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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夢與飛的征途 第一章 開始

東臨群山,幾人在一彎徐徐流淌的小溪旁靜坐,突然,有人發瘋似地要往東走,不去取經,不去那雷音寺,不想去參拜佛祖。可不知緣由,他們卻一直踏不下那腳步。

有人說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天空那麼高,總能埋了你的眼楮,不是有人總是向往小鳥般的自由嗎,可是小鳥飛得太高,依舊確實在那天空之下。

飛行地奢望,對于方行來說此時還言之過早了,他的羽翼仍未豐滿,最多供他從懸崖上一躍而起,滑翔幾息,然後決然下落。

方行可不是什麼傻瓜以及妄自尊大的人,听張馳說那人總是纏著他師傅,要買那蘭花,他師傅被纏得不行了,恰逢有一好友過來,看上了那蘭花,便用一萬塊錢賣給了他。之後,黑墨鏡的男子便再也沒來過了。

事情依舊是按原先的軌跡發展的,看來過不了多久,原先那蔓延了整個夏天的蘭花事件就要來臨,自己也該跟著這腳印,開始未雨籌謀起來。

話說歷史的慣性的確很大,雖然有了方行這個重生者的影響,而且他還是直接介入了蘭花事件之中,都沒能改變事情的正常發展,或者說這個時間本身就是參照原先的那個世界發展的,如果有細微的變化,它也會努力地去自我修正。

那麼這樣就是說,以前的一切,在今生是否會重演一遍,或者干脆的,連那彩票中獎的號碼都是一模一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方行還依希的記得,自己重生之前的那一期的彩票中獎號碼!好吧,雖然這樣有點狗血,可是前世的方行只是個小程序員,買點彩票盼著中獎也是正常的事情。

不過方行重生回來的時候都已經2011年了,難道這麼多年的時間,他就要抱著這組數據,然後等到那期彩票,中個大獎度過余生。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必須徹底地低調了,不能再去爭取什麼,因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可能產生某蝶效應影響那一期彩票的結果。那麼買到彩票中了獎之後呢,他做為重生者的記憶僅到那里為止,大不了當做了一個長達九年的夢,然後突然間一夜暴富。

如果方行真的是這麼做的話,不等老天降道雷霹死他,他自己早就羞愧地找塊豆腐恥辱地撞死了。

重生者的資源其實是十分寶貴的,方行到現在也只是發現了他一個而已,不說方行要利用他的先知先覺什麼的為國為民,振興中華之類的了,他並沒有那樣的抱負,但是他總要令他周圍的人生活得好一點了吧,讓自己更加自由,雖說前世他過得夠灑月兌了,可是一味地復制前世的生活,那麼的便是現在自己的意志。更何況,他還有些諸多的遺憾等待著他去彌補。

你來,或者不來,我便在這站著,不離不棄。以前都是命運對方行開玩笑,終于難得一回,方行對命運伸出了手掌,說︰「不!」

陳明戰戰兢兢地站在自己的身前,因為他覺得自己面前的哥哥突然變得陌生起來,身上又股氣質是原先不曾擁有的。

讓他觀念這樣轉變的原因,還是剛剛哥哥說出的那句話時,態度無比的認真,那種樣子,只有偶爾的時候在幾個大人面前看到過,猛然間,哥哥已經是大人了這個可怕的想法從他的腦子中間閃過。

似乎是為了證實一般,再加上哥哥的眼楮一刻也不曾離開過自己,陳明張開了小嘴,說道︰「哥你要一起去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了,可是不知道我爸他同意嗎?要不,等會你去問問我爸!」

陳明這小子竟然無師自通,用一記推手將事情給推來了,看來這事還真得他爸來作主。如果是陳天龍的話,方行和他的關系固然很好,但是他也沒有達到放縱方行的地步。

方行自然不會讓陳明這個家伙如此糊弄過去了,看見他有點得意的樣子,不禁出聲說道︰「那倒不用,只要你同意就好了,記得走的那天你打給電話給我,如果這樣做的話,我就送你個‘大黃蜂’。」

現在這個年代變形金剛雖然沒有以前動畫片播放時那麼暢銷,但是對于小孩子還是有點吸引力的,陳明只是猶豫了會,就點點頭答應了。

方行見搞定了這個小家伙,便露出了笑容,離開了這里,到客廳里去給幾位閑聊的長輩倒起茶來。至于他要和小家伙去的地方,便是小姑父的的家鄉,澤縣。

不得不說,當初小姑父一人離開家鄉,到無依無靠的澄海市來打拼,著實有一番男兒血性,這也是上次他能接受自己的建議拼上一把的原因。在這里安上家以後,每年他都會回去幾趟,方行自然曾經一起去過。

前世盛炒蘭花的時候,方行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正沉浸在心中的女神和他分隔兩個校區的悲痛,那時方行左右的學生皆是這樣的想法,他們之中不乏對林婉懷著一絲朦朦朧朧的感覺的。

只是此生,他們會繼續懊惱,而方行將拉著林婉的手,共同走進他們的新紀元。

澤縣盛產建蘭,滿山遍野都是,只是那里的人不懂得經營這種植物,頂多一個老農挖兩棵放在家里聞香。而前世的方行,看見建蘭買得那麼瘋狂的時候還驚訝了一把,暗想這花怎麼這麼貴,年少的他可沒有生出什麼投機的想法,白白地錯過了一個擺月兌家庭現狀的好機會。

所以在後來的某一天,方行想通的時候曾經徹底懊惱過,才會深深地記住引燃這場風波的那朵美麗的蘭花。

可是現在,現在的這個機會重新地放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是否能夠好好地把握,還是會像至尊寶那樣成為了永遠的遺憾,這些都要看他的努力。畢竟,一個十七歲的孩子做這些事情還是有些難度的,那澤縣,離這里可是有些不少的路呀!

他便要小姑父為他帶路了,這事,暫時可不能讓自己的父母知道了,不是他不希望家里人參與,只是家里剛剛才依的他的建議投了家飯店,現在可不會還听他了的吧!

在家里的話語權,可是要有個度的,再說,他這是借別人的東風,小資本可能比大資本更好一些。

就在方行走到客廳之後,曉曉很時宜地跟陳明來強遙控器,為了轉移曉曉的注意力,陳明故作驚訝地對曉曉說道︰「曉曉,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曉曉眨了眨眼楮,果然停下了動作。

「哥他變了,變成大人了。」陳明說道,想起方行那什麼「你听話,我就給你買什麼」的格調,不正是大人用來哄小孩子的嗎?

曉曉低著頭,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你是說哥嘴上的胡子嗎?那沒什麼關系的,我爸那有個東西,我可以拿來叫哥把他刮了。」

上了高中的方行的嘴角確實有點胡子,不過這可是男人的標志他可不會現在就刮了。陳明之所以如此再意這件事,緣于曉曉以前那句「大人都是壞人,不想和大人一起玩了」的話。

「不是這樣子的!」陳明想起了方行剛才對他的利誘,現在也打算小小地抱負他一下,「他是大人了,和我爸爸一樣的,我爸爸的胡子都刮了還是大人,你不要和他一起玩了。」

陳天龍的年紀並不大,因此下巴都是刮得光亮亮的。陳明這小子的壞心眼,明明是策反曉曉這丫頭,以後就沒有人和他一起爭哥哥了。

曉曉想了一會,哥哥上次抱她在懷里的情形依舊在眼前,剛剛還給了她糖吃,這麼好的一個哥哥怎麼可能是壞人呢,馬上搖搖頭,道︰「不可能,哥哥就算是大人了也不可能是壞人,我還是要和哥哥一起玩。你亂說哥哥的壞話,我不和你一起玩了。」

說些,便離開了,怕是出去找方行去了。而陳明,自然是達到了他的目的獨自霸佔了電視機。

方行若是知道,便能知道兩點信息︰一是他的魅力影響到了小學的少女……額,雖然那是他妹妹;二是他的魅力超過了小學的小屁孩。

天空中的太陽還沒有完全隱去,倒是出現了月亮的影子,畢竟是夏天的長天日子,離這一天的完全過去,還是有一段時間的。

夏蟬在外面鳴叫,顯得十分嘈雜,有點生厭了,可是幾年後當這個小世界再也沒有了夏禪的影子,人們卻有格外懷念它!

失去的,才是最好的,換做是你,你會珍惜嗎?

不管怎麼樣,事情都過去了,惋惜也沒有什麼用,不需要任何人去珍惜。此時,客廳里的幾位正聊著天,方行便走了過去。!

這次和上次在飯店的情形倒也差不多,只不過地點卻從新雲大酒店搬到了自己的家中,主角也從方成換成了方行。

是的,這宴席就是為方行擺的慶功宴,這段時間方行的進步他們都是看在眼里的,只當是方行長大懂事了,並沒有期待這麼短的時間他就能考出好成績,可怎麼也想不到方行的成績竟然一躍千里,從原本班級接近墊底,突然地跳到了班上的十幾名。

若是一個孩子長期考班上十幾名的話,估計的他們父母肯定不會為他舉行慶功宴的,因為他還不太優秀,可是方行那成績巨大的差度以及他這段時間的表現,就足以讓楚荷和方成欣喜若狂了。

當然,方行老師成績上升即不是中考也不是高考這樣重要的考試,因此對外說也不可能是慶功宴,更不可能去飯店里,所以方成也是說叫大家到他這里來吃吃飯,只是在飯桌上,楚荷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不停地說著方行這段時間的進步。

眾人皆皆附應,這次以前可是有了好大的不同,記得以往,方行在飯桌上都是作為被批評的對象的。只是,方行的成績也僅僅算是好而已,離真正的優秀還是有一點差距的,不過楚荷倒是相信自己的兒子,認為他會越來越好的。

飯是吃了有一會了,不過興許是說到興頭上了,夏天的菜冷的倒不是那麼快,兩三杯酒下肚,又繼續說了起來。陳天龍不勝酒力,便一人先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人生難免會有點應酬,有的是你自己情願的,而有些你卻無法阻擋,恰去別人棋盤中的棋子,拼了命地想要跑出去。

方行倒是想起了前幾天去學校取成績的事情,那時才剛剛把飯店的事情給確定下來。

上午來到學校,方行並不是和林婉一起走的。平時上下學的也就罷了,畢竟是乘那班車去上學,方行也盡力的保持普通,沒有和林婉太多的親密,只是坐在一起而已。

欲速則不達,而愛情不是什麼獵捕游戲,沒有對立以及廝殺,方行只是在享有這種樂趣而已。

享有其實比擁有貴重得多,我們享有空氣,卻無法擁有空氣;我們享有陽光,卻無法擁有太陽,我們享有友情親情,卻不該想擁有某個親人友人。我們也可以享有愛情,卻沒法說擁有,因為擁有的東西都會有不再擁有的時候,而享有的東西卻是永遠。

望著已經變得蒼老的學校,方行不禁有些傷感,前世可是在這里生活了三年,等下卻不知道結果如何。

這幾天一直沒有聯系過林婉,大抵是突然間放假變得有點不習慣了,他是知道林婉家的電話的,卻不知該不該撥打,因為他著實找不到任何理由。恰好家里的飯店的事也是那個時候忙起來的,最終也就沒有騷擾女孩。

在你年少的時候,是否會想像,在想她的某個瞬間,緩緩地走動了兩步,她便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這絕對不是事先約定好的,只是這樣的祈盼,會等候到相見時的那一份朦朧之美。

也許就是這種感覺,方行剛一抬頭,便看見了一身素雅的女孩,正緩緩地朝自己走來,只是頭卻偏向一邊,好像也如同剛才自己那般地觀察學校。回過頭來,發現了面前的方行,遏然止步。

方行便迎了上去,女孩依舊是那麼地美麗,今日不見,好像卻是因為沒有了考試前的努力得到了休息,皮膚又變得清新了幾分。看著她的面容,方行真想問一句︰「你這幾天都去干什麼了。」

這是一種迫切需要的了解,不同于愛情不能夠擁有這個說法,這麼多天林婉一直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突然消失了那麼多天,心中卻是不是滋味。

可是自己都是一個成年男子的心性了,怎麼還會對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這般魂牽夢繞,方行沒有問出口,只是淡淡地說道︰「你也來啦,那我們一起進去吧!」

他們站的地方正是教室外面的那棵大樹,剛才可能就是擋了他們讓他們沒有發現彼此。

「好吧!」林婉點了點頭,竟然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可能是今天早上睡了個好覺,剛剛才起來。

方行也沖她點點頭,微笑了一下,然後兩人一起向教室里走去。此時的教室里也有不少的人,他們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的成績是多少,在前幾天都拼命的玩了個痛快,不僅是為了施放這場小考試之後的壓力,更是不知道今天之後是否還有得玩。

發暑假作業,正是這個時候。不同于後世,那時經歷過多次地為學生減少壓力的通知,高中時期基本是沒有什麼作業了,全靠學生自己來安排。

先不說學生們做暑假作業的積極主動性了,方行是想起了,前世每次到開學地最後一個星期他總是會借來一本作業,然後快速地抄上一遍。

「林婉,你來啦?」門口走過來一位女生,拉過林婉,她正是林婉的好友王珊,從那過了過來便對林婉說道,不過卻好像沒有看見方行似的,沒有和他說上一句話。

方行感覺的頭皮有點發麻,他可從來沒有得罪過這個女孩,以往總是對他惡語相向,現在是干脆就沒有搭理他。

林婉不好意思地看了方行一眼,女朋友來找她她不得不走,畢竟是個高一女孩,靦腆的她還是不願意被別人冠上重色輕友的頭餃。

方行也無留戀,畢竟都還在一個教室里呢,看了看周圍,曾逸偉那個小子還沒有來,于是便找了個座位坐下。

由于只是領成績而已,並未限定他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座位離林婉坐的地方卻是近了點。

剛坐了下來,前面的王珊便回過頭,不過又馬上的轉了回去,繼續和林婉有說有笑。

其實許多人的舉動都只是安慰自己,因為它們都無法改變別人。當你能影響一個人的時候,你甚至不需要說,她都能知道你的心意。

林婉跟自己這樣的接觸,對自己有好感那時肯定的,恐怕是因為打小兩人都是鄰居不太排斥,還有上次車禍的事情自己給她留下的正面形象。

只是,少女不可能永遠迷戀他的一個正面形象,英雄總會是更新換代的,馬上就要去新校區了,以方行重生者的經歷,他知道以後那里是會有許多優秀人家的子弟。難免會有一天,會有一個優秀的男人以更高大的形象出現在林婉的面前,那麼她若是動心了還會和自己保持現在這樣的關系嗎?難以想象,若是林婉躺在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里,那麼做為重生者的自己又會是何種想法。

並不是什麼自卑,而是他表面上的那些東西比得上自己的大有人在,甚至連陸啟明都能秒殺自己,只是他選擇在一個錯誤的時間向自己挑戰了。

學校的風雲人物嗎,只是這樣,光憑著一個見義勇為讓全校師生都知道的,而卻沒有絲毫影響力的一個人,是否當得上風雲二字。

是應該找個機會,把我輝煌的一面展現在林婉的面前了,若是重生了便只知道低調,那又怎麼配得上重生者這個稱呼嗎?風雲人物嗎,我要的,可是不是學校里口頭上開玩笑的風雲,那個不值錢。

想了想,方行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往前移幾座,那是林婉身邊的座位。起身時發出的小聲響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狹小的教室還是會讓許多人膘上一眼,于是,方行便當著眾目睽睽堂而皇之的在那個座位坐下。

「這個,這些天真拜托你了,如果我這次考得好的話,我一定好好謝謝你!」方行全然不去理會他人的目光,對同樣也有點驚愕的林婉說道。

「他坐的是林婉身邊的位子,而且是緊挨著林婉的!」馬上有人便反應過來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雖說這段時間有關于方行和林婉的傳言,那也只是看見他們講話的次數多了,林婉也只和方行一個男的有說有笑的。可是現在確實方行直接和她坐在了一起,現在是02年,學生早戀只是一種現象,並沒有形成一種風氣。

有的時候,可能是在階梯教室里,或是在一起組織去看電影的時候,當有人從林婉身邊地空位置走過去的時候多麼想就坐在那里,可是幾乎都是選擇了徑直地從座位旁走了過去,並不只是覺得唐突佳人,更是對自己沒有自信。而後,當與林婉交好的女孩子來了之後就會在她的身邊坐下,把她團團圍住,好像是把她保護起來。

可是有誰又能去方行這般,在林婉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還能坦然地坐在她的身邊。

「恩……好呀!」林婉答道,原來方行過來只是說這個,她並不反感方行坐在他的旁邊,只是女孩子的矜持不想在那麼多人前被這樣注視著。

「我靠……方行,你怎麼坐那里去了!」曾逸偉剛才進來,正好就看見了方行,情不自禁地就月兌口而出。

方行和林婉的事他沒有當真過,估計班上的其他人也沒有相信過,平時也就是開開玩笑,順便妒忌妒忌方行離林婉那麼近,畢竟方行的成績可和林婉差那麼多。林婉這個人呢,平時待人也十分客氣,可是卻有些自己的底線所以盡管她好說話但是卻不容易親近。

看見曾逸偉來了,方行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的後面,看見方行這樣,曾逸偉似乎也覺得自己這麼大聲地說出來有點不妥,便听話地到方行後面的座位坐下。

不過他的這句話,卻如同導火線一般,引爆了下面其他人的想法。

先前因為方行的身份還有點忌憚,可是他們終歸還是學生,不是打架都狠就是好學生,總是要看學生成績的,你方行那樣就敢坐在林婉地旁邊。

學校里就是這樣,學習不好其他的再好也沒用,畢竟是學校,若是換個武館可能就是以拳頭決定勝負了。

陸陸續續的有人進來,雖然早已經放假,但是今天才算得上這個學期的最後一天,他們也關系自己的成績,也不會有人遲到的。

暑假的兩個月時間,可是令人向往得很呀,梁紅升姍姍來遲,剛才校長把老師叫過去開了個小會,會議地內容卻讓人有點驚訝。雖然如此,他還是匆匆地趕到教室,帶了了他的學生的成績。

走進教室,看著講台下的一張張臉,不知下個學期當中又多少還是自己的學生。拿起了手中的成績準備分發,平時細心的他因為剛才那個消息還未消化,沒了注意到班上尖子生林婉旁邊坐的是方行。

他進門的那個時候,就有人幸災樂禍的在腦海里想到了這樣一幅畫面。方行不是挺拽地嗎,等下他的分數發下來和旁邊的林婉一比,有著巨大的反差,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那他還好意思在林婉的身邊嗎。

這一切,可沒有人陷害他,完全是他自己自取其辱,坐在林婉的身邊,那些女生肯定會翻他的成績。

方行看了旁邊的林婉一眼,其實他自己也有點驚訝自己的行為了,要知道他最怕的就是自己做過了讓林婉惱羞成怒,沒想到林婉竟然沒有說什麼。

放棄失落帶來的痛楚,方行看著講台上梁紅升又些失神的樣子,便知道他是知道了那個消息,突然覺得,就現在的自己也並不是一無事處,和別人相比,也不一定落敗得很慘。

愛與被愛,其實十分微妙,可是不管怎麼去看,它都在那,不依不舍,不溫不火,著實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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