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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冰與火,激情踫撞

天邊陽光明媚,京都酒店門前,付希之一手掏著電話,整個人也往這京都酒店的門邊上走去,這是出來等人的,要是站在這酒店的大門口處,得是多麼丟人的節奏?心底這般想著,對石色的那股哀怨又多了幾分,這麼長時間不給他吃肉也就罷了,可關鍵是慕修他們幾人不在家中的這幾天,就連石色也不在家中。

他好幾次去片場上尋找石色,卻還是沒有看見她的身影,心底焦急無奈,打電話又不接,這不,這會兒因為慕果果而打的電話她也是不接。

心底不爽的同時,卻又不得不低頭,有句話說的好,人在她身下,不得不低頭……。

想到這里,他立馬走過來一些,不想讓外邊兒那些進入京都酒店的熟人們看見自己的身影,更加不想讓人看見現在他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頭向著雙腿已經往里邊兒走去了,一只手不斷的在手機上觸屏打著什麼。

幾個字很快就打好,信息馬上發了出去。

石色是不愛搭理他付希之,也是不願意接他付希之的電話,但是沒道理連慕果果都不管不在乎吧?想到這里他臉上緩緩露出了幾分痞雅的賊笑,看來對付石色還是得需要慕果果的幫助啊,否則的話,他自己去追求也只能是事倍功半,這要是有了慕果果的支持,豈不是事半功倍的節奏?

想到這里心底一陣輕松,連帶著臉頰上的笑意也加深了幾分,本就是英俊無比的年輕男人,此刻更是因為這一抹笑意增添了幾分迫人的俊俏,站在這京都酒店邊上也讓人無法忽視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王八之氣。

「慕果果他們回來了,在京都酒店吃飯。我在這里等你。」付希之看著自己手機上自己發過去給石色的消息,唇角處輕輕勾起一抹弧度,嗯哼,這短信看起來是很正經的,想必石色不會哦不理他吧?

說的也是,付希之這些年在京都的花名在外,石色之前跟他接觸並不知曉,但是時間一長,她自然是會知道的,耳邊不知道多少人經常談起這京都四少,這四少,乃是慕修,盛凱歌,付希之,還有一個,自然是施夜朝。

只是他們四人別有不同,也就導致了他們在外界的名聲不同,雖然盛凱歌和付希之是跟慕修關系較好的兩位,但是外界對于他們倆人的傳說與慕修之間的傳說卻是大徑不同,畢竟慕修這麼多年來不近的習慣早已經是被所有京都女人都知曉的。

而這付希之則是如同傳說中的種馬一般,品位極高,別說是這娛樂圈中的人,女敕模神馬的在他手里栽了的人數十個九個的也不在話下。

所以到現在石色跟他走的越近,便越是可以听見娛樂圈中的人對付希之的評價,心頭自然也就不爽了,自然也就跟這個男人主動的拉開了距離,且不說她石色身為國際女導演,名聲一流,就算是回到京都這些年,她也是在京都中名聲極好的,家族之中就更別說了,這麼多年愣是沒有帶過一個男人回家。

所以這付希之被冷落,還是有點兒應該的。

所以這會兒,他又失算了,本以為石色在看見他的信息就算不願意跟他說話,好歹也會回個信息問他在哪個包間,抑或者是跟他說個好字,可惜的是,這會兒石色依舊是一點兒動靜沒有!

開什麼玩笑?人石色才氣一流,壓根兒就不是那些娛樂圈的明星和女敕模能比的好嗎?自從看見她跟付希之在一起,許多人都因為她是自降身價,這不,石色這舉動也不過是在為了挽救自己的名聲,娛樂圈中,緋聞這東西,就是最好的殺氣。

……付希之站在原地的身子不淡定了!

那頭石色在接到付希之的信息之後,一雙眼沉吟了半天兒,這才緩緩的撥通了慕果果的號碼,這不,慕果果一接上電話就來興致了。

「怎麼了,不是讓付希之聯系你了嗎?他丫的這小子敢情沒跟你聯系啊?」

慕果果這頭窗戶開著,說話的時候電話貼在耳邊,吹散的風聲偶爾會透過這話筒傳遞到石色的這頭,她一听就知道慕果果等人還在路途中,這也就不著急了!

「嗯,他說是說了在京都酒店了,但是卻沒有告訴我在哪個包房,最近我跟他之間的事兒也不知道怎麼地就被這娛樂圈的各大報社以及狗仔給報道了出來,對我很不利,加上我們現在不是正在拍攝新片兒《染性》嗎?所以我決定跟他拉開距離一段時間。」石色一邊兒點頭笑著說道,心底卻是恨付希之恨得牙癢癢的。

難怪當初在那監控是里邊兒他的動作輕車熟路,難怪那天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她一點兒也沒有疼痛到痛徹心扉的感覺,原來是因為這男人身經百戰啊?那敢情好啊,有個隨時可召喚的牛郎對于石色來說,這一點兒也不驚訝,她倒是還挺開心的,多了一個可隨時召喚的男侍者,這不是福氣麼?

心底頭雖然是這般想著,但是怒氣多少還是有的,這不就決定將他晾在一邊兒再說,加上這段時間她確實忙,沒時間搭理那丫的。

「好,我們在XX包房,你直接過去在那里等我就行了,這次回來感覺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說,等著我啊。」慕果果說完倆人再零零碎碎的說了幾句矯情的話,便掛斷了電話。

這倆閨蜜從小到大啥時候不是黏在一起的?現在石色在慕果果的身邊,丁芷在她的身邊,慕修在她的身邊,唯獨君青染,去了H市,但是慕果果現在想來,母親回去了H市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在京都中的風雲變幻,又豈是她慕果果能應付過來的?要是媽媽在這里,恐怕又得擔心她摻和到這薄錦宴老爺子和市委書記東方今的事兒里頭去了。

十五分鐘之後,石色抵達了這京都酒店,下車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京都酒店門前的付希之,她沒有再看他,移開視線,冷笑了一聲便轉身就進入了這大廳中,往那包廂中走去。

在她的心底已然決定將付希之劃入黑名單了,所以便不再存在任何的打招呼與寒暄。

可是付希之不願意了。

他看著這女人穿的花枝招展的從自己的眼前走過去,跟只驕傲的孔雀似的,周圍的男人一雙眼珠子都差點兒沒有黏在她玲瓏有致的身上,他心底就一陣來氣兒,可是這會兒卻又不好說些什麼,只覺得這女人這般無視自己,太過分了!

「石色,我說你TM怎麼這麼冷漠呢?老子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你從來都不接,給你發信息你也不搭理我,你這是成心要跟我鬧是不?」付希之一邊兒說這話一邊兒往她的位置走來,一邊兒走著一雙眼還狠狠的往幾個男人身上刮去,恨不得將他們的眼楮戳瞎,來到了石色面前深深的凝視著她。

今兒個的石色穿了一件桃紅色的緊身裙,束腰裹胸的,特別引人注目。尤其是她一身高挑的身材,一頭金色的發絲燙染這性感狂野的大卷兒,整個人別說是秒殺那些名模,就算是這京都中的任意一個名媛出現在這里,恐怕也是要被石色身上的氣質與氣勢給秒殺的。

她身上帶著一股精銳的沉著之氣,那是一般女人都不曾有的,就連慕果果,渾身上下散發疏離與高貴,也與石色這種精銳的沉著之氣不同,石色是火,慕果果是冰。

她走到哪兒都能帶動一陣陣的眼神兒,且不說她本就長得好看,加上這段時間染性拍攝較為成功,她身上的氣質也不由得隨即轉變,似乎下一秒鐘,她就是要在這京都之中,娛樂圈里,一夜成名的最佳女導演!

這樣的感覺,讓付希之驚艷的同時,也產生了一種自卑的感覺,他倒不是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女人,而是這女人現在越發的對自己冷淡,光是看見她以前如火般的眸子此刻冰冷過的看著自己,他就覺得心在滴汗,這是怎麼了,這女人心,真如海底針,難猜!

「我說付先生,付隊長,您這樣在半路上截著我可不太好,我可是來見我的好姐妹的,跟您有關系麼?」石色嘴角處牽扯出一抹譏諷的笑意,冷眼看著這男人眼底淬了火的眼神兒。

她心想,我倆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他也不至于將我就地正法吧?他恐怕是沒這姿勢和能力。

可是,心底想歸想,臉上卻依舊是一片高貴冷艷,她還就真不信了,這男人這會兒纏著自己,指不定下一次就是纏著別人了。

想到付希之之前在這華夏的種種,石色就有種自己被這男人污染了的感覺,那感覺,帶著幾分躁動的怒火,又帶著幾分不甘心的委屈,可是她誰也不會說,除了慕果果,她不會將自己心底的真實情緒告訴任何人。在國外打拼的這些年,她早已經學會了如何為自己保守秘密。

看著付希之有些不可置信看著自己的目光,石色心底有些說不出的煩躁,轉身就往前方走去,卻不知道,這時候付希之也快步跟隨而來了。

這京都酒店中流動人口眾多,腳步聲頻繁,她壓根兒就沒有想都自己耳後根邊上傳來的腳步聲會是付希之的,也知道他是要在外邊兒等著慕果果他們的,卻不曾想,就在這個時候,付希之跟了上來。

她推門進入包廂的時候,依舊是對身後的人毫無所覺,再說這付希之本就是當刑警的,何為刑警?人家每天每夜處理的那都是大型凶殺案,可不是跟軍隊里邊兒操練幾下子功夫鬧著玩的玩意兒可以比的。

付希之雖然一身痞雅之氣,可是在正事兒面前,那殺氣流露的,絕逼不比施夜朝大。

說到施夜朝,今兒個這飯局,他也有份兒,介于上一次在南非慕修與他之間成為盟友,至今又因為慕果果的關系,施夜朝算是真正的加入了這京城四少的行列之中,誰也不會知道,就正是因為施夜朝的加入,使得他們在以後的軍政商三界,越發的如魚得水。

石色顯示探著頭往里頭看了看,一個偌大的圓盤桌子,足以坐下二十人,再看看空曠的包間中一切都收拾的妥當了,便知曉這大家必然是知道他們要來吃飯了,看來提前預定了這餐桌的。

可就在這時候身後人猛然撞開了門,將她推了進去,那架勢,壓根兒不比土匪要溫柔,手中的力道,更是一點兒收斂都沒有,石色心底一驚,腦袋也是嗡嗡嗡的在懷疑這到底是誰,卻不曾想那人立馬將門關上,砰的一聲傳來,她有些絕望的想要回過頭,卻在這時候一個趔趄,付希之眼中露出怒色,卻並不希望她摔倒。

狠狠的拽住了她的裙子,便猛地鉗制住了她的雙手,讓她回不過頭來。

鐵臂一使勁兒她就被推向了這挪到的圓盤桌子,桌子下邊兒都是空心,也就是桌面還算位置較大,付希之站在她的身後,眼底除了熊熊燃燒的怒火,還有幾分難以掩飾的欲火,加上幾下剛才在大廳之中,她被眾人眼神兒褻瀆之後的醋火。

「誰。」她強制自己冷靜下來,在面對犯罪分子的時候一點兒知識她還是懂得的,越是掙扎,越是驚叫,越是會引得犯罪分子慌不擇路,手下無情。

所以她顫抖著卻還是拼命讓自己沉靜的說出了這個字。

付希之壓根兒就沒有在意她說的什麼,而是一雙眼死死的看著她那短裙,那只要微微翹起臀便可以看見的短裙,可謂是真真兒的短,她穿成這樣,又弄得這麼氣勢逼人,為了誰?給別人看?

付希之想著這段時間石色對他的冷落心頭就有一把火在狠狠燃燒,說實在話,他對她夠意思了,在跟她之後,他從未多看別的女人一眼,這女人怎能如此貪心?

看著她的身子,他不知不覺就硬了。

那種感覺,她帶來給他的**味兒,他就算是死,都不會忘記,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讓他願意死在她的胯下。

當真是做鬼也風流。

「有什麼事兒咱們好商量,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是這樣犯罪的事情,還是希望你多多考慮再來做,一輩子牢飯,會毀了你的。」石色依舊冷靜的勸說道,卻看不見付希之的樣子,心底隱約的忐忑,卻也明白身後那道灼熱的視線。

她心下一驚,上立馬就多出了一絲薄薄的,火熱的手心的溫度。

她驚懼無比,眼底全是驚駭,交織在心頭的那種難以言說的恐懼現在幾乎要吞噬了她,而付希之站在她的身後,緩緩湊近了她的身子,毫不猶豫的用空著的那只手摟上了她的腰肢,逐寸流連之際,他在她胸口處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卻是引得她渾身戰栗,她知道,到現在為止,踫過她,並且能帶給她這感覺的,只有一個人。

「付希之,你他媽的別給我在背後玩陰的,今兒個你要是敢動我,我跟你沒完!」她大吼著,可吼完,她就後悔了,如果是付希之,現在恐怕越是說這話,他越是興奮,若不是付希之,那麼罪犯必然是要殺人滅口的。

心底一陣擔憂,臉色也是蒼白無力,付希之靠在她背上,一雙靈動的鼻子輕輕的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滿布清香味兒,心底一陣難耐,邪火兒猛竄的同時,他那雙黑漆漆的桃花眼底多了幾分風情,染了**的眼神兒里邊兒,瞳仁恍若淬了火苗的小獸,正在那雙充滿風情的眼底跳躍著。

他的手恍若泥鰍,在她身上點火的同時,也情不自禁的滾動著喉結,感受著這偌大的包間本清涼的空氣中逐漸攀升起來的曖昧溫度。

唇角處逸出一抹低低的笑聲,他胸腔出傳來點點聲音,因為靠得極近,這低笑聲,被石色全數吞入耳中,也清楚了這就是付希之,心下一松,又是一緊,他的手……。

他已經探入了她的衣領。

攻城略池的態度如此的明顯,不一會兒她就顫了顫身子,男人貼近了她的耳朵,舌尖兒帶著滾燙的溫度,舌忝舐著她的耳廓,眼底卻是魅惑無邊,付希之極盡手段的挑逗她,為的就是不被這個女人忽視。

「你還知道害怕?你穿成這樣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感受?你將我冷落在外邊兒的時候可曾想過我這血氣方剛的男人的感受?嗯?」說完這話,他收回作亂的手,將她摟緊了幾分,她雙眼猛地睜大,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火熱正狠狠的貼近了她滾燙的肌膚。

他像是故意為之一般,與她相擁的不留一絲縫隙,今兒個不讓她知道自己對她的**,誓不罷休似的。

「你先放開我。」石色知道是付希之之後,的確是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也不知道她是仗著什麼,但是心底就是有這麼一股自信心。

「放開你?我放開你,你要是出去還不知道多少男人想壓著你,對你干這事兒。」說話間,付希之的語氣中隱隱有了幾分嘲諷的意思,只是心頭卻一片怒火不得消散。

「可是慕修他們就要回來了,難道你還想讓他們在我們歡好過的包廂中吃飯?」石色威脅他,這絕逼是在威脅付希之。

可是付希之他不吃這套。

「哼!也不是不可。」他雖然敢說這話,卻是一定不敢干出這麼找抽的事兒的。

「你先放了我,我們回去再來也不遲不是?」她又說,這會兒她相信付希之一定會放松的。

果不其然。

就在石色說了這話之後,付希之嗯哼了一聲,頗為得意的在她的側臉上親了親,這才松開了鉗制住她的手,這時候石色猛地轉身,狠狠抬起自己的膝蓋就想要往他弟弟身上踢去,可誰知到這付希之似是早已經預料到了她這動作似的,不但比她更早動作,還都是一個動作。

他一樣是抬起膝蓋,卻不是往她那地兒踢去,反倒是輕揉慢捻的,那動作,溫柔的不像話。

可是誰還不知道付希之那點兒心思啊?她臉頰通紅,一股子媚骨的味道又一次的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看見她穿的如此誘人,付希之終于忍不住,挑起她的下顎,便狠狠的俯身吻了上去,一雙唇瓣剛剛貼上了她的,就如同餓死鬼似的,在她的唇瓣上肆虐的親吻著,不帶任何溫柔卻充滿了釋放的壓力。

他對這女人……。也不知道是啥心思,可是目前看來,他是跟她得有一陣子時間的。

而這女人對他若即若離的感覺,也是頭一次。

他也覺著挺新穎。

空氣中,只剩下倆人的親吻聲音,過了許久,他才放開了她,只見她面帶緋色,唇瓣略略紅腫,這樣子更加讓人想要撲倒好好蹂躪一番,幸好付希之還有點兒理智,清楚慕修他們就要到了。

伸出手撫模著她的紅唇,付希之眼神中不再是痞雅,更不是那流氓的氣味兒,全都是冰冷的情緒,盯著她的眼,迫人的視線一直讓她移不開目光。

「听著,我付希之並不愧對你石色,你想要什麼大可以跟我說,你有什麼不滿的,也大可以跟我撒潑,但是我就是忍受不了你這幅不搭理人的樣兒,懂嗎?」說到最後倆字,竟是抬起眼輕輕的掩去了眼底的冷意,變得有些晦暗莫測。

這一刻,石色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以前一直都是輕佻無比的男人,沒有想到,在他的身上竟然也會散發出來如此冰寒的氣息?心底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是卻還是呆呆的點點頭,似乎現在不點頭,就會有麻煩似的,心底一種直覺讓她動作一下子就開始點頭。

得到了石色的答應,他這才松了口氣,坐在位置上點燃了一根煙,不再說話,雙眼透過窗戶看向窗外,心底全是那些他年少輕狂的過往,可想而知,付希之曾經是多麼的如魚得水,在女人的身邊,可謂是從未得過這樣的被冷落的待遇,她們那群騷邦,恨不得天天趴在他身上。

哪有石色這樣的?可是石色這樣的與眾不同,卻又給他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飄渺似風的石色,似乎就是他付希之的劫數,量身定做的一般,否則他怎麼會在這樣的女人下妥協?真想不通,曾經那無情的付希之哪去了?

別看他痞雅輕佻,最無情的,便是這種人。

石色坐在一邊兒低垂著眸子,臉上一片冷漠。

付希之這時候竟然忘記了這麼一句話,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人在情場飄,哪能不挨啪?

每一個人,總會遇見一個人,讓你在不經意之間臣服于她。

……。

倆人之間的沉默並未延續兩分鐘,這包廂中的門邊被推開,施夜朝穿的俊俏,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卻見倆人都是一副我倆是仇人的樣子,他不說話,直接選了個位置坐下,整個包廂就這樣沉默了下來,再過倆分鐘,大門又一次的被打開,這會兒,則是慕果果她們了。

慕果果和慕修等人今兒個一大早出來,一直在途中,現在卻還是精神爽朗,可見他們的身體素質都不錯,而她跟慕修的身後,還有一個老人是所有人不曾見過的。

慕修看了眼驚詫的付希之與施夜朝,一點兒也不意外在他們的臉上看見這樣的表情。

愣了幾秒鐘,付希之和施夜朝這才反應過來。

「回來了啊?」短短四個字,卻帶著兄弟們之間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味道。

「嗯,我來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薄錦宴老先生,是果果的救命恩人。」慕修對著付希之和施夜朝介紹的瞬間,他們的腦海中便模糊的掠過一道想法,隨即便否定,隨之,慕修又轉身,給薄老爺子介紹,「薄老爺子,這位是我發小,付希之,付家人,而這個呢,是施家的太子爺,施夜朝。這個女孩是果果的閨蜜。」說完這些話,慕修才安排薄老爺子坐下來。

這個介紹真是短之又短,付希之等人對這薄老爺子一無所知,可薄老爺子卻是心知肚明他們都是誰家的孩子,再看看慕修一臉沉穩的殺伐之氣,心底那股子贊賞的勁兒又多了幾分。

現在的年輕人,哪個不是只顧著吃喝玩樂?看著施夜朝與付希之對慕修的態度就知道,慕修在這群年輕人的眼底,極具地位與說話的權利,真不愧是慕老的孫子啊,年紀輕輕,就拉攏了這麼多大世家的人,以後這京都中,還有誰敢招惹他慕修啊?

就在薄老爺子動心思之間,這門又開了,盛凱歌帶著雲崢出現的時候,看見里邊兒坐滿了人,臉上露出了幾分不好意思,眼神兒看向慕修的時候有些閃躲。

「三哥,對不起,你回來了我還來晚了,實在是公司中太忙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什麼底氣,站在他一邊的雲崢一臉僵硬的要笑不笑的,可見他們之間有著赤果果的JQ正在發生之中。

這話一出,沒人信他。

而慕修那冷漠的眼神兒只是波瀾不驚的往雲崢身上瞥去,他那僵尸臉立刻開口︰「三哥。」

很上道的叫了一聲三哥之後,空氣中的氣氛詭異了。

石色看看盛凱歌,再看看雲崢,眼神兒從最初的好奇,轉化到茫然,再就是疑惑與思索,最終在雲崢也叫了慕修一聲三哥之後,眼底豁然開朗,清明了起來,還有了幾分曖昧的神色,在倆人的身上打著轉兒。

「都坐,這位是薄老爺子,慕果果的救命恩人。」慕修淡聲對著這倆說道,話中一再強調是慕果果的救命恩人。

盛凱歌本就是奸商,啥事兒沒遇見過啊?人精就是說他的,這不,立馬剛坐下的身子又站起來,還不忘拉著身邊兒的雲崢一同站起來,很是客氣尊敬的叫了一聲薄老爺子。

「我是盛凱歌,這位是我……。好朋友雲崢。」盛凱歌介紹完,才覺得,好朋友三個字咋這麼別扭呢?

不僅僅是他,現場中不論是誰,在听見好朋友這仨字兒的時候,腦海中都出現了一句話——

「沒有女人的日子,我的性福也只能交給我左右的好朋友了……。」

我和我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

慕修倒是沒有多想,點點頭,看著還未出現的慕老爺子,他眼神兒逐漸變得有些深邃,慕果果坐在他身邊兒,他輕輕在桌子下面捏住了她的手,這嬌女敕白皙的手,放在他手心的時候,他總是可以一陣沉靜下來。

這女人能安撫他的一切情緒。

她可以操縱他的愛和恨。

「先去讓服務員上菜吧。」慕修忽然開口,看了一眼薄老爺子,眼神兒里邊兒帶著幾分尊重。

薄老爺子點點頭,付希之立馬便走了出去,點了個套餐,便讓他們迅速上菜。

現在在大酒店里邊兒吃飯,點菜也是有套餐的,一套下來多少錢就是了,里邊兒自然是葷素搭著來的。

許久,慕老爺子都還未出現,慕修有些不耐的看了眼桌面上已經上來的三個菜,再抬起手看看手腕上的時鐘,丫的,現在都到了十一點四十了,這爺爺怎麼還不來?這不是明擺著輕視慕果果?

他不爽,真心不知道慕老爺子怎麼就喜歡焦陽這作死的姑娘呢?

就在此時,大家心底頭都有了幾分不快,敢怒不敢言的時候,大門推開了,本以為會是服務員,卻見慕老爺子被一個女娃子攙扶著走了進來,那妹紙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跟慕果果叫囂的厲害的焦陽。

她的雙眼在探入里邊兒的時候,看見這麼多人在場的飯局似是壓根兒就沒有一丁點兒的不好意思,也沒有怯場的目光,反倒是悠然自得的扶著老爺子進來,那架勢,真是帶著幾分我才是主人的味道。

這人一出現,場面有瞬間的冷凝,薄老爺子則是一雙眼看著這近乎已然認不出來的老友,心底嘆息。

慕老爺子也在踏入這包廂中的下一秒鐘僵硬了身子。

他今兒個帶焦陽過來吃飯,只是為了要對付慕果果,卻不曾想,在這個包廂中,還有一個如此與他故人長得相似的老人。

「老慕。」薄錦宴壓根兒不跟他玩猜猜游戲,直接開口,低沉又滄桑的聲音響起來,慕老爺子踏出的步子陡然間一僵,剛垂下的頭則是緩緩抬起來,一雙精銳的眼底卻是一亮。

「老薄。」

他回叫著!

「哎,是我。」他開口說著,瞬間,慕老爺子心底就有種喜悅,在胸懷慢慢的散開,倆人對視的幾分鐘,緩緩的都笑起來,渾厚滄桑的笑聲,遍布了這個包廂,而站在慕老爺子身側的焦陽,卻是心底一驚。

慕爺爺叫這個對面的老人叫什麼?老薄?

她雖然對慕老爺子不了了解,卻並不代表軍區大院兒里邊有秘密。

慕老爺子跟薄錦宴關系交好如同兄弟手足,在軍區大院早已經不是秘密,只是這位她從一出生便沒有見過的老人,何以會出現在這個飯局上?再看了看慕修,只見他臉上沉靜如水,淬了冰的眸子此刻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扶在慕老爺子手臂上的手。

對上了他的視線,她心下就是一陣慌亂,這個男人的一個眼神兒就可以讓她如同墜入冰窖,遍體生寒。

他天生就帶著一股呼風喚雨的氣勢,那感覺,就像是只要他吼一聲,暴風也會為之而來。

看著這個焦陽,慕修的臉上冷凝的沉了下去,薄老爺子還活著的消息,到現在並未有人知曉,就連薄老爺子家中最親密的孫兒以及家屬等人都不知道,她卻出現在這個飯局上,雖說焦陽也是自己龍組部下,卻並不一定是一個會保守秘密的人。

這一刻,慕修忽然就覺得爺爺真是老了,越活越回去了。

而薄老爺子,也看出來了這一家人之間的交鋒,短短的一眼,他就對慕老爺子身側的那女孩好感全無,因為剛才這女人進入這包廂之時的目中無人,讓薄老爺子在第一時間否認了這個女孩。

當下,他便開口。

「老慕,你我二人也有三十年沒見了,如今再見,你怎可帶外人過來?」他看似驚訝的開口問道。

慕老爺子微微一笑︰「老薄你是不知道,這是我給我孫子找的對象兒,可是奈何我孫子根本就沒想過要跟人家在一起,這不,我看著順眼,便帶過來了,再說,我也不知道你會出現在這里啊,說實話,若不是活了這麼多年,我真真兒不相信坐在我面前的人會是你。」

慕老爺子說話之間雖然沒有為焦陽說話,但那是對慕果果的不待見,卻是很深。

薄老爺子一眼就整明白了咋回事兒。

當下唇角略帶譏諷的笑了笑︰「我說姑娘,你也看見了這是家宴,來的都是一些自己人,你要真是大家閨秀,也得學會回避一下吧?不然你怎麼有資格站在這慕老的孫兒旁邊?別說是站在他旁邊,你就算是站在他手下,都還真是差幾分火候了。」

薄老爺子的話,不算真正的貶低,卻是犀利之極。

讓那焦陽听了之後臉上一片青一片紅的,咬著嘴唇兒,看起來很是可憐,她沒有想到這個薄老爺子這麼咄咄逼人,說出來的話明擺著是要她滾蛋,她要是不滾蛋,那就是不配跟慕修處對象。

有這麼說話的麼?

想到這里,她便覺得有些委屈,她沒有資格?那誰有資格?慕果果麼?她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孩,又怎能跟自己比呢?自己好歹也算是這國家中的精英了吧?她現在被氣昏了頭,一股躁動在內心處流動,就連扶著慕老爺子的手都微微用力了起來。

慕老爺子眼神一冷,「對,還是你說的有理。」他看向薄老,眼底多了幾分贊成,再轉眼看向這焦陽的時候,已經微微皺眉,這女孩,一點不懂得收斂自己的心思,更加不懂得在外界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還是太女敕了啊!

還掐著他,真是無理。

「你先回去吧。」說完這話,自己動手一根根的掰開了她的手指頭,便往那薄老的身邊走去。

薄錦宴忽然出現在這兒,讓這個焦陽看見了確實是有點兒不好,慕老爺子也明白,一個死去了三十年的人,忽然出現,怎麼說,都不能大肆宣揚,更加不宜讓人出去泄露此事,否則,將會造成不可避免的誤會與煽動。

二十一世紀了,這樣的事兒說出來估計沒幾個人信的,屆時不會有人承認薄老爺子的身份的。

而焦陽站在一旁,看著整個包廂中的人目光都看著自己,那種眼底閃爍著冷冷諷刺的眼神兒,她受夠了!

心底一緊,再轉眼看看慕修連看都不看她的視線,緊咬著的唇瓣,也印上了清楚的齒印,加上此刻她一個人站在一邊兒,對面一群人坐在一桌,一個個都算是有身份的人,此刻大家的目光竟是不約而同的帶著一股子凌厲看著她。

媽的,她焦陽要不是因為在這麼多人面前不宜露出太過于強勢的一面,她才不會隱忍,她堂堂一個女軍人,豈會怕他們幾個這樣吃人的目光?呵呵,她焦陽手底下死過的人,還是比坐在這包廂中的人數,要多的。

深吸了一口氣,她眼底依舊是脆弱,「是,慕爺爺。」說完這句話,她就像是提起了多大的勇氣似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趕走,這等屈辱,真心難看,不過她轉過身的那一瞬間,牙齒立馬松開了唇瓣,嘴角處,也牽扯出一抹類似于嗤笑的冷意。

慕家,若不是我焦陽看上你家孫兒,看上你慕家的那點兒名聲,你以為我焦陽堂堂一個高級軍官,憑什麼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丑?

慕家,總有一天,我要調裝洗牌,成為這慕家有權利說話的人,成為這慕家,有一席之地的人!

她的眼底,凝聚著幽冷驟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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