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第二十八章生命中的又一個過客
阿瑋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訴過我後，讓我心里一直堵得慌，雖然于霆是她的合法丈夫有這個權利擁有她的一切，可她如此坦白的告訴我，每個細節都描繪的那麼清晰，這是一種自虐，也是對我們感情的諷刺。發生這事後的接連幾天她都沒有打拷機給我，我一般不主動打電話，以前我在生產部時可以在生產工間休息時從辦公室出來，假裝檢查工作來到她的工位附近，休息鈴聲驟然想起，我會很快叫住她不讓離開，而她好像不願意我在這糾纏她，工間休息時看到我過去，就說上廁所，結果到工間休息結束才回來，讓我十分的尷尬，其實他們小組的員工都看在眼里，我只得狼狽的離去，現在我在采購部工作，不能常常過去看她。
畫美在于留白，戀人之間交往逼得太緊也會失去距離之美，我對阿瑋如果追得太急，反而會讓她立刻與我劃清界限，這叫欲速不達，放著總是一個機會，而我最近工作也很忙，年底還有三個月不到，四班系統要全面啟動肩上的壓力不輕，何況電腦軟件並不是我的強項，為此老板給我配備了一個助手，說是系統完成後交給她操作。
我的助手是個女的，二十三歲左右，叫陳琳，人長得挺漂亮，小小年紀身材卻像少婦一樣豐韻，一打听剛生了女兒過完月子就來我公司的，據說是美籍華人老板的遠房親戚。我很無意的觀察了她一段時間，發現每到下午一點她會很準時的拿著杯子失蹤二十來分鐘，側耳听同事悄悄議論她，才知道她女乃水多，一天只喂一次漲得難受就跑到廁所擠掉，我暗自好笑，但我們辦公室里的人都不跟她開這玩笑，她憑借自己的老板親戚背景，平時看人趾高氣揚的腔調，說是我的助手，對我也毫不客氣，一討論問題就開始蠻不講理，我不吃這一套，常常為四班系統上的技術問題跟她爭論，總把她氣得好陣子不理睬我，不過我卻一點也不討厭她，相反更覺得她的可愛，女人不一定非要溫柔才討人喜歡的。
那天下午工間休息的時候，我和陳琳仍然在研究四班系統中供應商名錄的設置細節，我們在辦公室里是不穿工作大褂的，她穿著大膽，薄薄的開領衫從外面一看就知道是真空，可能是晡乳期不適合繃著文胸的原因，讓我坐著緊挨她時常常想入非非，思想不專注，而她卻很落落大方，就在我身邊說話時轉過身胸部對著我，與她爭論時我難免底氣不足。
有個數據她輸入錯誤，我接過去校正，她打了我一下說︰「有人找你。」
我背向著辦公室外面，轉臉去看，居然是阿瑋正站在玻璃牆外面，我很意外，因為她從來不會主動到我工作的地方來，立即起身出去將她帶到走廊上，阿瑋率先問︰「你一會請的出假嗎？」我以為是阿瑋讓我陪她，好久沒有約會了，便問︰「不能等到我日班下班嗎？」她說︰「于濤真的跟老公離婚了，剛才她在流水線上和我們說著說著她哭了起來，情緒很不穩定，我覺得你很會勸人的，她不也是你的好朋友嘛，你給勸勸呀。」我問︰「我怎麼勸？」她說︰「我們一起下班吧，找家飯店邊吃邊勸，你口才好。」這幾天采購部的四班系統正在緊張的設置程序，本來時間就不夠用，我去請兩個小時假很難說出口，更何況我一走，陳琳的工作等于就停止了，我為難地問︰「吃飯是晚上的事情，我能不能日班下班再去？阿瑋顯得很不耐煩地說︰「我們在哪里吃飯還不知道，你又沒有手機，呼你的拷機很麻煩。」我從來沒有拒絕過她，想了想說︰「那好吧，你們下班還有半個小時，到時間我會上你們的廠車。」
我向老板去請假並不難，但要先擺平陳琳，她如果從中搗亂說今天工作離不開我，那老板或許不會批準我走。我回到辦公室，陳琳笑著道︰「都在傳你跟誰誰關系曖昧，就是對不上號，行啊，人挺漂亮的，嘿嘿。」我沒好氣地道︰「好了吧你別這樣笑，太難看了，我喜歡看你板著臉時的冷艷。」她笑得更加放肆了，驚動了辦公室其他的人，我忙做個噓的姿勢壓低聲音說︰「跟你談正經的，一會我要走，你自己行嗎？」陳琳回答很干脆︰「不行。」我皺著眉頭問︰「怎麼不行？四班系統的工作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全部做完的，留在明天研究嘛，你先做其它事吧。」陳琳來勁了，撅著嘴唇回到自己座位上連說︰「不行，不行，今天的事情今天一定要完成。」我知道她是在故意刁難我，沒辦法，馬上早班就要下班，我還得去找老板請假，不得不低三下四的過去討好她道︰「陳小姐，我真的有急事啊，這點工作明天做吧。」她「哼」的一聲趴在電腦桌上假裝休息，留出了她寬大的衣領，里面的風光清晰可見，降紅的乳暈大得讓我心驚肉跳，我真想時間就這樣永遠停止，不料她猛然抬頭，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走光，驚慌的一捂胸口，板著臉說︰「站著干嗎，做事呀。」我結巴地懇求道︰「明、明天吧，我真的有事情。」我坐下，臉壞壞的湊過去小聲說︰「我明天帶東西給你吃。」她听罷喜出望外，也許她本來就是在戲弄我，指著我嗲嗲地道︰「你說的，別不認帳喔。」
第二天，我真的買了包牛肉干給她，她欣然笑納，嘴里口口聲聲說︰「我每天幫你做事，也得慰勞慰勞的。」
我無言，明明是我在幫她盡快上手，現在變得是她在幫助我了，從那以後，我隔三差五的買東西給她吃，她收得理直氣壯，女人向來就是個貪食的動物，慢慢的我們的關系變得親近起來，曾有個同事偷偷曖昧的語氣問我︰「現在你和陳琳怎麼不吵架啦？你真有辦法。」我笑道︰「你是盼著我和她吵，你可以看戲是吧？都為工作上的事，時間久默契了唄。」
也許吃人家的嘴軟，從此陳琳對我也和顏悅色，我們用一個電腦靠得更近了，有時交換著敲鍵盤擠拉擠去難免肢體接觸，我簡直可以聞到她身上發出陣陣的女乃香氣。
我以前只知道她一點鐘時拿著杯子去廁所擠掉漲得難受的女乃水，至于是否帶回來自己喝我從來沒有關注過，每次去時她都說︰「等下，我洗洗杯子去。」我也不在意忙系統的事，一次我突然想起她出去的真正原因來，等她回來我特意注視著手上的杯子是平端著的，我判斷那是盛著女乃水，因為我們辦公室里有飲水器，她不可能舍近求遠。
茶杯是有蓋子的，她往電腦邊一放又開始工作，我無聊的琢磨著如何證實里面的東西，靈機一動問︰「你洗完杯子怎麼不去倒水啊？」她隨口道︰「等會，剛才我們做到哪啦？」我連忙說︰「我幫你去倒。」說著幾乎是搶過杯子，她急了辦公室有其他人又不能喊，猛抓我的手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我乘機揭開茶杯蓋子，里面果然是她的女乃水，白白的有點稠，量很多，估計足有100cc的樣子，她做了個別說話的手勢，我坐下仍然端著杯子，她也不奪，腕臉紅紅的透著幾分青澀。
我故意挑逗她，小聲問︰「這能喝？」
她莞爾一笑，也壓低聲音說︰「放點蜂蜜，營養很豐富的。」
我裝傻地問︰「直接不能喝嗎？」
她這時倒大方起來，好像我們正在說的是牛女乃，「不放蜂蜜很難喝的。」她道。
我說︰「不會吧？不過我小時候沒有喝過，老婆生孩子時也無女乃水，所以我看到這東西很希奇，來，讓我聞聞什麼味道。」
她又笑了，說︰「嚇我一跳，我以為你說要嘗嘗了，還什麼味道。」說著打開杯蓋杯子往我鼻子上送。
我聞了聞，淡淡的魚腥味，真想喝一口，這倒你是我愛這味道，而是想故意調戲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女人，心想，不斷的給你買零食是有代價的，這天我也不知道怎麼膽子那麼大，就是想喝，我搶過杯子，她剛要奪回，老板推門進來跟我說話，我端著杯子一邊點頭說著ok，一邊很自然的將杯子里陳琳的女乃水全部給喝光了，打了個嗝差點嘔吐。
陳琳絕望的看看我，輕聲罵道︰「要死啊，真喝？」我嬉皮笑臉地道︰「哎呀，我忘了，老板跟我說話，我以為手中端的是自己的杯子，喝下才知道味道不對，你不是見我吐了下嗎，又吐不出來。」她漲紅著臉狠狠的在我腿上擰了一下，氣得胸部微微的起伏不停。
自這天以後，我們的關系曖昧起來，每次她那小半杯女乃水加了蜂蜜後，總沒有喝干淨，留一口賞給我，而我也成了她思想上的奴隸，不僅工作上的事情都听她的，有次工間休息我想去看看阿瑋，整整兩個月沒有她的音訊，陳琳冷冷地問︰「去看你情人去？」我只能夠重新坐下，有時上廁所也快去快回，以表示我沒有去生產部。
我覺得她這樣也未必是喜歡我了，有時她會拿出女兒的照片給我看，並極力稱贊她丈夫和他們的感情，我想這應該是在暗示我打消邪念，其實，我當時還真的沒有怎麼想過，更因為她的臉變得也快，心情不好時對我仍然是冷冰冰的，讓我對她不敢越雷池半步，直到我與阿瑋鬧翻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像是上天賜于我，陳琳那天心情不好，丈夫被她手機上發現有外遇，我請她下班去吃飯換換心情，吃完飯我準備送她回家，結果她主動要與我發現性關系，說是為了報復丈夫的不忠，我成全了她，去賓館打了兩小時鐘點，當然這是後話。
回到那天陳琳網開一面同意我早走兩小時，我馬上找老板請假，老板倒挺爽快，只是叮囑我四班系統的進度不能拉下。這時，早班快要下班了，我提前下樓佔車位坐在阿瑋的鄰座，將考勤卡交給門衛，讓他一會到點為我刷卡，我坐著看早班下班的同事匆匆坐上自己的位子，我的位子是阿瑋小組里一個男同事的，他興沖沖上車看到我，沒有說什麼，乖乖的找了加座，我頓時心里有一種擁有阿瑋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