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第三十五章人體畫義工
過完情人節回家，晚上我沒有睡好，對我來說這是和阿瑋劃時代的日子，意味著她已成為我真正的女人，這樣就引申出一個糾結的問題，如果她名存實亡的丈夫回家要跟阿瑋這個法理上的妻子上床，阿瑋已經有言在先說不會抵制，這叫我寢食難安。浪客中文網第二天上班的工休時間，我去了趟阿瑋小組找她，悄悄問︰「昨天夜里他回來了嗎？」她說︰「回來了，還好沒有答應你留下，我差點就同意了。」我緊張地追問︰「那睡哪里？」她沒有回答我，手里擺弄著一把鑷子，這等于是承認他們發生過性關系，我有點不是滋味，就好像是自己妻子和別人睡覺一樣酸楚。她很平靜，望著正前方沒有看我，像是喃喃自語道︰「很巧，昨天他讓我做了和你一樣的姿勢，恍然中我差點喊你的名字。」她轉過臉看我問︰「這是感應嗎？他平時這方面不怎麼行，昨天卻像瘋掉了特別猛，這是對我的報復。」我無言，阿瑋正是想什麼說什麼，我自嘆跟不上她的思維。
于濤走過來和我搭腔，我知道她是故意破壞我與阿瑋說話。她其實對我是有誤解的，總以為我那次送她回家乘她在我肩上睡著時佔過她便宜，早知道她認為我是這樣的人，還不如動她的邪念了，當然這不過是我一時的氣話，她雖然也很有女人味，但在我與阿瑋徹底分裂前，我是不會考慮她的。我寒暄道︰「最近過的怎麼樣？」她頭一昂道︰「非常好，自由自在。」說著哼起了小調。我最看不慣她這副德性，正想諷刺她幾句，我的拷機響了，是托尼的，需要回電。
我回采購部打電話過去，托尼讓我下班去他新的家，說晚上要人體臨摹問我有沒有興趣，我當然求之不得，我自認有點，也從來沒有現場看過畫廊里人體繪畫，一個完全不認識的正經女人，在你面前月兌得精光擺各種姿勢，想象得出是多麼的刺激，不過我的第一反應還是王海華這個有過一夜之歡，卻永遠沒有第二夜的女人。
到托尼家時已經黃昏，桌上放著幾樣熟菜和幾瓶啤酒，他熱情的招呼我︰「來來，我的朋友，好幾個月沒見了吧？」我說︰「是是，你不叫我呀。」他笑道︰「太忙太忙，先喝酒吃飯，晚上開始工作。」又輕聲說︰「這模特很正點。」我心照不宣，點頭傻笑著，轉而左顧右盼沒有見王海華，正在納悶，關著的臥室門打開，以為是她听到聲音跑出來了，可是出來的一個稚氣十足的女孩，長得很高，估計有一米九，頭頂快踫到了門楣，我覺得她就是托尼說的模特了。她穿了件男式棉睡衣，長長的裹到腳腕，這樣打扮很顯然在我來之前托尼對她已經潛規則過。她款款朝我走來，托尼先向我介紹她道︰「這位就是我們要畫的模特，叫丁堯青，20歲，年輕有為啊。」又轉向她介紹我︰「這位是我的助手，一會幫我照幾張你的照片油畫用。」丁堯青向我躬了身禮貌地道︰「麻煩你了。」托尼笑道︰「好，大家就算認識了，以後都是合作伙伴，現在先吃飯，回頭還要工作，不過今天就喝點啤酒。」
我客听主便，托尼已經將我推到助手的位置，只能裝腔作勢去扮演一個畫家了，我很想問托尼王海華怎麼不在，又覺得個女孩在不能太唐突，也不知道她和托尼現在的真實關系，托尼給我倒滿啤酒後告訴我︰「海華今天晚點回來，我讓她在畫廊多呆些時間，最近生意也好。」其實托尼是故意支開她，在這方面托尼很有經驗，據他所說，他與自己畫室的人體模特都有過性關系，相信，這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而大多人體模特在這層雇佣關系上都沖著長期合同而來，這是此行業的特點，也是個社會問題，我心虛不方便多說，應了聲主動轉換話題，也仔細打量了番丁堯青。
她臉長得不算漂亮，但確實如托尼曾經所說的很有特色，單眼皮，冷冷的表情，皮膚潔白透紅，酒喝得很爽快，席間話也不多，偶爾說到她時，只是微微一笑，冷酷得讓人害怕，更別提動她一指頭了，我真佩服托尼是怎麼找來的。我以前總覺得身邊的女人都很漂亮，認識阿瑋後，陡然感到自己妻子無論哪個方面都不值得一談，自從托尼讓我見識了王海華，她高貴的氣質與豐韻的身材，讓我真正體會到山外有山，如果把阿瑋與王海華之間讓我選擇，我根本不會考慮半秒鐘的視阿瑋棄如敝履之物，當然我是將感情成分排除。丁堯青的身材如何我還不得而知，既然是人體模特一定不會差，她的氣質與王海華的氣質屬于兩種風格，一個是冷艷，另一個是高貴，我很妒忌兩個人都被托尼給佔據了，想到這，我有點迫不及待快喝完酒工作。
我們喝得很快，前後不到一個小時，沒有飯吃，但是很飽，托尼讓丁堯青去做準備工作，她拿了化妝盒去了衛生間，我們坐在沙發上抽煙。托尼朝我曖昧的笑笑問；「怎麼樣，人不錯吧？」我答道︰「真是頂級。」托尼大笑。我問︰「在家畫嫂子沒有意見？」托尼道︰「家里？這就是畫室呀，我以前的畫室已經退了，她會有什麼意見？」
他給我砌了普洱茶，而後又說︰「她要是不滿意可以走呀。」
我想，托尼可能是在打丁堯青的主意，為王海華打起抱不平說︰「別這樣說，嫂子對你很好的，你跟別人玩玩可以，別換來換去的。」
「無所謂，都一樣，我雖然搬出來住了，但我不會離婚，她現在還沒有男朋友，要有的話，我立刻放人讓她搬出去住，我們今後同事關系，絕不糾纏。」托尼理直氣壯地說。
「我想她對你有感情了，不會另外談男朋友的，你要處理好她與你妻子的關系。」
托尼不屑地道︰「感情？我不相信男女之間什麼感情，人都是很先生的，包括我現在把她留在身邊也很現實，呵呵。」他舉茶杯示意我喝茶，說，「不提她了，你那個情人現在情況怎麼樣，搞定了嗎？」我把我和阿瑋的大致情況陳述了遍，他擺擺手說︰「太累了，你要找沒有結婚的啊，再說你也太執著，要是我早就換人了，女人世界上多了，對了有她照片嗎？讓我審美審美。」我說︰「沒有，她長得並不美，只是我喜歡而已。」他玩世不恭地說︰「不好看就放棄吧，我給你找個漂亮的，你看剛才那個怎麼樣？」我忙推托道︰「不行不行，人家20妙齡，我老頭子一個，再說我也養不起。」他飛了支煙給我詭譎地道︰「那就去泡她，哈哈，人真是不錯。」我知道他指的人不錯是什麼意思，連忙認真地問︰「你準備讓她取代王海華？」他回答︰「是啊，有什麼不可以，結婚也可以離婚。」我接著又問︰「你真這麼考慮？」事後我每次想起這次談話，總覺得自己過于失態了，難怪托尼最後玩笑的口吻對我道︰「要不我把海華送給你？」我驚得手指夾著香煙差點落在他家的地毯上。
丁堯青神不知鬼不覺的早跑出來站在我們面前，美得讓我想起剛才托尼的話，不覺心旌蕩漾。托尼煙蒂往煙缸內一滅起身道︰「好吧，我們開始工作。」又對丁堯青說，「你是第一次當人體模特，別害羞，這里只有我和他兩個人。」丁堯青面無表情的看看我，後來我了解到，她這次當人體模特是試畫素描，價格為500元，還要拍幾張全身照片與特寫，托尼畫成油畫先進行試銷售，丁堯青可以拿畫的銷售價20%，托尼的油畫都是十幾萬到幾十萬的，所以這筆買賣很誘人的。
我哆嗦著最後一個走進畫室，里面已經布置妥當，靠窗的位置有只半米高的臨摹台，鋪著黑布，背後樹著一刻屏風版也是黑色的，據說這樣可以月兌出模特。托尼打開空調，然後安排工作照明燈，調試采光，時間弄得很久，其實也是為了在等室內的溫度，今天外面是八度。
空調恆溫時，托尼對丁堯青說︰「我們開始了好嗎？」並交給我一只調整好的單翻照相機道︰「一會你從各個角度多拍幾張，全身的和局部的都要。」他知道我會擺弄照相機，也不多做囑咐，我雙手顫抖著接過，向丁堯青望去，只見她背對著我們慢慢褪去了棉睡衣，里面果然什麼也沒有穿，高高的身材，潔白光滑的背部美中不足的有塊巴掌大深紅色的胎記，整個身軀的背部猶如一塊巨大的雞血石，說是瑕疵，又是那麼的神靈。
她停頓了片刻，從容跨上臨摹台緩緩轉過身，三十度側位站立擺了個優美的姿勢，翹楚的**像橫著的山峰朝著我的方向，中國**曲線流暢，美得無與倫比，她一點也不拘謹像個老手，而我卻反而舉措不定，同樣是人體模特，她的身材與王海華的雍容華貴有很大的不同，她看上去偏瘦，只是到了胸部才陡然豎起一對亭亭玉立的尤物，就像是臨時安裝上去的東西，平心而言，我更喜歡王海華微微有些發胖的身體，也許這就是欣賞與手感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