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個月收入多少?」
阿珍問。
「也是2000來無,加上保健品收入400-500元,也就2500左右。」
「她倒是夠緊張的了。」
阿珍十分同情小莉。
「小莉不像巧巧,不像賽金花,更不像黑珍珠,她人長得粗糙了一些,沒有貌相,口令能憑體力吃飯。」
鶯鶯說出了小莉弱處。
「本來我想找一、二個靈活一點的人來幫忙,看來小莉是指望不上。」
「黑珍珠呢?」
「她跳到省醫藥公司做業務去了,她人長得好,心又活。」
阿珍講。
「所以,這叫上天造人,各人不同,有的罰她靈活享福,有的罰她呆滯吃苦。」
毛莉姑姑相依上蒼的安排,這是宿命吧。
阿珍坐在那里陪著嘆氣。
「看吧,一場風暴來了,又會有幾家哭泣幾家愁啊!」
鶯鶯如是說。
是一場風暴,一場地震席卷到了市立幾個醫院來了。
半個月後,阿珍接了一個電話︰
「珍姊,救救我。」
是小姊妹虹虹打來的。
「你在哪里?」阿珍大吃一驚。
「我在江邊紅花咖啡館。」
「為什麼在那里?」
阿珍問,對方突然掛斷了電話,阿珍感到了事情不妙,急著找毛莉的相好。
「哥,你帶二個人一起隨我去救人。」
毛莉的相好一口答應,立即從酒店鍋爐趕來了。
三個男子漢和阿珍來到了紅花咖啡館。
阿珍進門找到老板問︰
「虹虹在哪里?」
「那不是虹虹,坐在那里。」
老板朝里指指虹虹。
虹虹哭得眼楮都腫了。
「怎麼了?」
虹虹一見阿珍就嚎啕大哭起來。
「醫院里禁了保健品,斷了我生路,我父母病了急等錢用,我沒辦法,來到這里陪酒了。」
「賠酒賺了錢嗎?」阿珍問。
「我幾天賺了三百元錢,可是昨晚被幾個哥們打了一頓,還搶走了我手機和300元錢,還要我今天上街拿1000元出來,否則要抽我的腳筋。」
「有這種混賬事。」幾條大漢怒吼了。
「你們問老板。」虹虹指了一下老板。
「到底怎麼回事?」
阿珍問。
「幾個街上小混混要她賠喝交杯酒,虹虹不肯,就被他們打了。」小老板和盤托出了事情原委,他也無可奈何。
「上午會來嗎?」
「怕在睡覺,可能要十一多鐘才來。」
小老板說。
正在此時三個小混混來了。
「虹虹,錢準備好了嗎?」
其中一個口上叼了一支煙,手中小刀在拍拍地開關。
「沒有怎麼樣?」
虹虹橫了心。
「那就要抽腳筋了。」
他把煙一吐上來一把抓住了虹虹領子。
「啊!」還沒等他開口,感到抓人的手像折斷一樣痛起來。
「抽你腳筋?還是抽虹虹腳筋?」一條漢看他在手中掙扎。
旁邊二個小混混一看事態不對,抽身要溜。
「別走,哪個搶了虹虹錢和手機。」阿珍一聲喝。
「是他,是細毛搶的,與我們無關。」
二個小混混臉上都挨了重重一巴掌,老實得很站在那里。
「細毛,要不要抽你腳筋。」
大漢問他。
「求求好漢,我不做壞事了。」
「你搶了虹虹手機和錢,還打了她怎麼辦?」
「我還他就是了。」
「不行,要拿1000元做打人的賠償費。」
「我身上只有500元,沒那麼多。」
「幾個人湊起來。」
三個人湊齊了1000元交給虹虹,手機也交虹虹了。
「下次還欺負人嗎?「
大漢像提小雞一樣,抓著他領子不放,他不斷哀求放他一馬,說︰「今後再不欺負小妹了。「
阿珍說︰「你們滾吧。「
三個人急忙往外溜。
阿珍對虹虹說。
「這種地方你不要來了。「
「我不找門路賺錢又怎麼辦呢?「
虹虹無可奈何地嘆氣。
「是啊!「
阿珍明白,醫院中阻止保健品入院,確實傷害一些陪護女人的利益,他們中間的某些人無可奈何只能走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