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笫二十六章痴男人迷戀阿珍(三)
阿珍打開包裹得很好的塑料口袋取出了一個包子朝大勇口中塞去。
「好 !」張大勇接過來咬了一口。
阿珍又把吸管朝密封的杯中插去「豆漿!」
「嗯!」大勇一邊嚼著包子,一邊示意她放在扶手邊上的盒子中。汽車仍在往前開。
汽車出城後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了一段,又轉入普通國道,一直往南開。
阿珍望著衩夏的鄉村,感到十分舒坦,因為她是農村出來的,雖然進城已有4、5個年頭了,但仍擺月兌不了農村的眷戀,她認為這是她的根。
路旁小集鎮上早起的人們,正在忙碌著張羅買賣,田野中的雞、鴨不時在找食吃,旁邊一、二個小孩隨著在戲嘻。
「大勇!你看到農村的風光了。」
「我也是農村里走出來的人啊!」
張大勇笑著說。他戴著墨鏡,穿著李寧t恤,挾著方向盤,一臉青春陽光。
「是啊!與農村有著特殊的關系呢。」
「不錯!你看看礦山,還有新的收獲。」
大勇又宣傳起他的礦山來了、
二個多鐘頭汽車路,從高速公路轉到國道,再從國道轉到礦區專用公路,公路的等級,也是在一路降低、最後在山顛七彎八拐,轉了十幾個圈,還爬了幾十公里的山路,終于在一片平房門口停了下來。
「到礦區了!」張大勇停下車喊了一聲。
從房子內出來二個人了。
「大勇,你回來了。」一個中年人出來對大勇喊了一聲。
「嗯!」張大勇下車後見他叔叔來接他了,他應了一聲。
「阿珍,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堂叔。」他笑著把阿珍喊到面前,向堂叔介紹。
「好!好!路上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吧。」
堂叔豐林笑著引導到一棟平房門口。
這是礦區辦公室,一排紅瓦青磚的平房,阿珍隨大勇走進去,一間會議室,進門是一圈木沙發,中間有一只象乒乓球桌子一樣的會議桌邊上散放著七、八張折疊椅,桌上的煙灰缸中有五、六個煙頭,樣子顯然是剛才還有人在開會。
「你們才散會?」
大勇在沙發上坐下來問堂叔。
「是的,幾個班長一起議了這個月進度。還不錯上半月已完成了60%的任務。」
堂叔沾沾自喜地述說。
「不要光顧了產量,要注意安全。」
大勇接過了一個勤雜工送來的一杯茶,吹了吹上面浮的茶沫說。
「當然,煤礦特別要注意瓦斯,我們議了,要加一台55千瓦通風機,在平巷內加強通風。」
「我和阿珍來,讓她看看煤是如何生產出來的。」張大勇對堂叔說到了正題。
「好,吃過飯後,我安排下井看看。」
堂叔笑笑說。
下午,阿珍換上了礦工服,腳上穿著高統膠鞋,頭上戴著裝著一盞小燈的柳條礦帽,隨大勇走出了辦公室。
一路上,青山環繞,翠鳥鳴啼,他們在山間小路上走來,「這里多麼美麗,真像畫的樣,青山綠水,空氣清新。」
阿珍隨手采了一把路邊上小花,紅艷艷水靈靈,十分可愛。
「這是雞公彎,再過去是老虎口,相傳在老虎口下面蘊藏著巨大的烏金,就是煤,可能防止人們開采,在半山洞口有二只老虎在鎮守。」
「現在還有老虎?」阿珍恐慌地問。
陪同行走的堂叔和另一個大工師傅不由得笑了起來。
「那是哪朝哪代的事了。」
堂叔說了一句,大家都笑起來了,阿珍也不好意思了,感到自己知識的缺失,臉上擁上了一片飛紅。「一只兔子。」
阿珍發現了新的事物,突然驚叫一聲。
一只灰白色的野兔,正在前面道路上跳著,阿珍饒有興趣地喊了起來。
「感到新奇嗎?這里還有獐子,麂子呢。」他的堂叔笑著說。
「我家的山里,也有野兔。」
阿珍接上了口。
「你也是農村出來的。」堂叔看她穿戴像城里人,把她當城里小姐了,所以提出了疑問。
「是啊!的確是農村姑娘。」
大勇笑著解釋。
幾個人一路說說笑笑向半山礦井入口走去。
阿珍第一次看到礦井。
這是一口斜井,有索道接著礦車在絞車提升下上上下下,有二個人在操作。在索道邊上走路上下的道路。在礦車提升下降時,為了安全,不允許人們上下。
「我們要下井。」堂叔對一個值班師傅說。
「好!我把坐人的礦車拉上來。」
值班師傅隨即用對講機通知了井下。
一會兒,听見隆隆聲,一台空的礦車上來了。四個人擠進了車。
打鈴了,值班人員又用電話通知了礦下。
絞車開動,隨著鋼繩慢慢松動,礦車也隨著下去。
斜井中雖然有一盞盞的燈,還是光線幽暗,阿珍緊張得抓住了大勇的手。
「別急,沒事。」大勇安慰她。
礦車放到80米來了,100米,停了下來。
「到了。」一個隨車的大工說了一句。
幾個人走出礦車,在大工師傅下引導下走進了一個平洞,阿珍望了前面一個,在黑漆的礦井中,一排電燈向里面延伸,邊上是一個巨大的圓筒在轟鳴。
「這是風筒,通風的,把清潔空氣送到工作面去。」大工看阿珍奇異的目光望著風筒,他給她解釋。
「嗯!」阿珍點點頭,她感到十分新奇。
看見幾個工人,正赤膊看在用風鎬打洞,巨大的轟鳴聲中只見粉塵飛揚,水霧繚繞。
「我們是小礦,所以沒大煤礦中那種你在電影中看到的巨大的采煤機。我們是風鎬打洞後,填**再起炸,把煤塊炸出來。」
堂叔給阿珍介紹了他們小礦的開采方式。
「嗯!」阿珍第一次看到這樣采煤,本來,她對煤如何采出來是完全沒有印象的,現在至少看到了煤是如何采出來的了。
「再往前走走。」大勇用手指點著。
「行!」大工引導他們走出一個工作面,又沿著巷道七轉八彎來到了另外一個工作面,幾個小伙子,正緊張地往礦車中裝塊煤。
「這是昨夜爆破出來的煤。」
大工師傅講解。
二個人把裝滿礦斗的煤在簡易的鋼軌上推著走出去,一陣轟鳴聲,又有一只空礦井被另外二個人推了進來,隨即又在緊張地裝車。
「他們吃飯如何解決?」
阿珍提出了一個奇怪的問答。
「是在地面上食堂將飯菜裝進食盒後,在保溫車保溫下送到平洞口一個專門休息室,在那里吃飯,有湯,有茶。」
堂叔給阿珍講解了吃飯的事。
「你還會問,他們如何解手嗎?」
張大勇替阿珍提出了這個疑問,大家轟的一聲都笑了。
「那是就地解決啊!地、反正過二天又換一個工作面,這區區一點點東西就讓它留在這里作紀念了。」
一個年輕礦工笑著調侃了一句,說得阿珍滿臉緋紅。
「我們這里唯一你一個女人,整個礦井中是沒有女人的,所以,他們都十分隨意。今天我事先派人下來打了招,怕有哪個楞頭小伙子,會光著采煤,要文明一點接待女客人,所以,你看,只是光著膀子采煤,沒有不穿褲子的。」堂叔特別作了解釋,又說得大家一通大笑。阿珍又一次紅了臉。
走出礦井,在山間小道上行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個人都笑了,原來個個臉上都有一層黑色粉末,難怪下井前,堂叔給每個人發了一條白毛巾要圍在脖子里,怕粉末污染了,同時可用來擦試一下,如今果然用上了,阿珍將毛巾拿下來仔細往臉上擦了一下。
「還是到礦區洗澡吧。」
堂叔對阿珍說。
幾個人在礦區月兌下了工作服和礦帽、礦靴,休息了片刻,又喝了一杯花茶,然後在堂叔安排下,幾個人都洗了澡,阿珍發現,這個礦區的女浴室竟然十分干淨,熱水也十分舒服,她從頭到腳美美的洗了一遍,特別是將頭發洗得干干淨淨。本來嗎,已戴了礦帽,煤粉沾染不多,但是,本能指使她將煤粉洗干淨,于是她一邊唱著歌一邊用洗發精好好洗了一下頭發。
再出現在會客室時,阿珍已是白白淨淨的一個姑娘了,張大勇不由得緊盯著她看。
「有什麼好看的?我臉上有什麼?」阿珍詫異地問他。
大勇笑了「我看到了一個出水芙蓉。」
「去你的,盡你美。」阿珍听他調侃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