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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故事呢,不過以這樣的結局收場,應該不錯吧。」睜開眼楮看著有著莫名違和感的白色天花板,醒來的尤雙手枕在腦後,暗暗為自己所看到的故事以及這次的時間做了這麼一個總結。

「喲,終于醒來啦。」

「啊,桂馬,我妻同學的情況怎樣了?」听著從自己身邊不遠處傳來的聲音,尤不用看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一醒來關心的居然是別人的事情麼?」看著醒過來的尤,桂馬放下了手中的掌機,用略帶不滿的語氣說道。

「因為我很清楚我自己沒事,但是我妻的話」尤他自己除了故意弄出來的擦傷和輕微瘀傷這些皮肉小傷之外,身體壓根就沒有什麼事。而我妻由乃的話,就只背部上那皮開肉綻的傷口就十分嚇人了。所以,相比于關心自己這個無礙的身體,還不如關心一下我妻由乃的情況。

「不知道。」沒有讓尤說完,桂馬搖了搖頭,干脆的回答了尤的問題︰「現在依然在急救室搶救中吧。對了,警方想要在你醒來之後錄一下口供,所以,趁那位留守的警官回來之前,我先跟你說說我所做的口供。」

「啊。」聞言,尤點了點頭,畢竟這次的事情確實鬧得挺大的,會驚動警方是必然的,如果只是讓尤一人做口供的話,尤完全可以根據事實,去掉那些違背他們的認知的東西。編造出一個可信度十分之高的口供,不過先在的情況是桂馬先錄了口供,這樣的話尤就有必要根據桂馬的口供來做出一些調整了。尤相信,桂馬在錄口供是想到一定與自己如今想的一樣。

听完桂馬所做的口供後,尤點了點,桂馬所做的口供比較簡單,畢竟他所知道的就是爆炸,和後面進入我妻家受襲擊然後那兩人消失不見這兩樣。對于兩人突然的消失,桂馬並沒有如實際情況那樣說,畢竟他這麼說是沒有人會相信的,所以他便稍微改動了一下事實,說成是那兩個凶手害怕逗留太久而被抓住,所以在擊暈尤之後便逃之夭夭了。

「我是按我所知道的說的,雖然後面的和見到的不一樣,但是,我即使如實說了那些警官也不會相信的吧。」

「嗯,你知道就好。」

「尤,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那兩個人最後會消失不見了?」

「我怎麼知道?或許是他們用了什麼障眼法吧。」聞言,從病床上坐起的尤聳了聳肩,說道。

「是麼。」桂馬只是這麼說了一句,便按了一下呼叫器。

「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在呼叫器的擴音器上,傳來了護士小姐的聲音。

「病人已經醒來了,請通知警官過來錄一下口供。」說完,桂馬便送開了呼叫器。

「警方通知麻里了嗎?」看著桂馬,尤問道。

「那還用說,當然是通知了。」

「是嘛,麻里肯定會被嚇到的。不不,更多會暴走。」

「怎麼可能,雖然母親大人有年少輕狂的時候,但是暴走什麼的是不會的。」

看著一臉不相信麻里在得到警方的通知後會暴走的桂馬,尤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弧度。看來桂馬完全被麻里平時溫婉的模樣所蒙騙了。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除了尤之外,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麻里暴走起來的恐怖。特別是在並盛中這一年間尤打架鬧事多了起來,麻里在尤的面前就越難掩飾她暴走族的本性了,對于尤打架鬧事,她表示很理解,誰都有叛逆的時候嘛,更何況尤每次鬧出的是都佔著一個‘理’字,所以麻里也能理直氣壯的力挺尤。在麻里看來,只要尤不要鬧出什麼大事就好了。而尤印象最深刻的是,在那次自己最危險的時候,正考慮著要不要動用能力的時候,不知從哪里得到消息的麻里帶著電發頹廢男他們見義勇為了一次。

叩叩叩

在兩人交談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抱歉,打擾了。」推開門來的是一個警官打扮的年輕男性,先客套的說了那麼一聲後,他便看向了尤,說道︰「尤,你醒來啦,身體還好麼?」

「啊,是天野警官啊,許久不見。」

「啊,的確是挺久沒見了,不過,難得跟你見一次面,卻想不到是攤上大事啊。」

「抱歉,誰叫我是個被厄運纏身的男人呢。」

聞言,天野警官無奈一笑,道︰「好了,敘舊就到這里吧,先錄一下口供吧,畢竟這次可是殺人事件啊。」

「殺人事件?難道我妻她」

「啊,我妻夫婦的尸體在我妻宅內的客廳中被發現,我妻家的養女我妻由乃現在正在急救室搶救。」

「死因呢?」

「這個就不是你這個小孩需要知道的事情了。好了,來錄一下口供吧。」這一次,天野警官就不打算回答尤的問題了。

「切,就算你不說,在之後的報道中我也會知道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是是,現在案件還在調查中,我知道的也不多,等錄玩口供之後,我再告訴你我知道的,ok?」

「嗯。」聞言,尤點了點頭,對于天野這位警官,尤還是挺有好感的。畢竟兩人在這一年多的時間內也接觸了不少次,一起喝了幾次咖啡,幾次午餐。當然,這不是正常情況下的。不過即使如此,尤基本了解這位天野警官的性情,他是一個有正義感的,願意去相信別人的好警察。

錄口供並沒有浪費多少時間,基本上就是對桂馬的口供中間的斷層的補充說明。

在錄玩口供之後,天野警官便開始給尤說起他所掌握的情況起來。

我妻夫婦是被利器所殺的,應該是那個我妻由乃用她的長鐮干的。我妻夫婦的尸體還是溫熱的,可以推斷出他們的死亡時間並不長。側廳中,也就是爆炸的地方,他們發現了一個不知道用來做什麼的鐵籠,根據一塊榻榻米上深深的壓痕還有在那上面的殘留的排泄物以及排泄物的痕跡,警方可以確定那鐵籠是用來困住什麼東西的,至于困住的是什麼,在搶救完我妻由乃之後,在醫生的體檢中,發現我妻由乃的身體嚴重月兌水,而且已有數天沒有進食,在胃中除了榻榻米的材料,稻桿之外並無發現其他東西,現在警方懷疑我妻由乃受到了虐待,警方已經讓人把證物帶來醫院化驗了。帶證物回來的另一位警官,而接手的就是本身應該在病房里等待尤醒過來的天野警官。而所謂的證物,就是之前提到的榻榻米上的東西。而其他警官,則繼續在案發現場進行勘查。

听到天野警官的話,尤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如果說之前他對放走那個我妻由乃還有些介意的話,那麼在听到我妻由乃的情況,再綜合自己知道的情況後,尤就完全釋懷了。那個我妻由乃是今日才出現的,這也在我妻夫婦的尸體得到證明,她們死去不久,而且是在身體健康的情況下被利器殺死的,那麼這基本可以推斷出,我妻由乃是在那個我妻由乃出現之前就受到了虐待。虐待她的並不是其他人,而是她的養父母。

「真是有夠糟糕的事實。」感覺自己知道了真相的尤心里感到很不舒服。

「好了,口供錄完了,你也知道了你想知道的,那麼我也該去拿化驗報告了。」

「對了,天野警官,怎麼沒有看到作為你的搭檔的高阪警官呢?」

「當然是在案發現場啦,這還用說嗎,高阪先生可是個工作狂呢,遇到這樣的案件,高阪先生也是干勁滿滿的呢。」

「咳咳。天野,口供錄完了嗎?化驗報告已經出來了。」在天野警官在贊揚著那位高阪警官的時候,一道咳嗽聲從三人的身後傳來,進來的是一位身穿警服,表情嚴肅,很有威嚴感的中年人。

「啊,我知道了。」聞言,天野警官朝著高阪警官揮了揮手中的記錄板,起身準備離開。

「喲,高阪警官,我還在等你介紹你的寶貝女兒給我認識呢。」看著正準備離開的兩人,尤忽然一笑,對著那位高阪警官說道。

「混小子!!」听到尤的話,高阪警官先是很激動爆喝一聲,隨後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大了,連忙咳嗽幾聲調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說道︰「哼,你就別想了,你永遠也不會有機會看到我的女兒的。」

「嘿嘿,這可說不定。」聞言,尤笑別這兩位警官。尤的笑臉,讓高阪警官那緊繃的嘴角微微抽動起來。

「還真想不到這次的事情還挺復雜的啊。」看著兩位警官離開了,桂馬才開口說話。

「是啊。」聞言,尤點了點頭,重新躺在床上,雖然他知道真相,但是現實卻不允許他說出來,這種事情還是讓這些警官去煩惱吧。

「對了,天野警官的全名是天野雪輝吧。」莫名其妙的,尤忽然想到了天野警官的全名。隨後,尤笑了笑,輕聲說道。

「應該,不會那麼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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