菲兒今日穿了一件銀紋繡百蝶度花的上衣,下面是一襲鵝黃秀白玉蘭的長裙,頭戴一白珍珠瓔珞,斜斜一只翠玉簪子垂著細細一縷銀流蘇,手上更帶著一只翠玉鐲子,走在宮里倒是惹眼的多。

開始的日子還好,皇後還派人來看過她幾次,送過一些東西,其他的妃嬪也都來看她,說一些安慰的話,一時之間,她的宮里甚是熱鬧。

他盯著碧月,才慢慢的收回手。

靜妃打量了碧月一眼,笑吟吟的說道,「本宮早就听聞月貴人的美貌,今日一見果然傾國傾城」。

碧月來回巡視了他們幾個人一眼,周平海比較伶俐,處事也比較穩妥,他是在明顯的有事情隱瞞著自己,而且那件事情估計是對自己不利的。

「多謝靜妃娘娘關心,臣妾的病情稍有好轉,但是若是完全康復,應該還會有一段時間,宋太醫給臣妾開了幾服藥,如今一直在服藥「。碧月謙卑的說道。

他沉聲道,「我會盡快安排的,安排好一切後悔來找你,你照顧好自己,金銀花治療咳嗽」。五爺說完之後,匆匆轉身離開。

半響,五爺才開口,「我只是想讓你去勸一下八弟,他應該會听你的話,他現在的樣子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恐怕又會引起什麼誤會」。

見碧月還站在一邊,對碧月身邊的喜兒說道,「還不趕緊扶你主子坐下」。

五爺見碧月一直在那里咳嗽,語氣稍微變得柔和,也漸漸軟了下來,說道,「你身子不舒服?怎麼會咳嗽」

碧月微微施禮,道,「多謝靜妃娘娘關心」。

靜妃倒是看起來識大體,訓斥道,「菲兒不許無禮,再怎麼說月貴人身份比你尊貴,見了怎麼不行禮」。

喜兒諾了一聲,便扶碧月坐在一邊。

靜妃放下茶水,笑道,「今個的天氣倒是不錯,月貴人看起來心情不錯,來賞花?」

「主子,有句話喜兒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碧月緩緩的開口,「我知道了,這些還希望五爺幫我安排一下」。

碧月擺擺手,示意喜兒不要說了,聲音低低的說道,「好了,任由他們說去吧,諒他們也翻不了天,你們都不要去搭理他們,免得惹出什麼是非」。

李菲兒也不說話,只是嘟著嘴看向一邊。

剛說完便傳來一聲嬌俏的笑聲,「呦,我還以為是誰這麼有雅興呢,原來是月貴人啊」。听到這不討喜的聲音,碧月柳眉微蹙,抬頭看著不遠處的來人。

五爺沒有在說話,只是陪著她一起看著飄舞的落葉。

靜妃滿面笑容說「听聞月貴人身體欠佳,不知道可有康復」,靜妃在侍女的攙扶下坐在石凳下。

碧月淡淡的問道,「喜兒,這幾天我看你一直都欲言又止,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碧月道,「臣妾懂的,臣妾自不會與李常在鬧什麼矛盾,以前的事情也都沒有放在心上」。

還沒有走幾步,碧月的步伐漸漸的小了下來,直至渾身癱軟,臉色蒼白,無力的倒在喜兒的身上。

喜兒見她如此狼狽的模樣,驚道,「主子,你怎麼了?」喜兒的聲音有些哽咽,害怕的抱住她,哭著喊道,「冬梅,你們快過來」。

在碧月還沒有完全昏迷過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把大手把她扯了過去,接著她就跌入一個熟悉的懷抱,驚道,「你怎麼了,手怎麼這麼涼,臉色如此蒼白是不是不舒服?」一邊抱著她進屋,一邊緊張的吩咐喜兒趕緊去拿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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