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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怎麼會有人喜歡別人吐槽自己的呢。」對于近次郎的吐槽,北村祐作擺著一副笑臉,雙手擺起搖了搖,否定道。

「不不不,現在露出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的你怎麼看就是這樣人。」不過,北村祐作那笑眯眯,就像是一本滿足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他說的那樣。所以,不吐槽不舒服斯基的近次郎還是沒有管住自己的嘴巴,再次吐槽道。

「咦?你是說這個啊,抱歉啊,其實我保持這個樣子不是因為你的吐槽啦,雖然你的吐槽挺搞笑的。」

「哪里搞笑了,我又不是什麼奇怪的搞笑組合,我說的明明就是事實。」對于北村祐作的贊賞,近次郎表示不能接受,有些小激動的拍了拍自己眼前的桌子,抗議著北村祐作的說法。

「次郎,你忘記了嘛?我們可是自小就在一起的‘憂(尤)郁(與)沒種郎(近次郎)’相聲組合呢。」看著有些激動的拍著桌子的近次郎,尤笑了笑,插嘴道。

「哈!?什麼時候我們有組過這麼搞笑的組合啊!!不不不!!在我的記憶里壓根就沒有過這種事情,還有剛剛你又說了雙關語吧!!什麼沒種郎沒種先生的!!不是說好了不再提這個的嘛!!」

「怎麼可能,次郎,我們明明都一起組合了整整八年的時間了,這可比你暗戀幼兒園的老師的那段初戀的時間還要長啊,你怎麼能夠說出讓人這麼心寒的話呢你,你真的讓我心碎了說好的一起踏上巨蛋在全國觀眾面前表演相聲吐槽的野望呢,已經不在乎了嘛?」

「我哪里有跟你做過這樣的承諾啊!!魂淡!!這種事情壓根就沒有吧!!什麼暗戀啊,話說幼兒園的時候我們懂這些嗎?你這個魂淡別在這個渾科打岔的說些有的沒的啊。本來明明是在說著班長大人的事情怎麼就變成你和我之間的事情了啊!!」

看著一副心痛的樣子捂住自己的心頭,一眼哀怨的看著自己的尤,近次郎雙手猛的抓住了尤的肩膀,猛烈的搖晃起尤起來,不淡定的咆哮道。

「還~說~沒~有~,沒~有~的~話~你~會~這~麼~激~動~嗎~?」雖然被近次郎不要錢的搖晃著(本來就不要錢),但是尤依舊沒有閉上自己的嘴,在搖晃的過程中繼續說道,所以導致尤的聲音被拉長了許多。

「哈哈哈哈」

一陣陣笑聲,伴隨著尤的聲音的落下在周遭響了起來。

突兀的響起來笑聲讓近次郎停止了搖晃尤的動作,環視四周間,看著接在大笑的同學們,近次郎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發熱。畢竟他的行為讓這些新同學們笑話了。

「混蛋,你倒是快給我否認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啊!」

所以,近次郎下意識的就去向尤求救了。

「沒什麼需要的解釋的,龍兒,你看啊,我們的默契還有功底還在啊,觀眾依舊為我們的相聲而笑啊。」

「毛個默契和功底啊!!我們這可不是在演出啊,混蛋!!我本來還想著來到了新學校可以擺月兌過去搞笑角色一般的存在的啊!!」

「看,你都說了演出了,對于我們相聲藝人來說啊,哪里都是舞台,而我們相聲的內容就是名為‘日常’的故事啊。」

「別再說了。」

「為什麼?」

「你倒是快點給我解釋啊!混蛋。」近次郎快要哭了。尤這個家伙,到底有多久沒有這麼月兌線了,這倒是讓近次郎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牽著鼻子走了,現在才反應過來,未免慢了一點了。

「是是是,各位同學,抱歉啦,其實我跟次郎確實沒有過哪些無聊的約定,不過啊,次郎他暗戀以前幼兒園的幼師確實事實啊。」看著一副苦逼模樣的近次郎,尤攤開了雙手想著四周在笑著的同學們解釋道,不過當尤鄭重的說完最後的那句話的時候,本來就苦逼臉的近次郎的臉色更可比了,而本來在尤嚴肅的聲音下漸漸的止住了笑聲的同學們也再次會心的笑了起來。

「煉!獄!寺!尤!這次,我真的跟你沒完了!!!」

再次被嘲笑,苦逼臉的近次郎終于忍不住黑化了(liao)。

「哇哈哈哈」發出經典的流氓式的三段笑,尤很沒形象的拔腿就跑,而近次郎也立即追了上去。

「哈哈哈真有趣啊,你們。難,難道你們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的?哈哈哈」看著無奈的捂住自己的臉的龍兒,北村祐作大笑著拍著龍兒的肩膀說道。

「唉習慣了就好。大概。」龍兒表示對于兩人的相聲吐槽無力。

「你說,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才回來?」看著跑出課室的兩人,北村祐作問道。

「便當都還在呢,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對此,龍兒看了一眼兩人放在桌子上的便當,篤定的說道。

「哦。」

確實如龍兒所說,兩人知不是在玩鬧而已,在正常情況下,讓近次郎打打三角肌,撓撓頭發就完事了,但是,這也是在正常情況下而已。

而這次,兩人卻不是在正常的情況下了。

原因在于——跑在前面的尤撞到了一行人的身上。

「喂!!小子,走路不帶眼楮啊!!哈!是麼!!」

看著眼前這群流里流氣,走路沒個正型,說話超拽的家伙們,本來臉上還掛著一絲微笑的尤的臉色頓時消失了。

「喂喂喂!!你倒是說話啊,臭小子。」看著尤,當他注意到尤身上那套嶄新的校服的時候,這個說話的人便更加囂張了。

「你個小子,是新生啊,今年的新生難道全是那麼一個樣子?完全不懂得尊敬師長的嗎!?哈!不論是今天早上那個目中無人的新生代表還是你這個小子,怎麼這一屆的小子都是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

「那個,大哥,他就是今天那個新生代表」

在這個家伙很滿足的在說教的時候,在他身旁的一人對他附在他耳朵說道。

「哈!你就是那不不不!!笨蛋,這種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對,是我早就看出來了。」

「」看著眼前這位雙手叉腰,哈哈笑著的家伙,尤用一副‘孩子,別放棄治療啊’的樣子看著他。

「混蛋!!你這個樣子是怎麼回事啊!?哈!?想找打麼!?」發現自己被尤鄙視了,這個家伙是真的怒了。其實這一行人從今天早上尤說了那些話後,就去看了看尤在那個班級,然後在去找尤晦氣的,不過很可笑的是,尤上課前被校長叫去了,所以他們白走了一趟,而之後的兩次休息時間,尤則是被兩位老師叫去了,所以在他們與尤在這次相遇之前,他們已經來回三次了。

「又是你們這些家伙!!」而從後面趕來的近次郎理所當然的知道這些人,畢竟都來了三次,而且每一次都大喊‘煉獄寺尤在麼’,再看看他們的樣子,傻子都知道他們找尤是想干什麼的了,這也是為什麼尤回來的時候班上的同學都有些沉默的原因之一。

「你這小子,是他的朋友嗎?」

「這都看不出?你這不是廢話嗎?」

「近次郎,沒看到這個人的眼楮是長在鼻子上的嘛?人家只能夠看到天花板,你就不要怪人家弱視啦。」

「嗯,確實如此呢,抱歉,我不該鄙視你的。」

「」

面對尤與近次郎兩人的話,場面一時顯得沉默起來。而這一沉默,卻讓那周邊圍觀的人的聲音顯得大聲起來。

「那個就是今天早上的那個新生代表麼?那麼那一邊的一定是來找茬的家伙了。」

「喂喂,小聲點,別讓他們听到。」

這些聲音倒是讓那因為尤與近次郎的話而有些七竅生煙的家伙冷靜一點了。

「很囂張嘛,不過光嘴皮子好使是沒用的,有本事敢來天台見見真章嗎。」

聞言,尤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腦子確實不怎麼好使呢。我已經說了——隨時奉陪!」

「你!你!很好!!走!」好吧,這個人已經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尤才不會擔心這家伙會不會被氣得爆血管呢,一馬當先走了,近次郎緊跟其後。

那些人見狀,便一個個臭著臉跟在兩人的身後,心里想著等會到天台上好好收拾他們兩人,畢竟自己的頭頭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羞辱了。最重要的是,他們並不覺得他們會輸,七個人的他們,在人數上,可是有優勢的。

不過,事實呢

「踫。」

關上了天台的鐵門,尤與龍兒笑嘻嘻的肩膀搭著肩膀的走了出來。兩人身上,除了衣服有些褶皺之外壓根看不出有什麼事。

「真是的,正氣在頭上呢,這些笨蛋就正好撞上了。」

「啊,多虧他們讓我逃過了一劫呢。」

「那是,如果不是他們讓我消氣了,我一定會狠狠的用阪町家家傳的摔跤技好好的招待一下你的。」

「是是是,次郎大哥,小的(di)知錯了,你次郎大爺就大人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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