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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娃子們!明明听到有人敲了門,怎麼沒听到動靜……」桂花叫囂著從里屋里走了出來,想看一看到底怎麼了,可是話沒說完,便愣住了,看來來人西裝筆挺,皮鞋 亮,便知不是一般人,臉色一轉,道︰「請問你找誰?」這人的臉孔看起來怎麼這麼熟悉?(桂花大姐,你看帥哥都覺得熟悉)

蔡漢庭臉上沒有表情,眼眸中一池靜波,「我找白芍藥。」

「芍藥!快給我滾出來!」桂花轉身,踩著高跟鞋跑到里屋,把正在穿外衣的芍藥拉了出來。

「干嘛,怎麼了?什麼大事啊?誰腿被打斷了?」白芍藥衣衫不整的和桂花走了出來,她正在穿桂花的一件抹胸小禮服。看到來人後,愣了一下,「你是誰?」

「嗯?」一旁的弟弟妹妹的桂花都是一愣,不認識?

蔡漢庭臉上終于有了一點表情,那是唇角起跳的表情,「不是誰的腿被打斷了,是你的腿要被打斷了!」說完這話,一個箭步上前,把她逼到牆角處,居高臨下一樣的盯著她的眼楮,一字一句的道︰「你,居,然,把,我,忘,得,一干二淨!?」

如此硬朗的風格,劍眉,利眼,高鼻梁,薄嘴唇,最重要的是他身上傳來的那種味道,似香水又不是香水,似乎…似乎在哪里聞到過。

跳舞,醉酒,鋼管舞,拉上車,房間里,負責,痛…痛…。天哪!一幕幕場景仿佛電影回放一般出現在了白芍藥的腦海里,原來那一晚的事不是春夢,而是真真發生的事,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男人破了她的身子?而且她居然忘得一干二淨?完全呆住了,太無敵了。

「哼,看來真的忘記了。」蔡漢庭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是不是要我對你做些提示,你才想的起來?」也難怪,那晚她喝的爛醉,連這麼大個帥哥也能看成鋼管,真是人才了。但自從和她發現她是處的後,他就對這個該死的女人念念不忘了,甚至還動用力量查找到了她家的住址,發了一個信件過去,但是居然沒有收到回復;要知道他可是等了兩天,以至于他在軍隊視察和諸多工作上險些造成失誤,全是這個女人害的!而如今她卻是這一副呆相,怎不叫他生氣!

話罷,拉起女人柔軟的手,一下就放在了他已經堅挺的地方。

桂花的心差點跳出來,趕緊用手捂著身旁白芙蓉的眼楮。白芙蓉一把打掉桂花的手,死女人,這麼好的戲居然擋住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還18禁啊?

白芍藥手剛踫到那個地方,就哇哇大叫的跳開了,還沒穿好的抹胸小禮服差點掉了,她趕緊用手拉好,道︰「你…你是誰!?我不認識你,那晚的事情我不太記得了,所以我不認識你!」

這叫個什麼邏輯?記不得了就不認識了?他當時離開時,明明還把名字寫在她的手心里來著。實際上那天早上白芍藥從賓館醒來後,是昏昏沉沉的走回家的,回到家後倒頭又睡,醒來後發現手掌里一坨黑色,便洗掉了。她能從賓館若無其事還晃晃悠悠的走回家真的是朵奇葩了。

「啊!」桂花突然大叫一聲,激動的跳了一下,胸前兩團肉也跟著晃動(一旁的白晨浩在偷偷的瞄),「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晚在酒吧里擄走芍藥的那個帥哥!就是你對不對!?」

蔡漢庭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聰明。」而後,轉頭對白芍藥道︰「你是豬頭嗎?想起來了嗎?給你發的信件你看到沒?別和我說你把那個當做惡作劇撕掉了!」他發現他一對她說話就無法冷靜了。

「那個信是你寄得?」白芍藥難以置信的說道。而後和桂花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同時咯 了一下。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屋子里的這個男人就真的是在政府機關工作了?

「是我寄得,哪里去了?」

「我…。我吃了!」情急之下,她口不擇言,說出後,連自己都要笑了,而後糾正道︰「好吧好吧!我撕了!撕掉了怎麼樣了吧!你上面寫的‘對我負責’太過分了!」

蔡漢庭冷冽的眼眸不斷打量著她身上穿的衣服,口中卻道︰「怎麼過分了?」

白芍藥氣鼓鼓的道︰「什麼叫對你負責!拜托,你是處的!那我……。」她本想說,你是處的,那我也是處的啊,你也要對我負責啊,但是這話沒出口,就被桂花戳了一下,白芍藥這才醒神,弟弟妹妹還在場,不能顯得這麼迷糊啊,要給弟弟妹妹樹立榜樣。

「不說這些,你穿這麼好看是要去哪里?」蔡漢庭撇開話題。

听到蔡漢庭說了這話,桂花突然醒神,看了看表,道︰「哎呀!芍藥,電影要開始了!你快去啊!席大明那傻帽等急了肯定!」

白芍藥一听這話,才開始慌了起來,一邊慌一遍交代道︰「你們兩個,該干嘛干嘛去,早點睡覺,如果等我回來你們兩個還在玩,就死定了!」說完這話,拿起包包準備走人,卻發現弟弟妹妹都挺直腰桿站著,連桂花也是,像軍人一樣的站姿。「喂,你們發什麼神經啊?怎麼回事?軍旅風啊?」

桂花指了指後面,白芍藥轉身,回頭看去,這一看差點把她的裙子再次嚇掉——蔡漢庭魁梧的身材,站在他的身後,臉上冷若冰霜,不怒自威的模樣,有種懾人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讓人忍不住聯想到那個當年的鐵血教官。

蔡漢庭冷冷的道︰「哪個是你的房間?」

白芍藥輕輕舉起手,指了指他背後那個貼有貝克漢姆海報的門。蔡漢庭轉頭看了看,而後一把拎起白芍藥,而後把虛空一抱,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一腳踹開那個門,而後‘ ’的一聲狠狠的關上了。留下三人在門外愣愣的看著。在門後面,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三人腦袋里頓時出現這個問題,而後又是相同的答案。少兒不宜了。

「好了,好了,娃子們!我想你們也該去睡覺了吧!快去吧!去吧!」桂花忍不住催促道,她可不想讓孩子們听到那種聲音。不過兩個孩子都比她想象的成熟。

*

「很好!」他又把她逼到牆角,盯著她的眉眼,她呵氣如蘭的氣息撲在他的臉上,讓他失去了冷靜的能力。

「什麼很好。」白芍藥盡量不去和他對視,因為他的眼神太過犀利。

蔡漢庭道︰「才分開兩天,你就背著我去找其他男人?」他的身體忍不住往前靠了一點,那種霸道的感覺讓她心里怦怦直跳,她害怕再這麼怦怦跳下去會心髒衰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害怕再這樣一會兒,她心里的小野獸就被放出來了。「滾開!」于是,她猛地推開他,「別離我這麼近好不好?你他媽神經病啊!就算我和你有一夜**,那也算不了什麼!你憑什麼就這樣直接闖入我家!?憑什麼阻礙我的私人生活?憑什麼……」

話未完,已經被他霸道又強烈的吻給堵住了,他有力的臂膀抱起她的身體,雙手撫模她的臀部,一下把她抱到了床上,「就憑這個!」空檔,話完,又吻下去了。這幾年,他在軍隊雖然過得嚴謹,沒有做出出格的事,但接吻倒是做了很多,所以吻技很好。

但是,白芍藥卻不受這一套,她氣喘吁吁的推開蔡漢庭,指著門口,冷聲道︰「給我滾!說什麼對你負責對我負責!你他媽就是想和我滾床單!負責你個鬼!快給我滾!」聲音洪亮,仿佛河東獅吼里面的張柏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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