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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戰火與激愛並存——

砰的一下子,眼前的男人將慕果果丟在了地上。

瞬間涼透了心扉的絲絲爽意傳來,讓她不由自主的貼近地面上的瓷磚,一陣陣的摩擦著,她渾身燥熱難耐,卻無可奈何,心底雖然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可是卻無法說出來自己的想法,這樣的可怕事情竟然直接發生在她的身上。

躺在地上的慕果果,也顧不得自己身上被丟下來的疼痛,只見她白色的如雪肌膚上,染上了幾分紅色的印記,在燈光之下卻越發的撩人起來,讓這現場中的男人們即便沒有服用任何藥物,也處處感受到一頓的邪火猛竄。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綁架,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卻留給了他們棘手的感覺,近乎于想要的熱度在空氣中逐漸散發出來。

慕果果就像是那星辰,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熱度足以讓現場中的每一個男人們溺斃。

「到底要怎麼處理這個女人?」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走了過來,慕果果迷蒙的雙眼緩緩的往這個說話的方向看去,一眼便看見了她一身的黑衣,另外便是她染上了金色顏色的發絲。

很性感的女人。

這是慕果果的第一個想法,可是當她腦海中閃過這句話之後,她不禁嘲笑自己,這都是什麼時候了?她竟然還有心思在這里觀察女人裝扮如何?唇角處微微掀起,卻讓她本就酡紅的臉龐更加嬌艷欲滴。

空氣中的氣氛一下子就詭異了起來。

「金主的要求是要我們將她輪了以後,再將她殺掉。」一個男人忽然之間開口,雙眼看向被丟在地面上的慕果果,眼底閃過一道婬邪,只是話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這並不是他們要做的,是金主要的。

身為地煞組織中人,金主出錢,他們拿錢,收人錢財與人消災,金主想要做什麼,他們應該第一時間達到金主心底所想的,雖然他們地煞從來不做這樣的事情,只殺人,但是看見慕果果這樣絕美的女孩,誰人能不動心呢?

別說是說話的這個男人,就算是在場中的任意一個男人的眼底,都因為慕果果的出現,而變得焦灼起來,那種火辣辣的眼神兒,身為女人的黑衣人會不明白?

他們這群男人的眼底,有著毫不掩飾的**,幾乎是將心底的想法全部剖白了,坦誠在這個屋子里。

「既然金主是這樣要求的,那麼你們想要上去的都上去吧。」這個女人說哈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不過從大家對她的恭敬態度來看便可以知道,這女人必定是這場中身份最高的一個。

否則這群男人怎麼都听她的?

躺在地上的慕果果,雙手不自覺的往自己的身上的裙子上扯去,不知道為何,大約是因為這幾年十分流行連體的衣褲,而此刻的她正穿著的就是連體衣褲,這樣的衣服要月兌起來還真是麻煩。

慕修甚至不止一次在她的面前抱怨,這樣的衣服簡直就是讓他難受之極,有時候想要了,卻還要將她身上的衣褲扒光才能開始,不過到現在為止,慕修卻也只是說說罷了,真正當她穿著這樣衣服出現在外邊兒的時候慕修的心底還不知道多高興呢、。

難道非要慕果果穿著齊逼小短裙,露出那妖嬈的小蠻腰慕修才會高興?NO!

瓷磚上不斷地傳來了地面上略微低溫的涼意,慕果果渾身燥熱的心在這一刻得到了不少解月兌,她心底清楚自己一定是被下藥了,不過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想出來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下藥的,只因為之前在京都帝豪酒店中,這群人根本沒有機會給她下藥。

就在她腦袋里混混沌沌的時候,整個寂靜的大廳中忽然之間傳來了電話的響聲。

染著金色頭發的女人對著一邊兒的男人點了點下顎,很快那個男人便走到電話前接起來,這時候電話中模糊的傳來了一個女聲。

「我改變主意了,殺她不用了,你們只要將她輪了就行,錢我照樣付。」蘇菲坐在寂靜無聲黑暗無邊的車廂中,雙眼卻透過眼前的擋風鏡頻頻望向不遠處的帝豪酒店,當她在看見慕修已經帶著人離開了帝豪酒店的那一刻開始,她心底就不斷的打著小突突,說實話。

她很害怕。

害怕慕修,害怕這個極具狠辣盛名的男人,到最後不但不會嫌棄慕果果一身髒的身子,反倒是會將這件事情幕後的人查出來,她相信慕修完全有這個能力,從她看見慕修很快便離開帝豪開始,她就一直知道,這個男人的實力從來都是名不虛傳的。

眾所周知的殘唳。

久久電話那頭都沒有任何回音,蘇菲這時候握住方向盤的手卻緊了緊,另一只手拿住電話的手不斷的在顫抖著,只有她自己心底清楚,現在為止,她的手抖動的時間,一直都是在計劃開始的時候到現在。

看見慕果果離開的時候她還是十分得意的,可是當看見慕修在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離開這里,她就開始真正的害怕了。

夜幕之中,她的車身位于帝豪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中,卻始終都沒有打開這車內的燈光,她害怕有人看見她,到時候她就真是會露出一絲手腳了,她還是太女敕了。

電話中久久的沉默也讓她的心涼了一大片,有種叫做懼怕的感覺,在她的心髒處逐漸的蔓延,讓她的臉色變得慘白,幸好現在是沒有開燈,否則她要是在後視鏡中看見了自己現在的臉色,必定要嚇一跳,這哪里是人的臉色呢?

這根本就是死人的臉色!

實際上在慕修的眼底來看,這一場肇事者的幕後人,也已經是如同死人了。

白色別墅中,男人沉吟了一下子便將電話按住,跟這個金發女商量這件事情,可是金發女卻駁回了蘇菲的要求,一切都是因為他們地煞,從來都是做殺人的勾當的,簡單的事情他們不做。

就算是她錢照付,也一樣不可能駁回。

尤其是今日為了抓這個女孩,好幾個黑衣人都受傷了,這一點金發女早已經是看在眼里的,心中必然也清楚這個女孩背後有著大人物,不過卻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今兒個所做的一切才要完整的進行,絕對不能留下這個女孩。

這是她心中的想法。

「不好意思,雖然你是金主,雖然你是付錢的人,但是今兒個的任務卻並不簡單,這個女人必須死,所以你沒有退路可走了,錢,你也照樣要付給我們,不管你是想要殺她,還是想要留下她的命,總之,我們不能讓她活著走出這里。」

說話之間,這個男人已經在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掛斷了電話,不給蘇菲質疑的時間。

別墅中的人听見他打電話臉上依舊是無動于衷的,似乎在他們的眼中,一個人的生命這般流逝,也是她該死罷了,絲毫不能影響他們的人生一點一毫。

可躺在地上的慕果果就不一樣了,這個時候的她,渾身燥熱越發的厲害起來,讓她躺在地上不斷蹭著地面的身子都生疼了,可是卻不能得以好轉,喉間干涸的就是想要喝水的感覺,卻又帶著別樣的嬌媚,她一身衣服已經褶皺起來,凌亂的就像是在引人犯罪。

這一場活色生香的現場,讓在場的男人們不禁蠢蠢欲動,他們欲動的,不止是他們的唇瓣,還有他們的下半身。

「現在我們可以處理她了嗎?」男人早就有點兒不耐煩了,在場這麼多男人,他們每次進行完任務之後,雖然也會前去那樣紅燈區之類的夜場找個女伴玩玩,可是像慕果果這樣的極品女人,他們還是從來沒有嘗過的,根本不用上,他們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個天生的尤物。

只因為現在他們僅僅是看著這個女孩嬌媚的表情,听著她深淺無度的呼吸,下月復就一陣陣的火氣上升,眼底同樣都是帶著獸性的人,只不過,慕修是狠辣,他們是冷血。

慕修殺的,都是該殺的人,而他們,則是什麼人都殺,為的是錢財。

「你們要玩就玩,但是我希望你們可以快一點,你們看看現在幾點鐘了,從你們出發到將這個女孩擄回來,花了比從前任何任務的時間都要長,不用我提醒吧?你們心底也明白,這個女孩的背後,還是有點兒力量的。」

金發女看了一眼地上欲火難耐,滿目隱忍的慕果果,唇角處帶著一絲鄙夷的弧度,眼底更是掠過一道不屑,這就扭動著挺翹的臀部離開了這里。

她一走,這別墅中的五六個男人瞬間便化身為狼。

暈,很暈,很渴,很難受,這是慕果果現在唯一的感覺了。

她知道自己現在處于一個十分嚴密的地界,但是卻並不知道自己來時的路是怎麼樣的。

不過到現在為止,她耳邊傳來的話語,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唯獨不知道的,便是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而對付她的人,又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之前說要殺她,現在又不要殺她了呢?

憑著心底最後一絲清明,她在腦海中掙扎起來。

這群黑衣人口中所說的金主到底是誰?

而這個金主付錢了為什麼又不殺她,目的到底是什麼?是要她身敗名裂?所以殺不殺她都無所謂了?還是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任何的深仇大恨,因此到現在,那人才會反悔,想要這群人別殺她?

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黑影,她的心底一荒涼,腦袋里更是轟的一聲,瞬間有種心碎的感覺,在自己的身軀中迸發出來,那種感覺,叫做絕望,她明白,這一刻,如果沒有人前來救她,那麼她的處境就是任人魚肉。

「啊……。」張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嫣紅的唇瓣早已經被她咬的更加緋紅起來,聲音中不清不楚的感覺,卻倒像是申吟了。

「誰先來?」黑衣人倒是十分講義氣,恍惚間,他們似乎是站成了一個圈圈,黑影籠罩在她上方的時候她心底直呼,完蛋了,這回要死在這里了,這群人如果都上的話,那麼她就算是沒被殺死,也被搞死了。

這樣的結局,怎麼可以發生在她慕果果的身上?

從前看小說,看見里邊兒的女主多麼多麼的堅強,多麼多麼的牛逼,可是當她們被抓捕甚至于被擄走的時候,似乎她們還是可以冷靜對待,可是慕果果卻冷靜不下來,心底巨大的害怕,吞噬了她。

她不是瑪麗蘇女主。

她也沒有傳說中的異能和任何防身功法,更加沒有抵抗身上藥性的能力。

此時此刻,她只能是順從心底的想法,想要,很想。

只是眼前的這群人不是她想要的,僅此而已。

「這個女孩看起來很新鮮,你們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讓你們,畢竟我們都是共生死的兄弟,一個女人,我還不放在眼里。」話雖是這麼說的,但是男人卻知道,他們每次殺完人,在女人身上放松自己的時候,那些女人技巧即便純熟,可是卻都是千人騎萬人草的‘小姐’。

她們干的就是那一行,任由是誰,都不可能比眼前的這個女孩更加讓人心動。

但是他也知道,心動的不僅僅是他一個。

「隨便吧,趕緊完事兒了將她殺了的好,今天跟我們交手的人,我有點擔心他們會追蹤過來,雖然我們離開的時候死了不少人,他們很多人也受傷躺在地上了,但是我卻有種預感,他們很快就會追過來,不知道為何,這樣的想法在我的腦海中越來越強烈。」

一個黑衣人走到一邊兒,一只手捂著受傷的胸口,一雙眼楮冷冷的看了一下地上的慕果果,這才轉身離開了這個大廳,看來他身上傷的不輕,否則不會這麼厭惡的看向慕果果,更加不會放過這麼大好的女孩,前去療傷。

「我也隱約有種感覺,雖然說我們地煞在這世界上都挺有名,可是一山還有一山高。」說話的男人也輕輕的從圈子中走了出來,坐在一邊兒的沙發上,從眼前的茶幾上拿過一包煙盒,掏出一根,就塞進了嘴里,火機摩擦的聲音傳來,很快,屋子里便有了煙霧的燻嗆味兒。

慕果果緊張。

放在身軀兩側的手指,緊捏成拳,幾乎手指甲都插入了手心中,可是她只能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自己不要太入迷這個藥物中,但是鮮血即便留下來,她也還是渾渾噩噩。

耳邊男人們說話的聲音,都要斷斷續續了,她知道,她支撐不了多久。

嘴角處卻勾起一抹淒美的笑意。

誰說的遇見這樣的事兒還能逃月兌的?

都他媽的屁話。

現實中,當她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才有了傳說中的感同身受,只因為,這樣的事情對于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來說,確實是可怕的,尤其還是在這樣一群殺人不眨眼的男人面前。

這都沒關系,可關鍵是他們身份不明,對她的眼中明顯有覬覦的神色。

她從出生到現在,只談過一個畜生樊少華,緊接著便是慕修,而她的人生也因為慕修走進,逐漸改變,是這個男人,第一次帶著她領略了男女之間的歡愉,是這個男人告訴了她,什麼叫做激情,什麼叫做瘋狂,也正是這個男人,讓她感受到了這種事情的美好。

可是眼下這一切,都將要傾覆了。

慕修,今天的宴會,你真的一點兒都沒有想過要阻止嗎?難道你真的要讓你爺爺把我領回去,做他的孫女?而你就可以找過別的女人了?想到倆人在盥洗室中的那一幕,她渾身的燥熱似是越發的濃郁起來,帶著一股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身軀的每一個敏感點上燃燒著。

這樣撩撥的感覺,真的不好。

而幾個黑衣人也在這一刻商討完畢,他們並未想要一個人先玩兒,而是想到了最最最最最令人意想不到的——NP。

這樣的想法,著實驚人。

「AV里邊兒這樣演著的時候老子早就想要試試看了。」

「對呀,這個女人,你們看看她這幅嬌態,嘖嘖嘖。別說你們心動,我就是身子都動了動呢。」說話間,男人將視線投向自己的雙腿之間,眼底竟然閃爍著婬邪的璀璨光芒,在燈光下看起來,還帶著幾分難掩的。

「哈哈,別說了,都是兄弟,一起用一個女人算什麼?」

幾人說這話已經往慕果果的身邊走去了,這時候的慕果果別說是掐著自己的手心了,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她哪里還有時間想眼前的人都想干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她很難受。

如火如荼的感覺,在她的身軀上刺撓著,像是捕捉住了一個敏感點兒就不再放過的昏天暗地之**。

朦朧燈光下,女人臉色緋紅的恍若可以滴出水來,而她那雙琉璃眸子此刻,更是染上了迷霧,變得濕漉漉的,抬眸看向不遠處的幾個男人的時候,那眼底的氤氳,竟然讓幾個人的身下都是一緊。

**——

就一個眼神,都差點讓他們要死要活的**起來,只能夠說,這樣的女人,真真兒是給人想要佔有的念想。

惶然又緊張,憤怒又不安,難耐又隱忍的慕果果,這一刻,誠惶誠恐的看向不遠處向著自己走來的搖搖晃晃的幾個高大的身影,在燈光下他們偉岸的身軀,帶著一大片的陰影走來,在她不遠處停住腳步的時候,她眼前的光芒也是一暗,這一刻,她的心底,有種山塌下來,悲傷逆流成河的碎裂感。

怕嗎?她是很怕的。

可是有用嗎?沒有用的,她只能夠是眼睜睜的看著這群人凌辱她了?想到這里,她干涸的唇瓣微微的張開,嘴角卻帶著苦澀與不甘,她不能這麼死去,即便是被這群人玷污,她也要活下去!

心底一狠,她這般想著之後,眼中的神色,竟然多了一絲清明。

「哥哥們就是喜歡你這樣看著我們,多看我們幾眼,沒準兒一會兒我們爽夠了,也會讓你爽一把!」

說話間,男人的大掌已經負傷了她白皙的手指,手感滑膩,柔軟的手臂上,一圈圈的讓他的心底漣漪不斷,真是很好的皮膚啊,看起來這麼瘦小的女人,可是渾身上下卻帶著無數讓男人窺探的珍寶,不知道她的神秘之地是否會像她的肌膚一樣讓人心動呢?

怎麼辦,他已經等不及了!

……。

夜色濃如墨。

降下溫來的天空中大有一陣狂風肆虐的感覺,可是這還不夠,風聲中處處都帶著一股新鮮的味道,像是即將要下一場暴雨的預兆,但是在車內的慕修卻完全沒有時間想這些東西,在他來到濱江大道的這一瞬間,他手中的電話也已經開始頒布自己命令了。

第一次,他為了自己的私事,出動了自己手下的所有龍組成員。

龍組麼,比天高比地厚。

從來只為了國家大事兒辦事兒的龍組,這一刻,竟然像是慕修個人的團體一般,毫不猶豫的出動了,只留下了幾個人在那個偏僻的房子里看守樊少華。

而施夜朝因為早知道他們是從濱江大道離開的,所以從他出發的那一刻開始,就選擇了與慕修相反的方向而去。

他也是心急如焚的。

慕果果若是可以給別人,那為什麼他當初不佔有她呢?只因為他是真正的疼惜這個女孩,不忍心讓她受到一點點不好的待遇,不忍心讓她嘗受一點點的不甘願。

踩著油門的腿都有些酸脹起來,可是保持著這個車速,保持著這個姿勢,他已經半個小時了,只是到現在為止他始終都沒有找到那個叫做地煞的組織的據點,他心底清楚,一個殺手組織在華夏京都的據如果可以這麼輕而易舉的找到的話,那還叫做華夏第一殺手組織嗎?

地煞之所有有名,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殺人的手段狠辣,還有便是他們行事幾乎都是謹慎的,小心翼翼的,讓人找不到任何把柄的,就連剛才他一眾受傷的手下也只看見他們的車子呼嘯在黑暗中,逐漸淹沒,卻絲毫無法分辨出來他們的方向。

這說明了他們不僅僅都是經過訓練了的,還全都是精英。

這樣的想法在施夜朝的腦海中形成之後,他很快就想要往偏僻的地方趕去。

而這時候,慕修卻已經往不遠處的地方趕去了,他始終都會比施夜朝更快一步,就是因為他比施夜朝手中擁有的資源更多,他的身份,比起施夜朝,更加黑白通吃,更加一手遮天。

「全部出動,跟隨我身上的追蹤器而來。」慕修冷笑一聲,嘴角處卻露出了一絲勢在必得,他一定會救下他的女人。

只因為當初在她腳腕上安裝的腳鏈,到現在終于開始閃耀了,他明白,這時候慕果果是有了危險的,但是他卻有信心在一定的較短時間內抵達慕果果所在的位置。

沒有人靠近她的時候,那腳鏈根本不會閃爍,這就是國家最新研發出來的追蹤器以及保護器,但是慕修手中這個還是試驗品,他多麼希望現在這個試驗品已經可以直接將人遇見陌生人的時候便開始閃爍,遇見殺氣的時候便開始閃爍。

但,都不過是幻想罷了。

他臉色依舊冷峻,雙目中更是毒辣眼神,只是放在方向盤上的雙手,卻露出了他的心思,爆出了幾條青筋的手在方向盤上靈活的運轉著,心底卻早已經是心似狂潮。

他怎麼能不擔心?

黑暗中,黑色的邁巴赫在道路上疾馳而過,所到之處,車輪在道路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跡,若是施夜朝現在來到慕修所路過的地方,一定會明白此刻的慕修是多麼的著急,寂靜無聲的黑夜里,他車身與地面摩擦出來的刺啦刺啦的聲音i一道道在空氣中傳達出來,有些滲人的融入了這一片黑暗的天空下。

一陣風般離去的車子,不在原地留下分毫。

出動的龍組成員們也明白,雖然這一次辦事情是為了組長自己,但是他們跟隨在組長身邊這麼多年的出生入死,更加願意為慕修去赴湯蹈火,可以這麼說,若是當年沒有慕修,沒有這個組長的話,他們其中很多人都死亡了。

正是因為慕修極其敏銳的洞察力,才能讓他們一次又一次身在險境,卻無事月兌身,最終還保住了一條小命。

要說起來,這龍組成員們對他慕修的敬仰之情,猶如那滔滔黃泉之水,延綿不絕,也不為過。

所有人出動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多想,也就是聲音與慕果果相似的女軍官,眼皮眨了眨,唇角處微微有一絲不自然,其他人則是極快的開著越野車,一步步的離開了這個軍隊暗部。

……

「啪!」

響徹的耳光在這一刻從這個荒山野嶺的別墅中傳來,慕果果的嘴角處染上了一絲血跡,可是她的眼中卻依舊是迷蒙的,她沒有想到自己完全是下意識的抗拒他們,這群人就這麼狠辣的往她的臉上煽!

火辣辣的半邊臉頰一下子就紅腫起來,上邊兒甚至還帶著男人寬大修長的指印,與她臉龐上其他白色肌膚相間隔著還真是帶著幾分刺目與顯然,所有人一目了然的看得出來,她是個細皮女敕肉的禁不起他們這樣玩弄。

地面上,幾個男人根本不顧形象。

而慕果果早已經是一絲不掛。

甚至于,她的身上,還帶著一點點紅色痕跡,幾個男人也是被這個扇耳光忽然出手的男人驚動了,他們正沉迷于這其中的時候耳邊傳來這一響亮的聲音,讓大家不由自主的停下手。

而那個出手煽動慕果果耳光的男人更是在這個時候肆意的嘲笑她。

「馬上都要成為我們的玩物了,還在這里裝什麼高潔清純?好好伺候我們沒準讓你死的更快一點!」他一邊兒打開自己腰間的腰帶,一邊兒快速的掏出了自己的硬物,在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之時跪在地上。

等到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外邊兒的門卻倏忽被大力推開。

這個男人扶著硬物的手猛地一僵,而那眼看就要塞進她嘴里的惡心器官也是猛滴一抖動。

大門外,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籠罩了這屋子里的一片光亮。

也許是因為大家適應了這屋子里的明亮,而他背光而來,一瞬間站在大門前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神兒里邊帶著幾分不適應,所以在燈光下,男人的臉色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是身為殺手,他們清楚的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來勢洶洶與盛氣凌人。

慕修冷目不動,眼皮掀也不掀一下,死死的盯著地面上已然一絲不掛的慕果果,眼底原本如墨色的暗沉眸子,瞬間便燒起一團火焰來,讓他那雙狹長冷目瞬間閃耀著層層光暈,恍若那晨曦中唯一一抹朝陽之光,讓眼前的幾個男人都覺得刺目的同時,他渾身上下狂肆的席卷著這天地間的冷氣,一剎那,竟是比這房子里的冷氣更為冷厲,比這空氣中的涼爽,更為讓人驚懼。

恐懼,驚恐,不安,瞬間侵蝕了這幾個殺手的心。

這……

一個男人竟做到讓他們都害怕,在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一個,但是卻不是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而是他們地煞組織的老大,也是這強大殺手組織的創始人,雲崢。

與雲崢不同。

慕修渾身上下的那股子恍若猛獸的氣息,帶著一陣陣的狂野,讓人心驚膽戰的同時,他卻有著如阿波羅太陽神一般的氣質,令看見他的人們不由得自主的自行慚穢,且覺得這個男人,不能直視。

臣服……

對了,那種感覺,叫做自主臣服,他身上那種強大的氣勢,從他出現開始變驟然間壓迫著他們,讓他們根本沒有機會想別的東西,只能夠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打開門,再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步步,一下又一下的逼近他們。

慕修就像是那從天而降的死神,他雖然一點表情都沒有,一句話都沒有說,可是他滿目的肅殺,卻愣是轉換成為了廝殺,一道道的驚濤駭浪滾動在所有人的心尖兒上,讓他們顫抖。

他一步步輕盈無比的腳步,卻像是踩在了他們的軟肋上。

原來,這世界上,還有如他們老大一般存在的人?

那器官外露的男人,眼楮都看直了,可是就在他還沒想明白這個男人是誰的時候,男人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一雙眼,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樣的掃過他們之後,動作極快的抱起了地上的慕果果,他冰冷的大掌接觸到她火熱的肌膚之時,心底一痛。

眼神,變得更加冷冽起來。

廝殺之意,無形中盡顯,戰爭,眼看就要一觸即發。

慕果果什麼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忽然之間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包圍了她,然後她便在這個男人的懷里安穩的躺著,可卻也正是因為這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放松了自己的同時,那股子火熱的難耐又一次的竄上來。

貼近了他,她主動環住了男人寬厚臂膀上的脖子,他給她安心的感覺。

嫣紅的唇瓣竟然不管不顧的貼上了他性感的喉結,就滾動起來。

幾個殺手愣愣的看著她光潔的背部,這一秒鐘總算是從慕修出現的震驚中走了出來,可是下一秒鐘,槍聲便已經在這個別墅中響徹起來,有了第一槍,外邊兒不遠處還未抵達的一些後來人便瞬間幡然醒悟,順著這一道道槍聲,極速的往前方而去。

他們的眼中也有著急迫,因為這槍聲,紛亂無比,顯然不是一個人在開槍。

這想法一出來,所有人都是加快了腳下的油門,恨不得將自己腳底下這個油門踩穿!

慕修依舊是冷冽的。

即便慕果果在他的身上造次,他的眼卻更冷,他的眉宇,本就帶著極其囂張的入鬢,英氣逼人。

看向這群殺手的眼神中,不帶任何的影子,根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的神色是如此的囂張,讓這幾個殺手也不爽了起來,可不等他們有任何的動作,慕修一手摟著慕果果一手持槍,卻愣是身子一晃動,身上帶著的外套已經披在了她身上。

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時候黑衣殺手們想要趁虛而入的動作也極快,手中槍支的保險聲一陣   的傳來,慕修嘴角處終于勾起了弧度,卻是劍拔弩張的囂張鄙視以及不屑。

他的槍支所到之處,所扣下扳機之時,槍槍比達!

百發百中的槍擊技術,是一個特種兵最應該具備的基本,可是他不僅僅是一個特種兵,他還是這個國家的利刃,是這個國家還未出鞘的底牌,所以他比誰都更囂張幾分。

他有囂張的資本。

槍支並未刺穿在場人的心髒,卻是從他們的股溝出一路直達。

鮮血蹦出來的時候,黑衣人滿目震驚之外,心底更是真正的惶恐起來,若是說之前慕修出現在這個別墅中的時候他們是驚呆了,那麼現在,他們是嚇尿了。

只因為他們的小伙伴,都在這個男人的手中,一個個的滅掉。

「我曾說過,誰要是敢對她來強的,我不介意喂你們的小雛菊吃槍子兒。」他的話,冷清低沉,但卻帶著無情的殺意。

「一起上。」黑衣人門雖然中槍,卻並未死去。

在他們看來,眼前這個男人,再厲害,也不可能可以一人敵過他們幾個人,更何況這個男人雖然槍法極準,但是他卻絲毫沒有往他們身上最重點的地方打去,所以每個人都心存僥幸,每個人在疼痛與掙扎之間,還想要殺他。

但是——

很快,這別墅大門外便被包圍了,龍組的人以及施夜朝同時抵達這里,而屋內的血腥味兒也早已經說明了眼下的一切,他們的眼中因為看見場內的鮮血而震撼的同時,又因為看見了這群黑衣人都沒有死亡而震驚,既然沒死,那麼那麼多鮮血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就在這時候,黑衣人們的心底咯 的一下子跳動起來,門外涌入的一群人,是他們最始料未及的,他們這個別墅中早已經是國際上最為安全的安保設備,可是卻沒有想到大家竟然都可以輕松進來?

頭一次,他們對自己老大名下的人產生的東西,有了懷疑。

可是容不得他們多想一件事情,慕修在這個時候抱著慕果果的手越發的緊了起來,只因為懷中的女人一點兒也不安分,那一雙小手就像是沾染了酒精一樣,在他身上四處模索的同時,又點燃了一把火,瞬間就讓他這顆冷硬的心又一次的火燒起來,而身軀中的溫度就跟不用提了,邪火在月復中猛竄,直接到他腦門兒,這群人要是來的再晚一點,他就準備現場要了她。

「老大。」龍組幾個沉穩無比的男人都出現在這別墅內,一個個低頭的姿態顯然就是唯他是瞻。

「一網打盡,這別墅中幾個人的眼珠子給我挖出來,其他人全部帶走。」說完這話,慕修已經轉身,卻忽地似是響起來什麼,看見那個器官外露的男人,這時候他早已經嚇軟了。

不過慕修卻沒打算放過他。

走近他,再走近。

那人被慕修逼到牆角處,蹲坐原地,上的鮮血一直在流,他挪動的位置上,全都是鮮血洗禮的痕跡,雖然惡心,但是慕修卻認為他不該這麼簡單的放過他。

給了他弟弟一槍,瞬間,那人慘叫聲在這本該是無聲的夜色中,凌冽起來。

嗷嗷的慘痛,讓他臉色慘白如紙。

「你想讓她給你吹?我他媽的都不舍得讓她干這事兒,你算什麼玩意兒?」慕修手中的槍支很快往他頭上太陽穴處狠辣一敲,男人瞬間低下的頭猛地抬起來,鼻翼處的鮮血飆了出來,直接飛濺而出,不過他卻昏迷了過去,一秒鐘後,腦袋又耷拉了下來。

「這個人給我特別綁住,我要親自來。」慕修話落,人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這別墅中是這番模樣,可是別墅里邊兒樓上卻是另外一番模樣,在抵達這里的時候慕修就已經知道這棟別墅就是雲崢手下的地煞組織在京都華夏的據點,既然樓下的大廳中都會有這麼多人,那麼樓上呢?天台上呢?地下室呢?

他可不相信這個別墅中就沒有什麼過人的藏身之處,要說起來真沒有他還真不信呢。

所以這一次,他算是一網打盡,可是如何,也無法化解此刻他心底的怒氣,如火燒的怒氣,在他的胸口中上躥下跳的,讓他那雙本來很好看的眸子都變得猩紅起來,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瘋狂的嗜殺之意。

雲崢,你惹到我了!

慕修在心底輕咬這幾個字的同時,大掌托起慕果果的臀部,將她抱得更穩的同時,她身上遮擋春光的黑色襯衫也還是一樣將她整個兒的包圍了起來,幾乎是沒有人敢抬眼看向慕修,不,應該說是沒有人敢抬眸看向他懷中的那個女人,只有站在外邊兒的施夜朝此刻臉上是又怒又驚。

慕修也不顧施夜朝在場,慕果果已經開始煩躁起來,他明白,自己再不發力,她就可能會被這一場**折磨的瘋掉。

因此他也毫不顧忌她這姿勢是否喜歡。

不動聲色的黏連深入。

走動之間,長腿帶著的力量與穩固,又豈是別的男人羨慕的來的?

「怎麼樣?」施夜朝擔憂的問,只是他臉色陰沉的可怕,根本無從看清楚他是否真的擔憂,可是從他的語氣中,慕修還是听出來了他對她的擔憂,慕修根本不搭理施夜朝,雖說這一次的事情是施夜朝告訴他的,可是不知道為何,這一刻他就是不想搭理這個男人。

極其傲慢的看了施夜朝一眼,便抱著慕果果進入了黑暗中,在光影所看不見的地方,慕修十分幼稚的對著看不見他的施夜朝瞪了一眼,心底忍不住唾罵施夜朝,真是個纏人的家伙,現在就連他來到這里尋找慕果果他也跟來?

若是慕果果此刻是清醒的,若是慕修這一眼神兒被慕果果或者是付希之盛凱歌等人給捕捉,恐怕大家的心底都會忍不住對慕修生出一絲鄙視吧?丫的,竟然這麼幼稚,他們的老大竟然是這麼幼稚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又傲嬌,又偏執,又霸道,佔有欲又強的男人。

不過,慕修能讓他們看見麼?做夢吧!

空氣中隱隱帶著幾分涼爽的風吹來,卻絲毫不能吹熄慕果果心底的焦躁,她只覺得一瞬間,有一種解月兌的感覺,而男人也是絲毫不停止的滿足她,讓她明白,在這個世界上,不管她發生什麼事情,他永遠都是那個唯一可以為她效勞的人。

熟悉的淡淡蘭花香味兒縈繞在她的鼻尖,她知道,自己所在的懷抱十分的安全,也就全身放松了下來,放松的結果就是——

爽!

站著其實真挺爽的。

她腦海中隱隱約約的回憶起來慕修這折騰人的祖宗,便出現了他變著法兒折騰她的樣子。

恍惚中,唇角處她竟然帶著一絲笑意,極其甜蜜的味道,瞬間就被慕修捕捉,他單手摟著她,一手在她背脊處緩緩撫模,順勢安神的同時,也在她本就焦躁不安的身軀上帶來了一絲絲的欲火。

讓她一下子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的同時,他已經捕捉到了她唇角處的笑意。

慕修有些咬牙切齒起來。

「我是誰?」

他貼近了她的唇,這句話幾乎是在她的唇齒中呢喃而出的,但是倆人此刻的擁抱,竟然不帶任何的縫隙,多麼像是一場粘合部分的膠水。

「小修修……」

她感受著這熟悉的挑逗方式,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

听見女人對他的這個稱呼,慕修的臉色一下子又黑了下去,雖然心底對她的疼寵不斷,心痛不斷,可是他絕不容許這個女人……在別人面前這樣叫他!

這也只能是在倆人之間……。

心底這般劃算好的慕修,竟然沒有一點怒氣,更像是順從她的人一般,輕柔的在她嫣紅唇瓣上婉轉轉動。

好渴……。

她覺得越來越渴了……。

慕修眉宇間還帶著幾分心疼,這一下子,被女人微微摟緊的脖子,貼近的懷抱,更加的激動了起來。

本來他是想要為她解決的,可是這女人總是有帶動他瘋狂的本事兒。

別墅中燈光明亮,血腥廝殺,別墅外,激情狂纏,瘋狂極致。

砰砰砰——

耳邊是震透心扉的槍聲,一下又一下,帶著穿透力,在慕修與慕果果的耳膜中劃過。

嗯啊哼——

懷里卻是撓動人心**的**聲,一聲又一聲,帶著渲染所有人的姿態,在空曠的別墅外邊兒響起來。

雖然與國家中的龍組沒有任何關系,雖然不明白慕修帶來的到底是軍隊的人還是他自己的人,但是施夜朝還是走上前去幫忙了,這別墅中有幾個人特別的狡猾,尤其是那個染著金色頭發的女人,別看她區區一個女人,但是她卻是這個別墅中能力最好的一個。

在殺手界混的,哪一個是簡單的?

只是她一個女人,在這別墅中竟然都可以混到如此令人心驚的地位,只能夠說,她確實是有這個本事的。

就是因為如此,施夜朝才會前去伸出援手,準備幫助這群人,而慕修也在施夜朝離開的時候,猛地釋放了。

一邊兒是槍聲,一邊兒是激情,這是一場怎樣令人驚心動魄的愛戀與狂纏?他們這是用生命在相愛……

傳說中的用生命,在激情。

傳說中的用生命,在相交。

傳說中的用生命,在燃燒。

這一刻,慕果果舒服的趴在慕修的身上,全然的身心投入,耳邊即便是再嘈雜,即便是再紛亂,她似乎什麼都听不見,什麼都無所謂,好像只要身上這個男人可以帶給她釋然的感覺,她就可以在這一場擁抱之中死去。

因為西班牙蒼蠅的藥效實在是強烈,所以她根本就不容易轉醒。

但是慕修還是很高興的,雖然是在她所不知道的情況下為她服務,但是能夠從她的口中听見她對自己的愛稱,別提心底多得意了,這一刻,慕修只想好好給眼前的女人補償,若不是因為他,她根本不會被盯上。

更加不會被抓走,都是因為他太大意,太疏忽。

這樣的想法一旦形成,慕修就越發的自責,甚至于,腦袋中只想要給這個女人最好的。

如果有人知道他們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能……。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可是實際上這一刻,慕修與慕果果的腦海中,都只有倆字——過癮!

他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那種瀕臨死亡之前的纏綿,讓他們全身心投入的激流勇進,讓他們渾身都抽蓄的瘋狂,當真是,死了都要愛。

要是這別墅中正在浴血奮戰的一群兄弟們知道慕修在外邊兒逍遙快活,他們會不會立馬丟槍走人?

想到這里,慕修終于將最後一發子彈送給了慕果果,最終在慕果果**的嗓音下吼了一聲!

這時候別墅中的槍聲也逐漸的消散了下來,大家都開始一次的綁定目標,他們的眼中,這群人早已經是該死的了,他們多次想要找到雲崢的證據對付他,奈何這個男人與華夏高層極其熟悉,且有極大後台,這也是一次次阻擋了他們的計劃前行的腳步,之前慕修跟雲崢之間並未有過節。

甚至于,他跟雲崢之間,還喝過茶,可以雲淡清風的坐在一起下棋,一起聊天,一起說事兒,但是,他們沒有過節,就不代表他們的身份之間沒有任何的詫異,他們是對手。

雲崢沒有招惹過慕修,也就導致了慕修最終沒有任何的理由對付這個男人。

而今,慕果果在他的手中遭到如此待遇,慕修想到這里嗓子眼都是火氣,滿目的猩紅在慕果果的安慰之下才緩緩的消散了下去,但是看見一蹶不振的慕果果,他心又如針扎般的疼痛起來。

她才多大的人啊?他們竟然給下藥,還是這麼毒辣的。

想到這里慕修的心底就是一陣的郁卒,甚至于,怒火沖天起來。

「老大,我們的人全部到齊,並且只有少數人受傷,現在所有黑衣殺手都被我們控制住了,現在是否立刻開車離開這里?」

一個穿著簡單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來到慕修的面前報告情況,在外邊兒他們都叫慕修老大,在內部,他們還是叫他老大,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本就將這個男人當做自己的老大看待。

說他們是白道,可是他們比黑道干掉的死亡靈魂更多,說他們是黑道,他們做的卻都是有益于國家的事情。

黑與白,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

「全部帶走!」他一肚子的火氣,終于在這一刻得意發泄。

帶著所有人離開的越野車,以及施夜朝離開的車子,緩緩的離開了這一棟別墅,而慕修,則是在這時候才走入了別墅中,倒不是因為這別墅中還有人,只是他很想知道這背後的金主到底是誰。

眼神冷然,看向那里邊兒殘破不堪的電話之時,他抬手拿起,在上邊按下了自己的號碼。

雖然顯示頻幕壞掉了,但是他何嘗不可以在通信局查號碼?

區區小事,能耐他何?

將號碼記下來之後,他根本還不解氣,在離開這別墅的時候丟了一枚手榴彈,而他的車子也倏然往前方 去,疾馳的速度可見慕修多麼的歸心似箭,而慕果果這一刻卻安穩的躺在副駕駛位上睡覺,單薄的襯衫無法遮擋的春光,在這一刻盡數被他收入眼底,光是看一眼,他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眼底如獸性般的**,爆發起來的時候,是何等的恐怖?

他嘆息一聲,並不想傷害她,卻又忍不住想要她……。

車子已然駛向了五百米外的高速公路上,就在這時候,強烈抨擊的爆炸聲,終響起來,後邊兒之前還是好好的白色別墅忽然之間,在這一夜,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這一片燃盡的廢墟,也讓以後無數路過這個地界的人暗自猜測,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帶著一眾殺手回到營地的時候,施夜朝早已經離開,而慕修看見如此讓步的施夜朝,更加不希望慕果果跟他之間有任何的來往,別說是施夜朝以前那架勢,就現在他變了,他也無動于衷,反倒是更加的忌憚那男人了。

施夜朝本就是陰暗的,可是卻不曾想他竟然可以讓步這麼多,暗自守護她,看了一眼副駕駛位上的慕果果,他心底又是一陣的唏噓,暗自發誓,以後一定要對她更好,這樣,施夜朝就沒有任何的機會靠近她了不是嗎?

想到今日慕老爺子的所作所為,慕修竟然絲毫不在意的勾唇輕笑,爺爺,你以為你公布了我們倆的關系,我就會停止對她的佔有?

在慕修的心底,就算慕果果是他的親妹妹,他喜歡了,愛上了,也不會讓她逃走。

在這一場競相追逐的愛情中,他永遠都是執拗,且沒臉沒皮的那一個。

從見到這個女孩開始,他就知道,他的人生完蛋了,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叫做慕果果的女孩,說實話慕修並不喜歡慕果果的名字,果果,果果,可是卻因為愛上了這個女孩,最終,這個名字到了他的嘴里,也變得不一樣了,有一種很神奇的味道,很神奇的魔力,讓他覺得這個名字,也變得其妙起來。

讓她在車上休息,來到了營地一切也就意味著安全了。

而他則是進入了這個小小的軍隊暗部中。

關上了車門,慕果果竟然絲毫感覺都沒有,睡得可香甜了,離開之前,慕修在她的眉心處親吻了一下,轉身就進入了營地中,此刻這群黑衣人渾身是血,還真別說,若是慕修不虐待他們,他們也活不了幾天了。

不過這群人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在別墅大廳中的那群人。

膽敢覬覦他的女人,還讓她身上沾染了他們身上骯髒的味道?他想到這里就來火,要是別人知道此刻慕修心底無比自私的想法,必然要覺得,慕修看似極其有氣質優雅清冷又矜貴,怎麼在愛情上就像是個強盜呢?

尤其是在愛上了慕果果以後,他瞬間從天神變成了土匪。

可惜的是,別人永遠都不會看見慕修這一面,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只會對一個女人土匪不要臉,那就是慕果果。

走進了自己的地盤,慕修才算是輕松了幾分,剛才那個別墅中,到底帶著什麼樣的味道,他雖然說不清道不明,但是總歸是一個殺手的集結地,對他們這樣的軍人來說,那種地方,就是他們最不愛待的地方。

將自己在別墅中查找到的號碼寫下來,他隨手遞交給身邊的一個人,頭也不回的開口︰「去查查看這個號碼是來自于哪里,是誰的,記住,這就是綁架這一場案子的主要人物,我命令你兩個小時內將這個號碼的主人找出來。」對于慕修霸道的話語,站在他身後的人也只能是默默點頭。

而這個人,正是這軍營中的那與慕果果聲音極像的女人。

她眼神怔愣了一下,便快速接過這個號碼。

她知道自己不該對眼前這個男人心存念想,可是想到自己與他第一次相見,她的心就會不可遏制的跳躍起來,這個男人救了她,救過她的生命,也救下她的一生。

實際上在慕修看來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卻被這個女人看成了極大的事情。

那一年,正是慕修帶著付希之與盛凱歌前往緬甸游玩的時候,而慕修早已經是這個女人的上司,慕修知道她,她不知道他罷了,這個女人之前還是國家的特種兵隊伍中的一員,優秀無比,但是那一次,是她第一次在他慕修這個龍組名下的任務,就是勾引雲崢。

說來也可笑。

雲崢他什麼吃相什麼德行慕修最清楚,但是上頭卻直接派遣了這個女人前去雲崢敵營中勾引雲崢。

這一計謀被慕修得知的時候,他只是冷著臉說了幾個字。

「找死,欠操!」

為啥?

因為雲崢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攻!

他並不喜歡女人,慕修早早就知道了,他口味怪異,品位獨特,這也不算是什麼新鮮事兒了,只是卻沒有想到上頭會派遣一個女孩去勾引雲崢,且不說他是個Gay,就算他不是,這個女人也不可能勾引到他。

雲崢是什麼人?

他手中的槍下亡人,比起醫生們手中救活的人數都要多上幾倍不止。

可見這是一個如何狠辣的男人。

人人都道慕修狠辣,可是卻只不過是沒有見過比他更加狠辣的罷了,而雲崢,就是那人。

在那時候,慕修不過是跟雲崢說了一聲就將這個女孩帶回了這華夏,從此,這女孩便記掛上了慕修,從天而降的美男,如天神般俊美無儔的臉蛋兒,一身高大挺拔的身軀,渾身是神秘的味道,卻帶著無人可以置喙的手段和地位,這樣的男人,想必是誰都會喜歡吧?

沒錯,她就是從那個時候愛上慕修的,雖然知道這個男人遙不可及,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偷偷的想他。

猶如童話小說一般的美好故事,救命恩人,可惜的是,她無法以身相許。

只因為從那一次以後,這個男人就連看她一眼,都難得。

「哦,對了,焦陽,你等會兒查證到之後就立刻將消息通報給我。」就在焦陽陷入了回憶之中,步伐輕盈的連自己走到哪里都為發現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慕修的聲音,她心底先是一陣跳躍,再是一陣驚訝。

他連看,都很少看她,竟然記得她的名字。

眼中有點兒濕意,她可是鐵血的特種兵軍官啊,怎麼可以在這點兒小事兒上就對這個男人感恩戴德呢?可是沒有辦法,當一個人瘋狂的迷戀,崇拜,敬仰另一個人的時候,她的一切智商都將被拉低。

用時下最流行的一個詞兒來形容的話,那麼這個叫做焦陽的陽光女孩,就是——NC粉,翻譯過來是,腦殘粉。

……

「是!」她鏗鏘的回答著,快步走了出去,卻在黑暗中發現了慕修車內的人。

這就是剛才讓他險些失去冷靜的女人吧?

焦陽想著心中已經無法遏制的羨慕嫉妒起來,只是她要是知道慕修並不是險些失去冷靜,而是已經失去了冷靜,是不是會發狂?她好奇,她很想知道,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才能讓慕修在這樣的事情上,連龍組都出動,說起來慕果果的事兒要說是案子,那也是刑警隊和特警隊出動,怎麼也輪不到他們龍組直接跨越,處理。

但是慕修顯然是公報私仇了。

她到底有什麼魔力,可以讓這個男人為之瘋狂?

好奇心驅使著她,往前走去。

黑暗中,慕果果平靜的臉龐上,嫣紅的唇瓣一看就知道是被蹂躪過的,而她渾身白皙的肌膚上甚至還殘留著一道道不大不小的愛痕,她一眼就知道,剛才老大跟她之間的戰斗是多麼的激烈。

可是她卻只能是捂著嘴,苦澀的跑開。

強烈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擔心自己會做出什麼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那個男人,是她的男神啊,她的男神,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瘋狂?她無法控制的心痛起來,憤怒起來。

可卻只能先去查證手中的事情,她連這個女孩的名字叫什麼麼都不知道,但是她不慌,一個名字而已,她相信自己的能力。

焦陽離開之後,慕修這才緩緩抬起頭來,燈光下他眉眼深深,冷靜而深邃。

「今天的事情,算我欠你們的,從此以後每個人可以對我有一個要求,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都會滿足你們。」他這話一出,大家便想到剛剛離開的焦陽,所以眼神提示著慕修。

慕修看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說的是焦陽。

對于這個空降下來的女孩,他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卻也沒有任何的不喜,頂多充其量就是個手下麼?「她也一樣,回來之後跟她說一聲便可以了。」慕修說完這話,這才緩緩的將手中的一份資料推出去。

「就今日我們鏟除的這個別墅,不過是冰山一角,這是雲崢,也就是國際通緝犯大毒梟手下的一個殺手組織基地,在京都可能這不過是一個據點而已,其他地方,一定還有這樣的據點,相對于這件事來說,你們必須嚴格的審問今日所抓的那金發女子。」

慕修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將手中的資料發下去。

大家的眼神兒在看見慕修發來的資料上的那些字的時候都愣了愣,沒錯,他們一點兒都沒看錯,這個金發女人,就是這一廝殺組織據點中的老大,也就是這個據點說話的人物。

「老大,我懷疑這個金發女子應該是直接跟雲崢聯系的?」

說話的男人,便是慕修身側的,也是之前在別墅門前與他報告的人。

「不錯,完全不用懷疑,她就是。」

相對于慕修對雲崢的了解,眼下的這群人就有些茫然,當然,他們不知道慕修曾經與雲崢一起喝茶的事情,若是知道恐怕會驚訝到天上去。

「雲崢,地煞,這個組織,這個人,以後都將會是我們營地最強勁的敵手。」慕修慎重的開口,眼中已然恢復了之前的冷冽與冷靜,慕果果在車中他完全不用擔心,這一代範圍方元十里路都不會有危險的人物出現。

只因為在他們這軍隊暗部不遠處就有一個軍營。

而那軍營也一直就是為了掩飾這個軍隊暗部的存在,當然下方的人不可能知道這個秘密,可是慕修不同,他就是這個地段的管轄著,他比誰都清楚,這一代是多麼的安全。

「是。」大家點頭,應答,看資料。

時間就這樣過去,半個小時之後,慕修已經捋了捋自己身上的衣服,雙眼淡淡的看向大家,「今晚我先離開,告訴焦陽,明日我會過來坐收她查證的成果,而你們,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將那個金發女子的嘴巴撬開。」

說完話,他已經消失在這個房子中了。

在場的人都是面面相覷,他們知道殺手界一般都有什麼毒藥之類的可以死的東西,只是想到那個金發女子竟然是一個據點的老大,這事兒的困難度也就直線飆升了!

越是高層的人,越是知道秘密多的人,他們越是謹慎,越是不會被人所挖掘出來。

那個金發女人不會吞毒藥吧?

想到這里,幾個人很快的沖進去,卻看見金發女子滿目恨意的看向他們,嘴巴似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當下大家都走上前看了一眼,瞬間就發現,原來是下巴被卸了。

慕修當時不在場,而卸了她下巴的人,毫無疑問,施夜朝。

……

打開車門,慕修就聞到了慕果果身上的味道,再看看車上自己的手機,無數個未接來電。

顯然,付希之那頭也很緊張慕果果,盛凱歌那邊兒也是比較擔心慕果果的。

沒那興趣逐一回電話。

直接將手機丟向了後座,他刷地一下子發動了引擎,帶著慕果果往自己購置的房子開去,開什麼玩笑?今晚在那地煞組織的據點前,他不過是小小的過了把癮而已,心底那份空虛還等著這個女人來彌補呢,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慕修這人好起來,是神,壞起來?用啥形容呢?

流氓?說他流氓太給他面子了,誰會知道在他這一身帥氣逼人的外表下竟然掩藏著怎樣的靈魂?

壞人?說他是壞人也不太合適,因為他實在是對別人不聞不問,也沒興趣對別人壞。

……種馬?NO,他只對眼前這個女人感興趣。

車子瞬間消失在黑暗中。

可是這時候的慕修,根本就不知道,付希之等人早已經在他家中等著他了,甚至君青染,慕老爺子等人都在,在場的人,付希之,石色,盛凱歌,盛凌雲,君青染,慕老爺子。

雖然看起來就是這些人了,可要是一會兒慕修回來發現這麼多人在場,還指不定怎麼發脾氣呢。

大家的臉上都是焦急。

君青染更是偷偷抹淚。

她自然是怪罪自己的,早知道就不逼他們了,要不是因為今晚的宴會,那些壞人恐怕也沒機會下手吧?從付希之的口中他和慕老爺子都已經得知了,慕果果被擄走的事情,但是到底是被什麼人擄走,就不得而知了。

慕老爺子是這群人中最沉穩的一個。

他那雙看似已然渾濁不清的眼神,卻在這一刻無比清明。

在京都膽敢如此囂張的,除了那個組織,還有什麼組織?他心知肚明,卻不說出來,就是不想平添一份紛亂,大家若是知道是來自于國際上最大毒梟通緝犯的組織,恐怕又要哭了。

君青染這一刻,心底是恨慕老爺子的。

找上她的,其實是慕老爺子,而並不是她去找慕老爺子的。

在她的眼中,只要女兒可以幸福,她怎樣都會妥協,但是慕老卻找上了她,說了大堆話,她才緩緩點頭,卻不曾想,適得其反。

所以現在,她更討厭慕老爺子了。

當初不同意,只是不想自己的女兒,變成第二個自己。

可是現在呢?

「我听見了車聲。」忽然之間,付希之驚炸了,站起身來,就說道,也完全忘記了身邊的慕老爺子,一看慕老爺子那毫無波瀾的眼神掃過自己的身上,他就訕訕的笑了笑。

「我出去接下我哥。」他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實際上是聰明的很,想去給慕修報信。

他心底明白,今天慕果果被抓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兒。

若是慕修一上來就看見一大群人在還不得發飆?

可走了沒幾步,慕修已經抱著慕果果上來了。

「哥!」付希之緊張的叫了一句,當他看見慕果果是被抱在懷里的時候,慕修渾身冷沉的時候,心底就知道不妙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慕修噓了一聲之後,示意他噤聲,便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他不急,付希之急啊!

「你老丈人也來了,還有慕老將軍!」

付希之模模頭,有些尷尬的開口,在慕修的面前,他就是一孩子氣的人,根本沒法將在石色身上那股子流氓味道帶過來,他不要命了?哪敢啊!

「哦?」慕修冷笑了幾聲,大步往前走去,絲毫不在意家中有這麼多人。

砰——

踢開了自己家中的大門,他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唇角處揚起一抹冷戾的笑意,眉目中的殺氣盡顯,這讓盛凱歌心底一驚的同時,剛想要開口叫他不要沖動,別對慕老爺子來硬的,誰知道慕修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盛凱歌沖動踮起的腳尖默默的放下,再默默的收回心底那一絲緊張與擔憂。最後默默的一言不發。

慕修大步往浴室走去,將身邊掠過的所有人都當做空氣,透明人。

這一舉動令慕老爺子的臉色又沉郁了幾分。

那雙充滿了威嚴的眼中,全都是不滿。

不過慕修到是愜意,來到浴室先是打開了浴池中的水,而後將慕果果放在了房間中的大床上,這才緩緩的走了出來,他雖然不想跟這群人說話,不過沒辦法,誰讓君青染才是慕果果的媽媽呢?

想到這里,他先將視線投向不遠處還在抹淚的君青染身上,看見她如此擔憂的樣子,他心底對她與爺爺合伙宴會事情的氣也消了不少,「她已經沒事兒了,如果我晚到一秒鐘,我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下來。」

本想要好好說話的慕修,在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神也是猛地冷,一股無邊的殺氣,在他的身上緩緩的散發出來,整個房子中都充滿了他的味道,就連根本感覺不到殺氣的石色都明白,現在這一刻,誰惹怒慕修將會很危險,不知道為何,她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所以她很識趣的放下心底的擔憂,等待慕修開口,不管如何,慕果果再危險,人都已經回來了不是麼?

想到這里,她模了模自己今晚不斷強烈搏擊的心髒,渴望的看向慕修。

君青染本止住的眼淚,一下子,又刷地一下子流了出來。

當大家看見那一向在任何事情上都果斷沙發的君青染竟然唯獨在這件事情上十分的沒有主見,且不斷的流淚的時候,他們便知道,這個女兒是她現在的唯一。

只有她開心了,她才能過的開心。

也只有她過的好,她才能過的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慕修,你全部告訴我,讓我知道,我錯在哪里。」君青染差點兒就沒給慕修跪下了,可慕修哪敢讓她給自己跪下啊,要是慕果果醒來知道這事兒還不得鬧翻天?

本來他就拿那個女人沒轍,這會兒要是讓她逮著機會了,還不得往死里報仇?

到時候讓他來個禁欲一星期啥的,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想到這里他一陣後怕。

「沒有事情了,她被擄走了,當然,這一場綁架並不簡單,對方是國際上有名的殺手組織,你們知道的,他們有的是錢,哪里會將慕果果綁架了換錢呢?他們準備對她……」說到這里,慕修的拳頭忽然砸向了一邊兒慕老爺子不遠處的牆壁。

強勁又猛烈的力道,讓這價格不菲,裝修上層的牆壁都飄忽出來一陣陣的白色沙泥。

他的拳頭上也是染上了幾滴鮮血。

可見這一拳頭下去是多麼的用力,付希之的心當下就緊了緊,而盛凱歌更是驚倒了,慕老爺子卻依舊是沉穩無波的姿態,似乎慕果果怎麼樣在他的眼中,真的不算回事兒,或者說,這個老人,就從來沒有準備對這個女孩怎麼樣喜愛過,出于他什麼角度,他都不喜歡慕果果!

「總之今日的事情,再沒有下一次。」

他說完就走進了房中,再也說不出今日的事情來。

大家看見他這架勢,更是心有余悸,明白他們在這里只會增加他的怒火,反倒不能給他任何幫助,也就在面面相覷之間散亂的離開了,而君青染做為慕果果的母親,在這里等她醒來是應該的,慕老爺子做為他慕修的爺爺在這里也是正常的。

付希之和盛凱歌離開的時候還小聲的議論著,就是慕老爺子在這里,三哥才發怒,可是卻不敢說出聲,只能是小小的議論。

盛凌雲從頭到尾都是沉默的,從這件事情,從慕修的態度中,她看見了什麼?她看見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深到骨髓的愛。

只是三哥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吧?

想到這里盛凌雲的心底又是一陣的恍惚,她沒有想都事情會演變到現在這樣的局面,更加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看透三哥對那個女人的愛,而且沒有了最初那種驚詫與憤怒?

她妥協?

不對。

她被感動了。

……。

明知道大廳中還有慕老爺子和君青染,可是慕修卻不緊不慢的抱著沉睡中的慕果果往浴室中走去了,他唇角處噙著冷笑,他倒是要讓外邊兒的倆人都看看,他是如何肆無忌憚的在他們倆人面前公開自己與慕果果關系的。

也要讓他們明白,不管是他們知道也好,還是外界人知道也好,禁忌這個罪名,他可不怕。

為了她,他就算是背叛這個世界,都沒有問題。

不久後,屋內傳來了零零散散的洗浴的聲音,君青染與慕老爺子心底明知道里邊兒正在即將上演怎樣激情的戲碼,怎樣曖昧的事情,可是他們卻依舊是無可奈何的。

直至這一刻,倆人才終于明白。

這世界上最大罪名是——愛情。

背負了禁忌的名諱,慕修甚至一點兒不介意,在慕老爺子與君青染的面前大秀恩愛,實際上只有他自己才能深切感受此刻他內心深處,五髒六腑中的心疼,她估計嚇壞了。不知道當時昏昏沉沉的她,在那樣的環境中,該是怎樣的絕望?

心底一動他已經吻上去。

恍惚間,溫柔溺斃的吻拉著她沉醉,熟悉味道傳來,她心底松了一口氣,卻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是在他慕修的面前,就連命運,都要低頭!

而此刻,她本已消弭的欲火,再度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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