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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野戰VS戰火

瞬間,戰火燃燒之處,便帶來了更大的熱度,這一陣陣的槍聲傳過來,卻似乎並未給他們倆人之間帶來任何觸目驚心的感覺,反倒是讓他們心底都生出一股難掩的激動與情愫,許久未見的慕修在看見慕果果的第一時間心底一陣的漣漪便一陣陣的蕩漾起來,無法壟斷的激情在他的全身上下咆哮著。

空氣中甚至硝煙未散,可是他們之間的心跳聲卻又是如此清晰的傳達在彼此的耳中,激情,瘋狂,以及想念,在這一刻崩然瓦解。

「妞兒我想你了。」慕修一句話,卻勝似他無數個動作,直接在慕果果耳處緊貼著說出來的時候,慕果果只覺得心口處有一種感覺,叫做怦然心動,然而男人帶著熱度的指尖,似是竄上了一陣陣的火焰,給她的眼底,都染上了無可比擬的緋色。

「你還好吧?你的傷口沒事兒吧?」現在外邊兒不遠處的戰況明顯並不清晰,但是卻沒有想到慕修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想要撩撥她,尤其是現在看見慕修這陣仗這架勢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她會怎麼樣,也不擔心他自己的傷口,更加不擔心外邊兒不遠處陣陣槍聲依舊強烈的戰場。

難道說慕修這一刻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沒錯!

這誰不是說過麼?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可是慕修這下半身思考卻又與別的男人不太一樣,不太一樣之處便在于,在慕果果在這里,他全身上下都可以是軟的,可是就一個地兒是硬的,而面對世界之時,慕修他絕對是一個可以溫和的笑著,便不著聲兒與不著任何邊際的給人送槍子兒。

這就是傳說中的,在面對世界的時候,他全身上下都是硬的,在面對慕果果的時候,他全身上下只有一個地兒是硬的。

而慕果果更是,被慕修這麼一小心翼翼的撩撥之後,渾身上下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許久沒有跟這個男人近距離接觸的慕果果心底多少還是帶著幾分顫栗的,甚至于,她的顫栗根本就不是來自于他的撫模,而是因為這個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

沒有哪一刻,她會如現在這般,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比起曾經她愛上他的時候,還要俊美。

是的,他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天神,一瞬間出現在她的眼前,為她阻擋一切風暴。

說起來,這會兒慕果果心底還是有點兒女人小家子氣的多愁善感起來了,因為慕修身上的傷口甚至還在流著血,可是這男人卻絲毫不管不顧,以著他一貫無恥下流的形象在她身上動口又動手。

「其實……其實我也很想你。」慕果果忽然就抱緊了眼前精瘦卻有力的腰身,這個男人,在出現在這里的那一刻,不得不說,她的心底便掀起來千萬浪潮,是的,那種感覺或許只有在這樣情景面前的人才能真正的感觸到,她從未想過這個男人會在東方棲這樣惡毒的男人面前答應要自殘。

而且還真的這麼做了,雖然說他這麼做的初衷是耍了點兒手段的。

不過慕果果還是很感動,那種感動,夾雜著心底這一抹情緒,便頓時間,翻涌起來,似是那海面上的浪花,一波接一波,絲毫沒有一點一滴想要停歇的意思。

「我好想你。」

幾個字說出來,她忽然就覺得心口處恍若松了一口氣似的,許久未被人觸踫的肌膚,也因為這個男人的靠近而變得有些自然緋紅起來,炙熱的陽光之下,男人好看的俊顏就在她的面前,她捧起他的臉龐,主動踮起腳尖,就這樣,在戰火之下,硝煙之中,槍聲環繞的場景中,逐漸吻上了自己心愛男人的唇瓣。

時間,恍若就在這一刻停止,如果陽光可以見證他們之間的愛情,那麼這驕陽似火,便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一副畫面,恍若浮影一般,宛如流入他們彼此心間的水滴,在這一刻炙熱的陽光下,他們竟然一點兒也不覺得熱,心底,全都是彼此的眼眸,慕修深邃的眸子望進眼前這個女人濕漉漉的眼神中。

此刻就算是說她艷若桃花也一點兒都不為過。

她嬌女敕的臉盤上,輪廓分明的菱角中,嫣紅的唇瓣正在于他略帶涼意的唇瓣嬉戲,而她深情的眼眸中全都是自己的影子,一個男人,在看見自己的女人用這樣的眼神兒看著自己的時候,這感覺,無異于就是一種**果的邀請。

是的。

這個女人在邀請他。

火,猛烈的燃燒起來,肆意而激烈。

欲,狂虐的席卷而來,瘋狂而熱烈。

愛,毫無征兆的在倆人的心間,逐寸而流。

兩人在陽光之下相擁的身影,頎長的不像話,黑色的影子在大地上浮動著,似乎印證著此刻他們之間濃烈如火的感情。

「砰砰砰。」槍聲,依舊綿延不絕的從他們的耳邊擦過,可是此時此刻,慕修的眼底,卻是真真兒的只剩下這個女人。

他如玉般修長的手指輕佻的拂過她的小蠻腰,緊緊將她帶入了自己的懷中,高大的體格在她的面前這麼一擋著,所有的陽光都頃刻間被擋下來,她鼻翼間傳來的,全都是關于這個男人的味道,她所熟悉的懷抱,她所熟悉的味道。

「等到這場戰爭停下來我們就一起回家。」這一次,慕修沒有說回去,也沒有說回國,而是說回家。

他的眼中,盛滿了對眼前這個女人的**。

因為愛她,所以才會在這一刻,所有的情緒都瞬間崩塌與爆發,只有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男人們才會常常丟掉自己引以為豪的冷靜與自持。就恍若此刻的慕修。

慕果果煽動者密實卷翹的睫毛,慕修的眼一直盯著她的連看,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睫毛根部的顫動,而後,他便看見自己的女人閉著的雙眼緩緩的睜開,一雙清透的琉璃眸子中,全都是他的影子,他細長如墨的瞳仁,清楚的在她的瞳孔中照應出來。

「回去我們就結婚。」說到這里,慕修的心底顯然有些激動,當年若不是因為他想要自立門戶,也不可能會出現在H市,雖說當初救下慕果果是因為有些眼熟,並且有點兒知道這個女孩是自己二叔的養女,可是若沒有當年他的自立門戶,那麼便就沒有他們之間的相遇。

現在回憶起來,竟然是覺得他們之間的相遇那麼的狗血呢。

不過這一點兒也不能影響慕修在心底感謝老天爺,讓他遇見了這麼一個有愛,而且頻頻給他驚喜的女人,這一刻慕修真真兒的感受到了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感覺,那就是在乎。

如果此刻真的有人來采訪他,什麼是愛情,那麼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對方,那就是在乎,一種別樣的在乎,一種在乎到一點點小事情都會變成大事兒的在乎。

一種沖破了自己心房的在乎。

「嗯。」她嚶嚶答應了一聲,香舌便再度被男人含入口中。

餃著她的唇,慕修絲毫不磨嘰的挑逗著她,那是一種極具技巧的吻,給她帶來一股瘙癢感覺的同時卻又似乎癢到而止,就在她要顫抖的時候,男人便會改變策略瞬間換位。

鼻尖上傳來她的味道,這一刻慕修才感覺到真實。

在金三角的那些夜晚,在華夏,她不在身邊的那些夜晚,天知道他是多麼難捱。

一個男人,在身體健康,且一切都正常的情況下要這麼忍著,那是多麼難受的一件事情,或許別人不知道,可是慕修卻是真真兒的感受到了,且還繞了個圈的感受到了,這麼長時間的禁欲,非但沒有讓他變得消沉,卻反倒是讓他變得更加俊美起來。

那種充滿了肆意的激動與張揚,是這個男人的本性。

他雄性姿態張弛有力的時候,慕果果的眼底,看見的,是不可一世的性感與野性,是的,這個男人,是她的男人,她的英雄。

放眼看去,他們的身後竟是一片草綠色的大草坪,而不遠處便是倉庫的死角,那一片片的槍聲與炮彈的聲音還在他們的耳邊響起來,甚至于直升機都還在天空之中盤旋著,螺旋槳的聲音偌大的嗡鳴,卻一點兒也不能讓這倆當事人感覺尷尬。

要說直升機上的人有千里眼,那還差不多,否則的話,慕果果的身子是不可能會被別人看了去的。

而慕修早已經是蠢蠢欲動的**,在這一刻,終于全然的集聚一起,等待爆發的那一刻,激情瘋狂的在他們之間燃燒,硝煙與戰斗給她們帶來的,不是停止,而是愈演愈烈的激情。

「就在這里可以嗎?」慕修抱著她的身子,將她放平在草地上,手腕還有一半停留在她的腰間,生怕她的背部再像從前那樣與地面或者牆壁摩擦一下便流血,許久之前或許有過,可是這以後,卻再也不會。

他慕修愛上的,便是這世界上,最值得珍寶的。

「嗯。」

慕果果幾乎說不出話來,在這樣陽光照射的情況下,臉頰上染上了幾分緋紅的同時,雙目中的氤氳也因為陽光的照射而變得越發的吸引人了,她的眸底有著深深的沉醉,而這個男人迷醉的側臉,卻是順著她的臉頰,逐漸的輕吻而過。

游弋在她鎖骨處的手指,帶著一股魔力,將她帶入了一場真正的領略之中。

野戰。

赤果果的野戰。

在戰火之中與自己的男人野戰,這是慕果果第一次干!

可是卻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太尼瑪爽了!

他額角處帶著幾滴汗水,傷口甚至還有著隱隱要破裂的痕跡,可是卻也是在這一刻,他沉入了她。

她白皙的手攀著男人寬闊的肩膀,心底,全都是勇敢。

這一刻,似乎只要有這個男人在她的面前,那麼一切,都不成話下。

風,吹襲而來,一陣春泥的味道,就這樣毫無征兆的進入了他們的歡愛之中,甚至給這一場陽光之下的歡愛染上了幾分令人難以言喻的顫栗味道,令人肝顫的精力,在慕修的身上爆發了。

過癮二字,早已經不足以形容她心底現在的感覺,因為慕修的驍勇與馳騁的激烈,一切都似乎變得越發的沉迷起來,就連空氣中的溫度,都好像火辣辣的灼燒起來一般。

……

「砰砰砰——」

槍聲,已經無法阻止他們之間的激情。

人類,已經無法阻止他們之間的愛情。

地球,已經無法阻止他們之間的JQ。

世界,已經無法阻止他們之間的迷情。

……

東方棲坐在輪椅上的身子略僵硬,他頭頂上細碎的發絲已經因為這一場慌亂的戰斗而變得有些四散,甚至有幾縷頭發已經落下來,留在他的額頭上,這樣側面看過去,竟然是別樣的俊美,這個男人即便是坐在輪椅上,卻也一樣充滿令人沉醉的氣質。

這一刻,戰斗越發的激烈起來,可以說慕果果與慕修的離開,讓東方棲有些殺紅了眼,他都是成年人了,哪能不知道這個男人跟這個女人急急的離開了戰斗現場是去做什麼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竟然這麼無恥,這麼幼稚,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心思做(和諧)愛?

難道他們不知道他東方棲從來就沒有將這些南非人當成人看待嗎?曾經他出現在這南非要的不過就是這群南非人的死心塌地,然後他們的存在,也一直都是為了給他報仇用的,甚至于,他東方棲就從未把這群南非人當成自己的手下看待。

在他看來,這些人,遲早都是要死的,而且,還都是為他東方棲死。

所以戰火蔓延到這一刻,已然有了幾分你死我活的味道了,即便現在東方棲會贏,那必然,也不過是雖勝尤敗。

「老大,他們太強了。」幾個南非人身上受傷,卻還是捂著傷口站在東方棲的輪椅旁邊掩護他,眼底全都是對眼前兩個敵人的忌憚,沒有想到他們一群人,竟然會干不過這區區兩個人?

不錯,這兩個人,正是路遙與施夜朝。

他們倆人的實力,早已經是超過這群南非人的想象的。

路遙跟隨在慕修身邊多年,早已經學會了如何明哲保身,這些年,更是沒少接觸戰斗,幾乎是只要有慕修在場的地方,只要是有槍戰的地方,只要是有人會死的地方,他路遙都會站在慕修的身邊。

只因為這個男人,就是他的神。

而施夜朝身為墨西哥一個黑道勢力的頭目,哪怕是多久沒有經歷這樣激烈的戰斗,他也不可能會遺忘自己身上的嗜血因子,他生下來就是殺人的。

因為在道上混,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你不殺我,可是我也必須殺你,因為弱肉強食,本就是充滿殺戮與觸目驚心的。

「他們太強?是你們太弱了。」東方棲嘴角處似是牽扯出來一抹不屑的弧度,眼前的這倆人他還真是沒有放在眼中過,畢竟施夜朝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足畏懼,只是對于這群南非的小混混們來說,他們是比較厲害的角色罷了。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他們幾個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將視線狠狠的盯著對面依舊閑適淡定的施夜朝,時不時的還將自己的視線放在天空之中的那幾輛直升機上,他們雖然是南非的小混混,可是跟在光頭老大的身邊,也算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人了。

那幾輛直升機,顯然就是戰斗機,可見慕修根本沒有拿出殺手 ,如果慕修真的想要將他們置于死地的話,現在恐怕大家都變成了炮灰了。

「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問我怎麼辦?要麼死,要麼活下來。」幾個字,冷冽中帶著一股令人害怕的寒意,他們一直都知道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是可怕的,但是卻未曾想過他已經可怕到了這個地步。

東方棲放在輪椅輪子上的手,狠狠的收緊,忽然攥緊了的手指泛白起來,可是他掩藏在袖口處的槍支卻又再度的滑下來。

毫不猶豫的,對著不遠處的施夜朝就是一個扳機扣下來。

沒有任何征兆的,沒有任何前言,也不帶任何警告,他純粹就是想要眼前的男人死而已,可是好在施夜朝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在危險即將來臨的第一時間,幾乎是在東方棲扣下扳機的那一瞬間,他的眼底便猛地一縮。

瞳孔的焦距瞬間變小,而他的視線也直直的順著自己的方向看著那用槍支對著自己的東方棲。

全然是下意識的動作。

自己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施夜朝手中的槍支便已經沖著東方棲而去。

之前慕修還說要將這個男人的命留下來,畢竟古武家族在華夏的地位,不容小覷,可是現在這一刻,施夜朝與他之間卻是齊齊開槍。

從那邊剛剛走出來的慕果果與慕修剛踏入這一片硝煙之中看見的就是這一副場景,東方棲依舊是極具風骨的坐在輪椅上,可是他富有藝術性的手中卻拿著一把槍支,而施夜朝也一樣依舊是站在原地的,可是他的手中也拿著一把槍支,倆人正在敵對的姿態那麼明顯。

可是他們看見的,卻是觸目驚心。

叮——

刺耳的聲音,在空氣之中響起來,夾雜著一陣陣的破空聲,子彈與子彈踫撞的時候,原來是這樣的聲音?

她的雙目恍然間睜大,直直的看著天空之下,陽光之中,那兩顆子彈相撞的一幕。

而施夜朝動了,東方棲,也動了。

這一次,有一個人忽然之間出現在東方棲的身後,將他的輪椅推開了,這個人的臉龐,慕果果記得很清楚,那一夜在東方棲房間的門前遇見的男人,便就是這個人,之前怎麼沒有看見他,他去了哪里?

到現在慕果果才想起來,雖然在南非住了好幾天,但是卻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這個男人。

甚至連他身邊的這個男人是誰她都一點兒都沒有搞清楚,但是站在她身側的慕修,卻是動了,摟在她腰間的手指驀然間收緊,這個男人,他又再次的看見了他,這是東方棲身邊的保鏢,也是華夏有名的一個人物,似是古武世家出來的,從小的目標就是保護東方棲,而上一次慕修也與這個男人交過手,那個時候,他慕修都還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說起來上一次慕修可以將東方棲的雙腿廢掉也全都是偶然,因為只要有這個男人在東方棲的身邊,那幾乎就是沒有人可以傷害的了東方棲,這個男人,名動華夏,名震四方。

他,就是傳說中的保鏢第一人,方正。

方正是一個肌膚黝黑的男人,長得十分高大威武,光是身上厚實的肌肉就足以秒殺施夜朝幾條街,而慕修站在他的身邊,都略顯瘦小。

方正此刻一雙眼中全都是彌漫的殺意,他沒有想到兩年前的事情,如今差點又要重蹈覆轍了,剛才若不是他將東方棲推開,東方棲不一定能躲開。

好歹是戰斗了這麼長時間的人了,而且又是坐在輪椅上的,身軀上的每一處都還是帶著幾分僵硬的。

很快,施夜朝就發現,方正的到來,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開始。

方正高大的身軀往這個地兒一站,那群南非的手下便頓時立刻充滿了信心,他們誰都知道,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只要一發話,眼前這個男人可以說是無可不殺。

他,才是東方棲在這南非可以穩固地位的關鍵,可以操控一切的關鍵,可偏偏東方棲對這個叫方正的保鏢並不好,讓人奇怪的地方也就在這里,即便他怎麼對他不好,可是方正卻始終一如既往的站在他的身邊,捍衛他,守護他,護主的架勢完全不亞于路遙。

而路遙想要跟這個叫方正的男人比一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古武家族,正如其名,誠然這是一個極其神秘的家族,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神秘以及它的確很高大。

而方正既然出自于古武家族中,便有著常人所沒有的機遇以及神秘的身手。

倒不是說他是一個有異能的人,或者是說什麼玄幻之類的這些,他統統都沒有,他有的,不過是這十幾二十年來,百無一日的鍛煉與廝殺。

這樣的人,就是在血泊之中生存下來的。

說是一路殺過來的,一點兒都不夸張。

施夜朝與路遙看見這個人的出現,身軀皆是一僵,幾乎是陡然間,他們心底就知道,今日的戰斗,已經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了,看來方正的出現,必然還帶著另一場更大,更浩蕩的戰斗。

「你們以為他現在雙腿殘廢你們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對著他開槍了?」說話間,方正站在東方棲的身前,捍衛的姿態,不言而喻。

「希望你們不要忘記,他姓東方。」

方正冷冷的瞅著眼前的幾個男人,心底一陣惱火,他們古武世家的人,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即便他方正只是一個保鏢,可是從始至終,也只有東方棲可以給他臉色看。

這,就是古武世家的尊嚴。

此時此刻陽光濃烈的化不開,如火如荼的熱氣在他們之間流竄,東方棲的臉龐依舊是帶著冷意的,方正的出現神志沒能給他帶來一點點的激動或者是感激,甚至在他的眼眸中,慕果果還看見了幾分厭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輕輕扯動了慕修的袖口一下兩下,慕修這才將視線看向慕果果,臉上帶著幾分散漫的漫不經心,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嚴肅的出奇。

「妞兒,現在要讓你跟著我亡命了……」

幾乎是在慕修話落的下一秒鐘,頓時間,一陣陣的腳步聲便不疾不徐的傳來,這一刻,像是要驗證慕修的話一般,他們齊齊的走上前來,渾身上下帶著的氣勢,甚至比起慕果果在軍隊中看見過的那些廝殺的味道更為濃烈。

就在她疑惑這是一群什麼人的時候,那群人並未看他們,而是來到了東方棲的面前,深深的鞠了個躬,這才開口。

「少主,我們是來帶您回去的。」一句話,直接不容任何人懷疑的氣勢,帶著幾分囂張以及狂妄,可是他們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尼瑪,老子現在就是要帶我們的少主回去,你們有本事就一起上,沒本事就靠邊站。

這樣的拽,橫,狂,也就只有古武世家的人可以如此毫無顧忌的演繹了。

金燦燦的陽光,高溫在大地上燃燒,他們腳下的泥土似乎都要在這一刻燃燒起來一般,東方棲卻依舊是冷著一張臉,眼底甚至閃過一道類似于恨意的眼神。

東方家族又如何?大家族出生的人又如何?他還不是被自己的叔叔給算計了?他還不是成為了家族中的一個棋子麼?

古武世家,到底算什麼?

東方棲眼底雖然不屑,充滿譏諷,可是眼下,他最想做的事情卻就是要將眼前的慕修拿下。

「除非慕修死,否則,我是不會回去的。」一句話,直接判定了慕修的死刑。

在這群蠻橫的古武家族面前,慕果果有些忍不住的冷笑起來,一張臉,竟然充滿了懾人的氣息,令那群站在東方棲身側依舊驚疑未定的一群古武世家的隊伍都緩緩的將視線放了過來,定格在這個冷笑的女孩身上,不出所料的,他們驚訝,眼底全都是難掩的驚訝。

他們沒有看錯,對他們的話,不屑一顧,且嗤之以鼻的,不是別人,而是一個女孩。

那女孩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如此嬌弱,雖然美麗,卻依舊是讓男人心底鄙視的一個弱勢群體,因為她是女的嘛,而且還是一個這樣年紀輕輕的女孩,說她就是長了一副花瓶臉,也不為過。

從她白皙嬌女敕的肌膚上來看就知道,這必然是個被寵壞的女孩,這輩子,她恐怕還沒模過槍,開過槍吧?

大家心底不約而同的以著這樣的想法來回以鄙視。

可是慕果果是吃素的嗎?

真不好意思,她還真不是吃素的,或許從前的她是真的沒有模過槍,可是今兒個,不同了,時至今日,她不僅僅是模過槍,還用過,甚至還把弄過,怎麼地?她不就是差最後一發麼?還沒有開過,那又如何?

此時此刻,因為現在的場景因為此刻的氣氛,慕果果竟然勇敢起來,因為如果前方就是地獄,可兒是只要有慕修在身側,那對于她來說,都不算什麼了,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沖出重圍。

更加相信的是,慕修會帶著她沖出重圍。

「少主的意思是要我們現在跟他們動手,在這里?」一個為首的男人走出來,對著東方棲說著,期間只是淡淡的掀起眼皮看了不遠處的慕修一眼,唇角處甚至沒有給慕修任何表情。

好像眼前的這個人,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具尸體了。

就是他們這樣輕慢的態度,真真兒的惹怒了慕果果。

「你們要殺要剮隨便來,別在那里一副作秀的樣子,我管你是什麼少主,在這里,誰能活著走出去,誰才是天王老子。」,慕果果被逼怒了,只是她沒有想到施夜朝和路遙都沒有說話,甚至慕修都沒有開口,可就是她一個人開口了。

但是她雖然奇怪,卻並不害怕。

因為她知道,慕修一向是少言寡語,可是卻依舊是犀利的所向披靡的。

「哼,你一個黃毛小丫頭,還沒有資格讓我回話,可是你既然開口了,那我就來告訴你,如果我今日要讓你死在這里,可是絕不會有人有能力讓你離開。」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囂張的說出這話,而東方棲在這期間都一直低垂著頭,輕垂著眸子,不知道他腦袋里在想些什麼,可是站在他身側的方正卻是因為這話而擔憂的看了慕果果一眼。

能從東方棲門前走過卻活下來的人,慕果果,其實是第一個。

除了方正以外,南非的手下沒有一個人涉入過東方棲的生活中,他們最多在出事的時候幫東方棲解決,但是卻沒有人敢于他接近的太過,畢竟東方棲一直喜怒不形于色,且還是一個心理有些障礙的人,甚至于,在某些手段上要變態許多。

所以南非的那群手下很顯然的懂得遠離老大的道理。

這個古武家族中的老不休說出這話的時候,東方棲的心底,有一閃而過的念頭,卻被他放在心底,沒有說出來。

他想,如果慕修真的死了,他會將她帶回去的。

然後跟她在古武世家過與世無爭的日子。

這樣,或許可以保她一命。

心底,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流轉著,甚至于,讓這一股漣漪蕩漾起來,一圈一圈的在他的心頭深處纏纏綿綿,他也不知道自己腦海中為什麼會忽然間閃過這樣的念頭,是因為想要留住她,還是想要留住她的命,在這一刻,已經不太重要了。

因為。

很快,他們的耳邊,便有一擦而過的槍聲。

想要殺他的女人?

慕修一听,當下便是大怒,心底一陣的火燒蔓延起來,澆了油一般的越來越旺盛。

「想要殺她,也要看看你有沒有命活著。」

與此同時,那人的身影已經恍然倒下,誰也沒有想到慕修會忽然之間動手,這畢竟是還在談判期間,實際上是因為他們都是來自于古武世家,而眼前與東方棲有仇的一群人顯然都知道他們是古武世家的人,想必對古武世家的威名早有耳聞,必然不會有人敢輕舉妄動的。

可是卻也正是他們的狂妄自大,讓眼前的一切事情都變得模糊起來。

誰也沒有想到慕修忽然會開槍,更不會想到這個古武世家中第一個站出來說話挑釁的人,當場便被慕修一個槍子兒就給崩了,送給閻王了!

「你竟然膽敢對我們動手?要知道我們要你三更死,你絕對活不到五更。」有一個男人站出來說話,只是這一次,所有人手中的槍支,已經舉起來了。

就在這時候,東方棲動了,他沒有出手,而是緩緩轉動著自己的輪椅,往後邊兒倒去,似是在看戲一般愜意,整個人恍若置身事外,只想看看慕修與這群古武世家之人的戰斗。

慕修冷哼一聲。

淬了冰的眸子睨著不遠處的古武世家之人,心底全都是鄙夷,就他們這群老不休還敢出來跟他慕修宣戰?今兒個即便是頭破血流,這群古武世家的人,一個也別想走出這個倉庫的死角。

敢對他慕修的女人下達恐嚇的威脅?活膩了是不?

將視線轉向施夜朝,那冰寒的眸子,饒是施夜朝都看的膽顫心驚,心底一動的同時,慕修已經開口了。

「讓我們的人都下來,裝備都拿全了,今兒個,必須來個魚死網破。」慕修一句話,也讓在場的人震撼了,這群古武世家眾人是被方正叫來的不錯,但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這慕修竟然還有後路,甚至還有人沒有下來。

這時候大家才緩緩的注視到了頭頂上的戰斗機,大約是因為下邊兒都歇戰了一會兒,所以一群直升機都逐漸往高處開去,也就導致了耳邊的螺旋槳聲音不甚清楚,甚至于他們都沒有發現這一群人在這里。

「你還有人?」說話間,眼前的人看向慕修的時候,唇角處帶著幾分讓人難以言喻的驚訝。

「我有必要回答你嗎?你很快就會是個死人了。」慕修是狂妄了一點兒,可是在古武世家狂妄,無疑是找死。

當下,戰斗便再度的一觸即發,而整個場面,也從最初的劍拔弩張,變得更為激烈起來,此時慕修已然摟著慕果果掏出槍支狠著勁兒的對著不遠處的一群人開去。

施夜朝和路遙倒是反應極快,他們的動作開始的同時,頭頂上旋繞著的直升機便緩緩的就降落。

大約二十個人,逐漸的往直升機上下來,這一刻他們身上的裝備齊全的很,一個個的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激昂的斗志,很久沒有參與過這樣的廝殺,在南非這樣的地界,就算是發生重大慘案,那也是待審率為零的。

所以他們一點兒也不擔心事情會蔓延到南非的一些警方,尤其是他們現在還是身處于一個這樣的小倉庫周圍,這里一看就是荒無人煙,之前東方棲會選擇這個地方就是為了弄死慕修,而他都敢在這里明目張膽的殺人,大家心底便是了然,這地兒即便是殺了人,恐怕都是沒人能夠發現的,搞不好這個倉庫便是一個極其隱蔽的,專門用來作案的地點。

當然,大家的心底雖然是這般想著,可是眼中卻並不都是這麼看待這件事情的。

戰斗的開始,是從東方棲開始,結束,卻要從這群新出現的男人結束,多少還是有點兒壓力的,都是參戰不少時間的人了,身軀的疲倦一下子襲來,未必會是這群人的對手,放眼看去,這一群人,多少也有二十個了。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施夜朝的手下必定不是這群古武世家之人的對手,就算他們的年紀或許都更大了就算他們已經是人老珠黃了,但是卻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介于這群手下都是施夜朝的人,慕修也不想讓別人白白送死。

「這一場戰斗可能會死,你們不願意的現在趁著還沒開始就離開吧。」

說出這話的時候,慕修的眼神從施夜朝開始,便一一掃過他的手下。

令他驚詫與開心的是,這群人竟然無一不是站在原地穩穩地,絲毫沒有要離開與怯懦的意思。

「謝謝。」他難得的放段對著不遠處的施夜朝說了聲謝謝,可是誰知到施夜朝揮揮手示意他完全沒必要,因為施夜朝沒有說出來的是,他出現在這里完全是為了救慕果果,這個他曾經眼中的天使,他唯一的救贖。

在來到這南非之地之前,施夜朝便已經向自己的手下解釋過了,這一趟來到南非,很有可能是沒有出路的。

但是這群人跟隨在他的身後多年,十分有血性與情誼。

那群古武世家的男人們眯起雙眼來打量眼前這個一身氣度不凡的男人,心底卻在想著這到底是誰家的孩子,竟然會有如此氣魄,倘若是華夏中重要人物的孩子,這麼不怕他們古武世家,也就情有可原了。

可誰又知道,慕修他不怕他們,並不是因為他的爺爺,而是因為他自己的身份呢?

這群古武家族中人竟然不認識慕修,不過這也不怪他們,誰讓他們從未出來過呢?甚至都不知道慕修在外界的殺神名聲,甚至也不知道慕修這個男人曾經是比起方正更加名震四海的‘鷹’。

……

這邊南非處處槍聲,這邊華夏,卻是一陣陣的安穩,似是一片死水,什麼事情都無法讓他們蕩起漣漪。

雲崢與盛凱歌僵持不下,保持著這樣的關系已經有了好幾天的時間,可是就在這幾天的時間中,倆人竟然是相安無事的相處起來,可是卻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相處,盛凱歌忽然之間便對雲崢有了新的看法,他覺得這個男人其實在不變態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比如說此刻他正在電腦前處理著盛麗雅公司的一切事物,而這個男人則是安靜的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削隻果。

這要是讓金三角的那群兄弟們知道了他們的首領竟然在這里為一個男人削隻果,還不得驚呆了那群人?雖然心底是這般想著可是大家都明白的,說起來在他們的心中自己的首領也不是人,但是他那點兒小癖好,大家確實心知肚明。

雲崢喜歡男人,在金三角早已經就不是秘密了。

只是現在盛凱歌來到盛麗雅公司中處理一切事物的時候,雲崢時常跟著他,並且在他的身上跟上跟下,成雙入對的,這讓盛麗雅公司中的人不想懷疑都難,尤其是在蘇雲龍看見這倆人出現在一起的時候,心底便知道大事不妙,當初蘇菲想要他們成為敵對的關系,可是如今他們之間顯然不是蘇菲所想要的那種敵對關系。

甚至是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雲崢對盛凱歌的遷就,那種感覺,甚至讓人感覺到了幾分難以忽視的JQ。

沒有錯,就是奸(和諧)情。

這倆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蘇雲龍並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卻知道慕修跟雲崢之間本因為蘇菲當初的事情敵對了,現在怎麼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成了盟友?

想到蘇菲在美國那邊的一切都十分平穩,他就有種危險又要來臨的感覺,心底留意了一下雲崢,順便決定回到家中就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蘇菲。

蘇雲龍雖然是蘇家的旁系,但是卻因為上一次被慕修在金碧輝煌當眾收拾的事情而耿耿于懷,懷恨在心,加上此時蘇菲也被慕修逼走了,蘇家現在可謂是真的跟慕修杠上了。

可是奈何蘇老爺子不說話,慕老爺子不說話,這些事情也就只能是他們這些小輩之間的恩怨情仇了。,

想到這里,蘇雲龍的心底又是一陣的感嘆。

要不是蘇菲,他想,這一輩子他估計都是無法翻身的,好在蘇菲有個精明的腦袋,在美國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便已經混的是風生水起,人,一旦有了念想,一切事情都會努力去做,甚至不惜一切代價。

這話,說的就是蘇菲。

她在被慕修逼出華夏之後,便再也沒有想要回來的**,除非她有了一定的資本足夠對付慕修,否則,她是絕對不會再度回來找臉打的,她沒本事,卻還要出現在慕修等人的視線中,自己心底又看不爽慕果果,卻沒能力對付他們,這不是自打臉的節奏麼?

所以在她找到後台之前,她是不會回來的。

在美國,憑借著她姣好的面容,火辣的身段,她想,想要一個強硬的後台,並不是難事,只是現在為止,她還沒有遇見那個強硬的後台罷了。

辦公室中盛凱歌與雲崢之間氣氛有些微妙,他們倆人本來就不屬于戀人,可是現在這樣的境況之下,竟然還是帶上了幾分難斂的曖昧色彩。

雲崢對他的窮追不舍,盛凱歌也並不是全然視而不見,雲崢曾經做錯過的事情,他現在要雲崢一點點的償還與賠罪,所以這算是一種變相的折騰,也不知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因不,他甚至還有一點點的月復黑,比起雲崢,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當雲崢將干干淨淨沒皮了的隻果遞到他面前的時候,盛凱歌微微蹙眉,「怎麼,你不知道我不吃沒皮了的隻果嗎?」說話間,只是冷淡的看了雲崢一眼,便瞬間又將視線看向自己電腦上的屏幕,臉上那嚴肅的表情顯然是還沉靜在工作中,絲毫未覺般的認真。

雲崢的心底冷哼一聲,可是面上卻不得不討好,雖然沒有露出多麼諂媚的笑意,可是唇角那淡淡的弧度已然是極盡諂媚了。

「好,我給你拿個有皮的。」說話間,他已經轉身去拿了。

盛凱歌雖然對著電腦是目不斜視的,可是天知道,他心底早已經笑尿了,沒有想到雲崢,你也有今天啊?他心底別提有多爽了,他能說現在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麼?

他心底在陰險的笑著,臉上卻不動聲色,直到一個洗干淨的待著皮兒的隻果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又略顯冷淡的睨了一眼,隨即恩賜般的開口說一句︰「雲崢,難道沒人告訴過你,我其實不吃隻果麼?不管是有皮的還是沒皮的,我都不吃。」

這話一出,雲崢頓時在心底怒罵,我次奧,你丫的不吃就不吃,你難道不會早點說麼?你既然不吃,又為什麼要在上班之前買來呢?

雖然心底有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著,且還是歡快無比,踐踏著他的心,一路奔騰而過,可是雲崢此刻卻只能是松了松那拿著隻果的手,再度轉身將這隻果又放回去。

空氣中一下子似乎又安靜下來。

可是現場中的倆人,卻是各懷心思。

盛凱歌心想,原來,雲崢也有這樣小受的一面兒啊?

雲崢心想,盛凱歌這段時間看來太過于傲嬌。他必須要在床上制服他,身心皆攻。

就這樣,倆人在各懷心思的情況下,各自忙碌著,雖然不知道雲崢到底在忙些什麼!

這邊兒倆人一個傲嬌,一個故意折騰,那邊兒石色和付希之就別提了,一個無賴,一個無聊。

石色在監督電影拍攝的過程中,心中一直都是帶著虔誠且熱情的美好,在等待這一部叫做《染性》的電影最後的終結,可是在拍片兒的過程中,她難免會有無聊的時候。

這樣的時候就得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干。

打開內涵段子,看了看,就發現上邊兒最火熱的一個圖,正是七夕節的時候,上邊的一行字,附帶著的一個大圖,頓時間讓石色的額角處冒出了兩行冷汗。

字︰七夕節,其實,是這麼過的。

下圖︰一男一女,兩種姿勢,男上女下,女上男下。

……。現在這個社會,真是什麼東西,都跟H離不開,所以說,這世界上,H,其實就是人生的一種調劑,沒有這玩意兒,人生確實失去了很多樂趣,要說現在當下的笑話之類的,什麼離得開H?

所以那些一邊兒看著AV一邊兒唾棄別人文中寫的人,才是最最最道貌岸然的。

你丫申吟的時候怎麼不覺得H?

你丫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有損面子?

人啊。

都是這樣。

似乎已經在無形之中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境界,總之在這個世界上,是離不開性的,每一個人。只要是有正常生活的,那都是離不開的,所以即便《染性》這部電影確實帶著點兒小小的曖昧與激情戲,可是卻還是難免會遇見一些道貌岸然的裝逼犯。

石色剛想要將手機收起來,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看見這樣的H圖難免是有失體統的,可還不等她收起,頓時間一片陰影籠罩過來,她的鼻尖處,很快就傳來了她所熟悉的男人味。

付希之每天下班第一件事情就是過來接她。

但是自從慕果果離開之後,他便確實是再也沒有上過石色的床。

就算是倆人躺在一張床上,那也是老老實實的,啥也不干,這事兒,真還就沒有什麼說法,大約是慕果果他們沒有回來,來人怎麼地也不能安心吧?這一不安心了,也就沒了**了。

可是他們哪里知道,他們禁欲這麼長時間,人慕修與慕果果剛一見面就來了幾發?

慕修可是一點兒都不帶磨嘰的。

「看什麼呢?」付希之本來還沒看見她手機中的東西,也只是興趣缺缺的問一句,可是誰知到石色手中的動作很快便引起來他極大的注意力,因為石色十分激烈的將手機屏幕按了鎖定鍵,便塞進了兜里,再也不想讓付希之看起來,含糊其辭的說了句,沒什麼。

可是越是這樣的態度,越是讓人起疑心啊。

這會兒付希之正想要怎麼來看看她這手機中帶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人就是這樣,你越是不想讓她看見的東西,她越是想要看見,這可怎麼破好啊。

「都說了沒什麼了,你干什麼呢?」石色掙扎好幾下,這付希之倒還來勁兒了,直接伸出手就往她兜里塞去,這一模,直接就踫到了手機,雙指一夾,頓時間,這手機便出現在他的手中了。

石色的心底帶著幾分難堪,臉色更是難看到極點。

誰知到付希之只打開屏幕,就看見了那張圖,哈哈哈哈的狂笑起來,只剩下石色一臉的僵硬。

「我說你怎麼不敢給我看,還有你石色不敢的事兒啊?原來是躲著我看著的段子呢?」說話間,付希之的唇角處張揚的弧度卻是閃爍迷人,在這夕陽之下,更是帶著幾分余韻繞梁的味道,讓石色一陣目眩神迷,其實這麼看起來付希之還真是個大帥哥呢。

瞅瞅他那痞雅的調調,瞅瞅他身上那一層不變的流氓氣息,這男人們刷起流氓來怎麼都這麼迷人呢?天啊,她是中毒了嗎?還是說女人真的就是更喜歡被人強迫?難道說那樣會有種虛榮感?而男人在征服的時候會有種自豪感?

她一定是瘋掉了,否則腦袋中不會出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想到這里,石色趕忙將他手中的手機搶過來,「你三哥他們那邊兒到底怎麼樣了?」說到這里,付希之的臉色才算是變得正常起來,不過卻也還是並不好看。

「今早施夜朝不是過去了麼?不過現在還沒消息,希望一切順利。」付希之這些年當刑警,也見過一些血腥的場面,可是真正的戰斗,他卻是極少數的,所以他還可以保持一點點的童心未泯,甚至在他的痞雅之上,還能看見幾分調皮的味道,而慕修就不同了。

他早已經在一群人頭破血流之間,逐漸成長成為一個沉著,淡定,且深不可測的男神。

「嗯,希望早點可以見到果果,這樣我們也就不用時刻提心吊膽,還有就是從金三角的事兒到現在,牽扯的東西太多了,多到我都要以為我們之間的愛情中參雜的不僅僅是激情,還有戰火。」

石色現在跟付希之已經不再和以前一樣,什麼話都不說了,他們之間似乎也在這段沒有**的時光中沉澱。

人與人之間偶爾換種模式相處,也許就是會得到曾經所得不到的感覺。

這是真理。

華夏一如既往的安定,南非此刻一如既往的戰火紛飛。

在戰地之中,慕修與慕果果才剛剛享受了一場交纏的愛情與野戰,可是當下,卻是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因為慕修他們似乎並不是這群古武世家的對手,畢竟這群人都是中年人了,甚至于他們鍛煉的時機比起慕修等人要更加多一些。

所以施夜朝與慕修等人這段時間暫且是佔據了下風了。

而這東方棲一邊,則是暫時的佔據了上風。

慕修一手摟著慕果果一手對付敵人,還真別說,得心應手的!

他這架勢,讓一旁看著的方正,都不得不為這個男人擊掌叫好,當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就算是在這樣的戰火之中都不忘將慕果果保護好,反觀慕果果,在這樣的危險情況中,竟然是一點兒也不害怕,只是眼底偶爾會流露出來幾分擔心。

但是卻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慕修的心底忽然就生出了一個想法。

「施夜朝,你先帶她離開這里。」這句話,他說的堅決,眼底更是不容置喙的認真,帶著幾許壓迫性的目光,直直的往施夜朝的眸底射來,那一刻,施夜朝的心底又是一動。

慕修似乎是意識到了他們現在處境的危險與困難,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口要他施夜朝帶著慕果果先離開,這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誰還不知道施夜朝對慕果果的那點兒心思啊?這都是因為慕修,所以施夜朝才無法得到慕果果的。

要是慕修離開這個世界,沒準施夜朝就有機會插足了,而慕修現在這個做法,也不過是在賭。

是的,他在賭,賭自己還有命回去。

「求你。」從來不說求字的慕修,這一刻連續說出了幾個讓人驚詫的要求,站在不遠處的路遙在听見慕修的話語之時,渾身上下陡然間僵硬起來,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是心如死灰,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大竟然為這個女人低頭了。

是,他不是在向施夜朝低頭,而是在向慕果果低頭。

因為他不想讓慕果果出任何事情,任何差錯,都是不允許的。

所以在這一刻,他說出了求人的話語,這對于一個倨傲的男人來說,真真兒是一件難事,而這話一出,東方棲的手指也微微動彈了幾分,似乎明白慕修為何可以俘獲慕果果的心,一個男人,願意為一個女人,能屈能伸的時候,就是這個男人,真愛這個女人的時候。

他是多麼高傲的一個男人,誰不知道?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別人向著慕修求情的份兒,根本就麼沒有他向別人求情的時候。

可是今兒個,卻在這樣的時刻,他就是說出了這話,令在場所有人都震驚,更是令慕果果呆若木雞。

「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不管是出什麼事情也好,或者是生是死也罷,我們都要在一起。」慕果果的眼中有些濕濕的,但是她卻在笑,看著慕修的眼,她緊緊的抓著這個男人寬大的手掌,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一點兒。

眼前戰況並不樂觀。

施夜朝帶來的二十個手下早已經死了七八個,而古武家族中的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受了點傷,並未出現什麼大事情,而慕果果在這里慕修辦起事情來真的是束手束腳,根本無法廝殺起來,似乎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他就是會下意識的收斂自己的殺氣。不想讓她看見自己殘忍的一面。

也許是因為愛情。

愛情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曾幾何時,他慕修就算是要干掉天王老子,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但是現在不同,他的心底有了一個人,她深深的住在他的腦海中。

所以他做任何事情都會下意識的考慮到她。

「听我的,乖,果兒,你難道不想我們都相安無事嗎?你難道想看見我受傷嗎?如果不想你就跟施夜朝先走,我會安全回來的,我保證,你相信我。」慕修摟著慕果果在她的嘴角處親吻了一下,輕柔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似的,那麼遠那麼遠,讓慕果果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在他蠱惑又誘哄的眼神下,緩緩的點點頭。

幾乎是僵硬麻木的。

「砰!」

又是一陣槍聲,慕修快速的摟著慕果果往前方挪動著步子,施夜朝也極快的往一邊閃動著,而古武世家的那群老不休則是冷笑著看著慕修與慕果果的你儂我儂,纏纏綿綿。

「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要溜走?你是在做夢吧?還沒有人可以從我們的手中溜走的呢。」說話間,那人已經手中拿著幾顆手榴彈,往那一片空地上的直升機砸去。

轟轟轟——

沖天的火光,直竄天際。

天地之間除了太陽的熱度,全都是這起火的直升機的熱度,肆意的火苗竄動著,在空氣中帶著令人窒息的熱度,渾身上下燥熱的同時,他們也明白,現在要是不走,是真的走不掉了,大家的心底不由得敲起警鐘來。

慕修眼神一狠,將慕果果往施夜朝的懷里推去。

在他們倆人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沖上前去,手中的槍支極快的在他如玉的手指下扣動,子彈一下又下,一發又一發。

看見如今此刻眼前的情勢,施夜朝心底也是咯 一下子,心知肚明,今兒個被這個東方棲給耍弄了,誰讓這是南非呢?這要是華夏,早一槍崩了這群老不死的。

可是南非他們沒人,來這里的時候也只是帶了區區二十個人,根本不足以與眼前的古武世家眾人對抗,他們的實力比較強悍,幾乎個個都抵達到了慕修的程度,他施夜朝也是受了點輕傷,可是卻沒有辦法抵抗這麼多人。

想到慕修剛才說求他的那個信任的眼神,施夜朝當下再不猶豫,將慕果果攔腰抱起,便大步流星的往前方而去,幾乎是用跑的,可即便是這樣,他身後的槍聲卻還是越來越近,他不用回頭就知道有人追過來了,將慕果果護在懷中,他正準備回頭開槍的時候,一陣濃烈的槍聲響起來,身後的腳步卻沒了。

「保住她。」

慕修輕飄飄的三個字,像是一陣風,傳進了施夜朝的耳中,讓他此刻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像是帶著一股遺言的味道,而慕果果早在剛才慕修說完話之後點頭,便被慕修一記手刀給劈暈了過去。

慕修下手並不重,這樣子的昏睡,也不過就是半個小時的事情。

而這期間,足以讓施夜帶著她遠離這一場戰斗。

施夜朝離開之前回頭看了一眼,一地的尸體,滿目都是殘骸,以及子彈,鮮血四處都是,可是在這樣的地盤上,硝煙竟然還未停止,慕修高大的身影就像是一座雕塑,直直的立在原地,手中的槍支是他唯一的武器。

從這麼遙遠的地方看過去,看見慕修的側臉以及他站立的姿勢,施夜朝就知道,今日,慕修多半就是生死未卜了。

否則他不可能會將慕果果推給自己,在自己離開之後,還說了三個字,保住她。

這三個字,真正是帶著他對慕果果滿腔的情分的。

戰火並不樂觀,慕修卻並未告訴慕果果,只是讓他帶著她離開,這個男人,大約是想要跟他們真正的來個你死我活了。

想到這里,施夜朝忽然就覺得自己懷里的慕果果十分的沉重,這不僅僅是一個人,還帶著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的承諾。

誰也無法想象,在這樣的生殺背後,掩藏著怎樣殘忍的死亡。

不再回頭,施夜朝健步如飛的抱著慕果果往前方跑去,只希望可以在半個小時以後找到車子,好離開南非。

……

慕果果離開了,空氣中,卻還是帶著她的味道,但是她不在,慕修就有足夠的能力與精神,可以全神貫注的對付眼前的這群人,或許,孤注一擲,還會有生的可能。

想到這里,慕修根本不再浪費一點點的時間,直接沖上前去與人戰斗,這一刻,才是真正的死神慕修。

他渾身上下寒氣逼人,懾人的冷光從他的冷眸中橫過來,只讓這群古武家族眾人都不得不一怔,就在他們渾身一怔的這短短一秒鐘的時間內,慕修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槍,雙手持槍,他步伐淡定,眼神冷靜,唇角處,牽扯的廝殺之味,卻又那麼的明顯。

風,忽然吹襲了過來,天空之中似是飄來了幾朵暗淡的黑色雲彩,將藍天碧空都遮擋住,突然昏暗下來的天氣,卻並未讓在場的人們有所任何的察覺與分心,他們依舊是一心想要對付眼前的人。

就好比慕修。

雙手持槍,他手中的食指,不斷的扣動扳機的時候,東方棲轉動著輪椅往一邊兒的小道試圖離開,而方正,則是站在他的身側保護著他。

慕果果怎麼可以走呢?他東方棲要的,就是慕果果。

他的雙腿就是慕修廢掉的,讓這個女人來陪他過一輩子,還真是挺不錯的事兒,想到慕修對那個女人上心的勁兒,可見這個女人在這男人的心尖兒上頭是多麼重要的存在,只要能夠將慕果果帶到自己的身邊,甚至讓她陪自己一輩子,那殺不殺慕修,還有什麼區別?

與其讓慕修死,不如讓他生著恨。

這,才是最最折磨人的吧?

想到這里,東方棲的心底就是一陣的激動,畢竟,能折磨到慕修,才是他最大的爽到!

可是慕修卻早已經洞悉了東方棲的心里想法,在他還未動身之時,便快速的從人群中沖過來,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還沒等東方棲走出這倉庫外邊兒的入口處,他人已經堵在這里了。

手中的兩柄槍支都是直接對著東方棲的,方正就這樣站在一邊兒。

卻不敢輕舉妄動。

「你要干什麼?我說了讓她走。」慕修冷沉的聲音中,有種來自地獄修羅的氣息,懾人的很,就連方正听了以後,都不自覺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被慕修身上這股強大的氣息震懾住了。

東方棲卻是抬起眼,看了慕修一眼,嘴角牽扯的弧度,可笑的嚇人。

「你以為你攔得住我?你要知道現在與你為敵的不是我,而是古武家族,我東方棲可是有心要放你一條生路,你不會這麼不識抬舉吧?」東方棲悠然自得的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指,他其實還真不介意這手指上多多沾染一些鮮血。

只不過是覺得眼前有這群老不休就夠了,他還是不用動手的好。

可是慕修現在的舉動,簡直就是對他赤果果的挑釁,這樣的挑釁,他東方棲要是能夠忍住的話,也就是太大度了,所以他立馬手中便轉動著兩把一樣的槍支,瞬間抵在了慕修的心口處。

「喲,傷口愈合的不錯嗎,就不出血了呢。」東方棲說話間,還故意將槍支的洞口對著慕修的傷口觸踫了幾下,這麼一下觸踫,都故意用力往前幾分,甚至,要戳穿他的傷口,那力道,絕對是疼的驚人的,但是慕修卻還是一臉冷漠,眼中甚至連波瀾都未起一下。

但是,他卻咬緊了牙關。

傷口被踫撞,那確實是很痛的,尤其是在心髒處,這樣敏感的位置,會更加讓人疼痛。

「我只要想攔住你,我就攔得住,東方棲,你可以試試,多年前我能夠廢掉你的雙腿,如今我就可以廢掉你的雙手。」慕修說著,眼神兒輕轉著,往他拿著槍支的兩只手上看去,這樣子似乎還真是看上了他的這雙手。

這樣子讓東方棲渾身都泛起一層層的疙瘩。

不錯,他確實是很想要將眼前的男人碎尸萬段,因為他在說出要廢掉自己手臂的時候,那種雲淡清風的語氣,讓他東方棲很不爽,他東方棲就這麼不堪一擊?他慕修隨隨便便就可以廢掉他?呵呵,太可笑。

「不好意思,這一次,我還真就偏不信了。」

話落,東方棲已經出手,槍支猛地撥動,子彈刺穿了他的腰間,慕修渾身只是一震,卻在東方棲與方正都為反應過來之時,雙手繳過東方棲手中的i槍支,而後,他一雙手順著東方棲的手臂模索而去,嘴角處帶著冷嗤的弧度,冷眸中流瀉出來的流光,又豈是在場之中的人能夠看懂的?

在方正都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耳邊傳來極其響亮的幾聲 嚓 嚓!

這骨骼碎裂的清脆聲音,當真是令現場一片槍聲的戰火之地有些突兀了,詭異極了的氣氛,開始散漫的在大家的周圍散開,所有古武家族中人忍不住將視線往這邊看的時候,就是慕修這邊人鑽空子的時候。

路遙太聰明了,跟隨在慕修身邊這麼多年,他太了解自己家老大,他在卸掉東方棲胳膊的時候,需要承受的,是方正的怒火,而在東方棲胳膊被卸掉的同時,會怔愣的,是這群古武家族中的老不死。

路遙帶著施夜朝的手下,就在這一刻,狠狠出擊。

雖然死了八個人,他們還剩下十二個。

短短三秒鐘,也已經足以讓他們扣動扳機了。

子彈穿過幾個古武家族中人身體的時候,他們的眼中都是一片瞪大,根本就是空白的瞳仁中,顯示著他們心底最後的想法,到最後,死亡的那一刻,他們都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路遙也是個血腥的男人。

這早已經不是任何秘密。

只要是在場中的人,幾乎都是知道的,路遙的殘忍,不比慕修差一分。

而他們心底更加清楚的是,慕修是一個不僅僅有手段的人,還是一個與東方棲差不多上下,都有著高端籌謀的男人。

「看見了?我敢不敢對你的雙手打主意?」慕修又開口,這才拉回來東方棲的心智,他一下子驚呆了,疼痛吞噬他的那一刻,他心底閃過絕望,恨意,憤怒,殺氣。等等,好幾種情緒,在交雜著,頓時間讓他的心像是一個氣球,一頓頓的在打氣,似乎就要爆裂開來。

在雙臂被卸下來的那一刻,他的腦海中響起來的,則是當年自己是如何被慕修羞辱的場景,這一切,都似乎如浮光掠影一般,逐漸在他的腦海中閃開來,而雙腿的失去,也讓他的人生,失去了所有的意義。

事到如今,一切重蹈覆轍,他竟然又要在這個男人的手中吃虧?

一股不甘的情緒,濃烈的在他的腦海中爆發開來,東方棲不覺得手臂疼,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太可恨。

簡直到了面目可憎的地步。

「方正!」

充滿咆哮的怒吼聲,終于炸開了鍋。

也讓這一場本來消停卻充滿殺機的戰火,越發的濃烈起來,古武家族中人看見東方棲蒼白的臉色那一刻,手中的班級已經扣下來,直直對著路遙等人的黑漆漆的洞口,似是帶著一股無法掩飾的森然與滲人。

只要里邊兒的子彈一出來,他們就會死。

路遙的腦袋當機立斷的反應過來,整個人猛地撲向地面,瞬間就在地面上打了好幾個滾,而槍聲則是不斷跟隨著他翻動的身影,一下又一下的攻擊著。

根本不帶任何表情的攻擊,就像是眼前的路遙就是一個靶子!

而子彈,就是用來打靶的。

這邊路遙以及寥寥無幾的墨西哥手下頓時間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但是情勢,卻不僅僅只是這樣的危險,更多的危險,在慕修這邊兒,只見方正在听見東方棲聲音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動手了。

他不用搶,純粹是發泄。一頭撞上了慕修的頭頂,那堅硬的額頭,就好像石塊一般強硬,一點都沒有任何的晃動,直接在慕修的腦門上撞擊著,帶著強大的沖擊力,令慕修那本就腰間受傷的身軀,搖搖欲墜的往後邊兒退去。

一下子被撞擊的一連退了好幾步的慕修,嘴角卻掛著一抹輕松的笑意,這時候,果果應該找到車子離開這里了吧?施夜朝,一定是有能力對付一些人的吧,而果果,一定可以安全的回到華夏。

就像是在心底安慰自己一般,他不斷的告誡自己,同時,還在安慰著自己。

想到這里的慕修,總是爆發了。

方正也沒有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慕修竟然還有力氣跟他杠著?心底這般想著,手中的力氣,也逐漸變大,狠狠的一拳,便直接砸在了慕修受傷的傷口上,剛才凝固的鮮血,又一次流下來。

本就不怎麼好的傷口,一下子,像是裂開了似的,越發的旺盛的往外噴血。

空氣中,處處都帶著一股讓人難言的血腥味道,夾雜著即將來臨的大雨和風暴。

慕修手中的槍支,卻忽然動了,手微微一動,槍支扣動——

短暫的一秒鐘,砰砰的兩聲。

東方棲中槍,雖然沒有擊中最重要的位置,卻讓方正頓時亂了分寸,再也無心管轄慕修,將輪椅上的東方棲扛起來,便瞬間離開了這個戰火之地。

這時候路遙的腿部也受傷了,猛地沖到慕修的面前,為他擋下一槍,腿上的傷口,血流不止。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他問。

一雙眼,卻掃視著眼前已經不少人都死去的場地,整個戰地,只剩下幾個古武家族眾人,而施夜朝的手下,則是全部身亡,慕修一身的傷口,倒是令人難以擦覺的血腥,他依舊面色如常,可是自己心底卻清楚,扛不住多久的。

「殺出去。」

三個字,不咸不淡,不重不輕,卻凝聚了一個男人的力量。

眼前三哥古武家族中的男人,一雙眼也是恨恨的盯著他們,因為他們,同伴才會死亡在這異鄉。

忽然,槍聲又一次強烈的響起來,終于,那三個古武家族中人緩緩倒下,而慕修也靠在一個大石頭上,整個人虛月兌狀態,路遙身上受了三槍,也不知道是不是還能夠活著。

慕修有氣無力的靠在這石頭上,唇色逐漸泛白,看了一眼旁邊你的路遙,他已是奄奄一息。

就在此時,天空之中,忽然黑暗下來,凝聚的大雨,就像是得到了釋放,嘩啦啦的狂下不止。

風吹過來,地面卻是血染成河。

慕修看了一眼天空,任由著冰冷的雨水洗禮他的臉,眉宇間似是帶著一抹慶幸,幸好,幸好她已經離開了這里,幸好,幸好她沒有受傷。

妞兒,你可知道,哪怕是我死,也不想你再次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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