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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一章 哪來女人

劉縣長、齊昊坐下,齊昊看,餐桌上擺放著青椒肉絲、水煮牛肉、紅燒鯉魚、熗白菜、悶青菜、生扮花生米、泡菜、女敕南瓜湯,幾樣菜色香味形俱全,劉佳不簡單啊,還有這等廚藝。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劉縣長問齊昊︰「喝不喝酒。」

齊昊一付嘴饞的模樣說︰「當然喝,不喝對不起劉佳的廚藝。」

劉佳一步走進來,瞪眼齊昊,好酒貪杯之徒的眼神,不出聲,把瓶五糧液放在桌上,桌上已經擺上了酒杯,劉縣長問齊昊喝不喝酒就顯得有些虛情假意的意思了。

劉佳沒說話,轉身離開餐廳。

齊昊拿過酒瓶,打開包裝,雖說自己是客人,開瓶倒酒的事不應該由客人來做,但劉佳走開了、劉星也沒有要進來的跡象,頂頭上司坐在面前,開瓶斟酒之類的事情自然歸屬自己。

許阿姨一步走進來︰「齊昊,來啦!」

齊昊慌忙站起身︰「許阿姨,我過來蹭飯,打擾了,對不起。」

許阿姨看得出來剛起床,就洗了臉,眼皮還有些浮腫,看得出是睡過頭了造成的。

許阿姨看眼齊昊目光移開︰「蹭飯說對不起,沒那麼簡單吧?」

齊昊怔住了,看來劉縣長家的情況比想像的情況還要嚴峻,他見劉佳、劉星還沒進餐廳︰「怎麼劉佳、劉星沒來呢?」

許阿姨瞪眼劉縣長冷笑一聲,對齊昊道︰「劉佳、劉星有事。不信你問他吧!」

事到如今,齊昊已經明白自己的責任,他是被劉縣長叫過來蒙混過關的,可齊昊心里納悶啊。自己就個二十六歲沒結婚的年青人,劉縣長、張小玉的事情擺在那里,人家四十好幾、婚齡都二十多年的夫妻為這事家里炸了鍋,能蒙混過關嗎?為難人啊!

不過攤上了這事,還得見機行事,齊昊看著許阿姨,嘿嘿干笑道︰「許阿姨,我來得不是時候啊,這樣子,我不蹭飯。走了行不行?」

許阿姨愣怔下。她的反應到還算快︰「既然來了。不想問問他有什麼事?」

齊昊知道,自己在家和縣應該是唯一能夠在劉縣長家當說客的人,陳書記給劉縣長針鋒相對。其他人是劉縣長的下級,也不是特心月復的人,這樣的事不便讓人知情,只有齊昊給這個家的人走得近,不僅給劉縣長走得近,還給劉縣長的子女也談得來,所以有些事並不那麼忌諱。

「劉縣長有事?」齊昊故作驚訝狀看著劉縣長,「這些天陳書記天天強調安全工作,搞得人心惶惶,是不安全出了事?」

劉縣長不理睬齊昊問話。端起酒杯杵向齊昊,喝!縣長派頭還是做足了的。

齊昊端杯與劉縣長的酒杯踫一下,說聲劉縣長請,仰面干杯。

許阿姨目光盯著齊昊︰「你就沒听到什麼風聲?」

齊昊放下酒杯,懵懂的表情看著許阿姨︰「什麼風聲?」

許阿姨不滿道︰「裝吧!」

齊昊委屈表情道︰「我是晚輩,在前輩面前沒有什麼可裝的。」

許阿姨手指劉縣長︰「問他去!」

這個時候的人不好做啊,既要敷著許阿姨、又要照顧劉縣長的面子,齊昊轉臉看著劉縣長︰「劉縣長,你有什麼事讓許阿姨生氣?」

劉縣長見齊昊在給他演戲,配合是必然的,他說︰「不知道。」

齊昊轉臉許阿姨︰「許阿姨能不能提示下,究竟是什麼事!」

習阿姨指著劉縣長說︰「他心里明白!」

齊昊想想︰「有可能劉縣長的心里明白,但也要有所提示呀,這樣才能表示許阿姨在這方面有所證據,劉縣長才不至于狡辯,這就給紀委審訊**分子一樣,對**分子的貪腐事實有所提示,意在告訴**分子,你講不講都要處理!」

齊昊的話透著俏皮,許阿姨嘴角露出些嘲諷的笑意,官場上老婆就是紀委書記,紀委書記既然發現老公有**行為,應該有所提示,撒大網哪成,她說︰「他外面有女人!」

老公外面有女人,于家庭可相當于晴天霹靂,這對老婆紀委書記來說是非常嚴重的違紀行為,行賄受賄、濫用職權、賣官買官不算什麼事,可外面有女人這可是老婆紀委書記必須得過問的天大的違紀案件!齊昊看著許阿姨,認真表情問︰「誰個女人?」

許阿姨被齊昊問得怔怔的,誰個女人,她也不知道,只是隔桌听說有這事而已,她說︰「你為什麼問我,問他呀!」

齊昊臉轉劉縣長︰「許阿姨說你外面有女人,是誰?」

劉縣長氣得揮臂一拍桌子,當然不是猛拍,而是氣憤得非要拍桌子不可的樣子,因為不拍桌子顯示不出執政黨員、國家干部、人民公僕的耿耿正氣,他看著齊昊目光如炬︰「連子虛烏有都沒有的事情,你說是誰!」

齊昊被劉縣長喝得劈頭蓋臉,連忙轉臉看著許阿姨,無可奈何的表情。

「還敢抵賴,我親耳听人說的!」許阿姨喝道。

親耳听說的,殊不知拿賊拿贓、捉奸捉雙,親耳听說不足為憑,這許阿姨啊,怎麼忘記了民間俚語,齊昊問︰「許阿姨听誰說的?」

許阿姨愣了下︰「我不認識。」

嗨,這個許阿姨,齊昊放心了,是是而非的事情,劉縣長應該沒事,他說︰「不認識的人講的話許阿姨也相信?」

許阿姨說︰「我們應該相信群眾!」

齊昊笑道︰「我們更應該相信執政黨!」

我們應該相信群眾相信執政黨,這是兩條根本的原理,如果放棄這兩條原理,那就什麼事情也做不成了。許阿姨,老祖宗的話可要記全啊,絕不成斷章取義。

齊昊講得沒錯,群眾口無遮掩,想說就說罵就罵,那句是真那句是假誰說得清,只有執政黨對每一件事才認真,對任何一件事情都要調查認定,絕對不會亂說一個人。

許阿姨眼楮瞪著齊昊怒道︰「我就知道,你幫著他說話!」

齊昊看著許阿姨笑了,笑得小心翼翼的樣子︰「許阿姨,說真的,我沒有听到群眾講劉縣長有什麼女人,許阿姨也沒有講誰講了劉縣長的女人是誰,怎麼我就幫著劉縣長說話呢?我個人認為,許阿姨要是知道劉縣長在外面的女人是誰,至少應該告訴我,我也好站在許阿姨一邊說話呀!」

許阿姨想了想,把她听到的情況全講了。

原來那天許阿姨幾個人搓麻將去遲了一點,沒有包間,幾個人只好屈就大廳。

旁邊那桌人邊搓麻將邊聊天,天南地北的,不知怎的就聊到人民醫院了。

一個人說,人民醫院比過去好多了,看病找得到醫生,听說院長是個年輕護士提拔起來的,管理上有一套,醫生都不敢遲到、曠工、收紅包了。

一個人說,年輕院長管得住醫生,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一個人說,不知道。

一個人說,縣長的情婦唄!

一個說,縣長都差不多五十歲的人了,听說院長才二十三歲,不可能吧?

一個人說,你這人就是不動腦筋,想想看,二十三歲的小姑娘管得住醫生講給誰听,還有,二十三歲的護士一躍成為院長,沒有背景成不成?我給你講,有個副院長是名醫,不服年輕院長,盡給年輕院長出難題,縣長親自出面把副院長拍了。還有個手術醫生不服氣,縣長叫紀委、監察出面,一下子就查出了這個醫生無故曠工、收受紅包、手術醫療事故的事情,最終移交司法處理,手術醫生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齊昊听後笑道︰「那幾個人說的誰個縣長?」

許阿姨說︰「縣長只有一個,還能說誰。」

齊昊說︰「人家也叫我縣長呀!」

許阿姨說︰「你二十幾歲,他們說的是差不多五十歲。」

齊昊說︰「加上縣長助理,稱著縣長的有九個人,與劉縣長歲數相當的有六人,許阿姨能斷定這人就是劉縣長?」

許阿姨說︰「他是一把手,一把手有人事權利。」

齊昊說︰「領導干部人事任免權在執政黨那邊,況且醫院連續發生的幾件事許阿姨也知道,正巧我遇上了,醫院的事情都是我出面處理,要說年輕護士提院長也是我的建議,有劉縣長什麼事?許阿姨听風就是雨,還不听劉縣長解釋……」

許阿姨打斷齊昊的話︰「無風不起浪!」

齊昊說︰「華夏國老百姓都在議論姜領袖與松歌唱家有關系,你相信?」

許阿姨說︰「無風不起浪!」

齊昊說︰「眾口蝕金、積毀銷骨,許阿姨要這樣認為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擔心許阿姨抓住這件莫須有的事情,讓劉縣長在外臉上無光,進家門不得安寧,想想就明白了,這樣做于別人不屑一顧,實則是自己亂了自己。!」

許阿姨說︰「亂就亂,誰叫他出去亂搞女人!」

齊昊說︰「既然許阿姨認定劉縣長出去亂搞女人,我也沒什麼好講的,听說劉縣長要任家和縣執政黨書記了,許阿姨都不信任的人,組織和人民群眾肯定不會信任,到時候書記一職拱手讓給別人,這事可別怪我沒有給許阿姨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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