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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在這一老一少之後的還有數人,不過看他們那低眉順首的樣子應該也就是一些低級弟子,只是上來服侍客人的,並沒有引起絕雲三人多大的重視,而且以他們那不過築基、元始期的修為也不值得逍遙子他們關注。

「恭候多時,諸位一路舟車勞頓,還請先進我教中休息一番。請!!」就在絕雲打量血嵐教眾人是,血袍老者幾個也將逍遙子三人的陣容收入眼底,尤其是當看到到來的三人中竟還有一個原始初期的小子,迎接逍遙子的血嵐教眾各個臉上不禁閃過一絲異s ,震驚的有之,憤怒、沉默、惱恨也都有,就是血袍老人三者身後的幾個奴才也是瞪大了雙眼,仿若置于夢中,完全不相信自己那大膽抬頭一看所看到的真相。

對逍遙子不靠譜的惱恨,使得血袍老人一改之前的和順笑容,說話聲音中也不由得帶上了幾分氣憤的頤指氣使,那份霸道、威赫不容任何人質疑。身子一轉,血袍老者明顯帶著情緒,也不管逍遙子有什麼意見,直接領著眾人走進一旁的會晤賓客的大廳。被主人扔下的逍遙子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他們自然也看出了以血袍老人為首的血嵐教眾的惱怒和厭惡,略做思考,三人也大概猜到了原因所在。嘴角微抽,逍遙子胖乎乎臉上的歡樂笑容瞬間變成苦笑,無奈地搖了搖頭,要不是之前答應了血嵐教主,還有已經用掉了那張價值連城的跳躍之門,以他胖子的x ng格,被人如此對待早就甩手離去了,哪還會留下受什麼窩囊氣,要知道這件事可是血嵐教自己求著他來的。

不過事已至此,逍遙子也只能先無奈接受他們的無禮,大不了快點解決這件事,以後再也不管什麼有關血嵐教的鳥事。平白受此鳥氣,當真叫人郁悶,而他又不能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地說絕雲雖然只有元始期的修為,卻有多厲害多厲害,先不說人家相不相信,前提是人家雖然不滿自己一行人卻也沒有惡語相向,如果由自己將此事挑明,不管絕雲是不是當真厲害,這一下雙方的局面將變得極為尷尬。用事實說話的結果無非就只有兩種,不是絕雲用事實狠狠甩血嵐教眾人一巴掌,就是逍遙子自討苦吃讓別人狠狠削了一巴掌,這兩種結果不管是哪一種都會將這一交易推到崩裂的邊緣,讓雙方生出不必要的間隙。

事關不單單自己獨自一人,逍遙子也沒有辦法,只能忍氣吞聲地先咽下這口氣,不過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想來他絕不介意給血嵐教狠狠來一下,也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逍遙子。

「走!!」無緣無故被人甩了臉s ,逍遙子也生出了一腔的火氣,當下也不顧時間的重要x ng,領著絕雲兩人跟在血嵐教眾後面走向會客廳。相互對視了下,絕雲和夢璃都從彼此眼里看到了無奈,雖然是自己被別人看清,但絕雲還真沒有什麼不滿,畢竟自己只有元始初期的修為是事實,這是怎麼都改不了的,人家看不起自己的修為自己又能說什麼。倒是逍遙子的發怒讓絕雲有些怪異,不管他是不是在演戲,反正當看到逍遙子因為自己被看清而生氣,絕雲還是有幾分欣慰和感動的,即便里面的原因不全是因為自己,但這也改變不了他生氣的事實。

一走入會客廳,身為主人的血袍老人也不管逍遙子如何,登時便大刀闊斧地首先坐在了客廳zh ngy ng的唯一太師椅上,一老一少分立兩邊,冷眼直視階下以逍遙子為首的三人,「逍遙子大師是不是應該先給我們血嵐教一個交代。」

「交代?什麼交代?」同樣心情不爽的逍遙子也是說話直沖,在沒有主人的邀請下就跟著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眼神不善地望向血袍老人,隱隱有威脅之意。雖然自己的確不想壞了自己的名聲,但真要惹怒了自己,胖子也不介意在動手的時候打個盹,到時候是死是活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就算失敗了對自己有點影響,可這點影響不過就是撓癢癢,還動搖不了逍遙子這個名號的根本。胖子我都不說了,你們倒是提起了,那好,就給你們來下狠的,好讓你們張張記x ng,不要老是狗眼看人低。

「逍遙子大師名聲響亮,天下聞名,老朽本不應該有所質疑,但事關重大,老朽思前想後還是厚著臉皮將心頭的疑惑問出來,這也是我總舵上下的不解,望大師大量給我等說上一說。此事是修補我教中重寶,按理說大師即便邀請也應該是邀請些氣息綿長之輩,不會選擇那些r 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才是。尤其是大師身旁的這位少年,區區元始期修為,我教中弟子不敢說萬千,但上百個元始期弟子還是有的,如果大師有命,我血嵐教上上下下莫敢不從。這,卻是不知為何?」坐在會客廳zh ngy ng上頭的血袍老者自有一番威武,那老而彌堅的強壯身材隱隱透著一股絕霸之意,如一只蓋世凶獸,猙獰、血腥,給人以無窮壓力。

「哼,百來個元始期弟子?如果貴教認為教中有一名弟子能打贏我身邊的這位絕雲小友,那就請出來。只要有人能打贏他,胖子我就做一次賠本買賣,免費幫你解決了這次事件。如何?」當听到來自血袍老者的質疑,逍遙子蘊藏在骨子里身為這一代逍遙子的高傲瞬間就爆發了出來,就像一個已經充滿氣的氣球,一旦有不足以將其頂破的壓力壓向它,那它的反擊力道也絕不會弱于那股壓力。淡淡掃了一眼會客廳周圍的布置,逍遙子一臉不屑地說道。

「恩!!••••」逍遙子那決絕的口氣倒是出乎血袍老人的意料,原以為絕雲不過就是個有點實力又有點特殊的元始修士,卻沒想到逍遙子對他如此推崇,听他那意思,看來這位年紀輕輕的少年也是位扮豬吃老虎的強人,只是不知道這位強人到底有多強。

「哼,元始期也只能是元始期,又能翻起多大的風浪。」站在一旁傾听的少年首次發出了不屑聲,听了血袍老人和逍遙子兩人這麼久的對話都是集中在一個小小元始期小子上,竟沒有一句話談到他,這令自命不凡的少年怎麼肯服氣,登時也不思考兩人對絕雲的態度,一句不經過大腦的話就直接沖了出來。

「恩?•••恩!!•••」不同的兩種聲音,分別代表了血袍老人和逍遙子的不同意見。听完少年那一段好似抱怨的抱怨,血袍老人登時眼前一亮,沒錯,不管這絕雲再強,也只是一個原始期修士,又如何能和進入金丹的修士相提並論。皓然這小子不錯,正好由他引出那個叫絕雲的小家伙動手,也好讓我們看看那小子的真正實力,在大他一個大階位的金丹高手攻擊下,不管那小子有多少底牌,就不相信他到時還能藏得住。而且由皓然動手,是最合適不過的,就算是那小子輸的太難看,到時候只要往修為上一推,彼此的臉上也不會過太難看,相信承了這個情的逍遙子應該會盡全力幫我們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血袍老者是這般想法,逍遙子卻更有信心,對絕雲的神秘與神奇多少有些了解的他並不認為這場比斗他會輸,再說就是輸了,那也沒什麼丟臉的,堂堂一個金丹修士出手對付一個原始期的修士,說出去只會讓人笑掉大牙,不管輸贏丟臉的還是他們血嵐教。

關注的重心不同,兩人此刻在意的東西也就決然不一樣了。更加在意教中重寶的血袍老人最擔心的是逍遙子能不能將那個血鼎修復,至于其他的,他現在也顧不上了,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沒有坐到那個位置誰又知道他此時此刻的境況。

「不知大師•••」血袍老人詢問的話還沒說完,逍遙子就打斷了他的話,自顧自地朝絕雲問道︰「怎樣,上不上?」眼見逍遙子對待絕雲的態度竟不是長輩對待晚輩,反而像是把絕雲放到了平等的地位上,以商量的口氣問出這句話,這更加讓血袍老人心中震驚,或許其他人不知道逍遙子的具體名號,但在修真界行走多年的他又怎會不曉得‘逍遙子’這三個字所代表的分量,能讓逍遙子用這般態度對待,看來自己還是看輕了這個叫做絕雲少年,在驚詫的同時,血袍老人不由得對絕雲生出了更多的好奇,能令逍遙子禮待的絕非一般人,他也很想看看絕雲到底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對著逍遙子點了點頭,絕雲沒有說話,可也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看到絕雲答應下來,夢璃也是眼楮一亮,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不短了,可絕雲到底有多少實力她還真不清楚,尤其是這一路走來,他的神秘似乎是越發的深邃了,好似那廣闊無垠的星空,仿佛永遠沒有邊際。

絕雲的答應在逍遙子的預料中,卻也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不過不管怎麼說他願意答應總歸是一件好事,絕雲的直徑更是給逍遙子吃了顆安心丸,將他的心放到了那肥胖的肚子里,逍遙子不禁帶上了一幅看好戲的笑容,期待起接下來即將開演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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