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笫三十一章一女二男左右逢原(二)
「阿珍小姐，你是內地來的一朵鮮花，鮮艷奪目，又不失嫵媚。」
「謝謝你夸獎。」
阿珍輕輕放下咖啡杯說。
「請問江風先生做了多久藥品和醫械生意？」
阿珍開門見山提了出來。
江風只當還要寒喧幾句，冷不防她直截了當提了出來，他很欣賞她的直奔主題的態度。
「好！我來自我介紹一下。」
江風打開自己隨身帶來的皮包，取出幾本產品索引。
「這是我們生產，經營的國內藥品，和美國、德國、日本幾個國家強生、輝瑞、阿斯特拉、拜耳等世界著名藥廠的藥品。」
他又拿起一本產品索引，是像顏色畫冊一樣。
這是日本三菱公司生產的手術器械、診斷器械，這是日本和瑞典的醫療器械，你慢慢看。」
阿珍拿起畫冊看起來「啊，三維超聲診斷儀。」
「怎麼？」江風听她一說，感到有點詫異，問她。
「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有這種儀器，我見過，市立醫院還沒有。」
「再往下看。」
「這是人工關節？」
「是啊，醫院中骨科用得多。」
「我看見過市立醫院骨科用過。」
她一邊說，一邊翻起本子仔細看。
江風靜靜地在望著她，知道自己這些產品在柳林市有市場。
「藥品呢？」他提醒她。
阿珍又翻起藥品索引。
「這種抗菌素用得多。「
「哪一類？」
「香港聯邦藥廠的幾種都用啊！
「進口的用得多不多？」
「日本、美國、德國的都用，如︰葛蘭素、強生、施維雅、拜耳幾個廠的產品用得多。」
「好極了，都是我們代理的產品。」
江風興奮起來。
「阿珍，你看了記一下，然後柳林市再詢問後拿個單子給我，不就可以合拍了嗎？」
江風告訴她如何做。
「嗯！」阿珍還在繼續看那器械類產品索引。
阿珍心中有數了，開始一點一點清晰，原來國內的藥品都是從香港轉口進來的，下一步如何去做呢？
「阿珍，吃一點水果。」
江風用叉子叉了一塊菠蘿給阿珍，阿珍接過來慢慢一口一口吃，還在看畫冊。
「你拿回去再看吧，今晚我們要點歌唱一曲了。」
江風笑著說。
「是！」阿珍點頭，合上了畫冊，開始吃起其他水果來了。
「阿珍點一個什麼歌？鳳凰傳奇的荷塘月色？還是玖月奇跡的？」
「你也會唱他們的歌？
阿珍抬起了頭，驚訝地望著江風。
「是啊！我不光會唱粵語歌也會唱流行歌啊！」
江風自豪地說。
「就唱一個天路。」阿珍出難題了。
「行啊！」
江風欣然同意。
在畫面上出現天路歌詞，響起天路前奏曲時，江風就把話筒放到嘴邊了。
他隨著伴唱唱了天路，渾圓的歌喉使阿珍大吃一驚。江風竟然唱得不比專業演員差，一曲天路唱完，阿珍就鼓起掌來。
「啊！想不到江風先生有著驚人的天賦，阿珍小看你了。」
「你也來試試？」江風露出驕傲的樣子，縱容她唱。
「唱什麼好呢？」阿珍自言自語。
「唱鄧麗君的？還是唱韓紅的？」
阿珍搖搖頭，「我還是唱孫悅的祝你平安吧。」
「好啊，我給你調出歌來。」
江風用手點擊點歌鍵，孫悅的「祝你平安」出來了。
阿珍站起來，攏了一攏頭發，準備唱了，伴唱唱起來時，阿珍也哼起來了。
歌聲輕柔，嗓子不太好，但也能跟得上，唱完她搖搖頭。
「我唱得不好。」
「哪里，比香港的小姐唱得不差啊喲！」
江風在捧她場，阿珍自覺自己不是唱歌的料，僅僅在高中與同學們學會了幾首歌而已。
「會跳舞嗎？」
阿珍搖搖頭。
「在香港應酬，要學會的啊！」
江風又在縱容她︰
「來，站起來我教你從基本的跳起。「
阿珍通紅的臉，站了起來。
江風摟著她的腰，給她講快三步，慢四步的基本舞步。
「舞很難學吧？」
她依偎在江風懷中，仰起頭問。
「一般的不難，但要學多種花樣的就要有時間和耐力了。」江風答。
「有幾中舞步呢？」
「這可多著呢，基本分類就有快三步、慢四步，恰恰舞……名稱就多著呢，探戈、狐步舞、楞巴……還有街舞、南美風情舞、還有在黑燈舞會中的帖面舞。」
「唷！這麼多名堂啊！」阿珍大開眼界，了解了很多。
「我們跳一個貼面舞吧。」
江風突然異想天開，不等阿珍回應，就把按鈕關了燈，響起了激情的音響，江風知道這是南美洲的一種熱情奔放的尤尼斯。
阿珍還沒有反映過來，見燈光一黑，就要說︰「熄燈了？」
還沒說完，江風的嘴唇就貼上來了，她沒有喊出聲就被江風的舌頭堵住了嘴。
她無可奈何的和他的腳跳動，跳了半個多鐘頭，她的腳竟順著他的拍子能配合走舞步了。
「妙！」
江風稱贊了一句，慢慢停步了。
「你不明不白突然吻了我，真是可惡！」
阿珍有點嗔怪江風。
「對不起，我這是叫情不自禁。我實在因為看到這麼一個妙齡好女郎使我欲火難滅，二是跳起舞來目的是要合拍，你跟不上我，我就教你，怎麼教，我們就擁吻起來，這也是一種合拍的方法，二個人擁吻，天人合一就會合拍起來，不是嗎，我們後來越跳越合拍。更主要的在生活中如此培養合拍，工作上也會合拍，豈不是能得心應手了。」
江風一席奇談怪論，阿珍听了，如墜入五里雲霧之中，但停下來細細一想，倒是大有哲理，她怔怔地坐在那里望著他。
江風倒了一杯紅葡萄酒過來。
「美麗的小姐，敬你一杯，好不好？賞臉，怒我跳舞魯莽。」阿珍無可奈何接了酒，因為她想到他講的話，似乎印證了夢蓮說的話，身體也是本錢，可以賺取意外的收獲，在江風身上，似乎也在印證這件事，下面合作一定會成功呢？
「吻也吻了，舞也跳了，下面合作你又有什麼動作了。」
阿珍慢慢喝下這杯酒。
「對！問得好。我們合作好好展開柳林市醫院部門的藥品、器械類的營銷。」
江風重回議題，教阿珍如何打進柳林市，應該找哪些關鍵部門的人。
二個人一直在低咕，直到深夜。
期間，夢蓮媽咪上來一次，她敲敲門，
「請進！」
江風在里面喊了一聲。
夢蓮拉開拉門，見阿珍依偎在江風懷中，滿臉緋紅。
「阿珍，喝了酒？」
阿珍點點頭「喝了一小杯，怎麼上頭了？」她模模自己的臉。
夢蓮媽咪笑得十分狡黠︰「是啊，酒不醉人人自醉，晚飯吃點什麼？」
江風接上話︰「就吃西餐吧，牛排，魚子醬和紅酒加一個濃湯。」
「行，我要人送上來。」
夢蓮笑著退下去了，她知道二人談得合拍了，商場上的游戲她清楚多了，半真半假，真真假假，加上似情非情，一切都是實用主義。
阿珍回到巧巧住處，已臨近拂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